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谢。”她感激微笑,甩去心头的一点愁绪,回道:“你也是。若需要帮忙,请不要客气。也许未必帮得上,但至少可以分担下你心里的烦忧。”

    君墨颔首,收回手,轻轻握住手掌,似乎想将方才的那一缕体温留住。

    清绝余光淡淡扫来,又不经意地转开。

    “你们在何处落脚?”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你如今虎狼环饲,自身尚且难保。”绝毫不客气地道,君墨也不在意,淡淡一笑了之。

    凌悠然反倒几分不好意思,绝看来是真生气了,如此说来,君墨离开凤国后的时间真的很不顾惜自己。

    不过,绝说的也是实话。他们现在所处隐秘,光南荒巫傩就很难对付,若再惹上皇室,真的不知有命回去没有。

    “我们——”

    正欲说点圆场子的话,忽然听到远远传来一个男子放肆的大呼大叫:“君墨,你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快给爷滚出来!”

    有人惶恐地劝解:“君少、唉,太子并不在此,还请君少莫要为难小的……哎,君少……”那人估计是随从一类,极尽卑微,然而换来的估计是暴力,听得一声惨叫,便再没了声响。

    “君墨,你个乌龟王八蛋,快给爷滚出来!别以为躲着就行,再不滚出来,我今天烧了你这府邸!”

    绝蹙眉,凌悠然拧眉不悦,两人皆向君墨投去疑问目光。此人是谁,好不嚣张,非但直呼太子名讳,还敢在太子府邸放肆,疯了傻了还是活腻来找死的?!

    君墨敛了温和,对二人表示歉意:“抱歉,我出去处理下。”说完,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我们也出去看看?”凌悠然有些不放心。

    绝轻轻摇头,他已经料到来人是谁了,除了君家的人,无人敢对当今太子放肆。即使实力再弱,但是也是太子。明面上,谁也不敢硬来。

    “绝知道这人?”凌悠然问,“还有,君墨既然被册封太子,为何还住在外面?”不是应入住东宫的吗?

    “这个,不知。至于来的人,约莫是君家的人。”绝的神色冷然,“临国皇族姓司空。而君墨之所以姓君,是随了以书香传世的君家。”

    “君家?为何?难道君墨随母姓?”君家,百年前乃临国的中流砥柱,据说当年的君家先祖,门生故交遍天下,势力更是树茂根深。只是,如今已然没落,她也只是略有耳闻。

    “此事说来话长。当年皇后巫蛊案,君墨之所以能幸存,多亏了君老丞相倾力相救。而世人以为已经死去的废太子,就被藏匿于君家,这是谁也想不到的。君老丞相待君墨如子,甚至比亲生子嗣还要上心,正因此招致君老夫人的嫉恨,但却因为此事事关君家生死,也才一直没有被揭开。暗中下的毒手,却少不了。君墨之所以身中寒毒,身体孱弱至此,都是君老妇人暗中的手笔。”提及此,清绝的眼底隐含一丝怒色,面覆冰霜,隐隐散发出一丝戾气。

    这样的绝,她从未见过。凌悠然怔然望着,君墨出去,并没有令那君家的什么公子安静,反倒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正向这里闯进。

    “老丞相毕竟有政事要处理,更何况那人是他枕边人,君墨又自认为亏欠与君家,故而一直默默忍耐。老丞相去世后,那些积累已久的矛盾,终于爆发,老妇人不再隐忍,公然向君墨下了杀手。若非他命大,又遇到了九千岁,只怕早就命丧黄泉。”

    君家少爷的声音就在门外,绝停住话头,抬眼向看门口,“嘭”地巨响,门被粗暴地踹开,一人闯了进来。

    约莫三十岁的男子,穿着一身深褐色绸服,身形高壮,长相粗犷,满脸暴戾,看见屋内两人,顿时脚步一顿,愣了下,随即肆意地向两人打量,渐渐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还道你躲什么不敢见人,原来是学人金屋藏娇啊,哈哈,还生冷不忌,男女不拘。在凤国当男宠当的够憋屈,这一回来太子之位还没坐热呢,就想学人家玩女人养男宠,你真行啊你!”

    “本公子交办的正事你不给我办,哼哼——”君严甩给君墨一个威胁的眼神,充满邪念的目光在凌悠然二人之间逡巡着,嘿嘿一笑:“话说,这两个哪里来的美人?把他们借我玩玩——啊!”

    一声惨叫,一只手掌已血淋淋地掉地上,君严抱着断手嚎叫,面上冷汗滚滚,痛得差点没晕过去。

    “贱人,就该欠揍!”凌悠然走过去,将他踹翻,一脚踩上他胸口,君严浑身猛地抽搐了下,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她轻哧,看看地上的匕首,想到自己刚才出手的准头满意地笑了下。

    弯腰,将匕首捡起来,在渣男身上擦干净血迹,这才回头看怔在门口的君墨,此时他已从震惊中回神,忙地走过来,想要察看渣男伤势,却被她一把扯住:“让他去死!”她满脸戾气,厌恶地又踢了脚君严。

    “我说你,当太子当成这样,还不如回去给九千岁当男宠!”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也不再顾及他什么感想,“他什么东西,在你府邸中横行伤人,你居然半分脾气也无——”

    君墨摇摇头,苦笑道:“这是我欠君家的。”老丞相当年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为自己付出的心血,说句诛心的话,就是父皇也做不到那份上。

    而且,为母后翻案之后,父皇为寻找自己下落,整个君家均受到牵连,就连老夫人也在牢狱中病发逝世,如今君严不过是向自己发泄一下怒火,忍让一下便是了。

    只是,今日君严竟辱及自己的朋友,所以,即便无忧斩了他一手,他也无立场责怪。

    “绝,麻烦你给他止血吧。不然他会血尽而亡。”君墨看着绝,满脸恳求。

    苏清绝霜冷的颜,未动分毫,却缓缓地起身走了过来,凌悠然瞪大眼睛,看着他果然给渣男扎针止血,心想,难道软弱也可以传染的吗?

    正纳闷,却见绝猛地一掌震碎君严的琵琶骨,君严身体猛地一震,凄厉地叫了声,随即脑袋一歪,再次晕死。

    “绝!”君墨震惊。

    苏清绝不以为然,站起来,毫无愧色地看着他,道:“你让我给他止血,我依言而行。不过,此人嘴欠手欠,我废了他武功,封了他的经脉,从今后,他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也再不能、以武伤你。”

    一字一顿,视线缓缓落在他胸口部位,“让我看看,伤得怎样?”

    凌悠然大惊:“君墨受伤了?”

卷三 质子生涯 087 父女情,雪中吻

    君墨淡淡一笑:“君严的功力不深,无妨。”

    绝不语,伸手挑开他的衣襟,看了看,“幸好他只是几分蛮力,若不然我就得给你收尸了。”摸出一个药瓶丢给他,“每日三粒,务必按时服用。”

    “谢谢你,绝。”

    凌悠然不解恨地又踹了君严两脚,君墨忙地拉住她:“无忧,再踹就出人命了。”

    “死了更好。”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渣男,“现在手也砍了,人也哑了,那几分武功也没了,你打算怎么向恩重如山的君家交代?”

    君墨静了下,温和地看着她,笑了笑:“别担心,君家的事,我自会处理好。人是在我这里伤的,自然会对君家有所交代。”

    “交代?难道你堂堂太子低声下气去给他们赔罪?还是任由打骂,又或者让他们狮子大开口?”在她眼里,压根无需交代,单就擅闯太子府这一条,就足够定君严死罪。

    知她气恼自己,君墨好脾气地笑笑,“我会有分寸的。你们救人要紧,此事不必理会。”毕竟现在处的位置不同,怎么样也得顾及皇家颜面。

    “我也想不管,但此事关系到自身安危,不得不提。要知道,只要他出去嚷嚷几句,不定我和绝的行踪就要暴露。我倒还无所谓,绝可是越国南王世子,要挟南王多好的筹码,你想过没有?届时你一个没有根基的太子,确定能护我们平安?”这绝非危言耸听,如清绝那般的样貌,天下几人能有?只要细心打探,自然就会发现他的身份。

    君墨神色一震。

    凌悠然暗叹,果然没想到这层。自己的话固然尖锐,但君墨被善良与积压在心里的愧疚蒙蔽了心,丝毫看不清情势,不下猛药不行。以他这般心性,又处于众矢之的,真怕他没等病发,就被那些个皇子皇孙吃得连渣都不剩!

    思虑片刻,君墨歉然叹息:“是我疏忽了。”低眸看着君严,几分挣扎:“莫非真要灭口?”

    见他纠结痛苦的神色,凌悠然几分不忍,摇头一叹:“罢了,我可以以银针刺穴,将他记忆暂时抹去。你再设法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回君家去。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只当今日之事未曾发生过。即便君家要闹,你也要坚决不认。”顿了顿,慎重地告诫他:“你如此纵容君家,非但无益他们的成长,反而会害了君家一干人等。要知道,不是谁都可以如此无限制地纵容他们的坏脾气。而人,是恨容易被宠坏的!”

    此番话,语重心长,令人心底震颤,君墨听在耳中,心中颇为震动,忆起前两天君家二少冒犯了汝阳郡主之事,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件错事?

    “我来。”绝拦住她,目光涔涔如水,“此针法需耗费极大心神,你近日没有休息好,身体恐怕吃不消。”

    “不。我从未试过,反正此渣死活不重要,用来做实验正好不过。”凌悠然坚持,慢慢盘坐到地上,解下针包……

    君墨看看地上的君严,再看看她漫不经心的神情,登时为君严很是捏了把汗。嘴唇蠕动,似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罢了,任她折腾吧。有清绝在此,相信总能保住君严一条性命。

    ……

    “无忧!”见她收起针囊,鼻尖上都是汗,果然是极耗费心神,君墨忙地要扶她起来,清绝却抢先一步,将她扯了半靠在自己怀里,抽出一条丝绢给她仔细擦去额上鼻尖上的汗珠。

    他僵了僵,讪讪把手缩回袖子,风呛入喉咙,痒得直咳嗽。

    “我没事。不过确实是费时费力。”凌悠然离开绝的怀抱,轻轻踢了下地上的君严,“不知道有效与否,君墨,事后你先找人试探了一番,确定他已将见过我和绝的事忘记,再设法扔出去。”

    君墨点点头,赞赏地看着她:“想不到你跟绝学了医术,短短时日,认穴之准、手法之娴熟,实在是令人惊讶。”

    以为那针法是跟绝学的?凌悠然笑笑,也不辩解。她其实,并不多懂得医术。

    “我没教过她什么,反倒她教给我不少东西。”清绝难得地解释了句,最初自己也挺意外她娴熟的施针手法,而后她居然把那一套如鬼神莫测的针法给自己,真是震惊到了。

    前面那半部毒经已让他叹为观止,想不到她手中还有如此神奇的无影神针。如此贵重之物,纵万金难求,她却毫不犹豫给了自己,说是在自己手中可以发挥更大效用……然而,仅仅是这样吗……她当时瑰丽的笑容,如今忆起,犹自心神震荡。

    心思不自觉地飘远……待得凌悠然唤他,才蓦然醒神。

    药材已到手,该是时候回去了。两人和君墨告辞,依旧从府邸的后门出去。君墨于门口相送,望着那对相得益彰的身影,目光中恋恋不舍的情意终化作唇边一缕苦涩的笑,好一对璧人,绝终于找到能打动他冰封之心的女子,而自己呢?摊开手掌,接住一片雪花,如此地凉……

    时光如水,不知不觉又过两天。

    天空还在飘着雪,昏暗的天色,沉沉压人,仿若天之将倾。

    凌悠然靠着廊上的柱子,静静望着小院中落满雪的一株寒梅,脑海里空白一片。

    旁边的房门紧闭,师叔祖玄应如木雕石柱,靠立门边,动也不动。

    算算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她呼了白气,回头看见师叔祖的模样,登时有些佩服有些心酸。

    自中午清绝进去后,她便一直站在那里,未曾动过半分。唉,情字伤人,为何当初轻音喜欢的不是玄应呢?

    正叹息,玄应忽而动了,激动地扒在门边,下一刻,门从内打开,露出清绝惊若天人的容颜,夜色里,那冰雪般的面容,雪光融融,亮若明珠。

    “他怎么样?”玄应激动地揪住他的衣衫,清绝淡淡扒开,侧开身子:“师姐进去吧,他醒了。”

    话落,玄应已如风般卷了进去。

    他转眸望来,春色盈盈般的动人:“怎地不进去?”

    她走近,难得俏皮地玩笑:“跟师叔祖抢人,会死得很惨。”其实,是胆怯。毕竟自己并非真正的无忧郡主。

    他深深凝视,似能理解她的心情,嘴角微勾,难得应和道:“也是。”自然地将她双手握住,冰冷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蹙眉:“怎地不加件衣服?”说着,将白色的暗纹外袍脱下,披到她身上。

    凌悠然怔然而望,看看他身上单薄的衣衫,不自觉地捏了捏身上的外袍,虽然也不厚,但是却感觉很温暖。

    展颜一笑,也不侨情说你冷不冷之类的话,真心实意高兴地笑着拢紧身上白衣。他的气息,裹着自己,淡淡如天上云,清浅如竹林清风。感觉,真微妙。

    “居然还在卿卿我我,还不快进去看看你父亲!”师叔祖忽而冲出来,凶神恶煞地冲两人吼,凌悠然耸了耸肩膀:“这不是怕打扰您老家人和父亲卿卿我我嘛!”

    看得出来,师叔祖心情不错,连吼人都带笑。

    “臭丫头,再不进去,拍死你!”师叔祖横眉竖目,瞪着她,凌悠然看见她眼角红红,似乎哭过。

    怀着几分忐忑与激动心情,她踏入房内。

    当看到依床而坐的男子,她不由地屏住了呼吸,那人虽无清绝的冰雪天姿,身上却如有神光,令人见之忘俗,不能错目。

    屋内烧了炭火,暖意融融,轻音素衣白裳,如画的眉目静静望来,深墨色的眼眸刹那惊起波澜,唇轻启:“悠儿。”清透干净的嗓音颤抖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他似想挣扎着下床,凌悠然忙地三步两步上前轻轻按住他:“爹爹,别动!”

    称呼自然而然脱口,并没有想象中困难,轻音许不善表达,但对女儿的爱,尽盈于那双会说话的眼眸之中。

    他静静凝视,良久,轻叹道:“悠儿,这么些年,你受苦了。爹爹,对不起你。”

    掌下所触,瘦骨嶙峋,那慈爱怜惜的歉疚的目光让凌悠然莫名地鼻头一酸,这一刻,竟生出了孺慕之情。也许,她真的太渴望父母之爱了。

    轻轻摇头:“不,是孩儿不孝。竟不知你被困南荒,让你受了多年的苦楚。”

    “傻孩子。不过命运弄人罢了,无须对为此事愧疚。”轻音叹息着,怜爱地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语气之中,并无丝毫怨怼。

    若说最初还有怨有恨,然而,多年过去,心境早非当初可比。他自知性命不久,唯一遗憾就是不能再见女儿一面,如今心愿得偿,纵死无憾。

    看看女儿身上披的衣袍,想起刚才那神仙般的清冷男子,会心一笑:悠儿,应该娶夫郎了吧……刚才的男子,还不错。

    两人并没有多说话,然安静之中自然流淌一种温馨气氛。凌悠然没有问轻音这些年的遭遇,他的时间不多,不该浪费在过去的苦痛上,而是珍惜眼前。

    轻音很快又睡过去,他的身体早已掏空,刚醒来虚弱得很,能清醒这么久,已是奇迹。

    在床前坐了许久,凌悠然才起身走出门外。

    玄应立刻冲了进去,她不禁摇头一笑,这个师叔祖,看看倒也没了最初的讨厌。

    苏清绝正立在石阶上,静看落雪纷纷,他右手轻揉,将碎帛撒于风雪中,她已站在他身边,问:“是连池来信了?”

    “嗯。还有你的。”他左手递来,是一张裁剪得极为细薄的丝绢,凌悠然接来展开一看,上面只简单一句:“女人,速回。”

    不愧是霸道嚣狂的太子殿下!她笑,随手将丝绢丢弃风中,“绝,你打算怎么办?”君墨的情况不妙,她不信他真能丢下不管。

    他转头,缓声道:“我送你们出境,再回来给君墨调治。他的身体若再不及时调理,恐怕过不来明年冬天。这些年静心调养,顶多也就十年八年的寿数。可他此番回国,把好容易养起来的底子彻底掏空,幸好,有你给的无影神针,或许还可以让他多活几年。”

    她叹息:“君墨,他并不适合那个位置。”撇开话题,道:“你不必送我们,留在这里助他一臂之力吧。老皇帝一旦驾崩,势必一场混乱,我担心他应付不来。”

    “不。”他低声拒绝,微俯下脸,轻执她的手,眼底神光离合,动人心魄:“我、要你平安。”

    她脸微抬,迎上他动人的目光,不禁心荡神摇,冰凉的指尖轻轻攀上他的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