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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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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不韦这番安排,就算蔡泽能力登天,游说成功,安然从燕返秦,恐怕以他那受不得惊吓的性子,也会递上辞表,安心回家做个闲人纲成君。
    蔡泽杵在殿中间,心里暗骂吕不韦此招歹毒,面上又只能顺从的跟赵政躬身请命,硬着头皮准备出使燕国。
    联燕攻赵之事刚定下来,便有一人被举荐入秦。
    此人便是韩国水工郑国。
    当然这个“水工”不是工人的意思,而是韩国专管水利事务的官职名称。
    他此时已因成功治理了荥泽水患和整修鸿沟之渠等水利工程而闻名天下。来到秦国便是为修建在两千年后也依旧大名鼎鼎的郑国渠。
    郑国为秦国设计的是一条灌溉渠,全长三百多里,泾水河水质含沙且具有肥效,可用以灌溉和改良土壤。预计完工后可灌溉土地四万余顷,使粮食翻倍增产。
    若郑国渠建成,秦国便会有更加充足的粮草用以吞并六国。
    吕不韦和赵政对这个设计都非常满意,哪怕这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还是毫不犹豫的勒令即刻动工。
    而与郑国渠几乎同时动工的,还有位于骊山北麓的赵政的陵墓,亦是后来的秦始皇陵……
    这一日,烟雨连绵,往来行走的宫人少了许多。
    凤凰池边,梧木亭中,
    一白衣少女坐于琴前,专注的抚着琴。
    她每日都来这里练琴,琴艺已然进步了许多。
    只是限于她手中的那张琴太过破旧,她的琴音始终都好似闷在那处,无法奏出畅快淋漓之感。
    “这不是梁儿吗?你还真是毅力了得,竟能做到日日都来练琴,当真是风雨无阻。”
    梁儿被人突然打断,吓了一跳,忙收了琴音。转头见是田尧,立即手忙脚乱的跪拜施礼。
    “奴婢叩见田美人。”
    然而梁儿低头在地上趴了许久,也未听见田尧叫她起身,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田尧定定的站在梁儿身前,垂眸看着这个给她施着跪拜大礼的宫婢。
    这女人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仿,长相身材并不突出,也未听她在大王面前说过什么讨喜的话。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宫婢的资质。
    若非要挑出个她的长处来,便只有她那一双手还算灵巧。
    华阳太后和帝太后都很钟爱她所梳的发式,时常让她过去梳头;她还做得一手好点心,据说大王千里迢迢寻她回来,也是因为想念她的厨艺,如今大王更是只吃她做的点心,只喝她熬的汤。
    田尧曾经也想尝尝梁儿的手艺,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味道,会让大王流连至此。
    可大王却一口回绝,说梁儿做的东西,只他和母后可食,旁人碰不得。他说这话时虽是笑着的,可语气却不容反驳。
    那一刻,田尧便生出了醋意来。
    什么叫“旁人碰不得”?这宫婢做的东西就那般精贵?
    大王竟还让她住进了望夷宫寝殿,又进了冀阙大殿。
    日日相伴,朝夕相对。
    大王看似极宠各宫夫人美人,实则细想,又有哪一个可以胜过这宫婢所得的宠爱?
    她一无所长,大王就让她去学琴艺歌舞。
    凭什么?
    就凭这一双巧手吗?
    田尧眸光盯在了梁儿覆在地面上的那双素白的手上。
    心中瞬间烦躁异常。
    田尧一脚踩上了梁儿的手。
    那一脚,汇聚了田尧几月来全部的嫉恨。
    梁儿痛到连身体都在颤抖,却没有叫出声来,只硬生生的忍着。
    田尧见她这般疼痛也开口不求饶,便一股无名火更盛之前。
    田尧给身边侍婢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婢便恶狠狠的使了吃奶的力气踩向梁儿的另一只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梁儿深知自己在咸阳宫这段日子太过惹眼,迟早要招来祸事。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又如何反抗得了?
    梁儿紧紧闭着眼,额头渗出冷汗,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双手的疼痛几近麻木。
    许久,田尧总算是心里舒爽了些,松了脚道:
    “哼!还是个硬骨头。”
    梁儿被折磨的已无多少力气,伏在地上虚喘着。
    “不知……奴婢是何处……得罪了田美人……竟让美人这般……动气……”
    田美人白了地上惨兮兮的梁儿一眼。
    “一个贱婢要学琴,想要做个伶人也就罢了,竟还恬不知耻的在梧木亭练琴,这般招摇,是要做给谁看?”
    梁儿答话有气无力。
    “美人误会了……是……是大王……命奴婢来此练琴的……”
    “你不配!”
    田尧一听梁儿提起大王,便更是激动起来。
    “大王允你在此练琴,不过也就是心血来潮罢了!若你再敢来此招摇,本美人必见一次踩你一次!”
    雨,还在下着。
    回到望夷宫的梁儿并未多言。
    午膳时,梁儿为赵政端起汤碗,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依旧颤抖不已,竟连小小的一碗汤也端不住了,险些将汤溅在赵政的锦袍上。
    “大王恕罪!”
    梁儿连忙跪地请罪。
    赵政却无任何表情,只淡淡吩咐内侍:
    “换一个人来。”
    被遣出门外的梁儿低头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双手,又想到赵政不闻不问的神情……
    所谓枪打出头鸟,以赵政的早慧,他必然知道如此厚待她定会让她招人记恨,为她惹来诸多祸事。
    赵政什么都不问,说明他早知事情原委。
    要么,
    她只是一个侍婢,赵政觉得无需为她跟美人翻脸。
    要么,
    赵政另有想法,而她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梁儿这样想着,百般凄凉油然而生。
    难道赵政大费周折不远千里将她寻回,就只是为了让她做个宫廷内战的炮灰吗?
    梁儿脑中那个幼年赵政还依稀可见,无论如何她也想像不出赵政会有拿自己当靶子使的一天。
    次日,梁儿并未在梧木亭练琴,而是去了上林苑的竹林。
    经过一晚,梁儿上过药的手已经消肿了些。只是依旧无法抚琴,她只能置身竹林中合眼感受琴谱,这也算是一种习琴的方式。
    谁料赵政得知她没有去梧木亭练琴,竟勃然大怒。
    “昔日寡人是如何吩咐你的?是否寡人待你太好,你竟敢忤逆寡人?”
    梁儿跪在地上,没想到赵政竟会为这么个小事就突然发作,着实吓得不轻。
    “大王息怒!奴婢是因为……因为昨日田美人说不准奴婢再去梧木亭……”
    “啪”的一声,
    赵政竟挥手摔碎了一个玉爵,那玉爵就碎在梁儿腿边,惊得梁儿不敢再言。
    “寡人只问你一句,这咸阳宫内,究竟谁是大王?”
    梁儿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失言,伏于地上,恭敬道:
    “奴婢知错……”
    所谓伴君如伴虎。
    梁儿不知是否所有君王都像赵政这般喜怒无常,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反应也会大的如此惊人。
    他果真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倔强直率的小男孩了,今后说话做事必须要认真思量,仔细斟酌才行。
    第三日,
    梁儿硬着头皮回了梧木亭,果然又遇到了田尧。
    田尧高昂着头,一脸鄙夷:
    “你还真是厚脸皮,看来今日定是要将你这双手废掉,你才看得清自己的身份!”
    废掉?梁儿大惊,这田尧疯归疯,怎能连累她赔进一双手去?
    这事,就算赵政不管,她自己也要想办法自保了。
    只是瞬间,梁儿心中便有了计较。
    侍婢们将梁儿牢牢按在地上,田尧刚要抬脚上前,便听梁儿大声道:
    “梁儿区区宫婢,蒙大王厚爱获准习琴。自知学习时间过短,琴艺实在不堪,却要每日在梧木亭大庭广众之下抚琴练习,此事着实有些说不过去。美人若心中实在不悦,这一脚大可再次踩下去解恨,哪怕是废了奴婢这双手,奴婢也毫无怨言。只是奴婢如此作为,皆是奉大王之命,奴婢难以违抗,望美人三思而后行,勿要搏了大王的意才是。”
    “哈哈哈哈哈!”
    田尧闻言大笑。
    “你少拿大王唬我!两日前的事大王不是也没过问嘛。你不过就是个寻常奴婢,大王根本不在乎,又怎会因为你受点小小的教训而惩罚于我?”
    然而梁儿目光坚定,言辞凿凿:
    “那日大王没有责怪美人,是源于大王对美人的宠爱。然而美人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视大王的旨意于不顾,大王迟早震怒。若到那时,怕是局势再难挽回。大王已立夫人三人,美人五人,奴婢劝美人要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切不可意气用事!”
    后宫从来不缺女人,这点生于齐国宫廷的田尧再清楚不过。
    梁儿这是在提醒她,与其针对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婢,惹得大王生气,还不如把心思花在如何让自己能长期受宠上。
    田尧无言以对,只得恨恨离开,再不来梧木亭招惹梁儿练琴。
    此事在后宫传开,虽不是什么大事,却也让众人对梁儿另眼相看。
    能得大王如此看重的人,果非等闲。
    梁儿本以为,田尧日后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却不曾想到,那田尧是个从小被娇惯坏了的,长到十五岁第一次吃了个哑巴亏,还是亏在了一个卑贱的宫婢身上。她恨极了梁儿,百般寻着机会,要除掉这个让自己在咸阳宫丢尽颜面的宫婢。

  ☆、第三十六章 将计就计

?    在梁儿看来,赵政可能是这世上最努力好学的“傀儡”君王。
    因赵政年纪尚小,并未亲政,奏章都是由相邦吕不韦代为批阅。
    吕不韦每日批完了奏章,都从中筛选一部分送到昭阳殿,供赵政“学习”如何治国。
    而被筛掉的那些奏章则是吕不韦作为“权相”的个人隐私,是不能拿给赵政看的。
    然而即便赵政所能见到的内容受足了吕不韦的限制,他依然会认真读取手里的每一份奏章,仔细思考吕不韦的每一处批注,绝对是“吕老师”“忠实”的三好学生。
    而此时,赵政已在案前看了两个时辰的奏章。
    “梁儿,去给寡人熬碗肉汤来。”
    赵政饿了,从午膳到现在,一刻未停连续烧脑了四个小时,不饿才怪。
    梁儿应诺出了昭阳殿。
    想到那汤需要熬上整整一个时辰,她开始担心以赵政现在阴晴不定的性子,难保不会因为等得太久而发怒。
    思及此处,她顿觉脊背发凉,立马加快了步子,抄了个前几日无意间寻得的近路赶去膳房。
    这条路弯路较多,台阶陡峭,而且年久失修,所以人迹罕至,但从这里走去膳房却是近了许多。
    梁儿走至一处转角时,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声,那声音很低。
    “请姑娘代为转告,老夫知道该如何做,请美人放心。”
    这是膳房的掌事老司膳的声音。
    梁儿躲在台阶下的转角处,因为太好奇,便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老司膳神情凝重,将手中捏着的一小包东西快速塞入自己袖中。
    而与那老司膳对话的竟是田尧的贴身侍婢。
    “那便好,大人小心行事,我先回去复命了。”
    回去?
    梁儿吓得眼前一黑,险些跌下去。
    这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侍婢要回去,必定会撞见她。
    梁儿扭头就往回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侍婢知道她方才在偷听。
    终于安然跑回廊道入口,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若无其事一般改沿大路走去膳房。
    梁儿心中暗气,本来想快些到膳房才走了那条小路,哪知竟撞见了那两人私下密谈,这一去一回反倒耽误了时间。
    想到这,她不免加快了脚步。
    这一路,梁儿脑中始终在回放她刚刚看到的一幕。
    老司膳放入袖中的会是什么?
    那副场景像极了连续剧里经常出现的情节。
    那小包不会是毒药吧?
    梁儿甩了甩头。
    算了,反正就算那是毒药,也害不到赵政头上。历史上的他可不是个刚继位就被毒死的倒霉蛋。
    其他人的生死她也没那个能力过问,毕竟她初来乍到就得罪了后宫女眷,这已经让她自身难保了。
    何必多管闲事给自己徒增麻烦。
    想着想着,便已到了膳房。
    虽然不是用膳的时间,膳房里仍有十几人在各自忙碌着,或清点着食材,或擦拭着锅具,或拾掇着柴火……
    见梁儿进来,人人面上都显出极大的兴趣。
    只因梁儿每每受大王命来到膳房,总会做出些他们从未听闻过的食物来。
    梁儿的汤熬了半个时辰的时候,老司膳进来巡视,见梁儿在这,只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过了一刻钟他又折返回来,在膳房里绕起圈圈来。只是绕来绕去,几乎都在离着梁儿不远的地方。
    梁儿打开锅盖将浮起的油沫杳出。
    此刻老司膳刚好移到梁儿的灶前,侧身对着炉灶,目光环视膳房众人。
    只见他广袖一扬,又潇洒的交叉于身后,口中略为感慨道:
    “相较之前,这些日子大家的活儿都做的更加精细了,本司膳十分满意,若是往后皆能如此,我也便可放心告老还乡了。”
    他的年龄确实够告老还乡的了,只是见他刚才甩袖甩的那般利落刚劲,却像是还能再劳碌个三五年也无妨的。
    不过人各有志,兴许人家就是心里累了乏了,不想再闻这王宫里的烟火味了呢。
    盖上锅盖又熬了许久,司膳早已又不知去向。
    梁儿手脚麻利的乘了一碗汤端着出了膳房,准备给赵政送去。
    回昭阳殿的路上有一段石子路。
    走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为何,老司膳甩袖陈词的样子又浮现于脑中,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想着想着,步子不自觉的便慢了下来。
    地上的石子一粒一粒的,每一脚踩上去,都能感知得无比清晰。就如很多个小小的锤子,敲打着脚底的神经。
    一寸一寸,由脚下慢慢上移,游走全身,直至大脑……
    忽然,梁儿恍然。
    是袖子!
    当时她已经打开了锅盖,司膳怎么可以在距离大王的汤锅那么近的位置挥扬自己的衣袖?岂不是把灰尘都带进了锅中?
    老司膳在咸阳宫几十年,侍奉了四代秦王,又怎么会因一时高兴就犯下这样粗浅的错误?
    梁儿又想到田尧的侍婢与老司膳私下见面的情景,难道……
    她脚下步子越来越缓,低头看向托盘上盖着盖的汤碗,心中已是翻云覆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田尧要杀赵政?
    不……
    且不说田尧是否真的对赵政有情,就仅凭一点,秦王若是死了,依照秦律,没有子嗣的女眷便都要殉葬。
    看那田尧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定是不会想这么早死的。
    方才膳房一直有人在整理食材,老司膳没在更易动手的散落的食材上撒毒,而是在膳房绕了许久,专等她开了锅盖跑到她这里撒。
    难道……他们要害的人并不是赵政,而是她梁儿,田尧想借谋害大王之罪将她除掉……
    顷刻间,她已有了对策。
    那田尧意在要她的命,而非赵政的命,所以这汤中之毒也定不会致死,估摸着最多也只是昏厥或者上吐下泻之类。
    梁儿终于彻底停下脚步,眉头微蹙,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她突然再次提了步子,急急的向回走去。
    梁儿快步回到膳房,直奔向她之前用过的炉灶。
    众人见她急匆匆的去而复返,均面露讶异之色。
    “梁儿姑娘,这是出了何事?”
    有人忍不住询问。
    毕竟她手中端着的是要给大王的汤,若是出了差池,膳房的所有人都会收到牵连。
    梁儿一脸严肃。
    “熬汤的时候走了神,记不清是否放过盐。路上突然想起,实在拿不定主意,又不能用大王的碗直接品尝咸淡,只得折返。”
    梁儿在众目睽睽下自锅中又舀了一碗汤,毫不迟疑的喝下,细品了片刻,刚要张口说话,却又在众目睽睽下脚步不稳踉跄倒下。
    临倒下前她还死撑着说了一句:
    “有毒……”
    梁儿醒来时已躺在自己的床上。
    睁眼便见到赵政冰冷的面容,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双幽深的黑瞳中竟似乎透出一丝几不可查的担忧。
    梁儿心中微动。
    这样的赵政似乎与小时候的赵政重叠了一般,让刚刚清了毒素,头脑还不甚清晰的她有些搞不清楚,究竟是她这些日子都看错了,还是此刻看错了,到底哪个赵政才是真实的?
    她觉得有些累,便重新合了眼,许久,复又缓缓睁开,眼前似乎清明了许多,头脑也随之清明起来。
    “太医说那毒效甚微,少量不会致死,但若大量食用危害也不可小觑,只是这毒可让人迅速休克,故而一般不会有大量食用的机会。”
    赵政只淡漠的讲了一遍那毒的毒性,却没有对梁儿说丝毫关切的话,他眼底的担心也不复存在,果然,方才是她看错了。
    “你可知是何人要谋害寡人?”
    空荡荡的寝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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