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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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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面向百官,举起手中锦布笑问:
    “列位同僚可要看看此上内容?”
    众人面面相望,都迟疑着不知该不该上前。
    忽然一个年轻人自人群中走出,出手接下了锦布。
    此人年纪轻轻、仪表堂堂,正是郎中令王绾。
    王绾拉开锦布,先是愕然一滞,却又很快平复,大声读出其上内容。
    闻之,众人皆瞠目结舌,心知现下是到了需要站队的时候。
    是相信这上面的内容,与公子成蛟一同反了;还是只字不信,支持平叛?
    死寂片刻,王绾满目截然,单膝跪地,大声请命:
    “公子成蛟先是悖逆承诺,害我大秦十万将士惨死于赵,现又觊觎王位,起兵屯留,还散布谣言,辱蔑大王与相邦大人。如此大逆不道,臣恳请大王即刻出兵,剿灭叛军,诛杀反臣!”
    在场的百官皆是身居咸阳,又是在吕不韦的眼皮底下,他们的祖业家眷几乎都在其庞大的势力掌控之中。
    加之蒙獒的尸体就在眼前,其死相凄惨骇人有目共睹,这又的确全是拜公子成蛟所赐。
    倘若他只因一己之私,就堂而皇之的害死国家重臣,还害得大秦无故折损了十万大军,谁又会期待这样的人为王呢?
    只顷刻,众人便理清了思路,齐齐躬身跪地。
    一时间,请战之声四起。
    “臣等肯请大王即刻出兵,剿叛军,杀反臣!”
    百官之后,就连几千禁军也齐声高呼,声震天际:
    “剿叛军,杀反臣!剿叛军,杀反臣!剿叛军,杀反臣!……”
    赵政环视四周,剑眉如锋,眸光凛然。
    “谁愿出战?”
    “大王!臣王翦请战!”
    赵政凝眸而视。
    此人已是花甲之年,之前长期驻守于秦国北境,几乎从无战绩。
    赵政对他的实力不甚清楚,但见他此番自请,便也应了下来。
    “好!寡人就命你领兵十万,即刻前往屯留平叛,务必要取得反臣成蛟之首级!”
    玄金长袍的广袖之下,赵政双手成拳,指甲已然深陷掌中,竟刺出了血来。
    剿杀成蛟……这是他此生,下的最艰难的命令。
    赵政坚持亲自将蒙獒的遗体送至大将军府。
    蒙獒的独子蒙武带领全府上下近千人附身跪拜,叩谢大王的体恤之恩。
    赵政在此并未待得太久,心中却对蒙府子孙有了大致的印象。
    蒙武年约而立,身形高大健硕,行事间神似其父,早前一直驻守西境,在军中历练多年,往后为将定是指日可待。
    然而最让赵政久久难忘的,是蒙武的两个儿子。
    大一点的年近九岁,名为蒙恬;小一些的仅有六岁,名曰蒙毅。
    蒙獒的家眷皆哭倒在其遗体跟前,就连蒙武也是满眼含泪,难以自持。
    而这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在祖父遗体之前竟能做到神思淡定,礼仪周全,眼眸炯炯,恭敬肃穆。
    他二人第一次面见秦王,亦是看不出他们内心起伏,全然不似寻常孩童。
    尤其那蒙恬,更是生得一副适于习武的绝好身骨。
    赵政垂眸思忖,不愧为蒙獒的后人,果真个个都是栋梁之相,为将之材。
    樊于期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在屯留招兵,竟让他短时间内便增兵三万,如今已然备出了八万大军。
    史书上并未注明咸阳前来平叛的领军将领为何人,见樊于期日渐自负的神情,梁儿本还生出些忧虑来,可当她听闻为将之人竟是王翦,便瞬间定了心。
    想来许是因为王翦此时尚未成名,此战又属内战,不堪被录入史册,便没有记下他的名字吧。
    而樊于期对于对手是王翦,尽是满腹的傲然。
    说王翦其人活到六十几岁还只是一直驻守偏远的北境,且从无丝毫战绩。一想便知定是个平平之人,毫不可惧。
    梁儿却是嗤笑不已。
    大秦国未来的战神王翦,又岂是他这等不堪的小角色可比?
    莫说他手中仅有屯兵八万,并不及王翦的十万,就算再送他十万兵,凑个十八万,怕也算不得人家王翦的半个对手。

  ☆、第五十六章 惜别离

?    王翦大军行军神速,现已距离屯留仅三日之遥。
    两军大战在即,梁儿与成蛟反而愈发释然了。
    既然生死已定,与其徒劳神伤,倒不如静下心来,与身边之人享受那最后的安乐……
    梁儿坐在溪边石上,放下手中玉箫,转眸望向身边的少年。
    他长衫玉立,高挑秀雅;气质精贵,倜傥风流;灿若星子的双眸,洒脱随意的性子,加之一身永远一尘不染的素白色锦袍……
    如此成蛟,怕是她一生也难忘了。
    “怎么不吹了?”
    成蛟回眸看她,目光柔和。
    “为何这一处怎么也吹不好?”
    梁儿蹙眉叹气。
    这首《关雎》极是难吹,有一处她已吹了数遍,却还是掌握不到技巧。
    哪知成蛟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你竟也有烦躁之时。”
    梁儿撅嘴。
    “公子这话说的奇怪,奴婢怎就不能有不耐烦的时候?”
    成蛟的笑容似月般皎洁。
    他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摇头,俯身坐于梁儿身后。伸长双臂将她环在胸前,轻按着她细白的指间,一点一点将指法传授于她。
    冬末的月光清冷幽淡,纯净悠柔。
    成蛟执箫,梁儿吹奏。
    箫声空灵,乐句整齐,
    浓淡合度,声韵飘逸。
    若非亲眼所见,有谁能想到此曲竟是由两个人合奏而成?
    《关雎》是《诗经》《国风》的第一篇。
    雎鸟合鸣,相依相恋,
    起承转合,皆为神妙。
    连孔子也曾赞之“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曲毕,梁儿扭头看他,两人相视而笑。
    忽有风吹拂而过,成蛟伸手将梁儿面前被吹乱的发丝别于耳后,顺势便缓缓抚上她的脸颊。
    这小小的女子肤白如月,发墨似漆,眸清如水,唇红似樱。
    他成蛟在世短短十七年,让他牵心挂肚的人屈指可数,眼前便是一个,那咸阳宫中还有一个……
    梁儿早已习惯成蛟柔和的气息,也知他并无恶意,故而无论他动作如何亲昵,她也从不躲闪,就这样任他看着,任他腻着。
    成蛟凝望着她的眼,在那水眸深处亦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馨然一笑。
    “倘若此次我有幸得以保下命来,我便去向王兄请婚,与你白首一世,你意下如何?”
    梁儿却撇嘴睨他。
    “这句玩笑公子说得不腻,奴婢听得都腻了。”
    成蛟但笑不语。
    夜晚的风有些凉,梁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成蛟便张开手臂拎起斗篷,示意梁儿靠进来。
    “我不冷。”
    梁儿逞强。
    成蛟也不拆穿她,只柔声道:
    “是我冷了,来帮我暖暖吧。”
    闻言,梁儿讪讪的凑过去,靠在成蛟肩上。
    曾几何时,那个咸阳宫里弱不经风的小男孩,肩膀已经这么宽了……
    见梁儿有了些困意,成蛟便带她回了大营。
    目送她进了自己的营帐后,成蛟也转身进入帐中。
    然而刚一入帐,他便觉不对。
    “谁?”
    成蛟眸光厉厉,盯在帐中幕帘那处。
    一男子自帘后走出,单膝跪于成蛟面前。
    “属下司马腾,拜见公子!”
    成蛟垂眸扫了一眼他的相貌。
    “你看着有些眼熟,可是宫中之人?”
    司马腾一怔,复而恭敬道:
    “回公子,正是。属下身属郎中令王绾旗下禁军,此番是奉……”
    “奉王兄之命带梁儿回去?”
    不等他说完,成蛟便一语挑明他的来意。
    司马腾愕然抬眼看向成蛟。
    这公子成蛟不过十七岁,柔弱的相貌,纤瘦的身形,从外表看去,似乎与昔日在宫中见到的他并无不同。
    可此时的他竟刚一入帐,便能知晓帐中有外人潜入;方才他只报出自己身为禁军,他又能立即知晓他此行的目的。
    如此机警聪惠、神思敏捷,竟全然不似往日咸阳宫中那个粗心大意、难承大任,只懂风月雅音的公子成蛟。
    “本公子已等你许久了。我这便差人去叫梁儿过来。”
    成蛟步出帐门,吩咐人将梁儿叫来,自己则又返回到帐内。
    “容属下一问,公子方才是如何知道帐中有人的?”
    司马腾实在想不通,他自幼习武,行事也算是谨慎,公子究竟如何察觉到他的。
    成蛟并未看他,只一手负于身后,踱至案前坐下,自袖袋中取出一个精致巧思的陶瓷小瓶,瓶有两端,共有两口。
    成蛟从一端倒出一颗药丸送至自己口中,又取出腰间玉箫,从瓶的另一端倒出粉末均匀铺洒在箫上。
    “气味。”
    成蛟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你身上有泥土与汗水交织的味道,想来应是连日奔波所致。”
    司马腾闻言俯首。
    “公子明察秋毫,属下受教了。”
    “你也无需介怀,不过是本公子自小便对气味比较敏感罢了。”
    对于成蛟的解释,司马腾勉强应了句“是”。
    他印象中的公子成蛟总是面上带笑,随和可亲,而眼前的他却是神色淡漠,毫无破绽。
    究竟是这几个月的军营生活改变了他,还是他本就如此,宫中的他只是做给他人看的假象。
    不过……
    司马腾无声望向成蛟冷峻的侧颜。
    这样的公子成蛟,真的跟大王很像……
    “公子……”
    梁儿刚一进来便见帐内多了一人,吃了一惊,但见成蛟淡定的神情,便也放下心来。
    成蛟见她来了,冁笑起身,走至她身边。
    “那个赌,你输了。”
    梁儿疑惑的看着他。
    “什么赌?”
    成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记性真差。我说过,王兄会接你回去。”
    梁儿一滞,转眸看向一旁的那个陌生男子。
    男子拱手一礼。
    “梁儿姑娘,在下司马腾,奉大王之命前来将你接回咸阳宫,请快随在下离开吧。”
    梁儿呆住,赵政竟真的派人来救她了……那……若是她就这么走了,成蛟呢?……
    她又看回成蛟,头竟开始嗡嗡作响。
    若连她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岂不是要独自迎战,孤独死去?
    “不……奴婢不走……”
    梁儿摇头后退。
    成蛟却上前一步,双手扶住了她的肩。
    “梁儿,别这样。大战在即,待到两军开战,便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些梁儿岂会不知?可是成蛟怎么办?就这样丢下他自己逃命,她如何能做到?……
    “那,要走一起走……”
    她双眸擎泪,声音已然有些颤抖。
    成蛟轻抚她惨白的面容,微笑着轻声道:
    “你知道我走不了的。我若走了,这一局便无法收场,我的妻儿也会性命不保。而你必须走,别忘了你赌输了,要替我回去,陪在王兄身边,敬他信他,永不相疑。”
    “公子……”
    泪水自梁儿眼眶涌出,当真是已经走到最后了吗?
    成蛟揉了揉她的长发,想要再多安慰她几句,却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他从腰间拿出一张布条,转身对司马腾说,
    “这是我准备的地图,你们按照上面的路线走会更安全。”
    梁儿含泪看着那地图,满眼惊诧。
    成蛟对她淡然一笑。
    “偌大的军营,要保你全身而退,我总是要有些准备的。大军虽被樊于期所掌控,但怎么也还能找得出几个能为我所用的人。”
    司马腾闻言,对成蛟更是生出了几分敬意。
    “公子有心了,属下以性命相保,定会将梁儿姑娘毫发无损的送回大王身边。”
    成蛟对他轻点了一下头,复而转眸直视梁儿,语气温柔:
    “梁儿,你还记得当日在梨园,我曾说过,你能爬到我的头上吗?你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只要你愿意,你便可以爬到任何高度。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了,记得,永远不要委屈了自己。”
    梁儿的泪如泉涌般不止。
    “公子……你要活着,答应我,一定要活着……”
    她已泣不成声,双眼怎么也不肯从成蛟的脸上移开。因为她心里明白,此时一旦移开,便是永不相见。
    “梁儿姑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司马腾见二人难舍难分,便出言催促。
    成蛟抚着梁儿颤抖纤弱的肩,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傻梁儿,若我难逃此劫,你无需时常想念我,好好陪在王兄身边。只需每年的今日,在梧木亭为我吹那镇魂曲便好,那曲我实在喜欢……”
    没等梁儿回话,成蛟便把他的赤玉箫塞进梁儿手中。
    而当双手碰触玉箫的刹那,梁儿竟感觉一阵酥麻,瘫倒在成蛟怀中。
    意识渐渐模糊时,耳边似是幽幽响起成蛟的声音:
    “其实我真的未曾骗过你……每次提及让你嫁于我,都是出自真心。只可惜,你从来都只当那是玩笑……”
    司马腾带走了梁儿,帐中又恢复了寂静。
    成蛟久久的站在原地,木然看着梁儿最后离去的地方,两行清泪已无声划过俊美的脸颊……
    他唇角微微牵动了一下,竟是一声苦笑。
    “呵,不过也好,倘若你真的嫁了我,往后岂不是要受苦了……”
    成蛟改良的麻沸散药效渐失,梁儿醒来时已坐在一辆摇晃的马车中,驾车的正是司马腾。
    她缓缓掀开布帘,眼中所见竟是无尽的连天衰草,倒真真是一片苍凉景象。
    恍惚间,有箫音起。
    其声呜呜然,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第五十七章 梁儿的绸缪

?    回咸阳的路途遥远,可梁儿却全然记不起她这一路的见闻,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吹奏着赤玉箫,一刻也未曾停歇……
    昭阳殿中,赵政眉头紧锁,看向眼前这双眸无焦的纤弱女子。
    “她怎得变成如此了?”
    “回大王,许是梁儿姑娘在军中受了些刺激,路上又太过奔波疲累……”
    司马腾此行也深深为成蛟和梁儿之间的深情所感,一路对梁儿尽心照料,却唯独劝不下她放下那手中玉箫。
    寻常之人,谁又扛得住连日来不眠不休的昼夜吹奏?
    赵政重重一叹。
    “罢了……你下去吧。”
    司马腾应“诺”退下,殿内仅剩赵政与梁儿二人。
    赵政缓步上前,迟疑着抬起手臂,轻轻碰触梁儿毫无血色的脸,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眼见梁儿如此失魂落魄,赵政心头狠狠一颤,展臂将她紧紧收入怀中,久久也未放开。
    是他太高估了她的心智;还是他太低估了她与成蛟的感情?
    短短几月的时间,便将她折磨成这副样子,让他于心何忍?
    由于梁儿状态不佳,赵政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如此,她便可做得好一阵子闲人。
    可即便是闲人,身在深宫,依然需要谨慎小心。
    此时成蛟身份已是反臣,秦国正出兵平乱,那支成蛟标志性的赤玉箫,她是万万不能再吹了。
    非但不能吹,就连以其示人都不可,只能暗自藏着。
    否则难免会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加她一个合谋策反之罪。
    思及成蛟……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是否还活着?抑或是已经……
    梁儿胸口一痛,眼前忽有一瞬的漆黑,她险些跌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
    “李大人……”
    此人正是李斯。
    离开太久,她差点忘了,李斯现为长史,定是会经常出入宫中的。
    “梁儿姑娘,你可有哪里不适?”
    李斯目露关切,看上去竟是一片赤诚。
    “多谢大人关心,奴婢没事,休息一下便好。”
    梁儿神情恭敬,施礼离开,心中却开始有了一番计较。
    从前她并没觉得吕不韦有多么可恨,加上她又知道吕不韦迟早会失权丧命,她也便只安静的在宫里待着,从未做过任何影响历史大局的事。
    可如今吕不韦如此心狠手辣,将成蛟害得这般下场,她又怎能继续置身事外?
    史书上出现过的名字一个个浮现在梁儿脑中……
    将在未来跟随赵政完成统一大业的,定是在此时可以信任的人。
    这李斯便是其中之一。
    王翦已出,估么着王翦的儿子王贲应该很快也能见到了。
    “郎中令大人!”
    远处一小队禁军声音洪亮。
    只见那年轻的郎中令轻点了一下头,径直向前走去。
    梁儿唇角微微一动,好一个气宇不凡的王绾……
    这几人,再加上一个楚系的昌平君熊启……
    再来便是找出那个专门坑队友的假太监……
    这算一算年份,他也应该出现了……
    梁儿如此想着,便以服侍赵太后为名,亲自走了一趟竹泉宫。
    还未及宫门,远远就有丝乐之声清晰可闻,其音靡靡,丝毫不似她印象中竹泉宫的静谧寂寥。
    “梁儿姑娘,太后有请。”
    梁儿随宫人入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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