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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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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才知道,所谓家宴原来就只有昌文君和昌平君两个人。
    虽是昌文君的府邸,但是昌平君为长兄,坐在主位,昌文君次之,居侧而坐。
    二人显然是已经喝完了几壶酒,谈笑风生很是欢乐,完全不理厅堂里进进出出的伶人。
    梁儿一行人进门之后刚要请示,就见管家拜了拜手,示意她们无需请示,直接献艺即可。
    悠扬的乐声缓缓奏起,众舞姬随之偏偏起舞……
    三曲联奏,昌平君和昌文君都未喊停,只是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向她们这边。
    一曲又毕,乐工刚要再奏一曲,只见昌文君挥了一下手示意无需再奏。
    照例众乐师舞姬齐齐跪地,听候打赏。
    “主舞可是大王身边的梁儿?”
    昌文君开口问话。
    “是”
    梁儿答道。
    “哈哈哈!果真是你?本君还以为是喝多了眼花呢!竟然让大王身边的红人给我们兄弟二人献舞,这可真是荣宠啊,哈哈哈!”
    这话梁儿听着有点不是滋味,好像自己这一舞,竟把赵政拖下了水,让他无缘无故丢了面子。
    她很是后悔之前没有决然拒绝,就那么糊里糊涂的跟着来了昌文君府。
    “不过…想不到你平日里看着平凡无奇,这一打扮起来竟还有几分姿色,虽然舞艺不算精湛,但看着也算怡情。”
    “多谢昌文君夸奖。”
    梁儿暗骂他太过啰嗦,生怕待久了会徒生事端,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昌文君招呼管家打赏众人。
    梁儿随众人刚要离开,只听昌文君缓缓道:
    “梁儿留下。”
    梁儿一惊,觉得事情不妙,从始至终梁儿都是低着头回话,不知昌文君看自己时是何神情。
    但跳舞的时候余光扫过,曾见昌平君面色平静,可昌文君却面色微醺,看着她时两眼有些直。
    她暗自心慌,希望昌文君能记得她身后还有一个大王,不要轻易犯了好色的老毛病才好。
    “不知昌文君还有何事?”
    梁儿转身回来重新跪好。
    “本君问你,你来此处,是以大王侍婢的身份?还是舞姬的身份?”
    “既是来献舞,便自然是舞姬。”
    “嗯……既是舞姬,那若本君让你留下陪侍……”
    昌文君话还没说完,主位上的昌平君就突然站了起来,飞快的走向梁儿。惊得昌文君一脸愕然,原本想说的话骤然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了。
    兄长一向不在意这些伶人舞姬,每次也只是由着他游戏花丛,自己一脸淡然,无动于衷,怎么此番突然就有了反应了?
    昌平君停在梁儿跟前,梁儿仍未抬头,只看得到昌平君那双一尘不染的精致鞋子。
    鞋面全由上好的锦布制成,绣纹是兽纹与菱纹的组合纹饰,期间还添加了纯金的绣线,鞋顶又以色泽绝美的南海珍珠做装饰。
    做工考究,精细奢华。
    现代有句话:一个人穿什么样的鞋,就能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
    这昌平君应是个追求完美,心思缜密,又心气高傲的人。
    梁儿等昌平君开口说话,可昌平君站了许久也未开口。
    昌文君却是沉不住气了。
    “额…兄长可是看上梁儿了?我还以为兄长不喜女色,原来兄长是喜欢梁儿这类型的。这样看来以前那些确实艳俗了些,入不了兄长的眼。”
    见昌平君仍无任何动作,昌文君又道:
    “兄长无需顾虑,若是中意,今日要了她便是,她虽是大王身边的人,但也就只是个宫婢,何况她此番身份又是舞姬,就是大王,也说不出什么。”
    昌平君举手示意弟弟不用多说,他自有打算。
    昌文君见势马上闭了嘴,暗自窃笑,兄长平时最是正经,却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这一眼便是看上大王身边的贴身侍婢,那可是每日跟大王睡在同一屋内的人啊。侍婢?怕是早就是大王的女人了。
    兄长真是厉害,他赵政睡的女人,他们兄弟一样能睡。
    想到这,又是一阵窃笑。
    梁儿心里很是不安。
    昌文君那点龌龊心思就是个傻子也能一看就破,虽然恶劣,却也十分单纯容易应付。
    若是刚才昌文君对她说的那些话不被昌平君打断,她倒是早就准备好一番说辞应对,想来应是可以脱身的。
    可世事难料,峰回路转,对手突然从昌文君变成了半路杀出的昌平君。
    这昌平君与昌文君不同。
    他心思极深沉,至今梁儿也未曾与他见过几面,实在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更是无从应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等昌平君发话,看他怎么说,希望能见招拆招。
    可,昌平君竟定住了。
    不动,也不言语。
    梁儿眉头渐渐皱起,后背似要冒出冷汗,心里愈发慌乱起来,他这究竟是何意?
    就在梁儿和昌文君都秉着呼吸,以为昌平君已经石化了的时候,他突然缓缓弯下腰,用手抬起梁儿的下颚。
    梁儿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个昌平君让她很是忌惮。
    若他真要动她,为何这么久才动?
    若是不想动她,为何不直接放了她?现在此举又是做何?
    梁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一丝昌文君脸上的情绪变化。
    可是没有,他脸上什么变化都没有,没有任何欲念,也看不到任何盘算。
    这样的扑克脸真是让她无计可施,只能确定他绝不是个比吕不韦弱的人。可史书上关于他的笔墨不多,让她很难猜出他的意图。
    昌平君的脸逐渐靠近梁儿的脸,唇逐渐靠近她的唇。
    昌平君靠的缓慢,梁儿也不躲避。
    她虽看不透他的心思,但却可以肯定他并不是真的想侵犯她。
    他动作那么轻,是因为他的脑在用力;那他动作那么慢,是因为他在等什么吗?
    “住手!”
    一声大喝惊破了死寂的偌大厅堂,昌平君放开拖着梁儿下颚的手,昌文君也连忙从座位跑至前方与昌平君和梁儿一起给赵政行礼。
    “大胆昌平君!敢动寡人的人!”
    赵政怒目看向昌平君,情绪竟有些难以控制。
    “大王这话是从何而来?”
    昌平君慢条斯理的问。
    “你还敢否认?寡人刚才亲眼所见你正要轻薄于她!”
    赵政还没进门就远远看到梁儿背对着大门跪着,昌平君单手拖着她的下颚,低头吻向她。
    “大王误会了,是昌平见梁儿面上有尘,帮她擦去罢了。”
    赵政听昌平君这么说,瞬间明了一切不似表面那般简单,便眯起了眼缓了缓心神,言语神情也变得谨慎起来。
    “梁儿,可是如此?”
    赵政问梁儿。
    “回大王,正如昌平君所言。”
    梁儿这才明白,昌平君左拖右拖,等的竟是赵政。
    她已知道师文忌让她来此是个圈套,要套的自然不是她这种小角色。
    看样子是要引楚系入瓮,让好色的昌文君轻薄了她,再引赵政来,让他和楚系彻底决裂,令他不再顾虑血缘亲情,全心铲除楚系。
    这样想来,那师文忌就是吕不韦的人了。
    只是这算盘打的再响,还是被谨小慎微的昌文君看破了。
    怕是他起初也不确定这背后下棋的人究竟是吕不韦还是赵政,而他又不是那种安乐保命就能满足的人,所以他便替弟弟接了这个局,哪怕演得有些貌合神离,也要继续演下去,因为他也要做下棋的人,而不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赵政听了梁儿的回答,知道她定是已经摸清整件事的原委,便打了个圆场带着梁儿回去了。
    昌文君抹了一头冷汗,对昌平君说:
    “好险,好在是兄长……若是我,怕是会被大王捉个正着了……看大王那副样子,还真是对那梁儿动了真情,竟连咱们楚系的颜面都丝毫不顾了……兄长方才慢吞吞的,难道早知道大王要来?”
    “你记着,这个女人碰不得……”
    无论这是谁设的局,他都料到大王会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大王会冲动得没等进门看清形势就大喝“住手”,眼中的惊恐愤怒显露无疑,丝毫不如平日那般嬉笑了事。
    大王这般神情不似有假,他这么在乎梁儿,绝不会亲自将她送入虎口,那么幕后之人便定是吕不韦。
    此番,昌平君看透了两件事。
    第一件,吕不韦想借大王的手跟楚系从暗斗转为明争。
    第二件,大王在那么失控的情绪下,只听了他一句若有若无的暗示,便立刻恢复了心智,冷静应对,没让吕不韦得逞。可见如今的大王并不似表面的玩世不恭。
    昌平君坐回厅堂主位,执起一只白玉酒樽缓慢饮下……以吕不韦的精明,应是清楚自己养的不是兔子而是虎。
    想到这,昌平君不禁嗤笑。商人就是爱冒风险。可他想要虎口拔牙,却怎么也要盘算清楚自己快不快得过那日渐锋利的虎牙。
    回到昭阳殿,赵政把殿中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吓坏了在场的宫人们。
    “谁准你去给别人跳舞的!”
    梁儿急忙跪于地上,附身认错:
    “大王息怒,奴婢知错了!”
    “知错?你认错倒是认的利落,那你就在这给寡人跪到日落,好好反省!”
    赵政甩袖步出殿门,临走时,还不忘革了师文忌的司乐一职。
    经过这一闹,恐怕往后再有人想要动梁儿,便更要掂量一下轻重了。
    夜里,赵政留宿望夷宫寝殿。
    “你觉得昌平君如何?”
    趁着梁儿近身为其更衣,赵政低声询问,言语中已丝毫没有半分白天时的暴躁。
    “昌平君心思缜密,且言行谨慎,非常人所能及。”
    梁儿深知白天那只是演戏,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赵政。
    这是每日他们最为亲近的时候,也唯有此时二人说的话才不会被外人听了去。
    闻言,赵政嘴角若有似无的微微扬起。
    “呵,此次寡人对他的印象也极好……”

  ☆、第四十章 联合楚系

?    子时已过,昭阳殿内烛火摇曳。
    赵政还在案前看书。
    跪坐在一旁的梁儿却是困意渐浓,头已经越来越重,一个不留神,竟险些栽倒在赵政的桌案上,倒是让专心看书的赵政吓了一跳。
    梁儿心知自己出了糗,连忙重新正身坐好,却仍是一脸窘态。
    “呵呵呵呵……”
    见梁儿如此,赵政竟笑出了声。
    “过来。”
    梁儿看了看赵政,确定自己不是睏得迷糊了出现了幻听,便乖乖往赵政身边挪了挪。
    赵政满面含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躺下。”
    梁儿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赵政的腿,又看了看赵政的脸,用力甩了甩头。
    幻听!这一定是幻听!
    赵政看到睏得迷迷糊糊,傻里傻气的梁儿,笑得更是开心,一把将她拉倒,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自己腿上。
    “就这样睡吧。”
    梁儿的意识已经因太过困倦变得模糊不清……赵政何时对她这样温柔过?这一定是个梦……
    座榻上的软垫和兽皮的绒毛在身下软软暖暖的,赵政的腿也是温热的,梁儿一沾上便不想起来,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沉。
    梁儿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还未睁眼,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这么快就睡醒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梁儿急忙睁眼,只见赵政正俯身看着她。
    那雕琢般的五官在她眼前无限放大,越来越近,惊得她倏的坐起,却不料动作太快,头顶竟撞到了赵政的下巴。
    “啊!”
    赵政叫了一声。
    内侍急急冲进殿内,询问出了何事。
    赵政连忙放下捂在下巴上的手,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将他打发了出去。
    “大……大王……”
    梁儿的神情比之前更窘,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样的情况。
    赵政睨了她一眼。
    “还不快过来给寡人揉揉。”
    梁儿闻言连忙点头哈腰的凑上前,给赵政揉起了下巴。
    只是当梁儿一手将赵政的下颌托起……
    这画面实在是……
    二人对视片刻,都觉得甚是尴尬。
    赵政一把推开梁儿。
    “罢了,已经不疼了。”
    他起身扔下一句:
    “随寡人入寝殿吧。”
    便径自离开。
    梁儿也忙爬起来紧随其后进了寝殿。
    谁知寝殿的门刚一关上,赵政就将梁儿拉入怀中,吓得梁儿不知所措。
    “大王……?”
    “别动,寡人有话要同你说。”
    赵政的声音很轻很轻,紧贴在梁儿耳边。
    梁儿立刻反应过来,赵政这是要假装亲密,方便说话啊。
    见怀中梁儿镇静了下来,赵政微微松开她,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微笑道:
    “很好……这样很好……”
    他将脸凑近梁儿的脸,梁儿顿觉不妙,心道:我的大王啊!演戏而已,用得着这么走心吗?有事您就直接说事啊!
    赵政的唇马上就要碰上梁儿的唇时,梁儿本能的身形一仰,退后了一步。
    赵政一愣,复而轻声一笑,直接将梁儿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梁儿越来越慌,赵政这小子是要趁机揩油不成?
    “大王……你……”
    “再多话,寡人就将你的嘴封住。”
    赵政将她放在榻上,麻利的脱去了她的外裳和中衣,只剩下一件里衣,吓得梁儿直想大叫,又苦于那该死的王命不能出声,而且总觉得赵政不是个胡闹的人,他应是有他的安排。
    很快,赵政自己也脱了外衫躺在她身旁,盖了被子,又将她揽入怀中。
    “前几日你还胆大到敢去给那好色的昌文君献舞,怎么现在竟慌成这副样子?”
    梁儿忍气吞声等了半天,赵政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却是语带讽刺的一句调笑。
    她觉得自己被赵政耍了,赌气反问:
    “大王要说的事不会只是这个吧?”
    赵政唇角轻轻一动。
    “呵,自然不是这事,但却是从这事开始的。”
    梁儿仰头看向赵政。
    赵政伸手将她的一缕额发别于耳后,整个动作很是自然,竟没引起梁儿的半分反感。
    “找个时机,把昌平君拉过来。”
    赵政淡淡开口,梁儿却是不懂了。
    “大王要跟楚系联手,对付吕不韦?”
    “嗯。”
    “可奴婢觉得,于大王而言,楚系不应该比吕不韦更危险吗?”
    吕不韦想要控制赵政,却始终不会加害于他。因为吕不韦出身商贾,在这个时代商人是极受歧视的,纵使他权利再大,也绝无可能篡位为王。
    可楚系与赵政却是绝对对立的存在,他们是势必要毁掉赵政和吕不韦,扶同为楚系的成蛟上位的。
    赵政下意识轻轻抚摸了一下梁儿的头。
    “楚系虽然危险,但吕不韦却比楚系更难对付。他操控着寡人的一切,甚至包括寡人的衣食住行。这就好像你与一个人打斗,这个人离你太近,紧紧缠在你的身上,牢牢禁锢你的手脚,而你却怎么也无法看到他全部,他招招攻在你的命门,又进退有度不夺你性命,使你痛不欲生。让你求死尚无力气,更别提想要逃出升天。”
    说到此处,赵政双瞳越发幽黑。
    “楚系则是那种远处的敌人,他们于你不同宗,不同道,不用你赶,他们自己便已唯恐避你不急。这样的敌人天生会对你有所忌惮,便会弱点百出……”
    梁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政坚毅的面容。
    十五岁的年纪,多年来未以真面目示人,却想不到他的思想竟已成熟到如此地步。
    赵政首要的是对付吕不韦。而就凭他这个傀儡君王的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事的,为今之计只有联合楚系将之除去。
    而在楚系看来,吕不韦亦是最大的敌人。至于赵政,不过是吕不韦庇护下的纸老虎,只要吕不韦一倒,赵政失去依仗,便可轻松除掉。
    如此看来,楚系定会欣然接受与赵政合作。
    “梁儿,往后寡人会经常这般与你同榻。”
    赵政看着梁儿,狡黠一笑。
    梁儿果然如他所料,露出一副受惊的小兽的模样。
    他觉得此时的梁儿甚是可爱,又把她搂得紧了紧,笑意已然更深。
    “试问,纵使寡人身边有再多吕氏和楚系的耳目,又有谁能听得清你我之间的枕边话?”
    两日后,甘泉宫。
    “你这丫头的心思还真是灵巧,这么多好看的发式你都是如何琢磨出来的?”
    华阳太后欣赏着蟠螭铜镜中梁儿刚为她梳好的头发,赞叹不已。
    梁儿低头,抿嘴浅笑。
    “是太后生的貌美,故而发式无论怎样梳,看着都觉得养眼。”
    “呵呵呵,瞧你这小嘴,也是越发甜了,难怪前几日大王会为你跟昌平动那么大的气。”
    华阳太后笑看梁儿。
    梁儿连忙以额点地。
    “太后息怒!梁儿只是一个宫婢,又何德何能做得了此事!”
    “罢了,这事的确也怨不得你,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起来领赏吧。”
    “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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