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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心尖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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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方才九公子的表现很有义气,逃命也没忘了她,罢了,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义。
  魏青冢摇摇头,架着九公子艰难地往前走去。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发际线滚落,一颗一颗,有的流到的眼睛里,令眼睛涩涩的发痛。
  她明白自己不能停下,林中寒冷,在寒风的裹挟中,魏青冢渐渐感到头脑昏沉,嗓子火辣辣的疼,眼前的景物也明明暗暗。魏青冢的神志也有些模糊了,越是这样,她便越要继续往前,她若是倒下可,说不定两个人都要丢了性命。
  “你们几个,往那边看看!”
  漆黑的林子中传来人声,靴子踏着积雪,嘎吱的响。
  离清紧握着手中的剑,不断砍着前方碍事的枯枝,他满脸凝重,不断扭头对身后的几个侍卫道:“寻仔细些,公子一定就在这附近。”
  话刚说完,站在他身侧的梦芝儿忽然指着不远处大声道:“我看见他们了,在那边。”
  说罢,梦芝儿一把提起裙摆,向着刚才所指的方向跑去。
  离清还有侍卫们也都紧随其后。
  再晚上一柱香的时间,魏青冢便撑不住了,她吹够了凉风,身上又架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早就意识昏沉,仅仅靠着心中的信念一步步往林子外走。
  离清快步超过了梦芝儿,接过九公子背在背上,对一个侍卫道:“先回去通知大家,公子找到了,叫会医术的兄弟先准备好,待会为公子诊脉。”
  魏青冢终于松了口气,救兵来了,他们性命无虞,甚好。
  接着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上前搀扶她的梦芝儿怀里。
  世界安静了,任凭窗外世界喧嚣,魏青冢还是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回到客栈后九公子被送入房中,离清和几个侍卫中的头都围绕在身侧,九公子体弱的原因并不寻常,发病时也不是一般药物可医治,好在侍卫中有会针灸又懂九公子病情之人,暂且施针稳住,只是这病拖不得,需赶紧回轩安医治。
  魏青冢被安排在九公子隔壁的房间,她浑身发热,已经烧得满脸通红。
  梦芝儿家中世代为医,她虽是女子,耳濡目染加上自己有心钻研医术,也习得一身好本事。她见离清安排过来照顾魏青冢的侍卫有些心不在焉,明显在牵挂隔壁九公子的状况,心想还不如自己一人照顾魏青冢妥当,便对那侍卫道:“你先出去吧,我来照顾魏公子便好,待厨房的退烧药熬好了,赶紧端过来。”
  侍卫点点头,拱手后轻步退出房。
  梦芝儿先将门掩上,又挑了挑灯芯,将烛火调整的更加明亮,这才拿着冰水沁湿过的棉帕来到床前。
  第一次见魏青冢,是那姓王的商人诬陷她盗窃,屈辱,不甘,还有在华墟宫几年磋磨下来的委屈充斥着梦芝儿的大脑,她恨不得以死明志。在她绝望之际,就是魏公子为她出了头。
  梦芝儿将棉帕帖着魏青冢的额,目光脉脉的落在床上之人的眉眼上,“魏小公子当真是俊秀非常啊。”
  她喃喃自语,接着脸颊飞起一些红晕,梦芝儿低头轻轻将魏青冢散落在脸颊上的发掖好,转身又去取新的棉帕。
  高烧的病人最重要的就是退烧,将冰水濡湿帕子敷在额前耳后,再用帕子擦拭四肢可以加快退热的进度。
  梦芝儿顾不得男女有别这些世俗规矩,将魏青冢的袖子往上撸起,一点点擦拭。
  出逃时魏青冢胳膊上受了伤,梦芝儿也仔细的清理好伤口,又敷了药粉包扎好。
  不多时,侍卫端着汤药叩门,梦芝儿急忙开门,接过汤药后一边吹,边一勺一勺喂魏青冢饮下。
  又守了一个时辰,梦芝儿抬手探了探魏青冢的体温,仍旧滚烫。
  她不免焦急,吩咐侍卫再去厨房熬退热的汤药,自己则又准备好一盆冰水。
  “魏公子,梦芝儿自知这样有些唐突,不过事情紧急,也就顾不得这许多繁文缛节了。”
  梦芝儿站在床前,说完后探身掀开锦被。魏青冢高烧不退,用冰帕子擦拭四肢还不够,躯干也需要降温。
  睡梦中的魏青冢哼哼两声,长睫微抖几下,对此刻的场景毫无觉察。
  梦芝儿伸手,指头搭在魏青冢领口上,犹豫了一瞬,缓缓解开扣子。
  她用棉帕擦了擦魏青冢的脖子,接着继续往下解,梦芝儿面对“男子”的躯体,多少有几分羞涩,她不好意思直视,微微侧过脸。
  寝衣被缓缓褪下,露出魏青冢白皙的肩,锁骨线条流畅的消失在圆润的肩头,乌发散落在雪般的肌肤上,黑白分明,色调美若一副山水画。
  梦芝儿手上动作轻柔,手带着棉帕掠过锁骨,落在一片柔软之上。
  她顿住,眼底一片错鄂。
  梦芝儿愣了愣,低头看见了那雪白的绢布。
  她急忙扭头走向房门,将原本只是虚掩的房门锁上,背靠着房门呆呆的想。
  魏青冢,是个女子!


第18章 
  梦芝儿回想之前的种种,魏青冢比寻常男子更瘦小的身型,清脆的嗓音,还有光滑的下巴,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她居然一点没有察觉,先入为主的认定魏青冢男儿身的身份,联想到平时的生活,九公子和离清他们应当也不知晓此事。
  这是个秘密。梦芝儿咬咬下唇,她一定会守住这个秘密的。
  雪落了整夜,晨光破晓,昏迷中的九公子终于醒来。
  离清端着药碗走入,服侍九公子饮下后,忽然双膝一曲,跪在床前低头道:“属下该死,一时疏忽使得公子落入险境。”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已经有些哽咽。
  九公子捂着嘴咳嗽,一股咸腥涌上喉头,他用手里的帕子去捂,再低头一瞧,上面“红梅”点点。
  他低声道:“那些人呢?”
  离清将头深深埋下,说道:“留了一个活口,其余的都杀了。”
  九公子冷哼一声,道:“山野草寇,遇上咱们是巧合,留着也无用。”
  这意思是活口不必留了,审问不出什么,此事与时局无干系。离清点头,道:“明白了。”
  说罢他看着帕子上的血,担忧道:“公子的病需赶紧回轩安医治,都是属下的错,我,罪该万死。”
  九公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缓缓闭眼,轻声道:“你确实该死。”
  离清脊背一僵,身体好像凝固一般。
  片刻后九公子继续道:“我呢先留你一命,今后将功抵过,离清,从今往后你可就欠我两条命了。”
  数年前在轩安的时候,离清因为性子耿直,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那人非取离清性命不可,后来还是九公子出面“护犊子”,平息风波。
  从此九公子就常对离清道,他对离清有救命之恩,要还的,离清不认,“不算,我是公子的侍卫,他杀了我就是驳公子的面,您护我就是护您自己的面子。”
  这是主仆二人间的玩笑,如今九公子这样讲,便是饶了离清。
  离清鼻子忽有点发酸,他嗯声,笃定道:“是,属下是欠公子的。”接着他站起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厨房熬了鲜肉粥,还在火上温着,属下去取,待吃了东西,我们要立即启程回轩安。”
  “唉。”九公子幽幽一声叹,斯条慢理地将染血的帕子叠整齐,忽叫住离清问:“青冢如何了?”
  “梦芝儿姑娘照顾着,还有些低烧,早上醒了一会儿又睡了。”
  听到这话九公子松了口气,魏青冢生得单薄,昨夜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又受了惊吓,发热是情理之中,如今烧退了是好事。不过他一听是梦芝儿在照顾魏青冢,心中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梦芝儿瞧魏青冢时的目光,叫他想起来就很是不爽。
  魏青冢对梦芝儿也很上心,这小子,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吧?
  整整一个早晨,九公子都在思索这些破事,他一勺勺吃着鲜肉粥,猛抬头问道:“粥也给青冢端些去,别看他个子小,其实很能吃。”
  离清正在做简单的收拾,他们待会便要启程,琐碎的杂事不少,忙的焦头烂额间,听见九公子的问话一愣,接着答道:“梦芝儿姑娘单独给青冢熬了鱼粥,已经喂了两碗了。”
  单独熬了鱼粥,喂了两碗,九公子精准的抓住离清话中的重点,好嘛,魏青冢,你艳福不浅。
  “公子,别发呆,快些吃吧,待会要赶路。”
  离清见九公子发呆,急忙催促道。
  吃吃吃,吃什么吃。
  九公子没了胃口,把碗一仍,不耐烦道:“不吃了,立刻马上启程!”
  侍卫们早已经在院中待命,九公子一声令下,随时可出发。
  只是到了上马车时,出了点小状况。
  九公子虽伤得不清,主要是动了内力激出旧伤,已经施针暂时稳住伤情,所以他能行动自如,看起来不过是虚弱些。魏青冢却不一样,体温退了又升高,病情反反复复,神志也有些迷糊,要人在一旁看守着。
  梦芝儿理所应当的爬上了九公子与魏青冢所乘坐的马车,她知道了魏青冢的秘密,也就不顾及所谓“男女有别”,手时不时的摸摸魏青冢探测体温,还旁若无人的帮魏青冢整理衣服,盖被子。
  这姑娘家家,忒不知羞,九公子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用力的干咳几声,又清清嗓子。
  离清探头进来问:“公子可有些口干?”
  九公子扯出个微笑:“不是,车上人太多,空气污杂,所以肺不舒服。”
  未待离清接话,梦芝儿先惊喜的开口,她双眼发光,开心道:“那我与青冢单乘一辆吧,九公子也舒服些。”
  九公子:“呵呵。”
  离清瞧着九公子的笑脸,抓抓头发,他怎么觉得慎得慌呢。
  “梦芝儿姑娘,要不你和我乘一辆吧,这马车最宽敞舒适,魏青冢还病着,坐这个还是妥当些。”
  离清在怪异的气氛中断断续续道。
  “可。”九公子掀起眼皮淡淡表示。
  梦芝儿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出来九公子这是在赶人,她担心的看了眼魏青冢,慢腾腾下了马车。
  一行人终于启程,向着轩安城而去。
  魏青冢睡得香极了,等她转醒,已经是傍晚十分,车队要昼夜不停的赶路,暂时在一处空地修整。
  侍卫们在马车外烤肉吃,油脂被火焰炙烤,散发出诱人的焦香味。
  魏青冢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
  九公子抬眸看来,眼底笑意点点,紧接着又强压下去,换上一片冷漠,道:“醒了?”
  有那么瞬间,魏青冢失了神,他们在哪,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似知她心中所想般,九公子开口道:“那些人都解决了,我们在回轩安城的马车上,你烧了两天。”
  说罢,他指了指一旁的食案,上面有碗多加肉还卧了两枚鸡蛋的面,“大病未愈,忌辛辣油腻,你就吃这个吧。”
  魏青冢的眼神瞬间黯淡,烤肉的香气还在鼻子里,她甚至能想象出烤肉那迷人的金黄,外焦里嫩的肉,一口咬下去何等满足,唉。
  九公子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忍不住勾唇轻笑道:“待回了轩安,宰一头鹿烤来吃,命厨艺最好的厨艺来料理,定比这次的好吃。”
  话一说完,魏青冢大喜,端起食案上的汤面笑得眉眼弯弯,欢快道:“好!公子说话作数。”
  “那是自然。”九公子说道,表面依旧云淡风轻,内心的情绪却在不断翻涌。方才的话没多加思索就出了口,事后想来,却是大大的不妙。
  他居然因为魏青冢一个懊恼的表情,许诺回了轩安宰头鹿给他吃,他何时这般心软,又何时这般挂记魏青冢。
  怕是要步宋穆秋的后尘。
  九公子阖眼,不敢去看魏青冢。
  第二日九公子便安排魏青冢和梦芝儿一辆车,自己单乘一辆,眼不见心不烦,他最好只是一时乱了分寸,过些时日就忘了。
  若是忘不了呢?九公子心中有个声音道,他深深吸一口气,不会的。
  车队行进的很快,一路并没有遇见什么风波,直到入了轩安城外的拱卫小城都安,九公子收到一封家书。
  信纸只薄薄一张,九公子看完一扬手,信笺幽幽飘落。
  离清弯腰拾起,见上面寥寥几笔,不过是说那乔二小姐已经入京,九公子回轩安正好,可以商议婚事。
  面都不曾见过的两个人就要做夫妻,就要相守一生生儿育女,九公子想想便憋屈。
  婚事,哼,九公子冷笑了下,他第一个不同意。
  都安离轩安只有不到半日的车程,九公子坐在车厢中苦苦思索,终于想出个绝佳的法子。
  他叫离清多加了一张毛毯盖在膝盖上,捧好暖手炉,用虚弱的声音对离清道:“对下面的人说我忽然病重,已经无法行走,眼看着,快死了。”
  离清:“……公子,这样咒自己不太好。”
  “快去!”九公子蹙眉。
  那乔二姑娘今年十六岁,是乔府的嫡小姐,断不愿嫁给个将死之人,年纪轻轻就守寡。
  到了傍晚,车队终于停下。
  魏青冢一直有些好奇九公子的身份,现在终于到了解开谜底的时刻,急忙掀开车帘往外看,只见那门匾上几个烫金大字,勋国候府。
  九公子居然是皇族中人!魏青冢惊讶的张开嘴,魏家正是因为卷入皇族斗争中,无辜遭殃的,她很是忌讳。
  梦芝儿拍了拍魏青冢,“青冢,下车了。”
  “嗯,好。”魏青冢回过神来,下了马车跟着众人入了府邸。
  “桦儿,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一位身着华服,丰腴端庄的妇人走出来,眼圈红红的扑向九公子。
  魏青冢回头,只见九公子坐在轮椅上,面如白纸,虚弱的对那妇人伸出手,唤了句:“母亲。”
  他一路上都病情稳定,早上用膳时还精神抖擞,怎么一会功夫就虚弱的要坐轮椅,魏青冢有些疑惑。
  那妇人蹲下来,握着九公子的手,哀伤的说道:“你身子本就不好,去成宣国前我就担心你受不住奔波,唉,早知道该叫你父亲去和陛下求情,换个人去。”
  九公子摇摇手,对自己母亲道:“为国效力,是做臣子的本分,咳咳咳,咳咳咳。”
  见九公子咳嗽的厉害,那妇人急忙站起来,招呼仆从过来推九公子入府,接着说道:“罗御医稍后就到,定能治好你的病。”
  一堆人又挤又吵闹,簇拥着九公子入了内院。
  魏青冢和梦芝儿是九公子带回来的人,勋国候府的管家冯伯犯了难,这还是公子头一遭带人回来,敷衍对待怕是不妥,便将二人安排在了离内院不远的小院子暂居。
  魏青冢在脑海中苦苦思索,勋国候,她前世对这号人并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她看见墙上悬挂的一副画,作者是苒桦,她瞳孔颤了颤,指着画问小婢女,“作画的是谁?”
  小婢女一笑,甜甜道:“是九公子啊。”
  勋国候魏青冢没听过,可苒桦的名号她如雷贯耳,此人囚君篡权,残杀忠良,在朝中翻起阵阵血雨腥风,乃是大大的奸臣。
  传说他还喜欢钻研和发明酷刑,用最恶的手段对付反对他的人,世人都道他是魔,根本不配为人。
  魏青冢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


第19章 
  魏青冢捂着胸口缓缓坐下,暂时还无法接受九公子就是传说中,手染献血,冷漠无情的大权臣,勋国候苒桦。
  “青冢,你在想什么呢?”
  梦芝儿方才去收拾了一下卧房,见魏青冢坐在桌旁,满脸凝重的发呆,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连忙给她倒了杯茶,柔声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魏青冢接过热茶握在手中,低头啜饮小口,潋滟秋眸中闪过一丝忧虑,她轻轻摇头,没有办法将她现在所忧心的事情说出口,只勉强笑道:“无事,就是肚子饿了,我们晚膳用什么?”
  “我去找人问问。”梦芝儿放下心,急忙站起来往门外走,准备去找刚才奉茶的小婢女。
  魏青冢看着梦芝儿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她好不容易逃出狼窝,谁曾想又带着梦芝儿落入虎穴。皇权斗争险恶,一不留神就深陷其中尸骨无存。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本以为九公子除了脾气臭些,好歹也算救她一命,回到轩安城后,她可以找到阿弟后再设法离开。
  “如今看来,要越早脱身越好。”她将茶杯放下,苦笑一下,她不想与皇权涨上半点关系。
  九公子苒桦回到轩安城的消息早已经传到宫内,罗御医这几年一直专门为他治疗,一早便接到御旨,公子负伤而归,请他速速入城。
  罗御医原是民间游医,数年前曾为陛下治疗头疾,此后便留在轩安城内,虽是御医,却甚少为人诊治,而是居于轩安近郊秋明斋,日日钻研各类药方。
  秋明斋远离喧嚣,他一早乘车出发,直到日暮时分才到勋国候府。
  “咳咳咳。”
  罗御医提着药匣步履匆匆,走到九公子房前时脑门上已经渗透出一层薄汗。
  门前站着勋国候府几乎所有的主子太太,叽叽喳喳议论不休,大家见到罗御医来了,才稍微安静些,彼此行了礼,罗御医提着药匣跨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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