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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心尖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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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长安墨色
  文案:
  上一世,魏青冢因倾城绝艳的脸蛋,凄苦了一生,她表示,我恨!
  重活于世,她复仇虐渣,还想攒足钱过潇洒日子。
  却因形势所迫,假扮男装委身于苒桦身边,那人脾气暴虐,腹黑又毒舌!
  为了美好未来,她忍!
  不料某天掉了马甲
  魏青冢:我好害怕,慌张,我该怎么办。
  苒桦满脸淡定:嫁我
  魏青冢:喵喵喵???
  万万想不到这暴躁的毫无人性,金科玉叶的公子苒桦,还有将她宠爱到心间,疼爱到骨子,爱护到极致,变成99K纯妻奴的一天。
  PS:男主前期狂得很,后来,你们懂的~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宅斗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魏阿阮苒华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漆黑的雪夜中,隐隐可见一抹纤细的身影。
  这人穿得单薄,身上裹着张辨不出颜色的羊毛毯子,蜷在一堆枯枝后发抖。
  真的很冷。
  青冢吸了吸鼻子,捂着胸口,惊魂甫定。
  她活动了手腕子,前几日总是被麻绳捆住手脚,粗燥的绳索磨破了娇嫩的肌肤,在雪色的肌底上划出道道血印。
  手脚长时间不能活动,关节处早就又酸又僵,随着青冢的动作,脚腕处也传来阵阵刺痛。
  她低下头,轻轻揉着疼处。
  头上拢着遮风的毯子滑下去几分,借着清冷的月光,露出一张大惊之后神情怏怏的脸,脸颊上抹了许多灰尘,看不清楚面容,倒是那双清澈的眼眸,熠熠生辉,长睫上沾了一粒雪花,眨眼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大盛国与成宣国接壤,相邻之处便是她现在身处之地,两国共有的山脉,世人称之为,华墟。
  举目而望,尽是白茫茫的雪原,连禽兽都不得见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树绵延数百里,越过去,才能抵达大盛国,她的故乡。
  可是,青冢咬咬嘴唇,面露忧愁。
  想在冬季孤身穿过华墟林,分明就是送死,可是此刻回头也是死,若是再次落入那伙人之手,她另愿冻死在密林之中。
  反正,她是死过一回的人。
  青冢六年前便死了,因为偷逃出来被捉住,叫人硬生生毒打致死。平时里的“好姐妹”被命令站在廊下观看,她们也都是苦命人,被人拐骗,或者买来,在这两国交界,仓皇无序之地做违心的勾当。
  密集的拳脚落在青冢纤弱的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如同涨朝的江水,令她痛不欲生。
  血从额角淌下,迷了青冢的眼睛,在一片血红的视野中,她看见施暴者狰狞的面孔,还有他们身后,脸上带着麻木以及悲哀的“姐妹们”。
  “我不想死……救救我……”
  这是青冢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她想了起远在大盛国的弟弟,他还没有成年,又眼盲,倘若自己死了,弟弟怕是也活不下去。
  浑身污血的青冢慢慢从地上直起腰,她廋极,嫩黄色的抹胸窄腰裙妥帖的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盈盈一握,好像一只手就能环住,胸前袒露出一片雪肌,白的晃眼,只可惜被血染红了一片。
  青冢是个美人,就算此刻狼狈不堪,也如一枝绝艳的花蕊,眉眼低垂,眸中似有千种风情。就连下死手的打手都不免心软。
  他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还从没见过青冢这样好看的女子,让他忍不住想要为其向主人求情。可是,在华墟林附近,主人的命令比天还大,青冢不服管教偷偷逃跑,抓回来按规矩就是要当众打死,就算她长得好看,也只能做只薄命的艳鬼。
  成了鬼的青冢在华墟林附近飘荡了许多天,死后她惊喜的发现自己不再惧怕饥寒,也不怕刮风下雨,可她也没有办法离开华墟林,只好日复一日在附近飘荡。
  青冢姓魏,生来就被视为不祥之人,母亲因她难产而亡,父亲痛不欲生,刚降生于世的青冢不仅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父亲的宠爱。
  路过的算命先生说青冢命中带煞,需要一个带煞的名字来压制命格,先生捋着自己灰白的八字胡,从魏父手里头接过银子,掂量几下挤出一丝笑容,慢吞吞道:“便叫青冢吧,如此可保平安顺遂。”
  从此青冢便有了这个丧气到无与伦比的大名。说来也是奇了,此后魏父带着蹒跚学步的青冢进京做生意,竟然白手起家,靠一己之力在京中站稳脚跟不说,还置下了不少产业,魏父手下的绸缎庄生意红火,在京中富家太太小姐们中口碑爆棚,人人都争相购买。
  魏父成了魏老板,取了继室,继室冯氏来年就为魏家诞下了个大胖小子。
  这真是应了算命先生的话,魏氏一家当真就平安顺遂了。
  直到魏父为宫里头的娘娘做了件衣裙,忽而之间,魏家便大祸临头。青冢那年十六岁,弟弟才三岁,从宫里头来的“官儿”掐着细嗓子,指着父亲的鼻尖骂道。
  “没眼力见的东西,牡丹正红色只有中宫皇后可用,区区一个贵妃,竟然也敢僭越,妄图取而代之,你们这些从犯,统统该死!”
  青冢那时候不明白那“官儿”的意思,只见父亲不停的磕头,口呼恕罪和冤枉。府里乱哄哄的,继母冯氏将弟弟塞到青冢的怀中,嘱咐她看管好弟弟,说完,便被一个官兵模样的人拉走了。
  直到青冢与弟弟被充为官奴,才从他人之口得知,贵妃在宫里头行巫蛊之术,已经被皇上下令赐死,而他们魏家,不过是帮贵妃做了件衣裙,在袖口绣了几朵正红色的牡丹花,便遭了死罪,因青冢与弟弟年幼,才侥幸苟活,只被充为官奴罢了。
  命运对青冢很不友好,给了她十六年安稳的岁月,终究狠狠刺了她一剑。
  青冢面貌随母亲,桃花眼、樱桃小口,唇边梨涡清浅,黑发如瀑,虽然只有十六岁,早已出挑惹眼,没几天就有许多人来打听她。按照大盛朝的律法,被充为官奴的人便是朝廷的财产,私人可使银子向朝廷购买。
  达官贵人、娼馆妓院都会定期过来挑人。
  面若桃花如含苞待放的青冢,自然成了那些“豺狼”眼中的鱼肉。
  春仙阁的妈妈出价最高,便是她将青冢赎了回去,又转手买给了华墟林的“主人”。
  从此,直到死,死后成了鬼,青冢都没有回过大盛。
  这年冬天,华墟林破天荒的下了场大雨,惊雷滚滚,大雨倾盆,吓得青冢做鬼都不得安生。往生后她就十分畏惧惊雷和阳光,她慌忙躲在一间房子的屏风后面,心中没由来的慌张。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青冢抬头,眼睁睁看着道泛紫光的惊雷劈下,来势汹汹,已避无可避。
  看来老天是想叫我灰飞烟灭,连做只浑浑噩噩的鬼都不允。
  天雷贯穿了青冢的身体,或者说魂魄,屋子里飘出一股浓烟,刺刺拉拉一阵响动之后,屏风之上窜出一股火苗。
  “不好啦,着火啦!”
  “快!姑娘房里头着火啦!阿庆,还不来救火!”
  一时间华墟林旁这最华贵的建筑,在来往行商间大名鼎鼎的华墟宫一角,开启一阵短暂的鸡飞狗跳。
  鬓角簪了朵艳俗珠花的秦妈妈推门走进来,一阵香风当面扑来,青冢微微蹙眉,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秦妈妈见屋里头那新来的女子无恙,巴掌大的脸蛋上眼含点点水雾,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翠,已经有几分尤物的姿态,今后定大有用处,不免对自己的眼光十分得意,连带着脚上踹人的动作,都带了分怜惜。
  “死蹄子,是不是你纵火?!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秦妈妈破口大骂,一脚踹在青冢的小腿上,脚上一阵疼痛,青冢脑中还是一片眩晕,一下子半跪倒在地,膝盖狠狠嗑在地上。
  阿庆提着桶水走进来,将屏风上的火扑灭后,抬头看了眼被雷劈怀的窗户,弯腰恭敬地道:“秦妈妈,是雷引燃了屏风,您看这窗户纸都焦了。”
  “哼,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老实点!”
  一身甜香的秦妈妈好似香囊成精,刺鼻的甜腻气熏得青冢太阳穴突突直跳,年轻时秦妈妈想必也是美人一个,可惜美人迟暮而不服老,脸上沟壑纵横填满了白灿灿的香粉,更加显出老态来。
  青冢打了个寒颤,伶仃的身子骨往后一缩,低头不语。
  秦妈妈当她知错了,冷哼一声仰头走了出去。
  风寒袭人,凉意蚀骨,衣着单薄的青冢犹如萧瑟疾风中的一株温室花蕊,抱臂打起冷颤来,她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半垂,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围了圈粉色的围脖,毛绒绒的,和白色的肌肤相映成趣。
  华墟宫里头的姑娘们个个都是这样的装扮,怎么这新来的姑娘就这般出众好看呢?
  阿庆是华墟宫里头的奴仆兼打手,他抓了抓头发,向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伸出手,有几分憨气道:“姑娘快起来吧,地上凉。”
  青冢仓皇抬头,惊讶问道:“你看得见我?”
  成了鬼之后她飘荡数年,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她,更别说与她说话了。
  “当然看得见。”阿庆笑了,他是个高大的年轻后生,有张方正甚至略带秀气的脸庞,虽然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讨生活,骨子里头还带些天然的善良,他将青冢从地上扶起来,语气中带着好意的劝说:“姑娘里已经三天不吃饭了,身子受不住的,多少吃些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青冢如再次遭到雷击般,手紧紧攥住阿庆的胳膊,急切问道:“你……现在是元华几年?”
  阿庆后退半步,脸颊上泛起些不自然的红晕,目光落在青冢白皙娇嫩的纤指上,正握着他粗糙的手掌,阿庆头一遭有这待遇,脸一红心一热,小声回道。
  “元华十二年。”
  六年之前,青冢死的那年,正是元华十二年。
  在华墟林飘荡数年,孤魂野鬼一只的青冢,就这般被一道泛着紫光的惊雷,哄然一炸,回到了六年前,回到刚被华墟宫主人买回,带至华墟林的时候。


第2章 
  “姑娘,慢点吃,喝点茶水吧。”
  阿庆站在一旁,手中递来一盏茶,双手捧着烧鸡啃食正欢的青冢看了一眼,急忙将脸凑过去喝了两口,嘴里的鸡肉就着救命的茶水,终于咽了下去,避免了刚活过来就被烧鸡给活活噎死。
  前世刚到华墟宫时,看着院子里头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女子,青冢立刻猜测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
  她那时候还小,前一个月还是京城魏府里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一下子沦为阶下囚,尚不能接受这个转变。
  青冢哭闹着要回大盛找弟弟,被秦妈妈一顿毒打,关在了屋子里头。
  青冢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性子,她开始不吃不喝,绝食了整整三天。
  华墟阁里头的姑娘身边不配侍女,倒是个个配了小厮,其实就是监视她们免得逃跑。阿庆便是秦妈妈安排来监视青冢的。
  他看着青冢下午还吵嚷着不吃不喝,到了晚间突然性子大变,捧着烧鸡吃的满嘴油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好笑,他小时候家里闹过饥荒,饿肚子的感觉有多难受,他深有体会,饿到昏了头,连活人都可以是食物。
  厨房里陆陆续续端上来酱肘子、卤牛肉,甚至还有一小壶桂花酒。
  秦妈妈由侍女伺候着泡脚,边听身侧的小厮来禀报,她得意的绞着手中的帕子,掩着嘴咯咯笑了声,道:“老娘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哼,好好看着她,过不了几日,什么脾气都消磨干净了。”
  前世的青冢自以为只要自己性子够烈,总能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殊不知秦妈妈有的是手段,有的是叫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绝食这个策略从开始就大错特错,饿得眼冒金星,拿什么和他们周旋?
  青冢学聪明了,待阿庆将被雷击搞得乱糟糟的屋子收拾干净后,立刻就说肚子饿了,要吃饭。
  琳琅的吃食摆满了一桌,青冢年岁还小,也不顾及礼仪斯文,将腿蜷缩在椅子里埋头苦吃,直吃了□□分饱后,揉着圆滚滚的肚皮,抬起头来看了守在桌旁的阿庆一眼。
  华墟宫是个做女人生意的地方,三教九流男男女女,往来的基本不是什么善人,连带着这里的奴仆小厮们都是一副恶人脸。青冢在这魔窟般的地方苟活了数年,唯一叫她觉得还有些人情味的,便是跟在她身边的小厮阿庆了。
  按照秦妈妈的意思,以青冢之色,将来必定是华墟阁的头号摇钱树,只是有些瘦弱,待将养个十天半月的,再推出去赚钱不迟。
  要逃出去。
  青冢在心中暗想,左右留在此地生不如死,一定要逃出去。
  “阿庆哥,给你吃。”
  青冢低头在一片狼藉的桌面巡视,挑了只未动的鸡腿,一脸真诚的递给阿庆。
  按理华墟宫里头的姑娘地位比他们这些小厮高些,同是奴仆她们却锦衣华服,是瞧不上他们这些布衣素食的小厮的。
  阿庆双手在衣服上搓了又搓,小心的接过鸡腿,激动地说道:“多谢姑娘……姑娘该多吃些……”
  噗呲一声,青冢笑了,虽然她刚才不顾形象的在阿庆面前饕餮一场,可粉嘟嘟的脸蛋还有亮晶晶的眼眸还是纤尘不染,浓密的长睫如同羽扇,在白皙如玉的面孔上投下两片阴影。
  “阿庆哥,我吃饱了。”
  阿庆看着桌上被消灭得差不多的食物,深知青冢此话不假,他低头啃了已经凉了的鸡腿一口,乐呵呵道:“好吃。”
  青冢嫣然一笑,伸出纤细的手腕子,取了两只瓷杯,慢慢斟了满杯的酒。
  她伸手撩拨了一下鬓角的碎发,对着阿庆浅笑,举杯笑道:“阿庆哥,我是个孤苦无依无靠的人,有缘与你相识,从今往后,我认你做哥哥好不好?”
  阿庆看呆了,烛火下的女子肤若凝脂,一颦一笑皆蕴含着少有的风情,那是不该在闺阁少女身上所见的绝色姿容。
  青冢天生一副倾国艳骨,更在华墟宫里头摸爬滚打数年,一见阿庆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经在心中乱了分寸。
  “阿庆哥,饮了这杯酒,此后我们便是兄妹了。”青冢趁热打铁,端着酒杯塞入阿庆手中,不饮自醉的阿庆果真乖顺的饮下酒水。
  一杯,两杯,不多时阿庆就醉倒了,趴在桌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阿庆不胜酒力,前世更是滴酒不沾,他跟在青冢身边那么多年,青冢自然十分的清楚。
  华墟林地处苦寒,周围除了茂密的原始森林外,只有残暴的土匪和食不果腹的流民。
  可是青冢不惧,她的弟弟才三岁,满周岁的时候眼睛被火焰熏盲了,只能朦胧的感知些光亮,青冢此生再没有旁的亲人,无论如何,她是一定要回大盛寻找弟弟,就算再死一次,她也不会放弃。
  酒醉后的阿庆乖得很,也不耍酒疯,安静的匍匐在狼藉的酒桌上,嘴巴啧啧有味,好似做了场美梦。
  酒后失职,叫手底下看管的姑娘逃了,想必秦妈妈不会轻饶了阿庆吧?
  青冢剥着阿庆的衣服,心中犹豫了片刻,华墟宫是个不讲人情之地,青冢深知其中的规矩,她如白雪般的指头在阿庆的肩膀轻轻抚摸了一下,轻声道:“前世是你将我捉回来,又亲手将我打死,这一次便当做你欠我的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阿庆的外袍已经被套在了青冢的身上。
  青冢将西窗推开一条缝,见外面天色早已经大黑,华墟宫上下点满了灯烛,火光璀璨,好不绚丽。
  她将长发用绸带束起,又抹了些灰尘在脸颊上,将从阿庆身上摸出的碎银子揣好,长吸一口气后,拿上阿庆常用着的一块羊毛毯子裹在身上,迎着冰冷的凉风向外面走去。
  华墟宫里头的女子不允出门,来往的除了客人便是内部的仆人小厮。凭借着前世的记忆,青冢特意走的是人少的西门。
  果不其然,那里只有一两个喝得烂醉的汉子看守。
  青冢故作冷静,好在她年岁虽小,个头却比寻常女子修长些,黑灯瞎火猛一看,倒像是个年轻的后生,只是装扮有些奇怪,好似十分畏寒,索性用毛毯裹身。
  “站住!干什么去!”
  看门的汉子站起来,手提盏灯笼直往青冢走来,浓密的络腮胡上沾满酒水,浑身酒气,个头很大,恐怕一只手就能将青冢提起来。
  “大哥站远些,小弟染了寒疾,出去寻医,仔细传染给大哥。”
  青冢故意说得含糊,喉咙里头好似含着口水,嘟哝着后退半步。
  如今天寒地冻,华墟林这地方水土又不养人,如寒疾伤风这些毛病,总是泛滥着,是众人都忌讳的病症,闻言后那大汉果然住了脚步。
  青冢将脸用毯子裹了个严实,对着二人弯腰行礼,畏缩着走了出去。
  “他娘的!晦气!”
  大汉转身回去,一步三摇的坐下,开始和同伴行酒令,不再理会青冢。
  青冢一路疾行,脚下踩着泥泞的山地,积雪被白日的一场雨浇融几分,晚间再次凝固,成了湿滑的冰。
  脚上踏着的靴子不多时就湿透了,冰凉骇人。
  青冢脚下一滑,整个人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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