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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将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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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原本是煊赫将门之后,却因家庭遭遇突变而流落民间,
被一军户收养,从此开启了一段驰骋疆场、纵意江湖的快意人生。
谁说女子不如男,看我巾帼不让须眉,打出一片朗朗乾坤。
只是,王爷,你为什么总要拖我后腿?

正文 1、天雄关(一)

    火红的夕阳在戈壁滩的边缘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栽到地平线下再也不见踪影。火烧云泛着紫的发黑的颜色沉甸甸的悬浮在半空中,仿佛大串大串快要腐烂的葡萄,散发出令人厌恶的气息。肆虐了好几天的风沙终于在此刻戛然而止,原本有无数砂砾在翻滚腾挪的戈壁滩突然间变得经风霜的脸藏在厚厚的衣领中,朝着不远处的终点——瞭望塔缓缓走去。

    “吱……”他轻轻推开那扇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的老旧木门,朝昏暗的瞭望塔内心地望去。

    “谁?”一个警醒的声音忽然问道。

    “咳咳,大侄,是俺林老六啊,俺过来接你的班了。”林老六赶紧回答,刚完眼睛又往里瞥了瞥,一副心谨慎的模样。

    “是林大叔啊。”伴随着清亮的回答声,一个迅捷的身形从瞭望塔二楼直接跃起,轻盈似优雅的云雀一般落在地上。铁白梨紧接着站起身,细长的马尾随着他的动作在脑后荡漾飘逸,散乱的刘海下是曲线顺滑的脸庞,五官精致而又棱角分明,在光线并不充足的塔内,却能清楚看见他的面孔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沙粒。他抖了抖裹在外面的厚实乌黑的蓑衣,尘土纷纷落下,只露出一把斜插在腰间,刀柄磨的锃亮的雁翎刀。

    眼前的少年虽然个头不高,清秀瘦弱,笑起来还会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林老六一点也不敢轻视于他,甚至还有些隐隐的顾忌。至今,他的左腋下三寸处一到半夜阴气最盛的时候还会隐隐作痛,让他一见到铁白梨便会下意识的摸摸那里,一副担惊受怕的心思。

    还记得是在四年前,那一夜,星光黯淡,夜色无光,伸手不见五指。林老六和几个狐朋狗友躲在城墙根边把几只偷来的鸡炖了正大快朵颐,不知不觉就喝的酩酊大醉。众人做鸟雀散之后,林老六到现在也不知道为啥他一个人就摇摇晃晃上了城墙,也算他运气好,连续避开了两队全副武装的巡逻士兵,一头扎进了离他最近的瞭望塔中。

    此刻,他眼前只有瞭望塔里那诱人的干草堆,多想钻进去美美地睡一觉,混乱的脑里根本听不见有其他声音存在,总之,在这漆黑寂寞的夜里,对林老六来,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突然降临在他的身上。

    一个黑影从墙边隐蔽处暴起,像一只迅猛敏捷的猎豹狠狠地撞在他的身上,林老六只感觉浑身一麻,还没等神经反应过来疼痛,便似一只呜咽着的癞皮狗,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直到这时,林老六才发出如丧考妣的惨叫声,鼻涕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往外倾泻。那黑影飞快的又扑了过来,甚至在火光非常黯淡的塔里,林老六都能看到他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命丧黄泉之际,他忽然看见那黑影的腰间缠着守备军特有的腰绳,常备军是不屑用这个的,老六仿佛见到一线生机,急忙大声直呼,别杀俺,俺也是守备军。

    那黑影迟疑了一下停在他的身前,匕首悬在他的脖颈处发出幽幽的冷光,声音却是刻意地压低了,当真?

    千真万确,俺前天还在这里当值哩,俺还在二楼墙根撒了泡尿,你闻闻看,到现在还有臊味,对不。林老六恐惧中差点尿了裤,慌不择言,只差把祖宗十八代都供出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杂乱的脚步声,咣当,瞭望塔的破旧木门一下便被踢开了。几个手持火把的巡逻兵心翼翼地站在门口朝里打量,如临大敌。领头的军士抽出钢刀在外高声喝道,怎么回事,什么人深夜在此喧哗?

    林老六强忍着疼痛却是不敢答话,生怕身旁那人一激动将自己给活剐了,可他一扭头,那个黑影竟然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火光交映的阴影下不停的喘息。

    林老六立即反映过来,就在他准备要喊救命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脑里突然激灵了一下,顿时改口道,俺一不心从楼上摔了下来,声音是大了些,还请各位爷多多担待,的下次不敢了。

    巡逻队进来几个人在塔里草草巡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临走前军士骂骂咧咧道,守备军都他妈垃圾,值个鸟班都弄出这么多动静,迟早请指挥使大人撤了你们的编制,看你们还敢在这里鬼混。林老六哪里还敢答话,只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装成一副快要死的样。

    待火光和脚步声都逐渐远去之后,黑影重新出现在老六身边,低声道,算你命大。

    林老六在守备军混了快二十年,平日里虽然嗜酒如命,但脑却一点也不笨,甚至还有些聪明。他闻言一愣,惊恐的看向那模糊不清的影,声音开始哆嗦起来,你刚才不会是想把俺们都除掉吧。

    如果解释不清的话,就只能这样了。

    黑影缓缓收起匕首,点起一盏油灯,昏暗的瞭望塔里终于亮堂了一些,林老六由于恐惧瞪得浑圆的眼珠也稍微放松了一点。借助灯光,老六才发现他一直为之战栗的对象竟然只是一个个头不高,身体纤弱的少年。

    即便是这样,可老六竟然浮不起一点报复反抗的念头。这少年,不是一般人。老六瞬间便有了这样的想法。

    少年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交叉在下颚前,面色平静的看向老六,问道,你能自己起来吗?

    老六忙不迭点头,硬撑着身躯慢慢爬起身,左腋下虽然剧痛,倒也能暂时忍住。可后来回到家,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勉强下地,从此落下一个后遗症,见到铁白梨便下意识的护住身前,生怕再来那么一下,他这把老骨头可就真的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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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天雄关(二)

    林老六一边咳嗽一边扯过凳坐下,“大侄,不是叔父讲你,你这种鬼天气,你也不好好在能搪风的地方呆着,你再认真,月底会多你一钱银吗?”

    铁白梨微微一笑,只是道:“叔父,您今儿来的还挺早。”

    林老六见他不搭话,倒也习以为常,“嗯,大侄你已经值了快四个时辰,也该休息了。”

    “没事的。”

    林老六瞪了他一眼道:“你没事,你爹呢?一个瘸能干什么活,还不赶紧回去帮你爹烧水做饭。”

    铁白梨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倒也不废话,转身就出了瞭望塔。

    天雄关听起来气派,实际上就是一个破落的军镇外围了一层厚实的城墙。除了有四千余兵马常驻于此,还有不少民居,都是那些历代不想走或是走不了的老兵在此繁衍的后代。低矮起伏的民宅围绕着军营四处散开,形成一个个的聚居点。

    夕阳消失在天际后,天很快就黑了,除了城中央的大营里点着十几只火把外,周围的民居基本一片漆黑,只有不多的人家点起油灯,将依稀单薄的光散发出窗外。

    铁白梨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着,天再黑就会看不清路,也不知道脚下会是污泥还是哪家孩乱拉的粪便,总之这里的空气始终都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路过薛婆婆家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一眼,不过看样婆婆早已歇息,便不打扰她了。

    推开自家院半掩的门,远远看去堂屋里黑洞洞的。

    应该是听到门口有了动静,一颗黄豆般大的火苗在屋冒了出来。他脚步顿了顿,心中一暖,知道是爹掌灯出来迎他了。

    “爹,了多少遍,天黑了您就别出来,又不是看不清路。”

    “梨儿回来就好,省的为父老是担心。”

    “嗯,林叔父去的早,将我替回来了。”

    老铁慢慢移回屋中将油灯心放在中间的木桌上,佝偻着身慢慢的靠在铺旁,点头道:“这老六,无儿无女的倒也没什么牵挂。”

    铁白梨一边答应着,一边脱去身上沉重的蓑衣挂在墙上,这看起来破旧不堪的蓑衣既可以防沙尘也可以保暖,基本上每个守城的士兵都会备上一套。而这套便是老铁留给他的。

    他回过身来将门窗都牢牢的关紧,这才轻轻地吁了口气。

    借着微弱的灯光将晚上的主食——几个硬如石头的窝窝头放到了蒸锅里后,他翻出两只打火石,熟练地敲了一会将灶里的干草和树枝引燃,火光慢慢升腾起来,将白梨的脸庞照的红彤彤的,跳动的光线更显得他更加五官清秀,曲线柔和。

    “梨儿,委屈你了。”老铁看了一眼白梨,仿佛触动什么心事似的,深深叹了口气。

    “爹您又……”,只有在家里,铁白梨才会偶尔泛出一丝女儿态,带着些娇嗔的语气。

    “好,不不。”

    “爹您饿了吧,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爹不饿,梨儿你先吃。”老铁忙道。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铁白梨嘴上在着话,手里却也不停,将热气腾腾的窝窝头用陶碗端在饭桌上,又从咸菜缸里挑出两根咸菜,细细的剁成了末,心翼翼的用碟装上,接着从蒸锅里舀了两碗开水放在各自的面前。

    这就是父女俩今天的晚饭。

    老铁边啃边瞅着白梨,踌躇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梨儿啊,你今年都十八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

    老铁应该是考虑了好几天,见白梨肯听便一口气都了出来,“我在历州城有个远房亲戚,过两天你便收拾收拾去投奔他吧,到了那儿先安顿下来,过一阵我再托亲戚给你做媒找个老实本分的后生,两人在一起踏踏实实的过日,生个大胖,可比天天在这里吃苦受累强多了。”

    “那爹你呢,和我一起去吗?”

    “爹老了,走不动了。更何况爹在这天雄关已经大半辈,也不想挪动了。”

    “爹在哪,女儿就在哪。”她斩钉截铁地道。

    “你这孩,怎么这么不听话。”老铁不由地提高了嗓门,只是片刻,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下去:“都怪我的腿,否则怎么会让你一个大姑娘冒充后生去顶班,怪我一时糊涂,我就是再苦再累,也不应该让我家梨儿吃这样的苦受这样的累啊,到头来还耽误了你,唉。”着着,老铁竟然哽咽起来。

    “爹——”铁白梨也不禁觉得心酸,老铁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俩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就血浓于水,牵扯不开了。

    十三年前,老铁正值壮年,作为城防守备兵,除了在城墙上的各个要塞轮值外,还要充当辎重兵经常到百里之外的历州城去拉粮食补给。就在一次押粮队伍回天雄关的路上,老铁解时竟在路边的杂草丛中发现一个昏迷不醒的孩。

    他急忙将这个孩抱回骡车上,一口一口的慢慢喂水,过了好一阵,孩才悠悠的转醒。恐怕是因为之前太过劳累,一下到了安全的地方,孩没过多久复又沉沉睡去。

    当时这孩梳着一般孩童的垂髫,穿的是男孩儿的衣服,所以随行众士兵都以为是个男娃,纷纷调侃老铁,这回娘也不用找了,天上直接掉了个儿给你。老铁只是傻呵呵的笑着,抱着孩的臂膀却愈发的温柔了。

    回到家之后,老铁将孩脏兮兮的粗布外衣,竟露出丝绸质地的,上面绣着精致华美的图案,这样名贵的布料他也只在历州城最大的布店前远远地看到过。

    孩依旧在沉甸甸的睡着,即便是常年不近女色的老铁也知道,怀里的孩却是个女娃。

    老铁虽然手脚粗了点,但并不是一个笨人,思前想后,他决定将孩的性别隐瞒下去。孩来路不明,且衣着华贵,必定有其难言的苦衷,如果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将她的身份曝光,那才是真的害了她。

    果不出他的所料,没过多久一个老兵从历州回来后,给当值的弟兄们讲起那几天他在历州的见闻,最后老兵道,城门口贴了几张通缉布告,其中一张画的竟然是一个女孩,真奇怪,也不知一个女孩能犯什么事,多半是犯官正在逃逸的女吧。那老兵不识字,只是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并不知道详情。者无意,听者有心,老铁回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女娃所有的贴身衣物包括那件都藏在一个铁盒里,深埋三尺。

    后来在老铁心翼翼的追问下,女娃只是她叫白梨,今年五岁,其他再问什么,女娃只是摇头。

    老铁于是给女娃起名铁白梨,逢人便得意洋洋的,他老铁有后了。

    从此,天雄关便多了一个铁白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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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过往(一)

    这女娃还真像个男娃,清醒之后倒一点不扭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喊爹。老铁的嘴咧的的,心中满是欢喜。

    女娃并不多话,显得比同龄人老成许多,她唯一的爱好就是爬上大营外面的木栅栏,远远地看着将士们操练武艺,然后回家就拿着树枝瞎比划。老铁见状也不拦着,有时候还专门从大营里找来老乡,指点她的技艺。毕竟老铁只是个守备兵,除了空有蛮力,并不精通战阵杀人之法。

    白梨学得很认真,每天早晚雷打不动的练上几个时辰,老铁心疼她,也曾劝她不要那么卖力,一个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有点自保能力就可以了,别练得五大三粗的,将来找不到婆家。白梨表面上答应着,但每天依旧如此,老铁只好顺着她的心意来,从每天自己的口粮里挤出一两个窝窝头放在她的碗里。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白梨就十三岁了。老铁的腰慢慢变得弯了,手脚也不似以前那么利索。但看着孩成长起来,老铁梦里都会笑醒。天雄关这里娶个媳妇不容易,有哪个大姑娘愿意到这个苦寒之地受累呢,老铁年轻时还想找一个,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老铁也就断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白梨抚养成人。

    日虽然苦,但父女俩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唯一让老铁担心的就是随着白梨年龄的增长,她的秘密会被其他人所发现。

    一天老铁轮休,他正在家旁边的一块旱地里抡着锄头翻地。经常和白梨一起玩耍练功的李家二狗忽然气喘吁吁得跑来,隔着老远就大声喊道,铁大叔,白梨她在打谷场晕倒了。

    老铁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扔掉锄头就朝白梨经常练武的地方跑去,等他赶到那里,已经有三五个成年人围在那里,都是一脸焦急,更有人扶着白梨急道,赶紧脱掉他的裤看看伤口,怕是撞到哪里了,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老铁一声巨吼,谁都别动,他一把抢过白梨,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抱着她就往家里跑。

    回到家中,他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脑里却是慌了神,这该如何是好,即便是她亲爹也不能就这么掀了她的裤,坏了她的名节,毕竟孩已经不了。

    他咬咬牙,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他冲到隔壁寡居多年的薛婆婆家门口,咣咣咣的拍着门大声喊道,薛婆婆,薛婆婆,快开开门。

    薛婆婆不明所以,刚打开门,就看见老铁一下就跪在地上,砰砰砰朝着她磕了三个响头,婆婆你救救我的娃吧,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白梨她……她是个女娃儿。

    薛婆婆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虽然惊讶万分,但她还是随着老铁急匆匆的来到他家里,一把将老铁推出门外,将门掩得死死的。

    老铁在门外紧张地手直搓,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白梨怎么会突然这样,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吗。这时二狗却从一边冒了出来,抖抖霍霍的问道,铁叔,白梨他有事没?

    老铁吓了一跳,急忙将二狗赶出院,斥道,去去去,赶紧回家去,别在这里碍事。

    二狗年纪和白梨相仿,只是看起来有些憨笨,被老铁推搡出去之后,使劲挠了挠头,也不知为啥铁叔会突然翻脸,嘟囔了两句,只得一步三回头的朝家里挪去。

    只是过了一会儿,老铁便觉得胸腔憋得难受,一口气都喘不过来。

    薛婆婆推门出来的时候,老铁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白梨她,她到底怎么了。薛婆婆瞥了他一眼道,你这憨货,白梨是来了月事。

    啥,啥月事?老铁一呆,愣是没听明白。薛婆婆虽然年过六十,精神倒是十足,她哼一声道,女人家的事就别问那么多了。停了一会她又,老身这里还有点红枣,待会拿过来给她补补血吧。

    老铁忙不迭道谢,将婆婆送出门外后,急忙跑回里屋,看着面色苍白的白梨静静的躺着,便是一阵心痛。

    这时白梨却缓缓睁开了眼睛,轻声,让爹担心了。

    老铁急忙蹲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略有些冰凉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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