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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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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压抑心底的恨意。事到如今,她已经知道,太子想必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母后,故而才会如此态度。

    只是,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不信他真敢杀了自己,毁了秦家,那么他的太子之位也就到头了!

    “哦,秦家?现在不是没事吗?”连池懒散地靠做在对面的椅子里,漫不经心地笑道,手拿起精致的青花瓷杯子把玩着,心思却蓦然转到了另一处。不知道那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她也该看清楚自己的情势,不再做无谓挣扎了吧。想到很快她就变成自己的人,从此只能呆在自己身边,嘴边不自觉勾起一丝柔软的微笑。

    皇后盯着他有些怪异的神情,不悦道:“现在没事并不代表以后没事,你别把我当三岁孩子耍。陛下一天没处置此事,秦家就随时可以被抄家灭族。难道,你想背信弃义?”

    “什么背信弃义?”连池漫然笑道,“我只说保住秦家,可没说保多久,目前为止,秦家不是没事吗?至于日后,可就不是我的承诺范围之内。所以,何来的背信弃义?何况、于你而言,还有信义可言么?”他站起来,缓步来到她身前,高大伟岸的身躯,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冷意,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般,令皇后感到心惊。

    他的手猛地扼住她的咽喉,皇后吓得脸色顿白,害怕地尖叫起来:“连池,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了,我可是你母后。你难道想冒天下之大不韪背上弑母之罪名吗?杀了我,你就什么也没有了,彻底地完蛋。”

    连池勾起一抹冷笑,尽情欣赏着她惊恐的神态,静默良久,忽而轻哧一声,眼底地寒意如刀般几乎将她扎穿:“母后?你也配?秦双双、一个冒牌货,你认为,自己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在他说出“秦双双”三字的时候,皇后顿时面若死灰,浑身惊恐地颤抖,骇然地瞪着他,喃喃自语:“你知道、你果然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可惜太晚了。”连池微微一笑,令人毛骨悚然,“母后被你这贱人害死,我却全然无知,认贼作母。五年……”从最初的怀疑到查清真相,他竟然花了五年的时间,直到上次拖那女人的福才最终确认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还得知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除了秦国公和秦双双的狡猾,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懦弱,他拒绝去承认这个事实。

    自欺欺人地以为,母后只是变了,但是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即便变了,也还是自己的母亲。

    他陡然的沉默,非但没有让皇后感到放松,反而感觉气氛愈加压抑,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呈现出绝望的灰败,连池的手段狠辣,既然知道事情真相,他绝不会放过自己,自己的下场一定十分凄惨,思及此,她猛地尖叫一声,推开他就往外跑:“来——”

    连池一脚将她踹翻,顺势卸了她的下巴,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她倒在地上,疼痛地浑身抽搐,双眼圆睁,惊惧地看着他。

    连池冷酷地笑睨着她,轻声漫语,却令人寒到骨子里:“怎么?怕我杀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对你这种心思恶毒贪慕虚荣的女人,死未免太仁慈了。死太轻易,我要你生不如死地活着!”

    皇后惊恐地神色蓦然狰狞起来,她不顾疼痛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地毫无意义地音节。她的目光狠毒中夹杂着不甘与愤怒,狠狠地想要将他刺穿。

    她有错吗?她没错,一母同胞,凭什么她是被遗弃的那个?同是姐妹,同样的容貌,凭什么秦婉婉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荣华富贵,而她却只能如同见不得光的鼠类,苦苦挣扎求存?凭什么,她恨,恨命运的不公!

    什么双生子不祥,我呸,为什么被丢弃的不是秦婉婉?既然不祥,为何不干脆杀了她,却还要留着她,看着秦婉婉的幸福?既然不祥,为何不干脆两个一起弄死?

    她恨啊……直到秦婉婉病得快死了,眼见着影响到秦家富贵,那些人才终于想起她来……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痛苦地在眼前死去,尤其是她当时脸上的神情,还真是精彩啊。她做梦也想不到吧,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将她送进地狱,只为了让秦家泼天的富贵继续延续下去。而自己则在一旁冷眼相看,笑靥如花。

    想到当时的情绪,她不禁露出狰狞的笑容,眼角却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渗入发鬓。

    连池冷然看着,面色无波,眼眸沉凉。即便杀了她又如何,母后也不可能再回来……还有父皇,不信他没发现端倪,却默认了秦双双的存在,甚至比对母后还要宠爱几分,这才是让他最恨的地方。

    攥紧拳头,他冷声道:“从今往后,你不能动不能说,只能像个活死人般躺在床上,痛苦而悲惨地活着……”南荒的蛊毒,很好不是吗?

    “来人,皇后身患恶疾,日后须得一步不离地伺候着!”

    一个宫女碎步进来,恭敬地施礼道:“是,太子。”

    皇后闻得那甜美的熟悉的声音,蓦然转眸,却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正冲自己冷笑,不禁心底发寒。

    曾经贴身的宫女,只因陛下对她多看了几眼,自己便命人暗地里整死了她,怎么还活着?

    想起自己折磨人的那些手段,看着姣美的女子温柔的笑颜和没有温度的眼神,顿时不寒而栗。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好好地伺候您的!”

    ……

    雪落无声,连池伫立在小小的庭院里,看着屋内还亮着的灯火,心中涌上一抹难言的滋味。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走到这里。只知道,虽然报复了那个女人,报复了秦家,但是,心情却沉重苍凉,一点也没有丝毫喜悦。

    他忽而就想到了她,凌悠然。忽而就跑出宫来,继而来到了行馆。

    窗户忽而推开,熟悉的清丽容颜乍然出现,触及她讶然的眼神,连池感到一丝狼狈。

    “太子?”凌悠然不过想开窗透一下气,却不想看到他立在庭中,他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想必已经待了许久。只是,为何来这里傻站?

    别说不忍打扰自己之类的话,连池这人向来霸道,根本不会顾及旁人想法。

    “太子若有事,请进。”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凌悠然只好勉为其难请他进来。正好,她也想找他好好谈一谈。

    连池迟疑了下,推门走进房间。

    想了下,脱下沾满雪的外袍。屋子里很暖和,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幽香。飘忽迷离,甜美清雅,是她身上的味道。

    “喝杯茶吧。”她倒了杯热茶递过去,连池抬头,静静凝视,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素衣,头发散落下来,白皙的面容,莹润如玉,眉宇间是恰到好处的客气与疏离,他忽而拧眉,伸手握住她的手,近乎无理地命令道:“笑一个。”

    凌悠然神色一僵,不悦道:“太子自重。太子若想寻欢,请去花柳街,那里多的是卖笑的!”挣脱他的手,端着茶,倒出窗外。

    她为何恼怒?连池有些不解,自己只是不愿意看她如此疏离淡漠的样子,故而叫她笑一下,难道这也有错?又怎么扯到花柳巷去?难道他看起来像要找她寻欢吗?

    “笑一下有这么难吗?”平日聪明过人的太子殿下,难得这一刻脑子秀逗了,压根想不通她恼怒什么。

    凌悠然沉了沉脸,回头见他一脸无辜,忽而觉得自己白生气了。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连池,我想和你好好谈一下。关于你我之间的婚事,你不觉得太儿戏了吗?越国女子那么多,你娶谁不好,为什么偏要娶我?就因为我当初挑衅了你拒绝了你?如果是那样,我对你道歉行不,实在无意冒犯你太子殿下的尊严。但请你不要拿这种人生大事来开玩笑,要知道,你是太子,而我、不过是凤国的使臣,迟早要回去的。”

    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态度诚恳,连池心里却极为不是滋味,为了不嫁自己,居然放下昔日的骄傲与倔强。

    “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我可以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给你无上的尊荣,甚至是、宠爱。”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璀璨的眼眸涌动着暗潮。

    心猛地漏了一拍,凌悠然微撇开眼,不想深究那深沉的目光中所蕴含的意味,口中淡道:“无关乎其他,最重要的是,我不爱你。”

    “你会爱上我的,迟早。”连池猛地握住她的双肩,脸倾了过来,深邃的目光,饱含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感。

    “何况,你身为质子,也只能留在越国。眼下凤国也没那能耐将你弄回去。”他也绝不会给凤国翻身的机会。太女心胸狭窄又自私自利,大肆铲除异己,引起了凤国朝政动荡,边境闵家余孽蠢蠢欲动,临国如今内斗不断,自顾不暇,北胡又已被击退,很快,将是自己再次南侵的大好时机。

    这一次,他定要一举踏平凤国,从此后,她没了依凭,日后只能留在越国,留着自己身边!

    “我——”

    她还想说服,连池却猛地将她拥入怀,紧紧地抱住,下颚轻轻抵着她的头顶,沉声道:“什么也不必说,什么也不要想,只要乖乖地,等着做我的太子妃。”

    轻柔的语调,却透着极度的坚决,不容抗拒。凌悠然识相地闭了嘴,无奈地靠在他怀里,心想,也许,这是她脱离质子身份的一个好机会。

    这场游戏,她累了,不想再继续。她要离开!责任什么都是浮云,一国兴衰存亡,岂是她一个小小女子能够左右的?!

    ……

    半个月后,越国太子大婚,娶凤国逍遥郡王为妃,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太子娶妃礼仪繁琐,盛况空前,凌悠然从凌晨就被从被窝中挖出来,开始任人折腾。

    如同被牵线的木偶,在司仪官的指引下,完成了所有的仪式。直到月上中梢,才终于被送回寝殿。

    虽然累得半死,但是想到很快可以脱离这里,摆脱掉那个该死的质子身份,她就不由地激动,兴奋之情将疲惫一扫而空。

    她按捺着,忍住将沉重的头饰摘下的冲动,静静坐在床沿。手轻轻抚摸着嫁衣袖口精致的纹路,想起这些日子连池的温柔和宠溺,眼底泛起一丝迷离。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或许,连池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可是,只能辜负了。

    外面鼓乐喧天,连池还没回来,按照娶妃仪式,他至少得三更才得以走完最后的程序。

    这段时间,足够她实施计划。

    时间分秒流逝,“噗通”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司仪纷纷软倒在地。凌悠然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的刻意顺从,让连池放松了警惕,也是为了今夜的逃走。

    她起身飞快将身上穿戴的衣服饰品摘下来,套到其中一个与自己身形和年纪相仿的宫女身上,做好这些,侧间忽而传出动静,她抬头,只见柳二郎一身狼狈地拖着一具女尸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快地在四周洒上特制的药粉,这种药粉非毒,却足以增强火势,且水泼不灭,足够令这里的一切烧成灰烬。

    点上火,两人进到侧间,凌悠然看着露出的密道洞口,顿时有些无语,居然在恭桶之下……

    时间不容许她顾及什么,当即扯着柳二郎,钻入密道……

    熊熊大火,很快吞没华美的宫殿,巨大的火龙直冲云霄,映红了夜空,整个宫城震动,连池奔到现场时,禁卫和宫人们正在拼命泼水,然而,那火势却丝毫不减。

    眼底映着漫天的大火,想到凌悠然还在里面,连池只觉刹那天崩地裂,伟岸颀长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悠然——”随着一声破碎凄厉的呼喊,人已经冲进了大火之中……

卷四 绝色后宫 099 情动,你不能死!

    “呼,郡主我们终于平安出城了,太好了!”熹微的星光中,彩绘长长松了口气,回头朝从马车里走出的女子露出一丝微笑。

    凌悠然沉默地点了下头,回头看看伫立在黑暗中犹如庞大巨兽的城池,心底晕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别了,连池。

    目光环顾,自己这次的队伍只有四个人,彩绘、柳二郎、冷和自己。

    彩绘看着她,笑道:“终于摆脱了质子的身份,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郡主接来下想去哪里?是去凰国找主子吗?”

    说实在的,在越国都城,因为郡主身份的特殊,总无形中感觉到一种压抑,如今摆脱了那个牢笼,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唔,凌悠然思忖了下,道:“先回凤国看看吧。对了,凌宝儿应该已经回到六皇女那里的吧?”那样一个祸害,可不想留在身边。如今,逍遥郡王已死,日后她只想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已经送到。”彩绘耸了下肩膀,“那也是个难伺候的祖宗,幸而郡主没真个娶他。”

    凌悠然笑了笑,不予置评,跳下马车,“命人将车往临国的方向赶去!”车是越国某位权贵的车,出城令牌也是从那里得来,所谓钱能通神,果然不假。

    “咦?柳二郎,你怎么还不出来?”

    彩绘向来看不惯,冷哧了声:“好大架子,莫非是要郡主亲自上去请你下来不成?”关于柳二郎与郡主的前程往事,他知道的可不少,因此很是看不惯柳二郎,不明白郡主为何不杀了他。

    里头没有回应,凌悠然皱了下眉头,忍住不耐,重新爬上马车。说起来,这次能够顺利出逃还多亏了柳二郎,轻音曾说过柳二郎有一特长,就是挖掘密道和发现密道,无论多么隐秘的密道,他都有办法找出来。

    苦思逃跑之计的时间忽而想起了他,因此还特地让他试验了几次,确认他确实有这样一项本事,几经斟酌才决定用他。

    这无异于一场赌博,幸而赌对了。

    打开车厢,柳二郎蜷在角落,悄无声息,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凌悠然皱眉,“柳二郎?”伸手将他拽住,却摸到一片濡湿,心中咯噔一下,连忙用力将他半拖半抱了出来。

    “彩绘。”

    彩绘迎上来,将柳二郎接了过去,小心地放到地上。

    柳二郎已经失去意识,脸色惨白吓人,衣衫早已湿透,用手一摸,尽是血。

    冷蹲下身,扯开他身上的衣衫,发现他身上中了好几枚形状各不相同的暗器,血还在汩汩地冒出来,且看那颜色,居然是黑色。

    三人色变,暗器有毒!

    “应该是在密道里中的暗器。”凌悠然皱眉说道,脸色深沉,那密道本是太子宫所有,以连池的为人,当是设了重重机关……柳二郎明明中了暗器,却一直不吭声,只怕是不想耽误出城的时间,毕竟多留一刻众人就多一分危险。

    彩绘探了探,沉声道:“他只怕不行了。”流了那么多血,又中了剧毒,延误了救治的时机,眼下只能放弃他。

    凌悠然掏出苏清绝给的保命药丸,倒了一粒喂柳二郎吃下,旋即打开随身的针囊,开始为柳二郎逼毒。

    彩绘见她此举,惊讶了下,旋即皱眉道:“我命人将他送附近的医馆,郡主你必须尽快离开越国的地界。”他们此次的计划并不算周密,万一连池发现了点什么,再走就晚了。

    “不。他因救我而伤,岂能就此弃她于不顾!”凌悠然头也不抬,神情严肃认真。

    彩绘望了望天色,心中着急却也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焦急等待。一旁的冷除了刚才的举动,不发一言,静立车旁,耐心等候。

    他是来赎罪的,除了保护她的安危,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直到快要天亮时分,凌悠然终于将柳二郎身上的毒血逼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马车留着吧,将他抬到车上,继续上路。”

    她已经尽力,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

    越国边界的一个普通小镇。

    路边的简陋茶寮里,坐着三三俩俩的客人,有的风尘仆仆,有的神态悠闲。这是,道上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马车很普通,并不甚特殊之处。

    因此,那些人只是随意地瞄了一眼,便又自顾地喝茶聊天吃东西。这种寒冷的天气,能够喝上一杯热腾腾的茶配上几块糕点,哪怕并不精致却也是种享受。

    马车在茶寮前停下来,赶车的是个独臂的青年,众人纷纷注目,露出惊异的神情。当车内的人走下来一瞬间,众人不由地惊艳了一把。

    白衣轻裘的少年,唇红齿白,眉目清丽,阔步行来,姿态飘逸,恍若神仙中人,而他身后跟着的侍从,更是样貌瑰丽,如画精致。

    两人走进来,简陋的茶寮瞬间生辉,开茶寮的老板愣了好一会,才猛然回神,连忙上来招呼:“几位客官,请坐。有包子有馒头还有绿豆糕,不知几位想吃点什么?”

    “都要四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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