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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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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若是传的多了、传的久了,更甚者传去了民间成为百姓间的趣闻,岂不影响了赵政初为帝王的形象?天下初定,根基未稳,届时若是有人想要见缝插针、顺水推舟利用全国性的舆论将她除去,恐怕就算是赵政也再难拦得住。
毕竟这些年,看她不顺眼的人可不止一两个,若非赵政一直以强硬的手段无微不至的全力护着,恐怕她已早死过不知多少回了。
梁儿强压下心中骇然,恭顺道:
“公主言重了,奴婢从未这般想过。”
“从未想过?那为何区区婢子,已经惹得本公主如此不快,还不即刻跪下谢罪?”
阳滋面上恨恨的,厉色道。
五岁那年的骊山之辱,七年来她可是一日不曾忘记。
梁儿心知自己身份低下,即便再得赵政珍视,表面看来她仍然只是一个侍婢,阳滋身为公主,要她跪,她便不得有抗。
只是她刚一欠身,就忽然被两只纤长好看的大手扶住。
“梁儿姑娘快请起!”
梁儿抬头看去,竟是一个身着水色锦袍,生得朗眉星目的少年。
阳滋面上十分不爽,出言怨道:
“高哥哥!你这是何意?”
梁儿心下了然,原来,他就是十七岁的三公子高,那个在史书上仅留下了一句笔墨、却有胆识又有担当的一位公子……
公子高扭头喝向阳滋:
“你问我?我倒还想问你是何意?梁儿姑娘在父皇心中是何等地位你可知晓?”
阳滋白眼道:
“哼,这咸阳宫中谁不知晓?”
“那你还如此与她为难?”
见阳滋不分轻重,态度竟还这般不屑,公子高已然生出几分怒意。
可阳滋依旧满不在乎,斜睨着讥讽道:
“高哥哥好生说笑,阳滋既没打她又没骂她,不过就是要她跪下罢了,难道于婢子而言,这也算为难?还是说,你们都已将她当做了皇……”
“不许你们欺负梁儿母亲!”
阳滋的那句“皇后”还未出口,便被一个稚嫩尖利的童声打断。
“亥儿!……”
公子高被胡亥一语惊住。
阳滋亦是睁圆了眼睛惊讶嗤笑:
“母亲?胡亥,你脑子坏了?”
梁儿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胡亥还执着的将她当做母亲,并且还这般在大庭广众下喊了出来,真真是越发添乱了……
胡亥身份特殊,他所代表着的是兵强马壮、能争善战的襄戎国。
若是让人认为梁儿与他互认母子,那如今倍受专宠的梁儿便会被秦人说成是意欲拉拢襄戎、图谋大秦后位;而襄戎一方也会认为,皇帝令梁儿这区区侍婢认下有襄戎血脉的公子胡亥为子,是意在羞辱襄戎国的尊严。
梁儿忙抚着胡亥的双肩悉心劝道:
“公子,这话不可乱说的……”
谁知话音还未落,阳滋就掩口大笑起来:
“哈哈哈!亥儿,听见了吗?人家可是父皇的心头肉,高高在上的梁儿姑娘,岂是你随意就能攀附的?母亲……你少做梦了!”
“公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梁儿大亥,连忙解释。
可年仅十岁的胡亥却已将阳滋的话当了真,思及当初梁儿也是这般拒绝了他,他瞬间羞怒非常,一张原本生得好看的小脸满面涨红,身体不停的起伏颤抖着,一双大大的水瞳中已经满是血丝。
他猛地转身跑开,没出几步便是众宾客存放鞋履之处。
胡亥忍着泪水,瞋目切齿的将那些码得整齐的鞋踢得四处都是,又将几双装饰得尤其精致的狠狠踩上了脏污。
“不愧是疯子生的儿子,果然也是个疯子!”
阳滋翻着白眼,有意将声音提的老高。
背对着大家的胡亥身子狠狠一僵,广袖下的双手紧紧成拳,头也不回的奔向了远处。
“公子!”
梁儿担心的紧,正欲去追,却被公子高拦住。
“梁儿姑娘,亥儿的事交给我,你快些回父皇身边吧。你离席过久,父皇定会疑心。还有阳滋一事……希望姑娘能念及她年纪还小,娇纵不懂事,网开一面不要与父皇提及才好。”
梁儿心道这公子高果然心思缜密,几句话间,既做了阳滋和胡亥的好兄长,又护得她安然而退,竟是几方都未得罪,做了一个完美的圆场。
梁儿倾身一拂。
“公子多虑了,奴婢不是多嘴之人。”
“多谢。”
公子高谢过梁儿,又转而看向阳滋,面上虽然和善,但语气却是肃然:
“阳滋,你也快些回去,不要再胡闹了,否则无需劳烦梁儿姑娘,我会亲自去向父皇炳明你的过错。”
“高哥哥!……哼!……”
阳滋嗔着,却也不敢再反驳兄长,只得甩袖离开。
☆、第一百八十四章 黄泉亦相伴
年节结束后的第一件大事便是全国官吏选拔大试。
而在今年的大试之中出现了一个倍受瞩目的文武全才。
此人名为赵佗,出于秦宗室贵族,年仅十九岁,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赵政初见便对他甚为欣赏,还赐了他一把护驾御剑。
此后,只要赵政出宫,赵佗必在随驾护卫之列。
这一日,纳入了六国旧地的新版大秦地图已绘制完毕,被送到了赵政的手中。
那图摊开在桌案上,每一处山川河流、郡县要地都标示的十分清楚。
赵政凝神看了许久,忽然问道:
“梁儿,你还记得在当年赵国时,老师给我上的第一课讲的是什么吗?”
梁儿略滞,多年前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形象又出现在了她的脑中。
她眸光逐渐变得悠远,抿唇浅笑,唇齿微动,话音轻飘:
“那天,先生讲了秦人的由来。”
赵政转眸望了她一眼,亦淡淡挑起了唇角。
这一笑,为的是他们共同的回忆。
须臾,他伸出手,食指点在位于地图上左边的一城,声音沉稳又不失魅力:
“天水——我大秦的江山就是自此处开始的。”
梁儿的视线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那“天水”二字上,星眸微转。
秦的先祖嬴姓部落本是商朝贵族,在商、周两朝中均世代镇守戍边,对抗西戎。
周穆王时,造父驾车立功,被封赵城。氏从邑,嬴姓赵氏由此而来。而其中除了秦,还有一部成了后来的赵国王室一脉。
周孝王时,秦非子因养马有功,被封犬丘之城。
再后来,周宣王时,秦庄公大败西戎,被封为西陲大夫,获赐了第一块秦之领地,正是这天水以东至咸阳之间的地域。
顷刻,赵政的手指又向右划动,移至岐山,继续道:
“而后是这里。”
梁儿又随之看向那“岐山”二字。
西周著名的亡国之君周幽王被西戎所杀。秦襄公率兵救周,护送周平王东迁建为东周,之后便被赐了这岐山以西之地,由此正式被封为诸侯,秦亦成为了诸侯国。
梁儿垂眸,有感而发:
“虽然起初秦地处偏远,地界狭小,被其余诸侯国所不齿,但后来秦穆公先后灭掉西戎十二个国家,为秦开辟国土千余里,终是令秦国跻身强国之列,直至今日。”
从天水到岐山,自雍城再到最后的咸阳,秦已历经了三十四代君王、历时六百多年。
……一直到今天,她的政攻灭六国,一统天下,称帝为皇……
梁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那河山豪壮、地跨万里的大秦地图,思及这几十年来的种种苦难与不易,还有一次次与熟识之人的哀婉殇别,她一时盈波凝睇,心绪难平。
而此刻,对于梁儿心中所感,赵政亦是再明了不过。
这些年,他二人共同经历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他们拼尽了年华,拼尽了气力;失去了血亲,失去了友人;赢得了六国,赢得了天下……可其实最终得到的,不过也就是这一张图罢了……
幸好,他们还有彼此……
而大秦的征战还远没有结束。
于君王而言,帝国的宏图一旦开启,便是再无退路,不死无休……
赵政默默展开手臂将梁儿拥揽入怀,许久,他方才语声轻柔的道:
“过几日,我要出巡西方,先至陇西,然后沿着大秦先祖的东进之路,过北地,经由天水和鸡头山再到岐山,而后自回中之地返回咸阳。”
“出巡?……”
听到这个字眼,梁儿杏瞳微跳,心也仿佛倏的静止了般。
赵政终于要开始进行史书上的“始皇巡游”了吗?
而巡游到第五次的时候,他就要……
赵政感觉到怀里的梁儿身形一僵,却并不知晓梁儿心中的恐惧,只以为是她还未理解要出巡的缘由,便耐心为她解释:
“天下刚刚归于我大秦,民心不稳。我打算先安抚好那些顽固不化的老秦世族。只有后方稳固,我才能安心应对六国旧地的百姓。而此行意在感念先祖,必会得到他们的倾力支持。”
梁儿缓缓合眼,成蛟死了,燕丹死了,她的政也离死亡越来越近了……
历史就如流沙,她何其有幸,能将其握在手中;却又何其不幸,终究留不住分毫……
她努力伸长手臂,钻在赵政胸前将他紧紧抱住,喃喃道:
“你说的没错,你去哪,我便去哪。”
她这句话听上去是指出巡一事,但实则却是别有意味。
政,你去哪,我便去哪,即便是黄泉,我也一样陪你……
这几日,咸阳传进了一段佳话。
破齐之时立下大功的将军蒙恬,年方二十九,在收了几房妾室后,终于正式大婚了。
听闻,彼时他与将军王贲领兵攻齐,途径齐国善琏县时遇到了一位名为卜香莲的女子,二人品性相投,相互倾慕,却因敌我立场不同含恨分别。
后来齐国被灭,天下归一,蒙恬仍是对那位香莲姑娘念念难忘,终是忍不住只身前往善琏寻她。
二人经历过离别,再见时感情尤甚当初,便在当地定下了终身,誓要相伴白首,生死不离。
而在爱妻的帮助下,蒙恬又在善琏尝试着改用羊毛制笔。
实践证明,这种羊毫笔较兔毛笔更为好用。
临回咸阳之前,夫妻二人还将这种制笔的技艺传授给了当地的百姓,令善琏人人得以营生。
赵政听后很是高兴,综合蒙恬的破齐之功和制笔之功,送了一件绝好的新婚大礼给他。
那便是授予他内史之职,负责治理整个咸阳城。
如此,他便至少几年不必因公务而去往外地,可以安心待在咸阳陪伴娇妻了。
近日,出巡事宜已万事俱备,唯独艾儿是如何也安抚不下。
只要一想到父王和母亲要离开很久,他就会抽抽搭搭,声泪俱下。
一个只有四岁的漂亮小娃娃终日以泪洗面是怎样的景象?
梁儿实在没有办法应对这样的局面,心情也跟着急转直下。
“方才你去虞合宫时,我召见了夏无且。”
梁儿好容易哄睡了艾儿,刚一回寝殿,就听到赵政如此说。
她心中一揪,白着脸色紧张道:
“你身体有哪里不适?可是近日太累了?自从去年年底开始,你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赵政拉至怀中,深深吻了下去。
许久,赵政的唇终于放过了她樱红的小嘴,径自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我还以为你现在只关心艾儿,不在意我了。”
“怎么会?你可是我的……”
梁儿破口而出,说到关键之处却脸皮一薄,羞得憋了回去。
可赵政岂肯罢手?邪笑着追问道:
“你的什么?”
梁儿烧红着脸,轻声低喃:
“我的……天……”
这句情话听得赵政心中欢喜,探下头来就要再吻下去。
梁儿忙将他推开,急急问道:
“你还没说,你究竟如何了?”
赵政笑叹:
“我没事,将夏无且召来,是问他艾儿的身子如何了,是否可以随你我一同出巡。”
梁儿眼睛一亮,她为何就没想到还可如此。
“那……结果呢?”
赵政抬手轻拂了一下她的发际,将脸凑近她的眉眼,声音如月般柔和:
“放心,夏无且说他有把握能让艾儿无恙。”
闻言,梁儿终于展颜开怀,她的小艾儿终于可以不用孤孤单单的在虞合宫里哭鼻子了。
她粲然笑开。
一时间,柳眉秀目,明若星辰。
只那顷刻,赵政的心弦便狂颤不已,竟是再也忍不下心中欲火,一双铁臂将她紧紧收于身下。
这般美好的梁儿,他怎能放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麻烦
西行之路上,数不清的玄旗迎风招展,皇帝出巡的车队浩浩荡荡,似若长河,宛如游龙。
华贵精致的车辇中,男子头戴金冠,身着点缀着金色绣线的玄锦长袍,纤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少女白皙小巧的下颚。
他眉眼如琢,成熟魅惑,声音好似富有磁性一般,会令人一个晃神,便容易被他吸去了心神,惘然如梦。
“梁儿,我等不及到行宫了,现在就想要了你……”
他的求欢之意那般直白,使得少女白裙之下柔美的身形僵了僵,不自觉的便垂下了轻盈浓密的羽睫,意图将那两汪秋水间的羞涩遮去,可面上的两团粉红却已将她的真心毫无遗漏的传达给了面前的男子。
男子揽在少女腰身上的手臂一紧,那小女子便不禁轻声一吭,粉嫩的唇瓣微微轻启,露出了几颗雪白的小牙和那躲在贝齿后隐约可见的小舌。
男子的内心躁动难耐,猛的将自己的唇压下,却在只差毫厘便能将那诱人的风景捉入口中之时,自车外传来了内侍不大不小的通报之音。
“启禀陛下,公子艾求见。”
“不见。”
赵政想也未想便一口回绝,还未及怀中女子反应,他便已将她的唇舌牢牢制住,缠住了她的心智,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车辇之外,内侍一噎,应“诺”退下,一边去往公子艾的马车通传圣意,一边暗笑每次公子艾求见,陛下总是果决“不见”,如此父子实在有趣。
赵政煞费苦心酝酿了许久,终于感觉到身下女子已放弃了挣扎,服帖的软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不再去想那个多事又碍眼的小东西。
他心情再度大好,手便自女子绵软舒适的胸前划下,欲要去解她紧紧束在柳腰之外的襟带。
“陛下,公子艾说想见梁儿姑娘。”
车辇外,内侍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起。
“不允。”
赵政略显烦躁,头也未抬便微蹙了眉头丢出去了两个字。
“诺……”
内侍嘴上应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公子艾顶着一张绝世的小脸说要见母亲时那巴巴的眼神……
公子艾啊公子艾,可叹你有个这般醋意弥天的父皇哟!
想到这,他不免又是一阵敛头偷笑,向公子艾的车马走去。
“政……唔……”
艾儿两次来请,梁儿愈发在意,想要恳求赵政是否能放她先去瞧瞧,却被赵政转瞬便看破了心思,强硬的用口再次将她的小嘴堵住,狠了心不让她再发一言。
进展至此处,赵政已然如饥似渴,绝不准许任何人来阻止他这美美的一餐。
眨眼的功夫,梁儿的襟带就已落在了一旁,宽松的襟口处,大片皎洁如月的肌肤跳入赵政幽深如潭的眸中,在那其中激起了层层浪花,引得他迫不及待的将大手轻抚其上,探下头去一亲芳泽。
“陛下……公子艾说……”
内侍的声音再度不合时宜的传来。
“不准。”
这次,还没等通报完毕,赵政便已厉声将他斥了回去。
“……”
内侍无语,只缩了脖子应声退去,挑了挑眉摇头暗道公子艾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政……等一下……艾儿他……”
梁儿终于忍不住将赵政打断,双手轻推着他健壮的肩头。
可赵政却很快抓了她柔白的手腕,利落的将其扣于她的发顶,双眸似火,语声骤凛:
“够了,我已经后悔将他带来了。”
梁儿最怕赵政生气,便也只好强压下对艾儿的担心,乖乖从他。
车辇之中一片娇喘微微,旖旎温存。
内侍又至之时,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此事几次三番遭拒,他已底气尽失,只怵怵的凑在车边,小心翼翼的道:
“陛下……”
赵政额间渗汗,兴致正欢,却再度被人打断,霎时耐心不再,没好气道:
“又有什么事!”
内侍见皇帝动了气,瞬间吓得口齿都不灵光了。
“陛……陛下息怒……是……是公子艾哭了,宫人们怎么也哄不好……太医令大人说,公子艾身子弱,又车马劳顿……不宜哭得太久……故……故而……”
“滚!”
赵政一声怒吼,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泄了气般低喘着将头埋入梁儿颈间,浑身的燥热再难倾泄。
“诺……诺……”
内侍连滚带爬的离开。
“政……”
梁儿将藕臂轻揽上赵政因喘息而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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