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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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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儿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双眼定定注视着他,安抚道:
    “别慌,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告诉我,你们发现什么了?”
    闻言内侍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说出了口:
    “我们发现……大王的玉玺……不见了……”
    梁儿一怔。
    秦王玺不见了……
    史书有记载,那是嫪毐盗走的。
    嫪毐寻不到机会偷盗虎符,便盗走了秦王玺和太后玺,以此来调动咸阳城的禁卫军和士卒。
    “梁儿姑娘……”
    见梁儿愣住未动,内侍弱弱唤了一声。
    梁儿回神,对内侍说:
    “无事的,等大王出来,再行通报吧。”
    “什么?玉玺被盗了,这……也算无事吗?”
    内侍惊住,若是通报得晚了,那人用秦王玺去做了什么坏事,如此追究下来,他们很可能都是要一并问罪的。
    梁儿知晓他的担忧,唇角淡淡一勾,语气很是肯定。
    “放心,我会与大王说清楚,不会牵连你的。”
    内侍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默默退至一旁,偷偷看向梁儿。
    这个大王的贴身侍婢当真有那么神?能看得透大王的心思吗?
    此等大事,若是稍有个差池,大家可就全都性命不保了啊……
    半个时辰后,赵政终于完成了仪式,浴殿的大门刚一打开,就见梁儿闪身至正中他的面前,跪地拜道:
    “启禀大王,秦王玺失窃!”
    赵政身形一顿,眸光转冷。
    “来人,去把王绾叫来处理此事。务必要把盗玺之人给寡人找出来!”
    有人应声退去,直奔驻守在蕲年宫内的王绾之处。
    “玉玺被盗是何人来报的?”
    赵政垂眼问向梁儿。
    梁儿转头看向一旁那个内侍,他已然惊慌得不成样子,额头上大颗的冷汗顺着两鬓流下。
    “大王,是小人来报的……”
    内侍跪地,身子颤抖不已。
    “你……有功,下去领赏吧。”
    内侍猛的抬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赵政面无表情,冷冷道:
    “怎么?不谢恩吗?”
    “啊!谢大王!谢大王!”
    内侍终于反应过来,连续磕了几个头,便快速站起,退了出去。
    “梁儿,你也起来吧。”
    梁儿起身,退至赵政身后。
    经过赵政身边时,她余光之中,分明见到赵政的唇角轻轻一扬,似是笑了一下。
    嫪毐动手了,吕不韦的气数也就将尽了……
    在经过第二次斋戒沐浴之后,第三日,秦王的冠礼如期而至。
    春末的风柔和了许多,青天白云,日光灼灼。
    蕲年宫正殿之前宽阔无比的直道两旁站满了禁军侍卫和文武百官,却唯少了赵姬和华阳两宫太后。
    梁儿走在赵政身后、长长的宫人队伍之首,紧随赵政的步伐,缓缓顺着直道前行。
    赵政所过之处,所有人皆跪地相迎,震声高呼“大王万岁”,响彻天际。
    古老的蕲年宫在这一刻,仿佛也与之生出了共鸣,回声连连,此起彼伏。
    梁儿一边走着,一边痴痴望着眼前赵政高大的背影。
    耀眼夺目的金玉冠冕,奢华霸气的玄金长袍,腰间配有冠绝天下的名剑泰阿,一米九十多的身高,宽阔挺拔的脊背,强壮坚实的身形……
    他是人人口中寡言多变的秦王政,他是隐忍了整整八年的秦王政,他是愈发成熟内敛的秦王政。
    这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梁儿自己,恐怕再无第二个人知道他真实的面目。
    从他身为质子出生于赵国,直至如今走在这条通往亲政掌权的直道之上,每走一步,究竟包含了多少屈辱、多少苦楚、多少忍耐?又包含了多少人的期待、多少人的背叛、多少人的鲜血?……
    梁儿清楚,她曾经看到的种种,不过也只是凤毛麟角。
    赵政到底承受过多少,就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就连此时,他的战争也未能停息片刻……
    “报——”
    赵政刚刚走到直道尽头,登上了高台,就见一个禁军满身是血,由直道直奔而来。
    众人见状皆是大惊。
    “启禀大王!长信侯嫪毐手持秦王玺及太后玺,自咸阳调用五千县卒和官卫士卒向蕲年宫攻来了!”
    一时间,在场的百官都慌了手脚,议论声、惊呼声不绝于耳。
    唯有稳立于高台之上的赵政面上无波。
    他淡声问向台下之人,语气平平:
    “昌平君熊启何在?”
    “回大王,昌平君与昌文君正带领三千咸阳士卒截击长信侯!”
    众人一听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那昌平君不是称病告假了吗?怎得又带人跑去截击长信侯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大王早就安排好的?
    百官齐齐望向高台上那个他们日日晨议都能见到的年轻君王。
    中午烈日的万丈光芒自秦王脑后迸射而出,刺得大家有些睁不开眼。
    二十一岁的秦王政面容清冷,眸光幽寒,竟与平日他们所见的优柔寡断、毫无主见的大王判若两人。
    “相邦吕不韦、郎中令王绾听令!”
    王绾果决出列,应声施礼。
    站于百官之首的吕不韦则是浑身一震,亦俯首施礼。
    “老臣在。”
    听见大王未如平常那般叫他“仲父大人”,而是“相邦吕不韦”,他便心知自己已无退路,大王竟然还联合了楚系来遏制他,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始料未及的。
    “寡人命你与郎中令王绾一同带领蕲年宫内两千禁军前去支援昌平君。此战凡立战功者,均拜爵厚赏,即便是内侍宦官参战,也可破例拜爵一级!”
    梁儿立于一旁,对于他如此安排,心中无比清明。
    赵政直至此时,仍不肯拿出虎符调兵,只是动用身边少量禁军前去镇压,他是要防着吕不韦以虎符号令大军策反。
    禁军为王绾统领,吕不韦其实并无实权,赵政不过是将吕不韦交由王绾监视,不让他趁机逃走罢了。
    吕不韦已如刀俎鱼肉,只能听得赵政安排,跟随王绾前去支援昌平君。
    有了赵政那道以战功可封爵的口谕,除禁军外,还有内侍百人也赶赴了战场。
    为能加官进爵,所有人都奋力杀敌,嫪毐的人马很快溃败,叛军数百人被当场斩杀,而嫪毐则与其党羽仓惶逃出了雍城。
    高台上的赵政手执泰阿长剑,眸似深潭,俯看台下众臣,幽幽开口,犹如神祗:
    “寡人冠礼已成,自今日起,收回相邦吕不韦之权,统领百官,扬我大秦国威!”
    众人齐齐跪地,行拜礼,高呼: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呼声震天,久而不散……
    礼毕之时,赵政又下令:
    “长信侯嫪毐谋逆,活捉嫪毐者,赏钱百万;击杀嫪毐者,赏钱五十万。”
    重赏之下,秦国士卒个个摩拳擦掌,全力追捕嫪毐及其党羽,未出三日,他们便被一网打尽,嫪毐亦被活捉回了蕲年宫。
    经查,此番嫪毐叛乱牵扯甚广。
    甚至还包括了卫尉、内史、佐弋和中大夫几个高官。
    其中卫尉和内史,一个执掌咸阳各宫门的禁军,一个是咸阳的最高行政主官。
    这二人更是位列九卿。
    赵政对此非常气愤,打算借这个机会将一些重要官职的人员彻底清换。
    而此行,无疑又一次打击了吕不韦的势力,赵政无形间,竟是将他的人手也一并换掉了。

  ☆、第六十七章 铁血无情(一)

?    “政儿!”
    赵政刚刚盛了一汤匙汤,正欲送入口中,就见赵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赵政眼波隐隐划过一丝黯然,他含笑起身,恭敬道:
    “母后,怎得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好让儿臣出去迎你。”
    赵姬未理会赵政的客套,直言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嫪毐?”
    赵政嘴角一牵,笑容略有些讽刺。
    “自母后迁至毐国,便与儿臣再未相见。就连寡人冠礼,母后都未能出席。如今终于终于见了面,竟是连一句寒暄也无,张口就是那个叛臣贼子……”
    话到最后,他语气中已满是幽怨哀伤。
    赵姬见状,自觉之前太过心急,立即换了一张谄笑的面容。
    “政儿这是什么话?母亲自然是想念你的,无奈毐国距离咸阳路途太远,着实不方便经常与政儿相见。至于政儿冠礼那日……”
    “寡人冠礼那日……”
    未及赵姬说完,赵政便抢了话头,赵政侧目瞥向赵姬。
    “母后应是刚刚产下一双男婴不久,身子未能恢复,不便长途跋涉赶赴雍城。”
    赵姬身形一晃,被身边侍婢扶住。
    她面露惊恐。
    “你……不能动他们……”
    赵政唇角一动,冷笑道:
    “母后方才不是问寡人要如何处置嫪毐吗?”
    他转向赵姬,薄唇轻动,缓缓说出了简单却足以令赵姬跌入深渊的三个字。
    “夷三族。”
    赵姬失神仰身,退后几步,复而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圆睁着双眼冲至赵政跟前,双手紧紧抓住赵政的袖口。
    “不!你不能如此!他们是你的亲弟弟!”
    赵政扬起头来不看她,眸中一片幽寒。
    “母后!你糊涂了!寡人的亲弟只成蛟一人,而他已经死了。你那襁褓中的两个婴孩,不过只是叛臣嫪毐的余孽,与寡人又有何相干?”
    赵姬的眼本就生得很大,如今更是瞪得要掉出来一般。
    “他们是母亲的儿子,怎会与你无干?”
    “母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政反问,大笑出声。
    “你若如此说,寡人倒想问你一问。当你迁出咸阳宫,头也不回的赶去毐国之时,可还记得你是寡人的母亲?当你私下怀上嫪毐的子嗣之时,可还记得你是寡人的母亲?当你将太后玺交于嫪毐,纵容他起兵造反,陷寡人于危难之中时,可还记得你是寡人的母亲?”
    赵政言辞决绝、凄然狠厉。
    他步步相逼,赵姬则频频退后,神色越发慌乱,面色越发惨白。
    “嫪毐答应过我的,断不会伤你……”
    “母后不是第一天身陷宫廷,这样的话,你会信?”
    赵政的瞳有如一潭死水,再无丝丝波澜,语气亦是越发幽冷,如附冰霜。
    “政儿……”
    赵姬再无话可以反驳,眼眶之中满是泪水。
    赵政转身,负手而立,决然下令:
    “帝太后先与嫪毐有染,并育二子。后又私相授之太后玺,任其反于咸阳。罪不可恕,现将其暂禁于频阳宫,听候发落。”
    赵姬一听,愕然惊呼:
    “你说什么?你竟要治母亲的罪!”
    赵政终未转身,语气冰冷。
    “来人,将太后带走,好生照料。”
    门外有禁军入内,拉扯着赵姬将她拖了出去。
    “政儿!我是你母亲!你这是不孝!不孝啊!你们放开我!我是太后!放开……”
    赵姬的声音终于消失。
    赵政立于殿中,蹙眉闭眼,许久未动。
    梁儿将一切看在眼中,心里极是堵闷。
    后世都说秦始皇冷血无情,连自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都不放过,可是又有谁站在他的角度想过?
    那赵姬总是一脸哀相,殊不知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
    她身为大秦太后,养个面首其实并不算什么,可她竟还生下了面首的儿子,完全不顾及大秦和赵政的颜面。
    除此之外,她更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连与赵政的母子之情都抛诸脑后,任由嫪毐胡作非为,图谋赵政的秦王之位。
    这样的母亲,哪个儿子能不心寒?
    更何况,赵政自小就那么在乎赵姬,一心为母亲着想,到头来却换得如此待遇,又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梁儿垂眼,正是当初自己的一番筹谋,才将赵政引到了如此境地。
    她缓缓跪下,以头点地,心隐隐作痛。
    “大王……是奴婢的错……伤了大王的心……还请大王降罪……”
    很久,赵政都未言语,殿内鸦雀无声。
    梁儿微微抬头,却见赵政的脚尖之前,有颗颗水滴晕湿了底面。
    他……在落泪……?
    梁儿身心一震,顿觉似要窒息一般。
    为何每每见赵政流泪,她都是这般心痛?
    这一刻,什么礼数,什么主仆,什么罪责,全都变得不重要了。
    她大着胆子起身,走至赵政身后,轻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梁儿多想告诉他,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他、误解他,她,也都会在他身后,永不改变……
    九月入秋,这一向是个行刑的好月份。
    古老的雍城笼罩于一片肃杀之中。
    今日便是处置嫪毐及其党羽的日子,由百官围观,秦王政亲自监刑。
    二十八个乱党被处砍头、夷三族。
    而嫪毐,则被处以车裂的极刑。
    第一次亲眼目睹车裂的残酷,五匹马跑开的瞬间,嫪毐的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梁儿着实是被吓得不轻。
    那等场面,她是此生再也不想看第二次了。
    而见了此景的赵姬,更是满面泪痕,气若游丝,嘤嘤哭泣个不停。
    嫪毐被五马分尸之后,便是要行夷他三族之刑了。
    有人将嫪毐与赵姬生的两个孩子带了上来。
    赵姬一见,立即疯了一般欲冲上去护住孩子,却被身旁禁军拉住,近前不得。
    两个孩子才只有几个月大,啼哭不止,仿佛知道自己的命运才刚开始就要终结。
    婴孩被装入两个布袋之中,高高挂起。
    秋风呼啸而起,伴随着赵姬声嘶力竭的哭喊,在文武百官的惊骇和不忍中,拴着布袋的绳索终是被砍断。
    无论是婴儿的哭声,还是赵姬的哭声,在这一瞬间全都戛然而止。
    只剩风声,呜呜而过。
    “不!——”
    赵姬挣脱禁军,扑倒在两个布袋之上。
    此刻的她早已不见了粉黛,面容憔悴,头发也散乱着,哪还有当年的万般风情。
    台下百官皆敛头叹息,却也无人敢出声。
    那屹立于台上,头戴冠冕之人,已非昔日之大王。
    他身形高大挺拔,五官精如雕刻,眼眸清冷幽深。
    他虽年轻,却谋划周全,果决狠辣。
    嫪毐叛乱,他从迅速调兵到将其处死,仅用了数月时间。
    他意外联合楚系,竟连手持秦国大权十几年的相邦吕不韦也被他轻而易举的削了权。
    如今,已再无人敢小觑于他。
    赵政始终未看赵姬一眼,半垂着眸,幽然开口。
    “帝太后失德,有辱大秦,自今日起,将其迁至萯阳宫,永不得返!”
    闻言,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萯阳宫,那是雍州最偏远的一座宫殿,周遭杂草丛生,常年无人居住,形同冷宫。
    自古以孝为先,君王处置生母,此在历史上还未曾有过。
    “大王!帝太后确实有错,但她始终也是大王生母,如此……”
    刚一有人站出来想要谏言,赵政便出言打断了他,语气淡漠。
    “敢以帝太后之事谏言者,极刑处死!以荆条鞭之,砍下四肢扔于王宫之下。”
    众人大骇,没想到赵政给进谏者的刑罚竟比给嫪毐党羽的刑罚都重。
    刚刚进谏之人更是吓得将要说之话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赵政冷面望向众人,见再无人敢言,便径自甩袖离开。

  ☆、第六十八章 铁血无情(二)

?    刚一入殿,吕不韦便来求见。
    “相邦该不会是来为帝太后求情的吧?”
    赵政现今已全然不会再叫他“仲父大人”。
    吕不韦讪然一笑。
    “大王误会了,老夫此番,是来请辞的。”
    赵政挑眉。
    “哦?相邦这是何意?”
    吕不韦低眉顺眼,甚是恭敬。
    “大王已冠礼亲政,老夫又年事已高,理应让出此位,让更有能力者居之。故而老夫恳请大王,准许老夫辞官归田。”
    赵政垂眸,复而淡然一笑。
    “相邦还未到五十岁,怎可称作'年事已高'?说到能力,相邦之才,更是鲜有人能及。依寡人看,相邦大可不比妄自菲薄,继续留下为我大秦效力如何?”
    赵政已经处置了嫪毐,甚至连赵姬也一并处置了,吕不韦为始作俑者,却始终未被赵政提及。
    这让吕不韦更加心惊肉跳、寝食难安。
    他来辞官,赵政又有意不允,继续留他在这是非之地,怕是会将吕不韦折磨个好一阵了。
    想到这,梁儿心中倍感舒爽。
    吕不韦,你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这般,被赵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吧?
    吕不韦见赵政不肯放过自己,正不知该如何,便又有人求见。
    此人是谏议大夫。
    “大王,臣知大王心中有气,但帝太后是大王的生身之母,自古以孝为先……”
    他深深一礼,一张口就是赵姬一事,果真是个不要命的。
    “来人,拉出去,砍了。”
    未及他说完,赵政便冷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命人将之拉了出去,真的砍了四肢,扔在了宫墙下。
    见状,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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