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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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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面皮下来炮制。”

    “变态!”凌悠然懒得与他耍嘴皮子,直截了当地问:“我身上合欢蛊是你下的?”

    蛊?柳二郎愣住,他才第二次见她,且两次都栽在她手上,即便想下蛊也没那个机会呀。

    凌悠然看不见他表情,只当他嘴硬用力卡他脖子:“说出合欢蛊的解法,不然把你扒光了吊城门上供人观赏!”

    柳二郎不以为然:“被万众瞩目,也算是种享受。”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羞耻名节什么地,于他而言一文不值!

    只是,她一再强调合欢蛊,莫非真正的无忧在她手里?算时日,那蛊毒该已扩撒,且蛊虫多半已经一分为二。

    蛊毒扩撒,造成的后果……眼睛?!

    盯着她空洞的眼底,一时惊疑不定:此女的症状不正是合欢蛊毒扩撒的症状?难道她并非替身,而是真正的无忧?

    转念间,已是低笑出声:“解法?很简单,与我日日欢好便成。你既然知道自己中的是合欢蛊,想必亦做过了解。”

    凌悠然脸色一沉:“那蛊果真是你种下的?”

    柳二郎面上挂着邪佞的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你——”刚要发飙,熟悉的痛楚忽然袭来,凌悠然猛地按住心口,脸色愈发惨白,不过片刻,豆大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

    见此,柳二郎笑意倏然一敛,“蛊毒发作了?”那么,她果然是无忧?

    凌悠然痛得不行,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嘴唇瞬间已经被咬出血,指甲早掐断了,陷进掌心。极度的痛苦,让她止不住呻吟出口。

    “喂?”柳二郎喊了下,见她痛得所成一团,小脸煞白扭曲,心中颇不是滋味。情急之下,竟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心中一喜,连忙爬起来,想要扶住她,白色的衣袂忽然飘至跟前,他怔了下,抬头一看,逆着光,面容模糊的男子却散发出清冷出尘的气息,只一个轮廓,却已令人产生惊艳之感。

    惊疑间,绝已经弯下腰,将痛苦不堪的凌悠然抱起来。

    凌悠然觉得自己要活活痛死之际,闻到了熟悉的玉兰香,瞬间被卷入一个清冷却又令人备感安心的怀抱,费劲抬头,眼前虽看不见却可以想象那倾城绝色的容颜。

    她却忍不住笑了,合着扭曲的脸色,说不出的怪异:“绝……”他终究是放心不下自己,心底无声划开一丝喜悦。

    绝不语,浅淡清绝的眉眼间微有愠色,伸手将她扯开的衣襟拢好,遮掩那雪样的春光。

    “你是何人?快将她放下。”柳二郎站起身来,冷眼相对,欲将凌悠然夺过去。

    “能救她的人。”绝淡然无绪,清冷的眸看过去,如冰似雪般,冷极,艳极。柳二郎不由地一怔。

    只见他抱着她,腕间银丝脱手,随银针入体,双目微凝,神情审慎,再次将蛊虫冰封。

    柳二郎看着,蓦然想起江湖中的一号人物,第一神医:倾绝公子。白衣碧发,貌若天人,医术超群,起死回生。且传闻,他具有神眼,能穿透人体皮肉,看到内部的脏腑经络。也因此,常以银针冰蚕丝入体,行以治疗之方。

    痛楚慢慢消除,凌悠然却已累得脱力,“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回。”

    绝浅淡的唇微抿,面上无波,看不出是何情绪。只抱着她,转身就走。

    柳二郎一把扯住他,“带她去哪儿?”

    绝回首,冷冷看着他扯住自己阔袖的手,眉间掠过一丝不悦,慢慢地将衣袖抽了出来,“你无权过问。”

    柳二郎气乐了:“笑话,我可是她夫郎,怎么也比你有资格!”

    绝神色淡淡,恍若未闻地转身走人。

    “我才是真正能救她的人!”柳二郎跟上,扬声道:“雄蛊,在我体内。”

    这次凌悠然没得选择,被绝直接带回竹林中的小庭院,安置在客房之中。

    “绝——”觉察他要离开将自己丢给柳二郎,凌悠然下意识地抓住他,绝看了她一眼,将手臂抽出:“我已派人送信给郡王府,你只管安心。”

    她感觉有些意外,之前总觉得他冷淡得不近人情,然而,他不放心地尾随,又派人送信,这些事却又让人觉得贴心。

    绝长身而起,看了眼柳二郎,转身走出去。

    不知为何,柳二郎觉得那一眼寒意彻骨,止不住摸了摸手臂。

    “把柳二郎也弄出去!”

    闻言,绝脚步微顿,却是头也不回地道:“他是你的夫郎!”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既然是夫妻,鱼水之欢不过寻常。那蛊毒越拖下去,对她越是不利。

    听得他走远,柳二郎笑着来到床前,“他说的没错,你我早就是夫妻,现在才来害羞,未免太迟。更何况,论理,该害羞的人是我。”一面说着一面轻扶上她的脸。

    凌悠然动也不动,只面罩寒霜,轻声道:“想死就尽管动手。”未到彻底绝望,她不愿意用这样屈辱的方式来解毒。

    “我不动手,只动嘴……”柳二郎轻笑一声,欺身上前,恶狠狠地叼住她的唇,几近粗暴地强吻。

    下一刻却猛地离了她,捂着被咬破的唇吸气不已,摊开手一看,竟染了许多血,“好狠的女人!”差点没咬下一块肉来。

    然看着她苍白柔弱如小白花的面容,却又露出那般坚韧冷绝的神情,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征服之意。

    擦去血迹,猛地将她扑倒在床,狠狠地压上去,凌悠然吟着冷笑,拼尽内力一掌拍在他胸口上。如此近的距离,避无可避,柳二郎只觉得胸前一痛,整个人翻在一边。

    捂住胸口疼得直吸气,看着她再次脱离魔掌,不由苦笑,又忘记这个女人柔弱的外表下,藏着凶悍的本质。

    只是刚才那掌蕴含着内力?她什么时候习的武?好在功力尚浅,不然自己此刻不死也重伤。

    “滋味怎样?还想再试一试吗?”凌悠然恬然一笑,手却不动声色地抓住了竹枕。

    柳二郎瞅着她,再看看身下支起的小帐篷,摇头一笑,不再说话,眼睛不离她,慢慢伸出手……

    凌悠然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心中狐疑,然眼前却又看不见,一时有些忐忑。只保持防备姿势不动。

    渐渐地听得他急促的呼吸,合着微微的轻喘,暗自惊异:这货在做什么?

    又过了片刻,感觉他的呼吸愈发紧促,口中所发声音竟让人脸热心跳不已,一念自脑海中掠过,凌悠然顿时满脸黑线。那货不会是在——

    “无耻!”凌悠然轻斥,想到他竟然一直看着自己做那事,顿时恶寒不已。

    “多谢夸奖。”柳二郎不以为然笑道,把手凑到嘴边,一口咬破食指,温热的血汩汩冒出,他伸手一把拽过她,将整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呜——”凌悠然欲将手指吐出,却被他死死按住,“想重见光明,就乖乖吞下!”

    将信将疑,却还是乖乖吞下那温热的血。只觉得那血的味道辛辣苦涩如药,怪异之极。

    “够了。”眼见着差不多,柳二郎欲抽出手指,不想被她紧紧吸住。

    秉着多多益善的想法,凌悠然近乎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柳二郎登时哭笑不得,这女人……看着她认真吸着自己手指的样子,不知为何竟产生一丝旖旎之念……

    “我的血可是有毒的,过量可是会翘辫子的!”

    闻言,凌悠然忙地松开他的手指,一把抓过他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若无其事地滚倒,闭上眼睛。

    看着自己被吸得发白的手指,沾染血迹的衣袖,柳二郎再次下了结论:这女人,真狠!

    盯着她看了一阵,柳二郎起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柳二郎离开后不久,一人无声潜入。来到床前,伸手就抱起凌悠然。

    本已迷糊的凌悠然瞬间惊醒,“丫头,是我。”如兰似麝的香气,熟悉的声音,让她放开了防备,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绯月。”

    他是救她来的么?难道他真是那什么圣子?

    “嘘。”南宫绯月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下,压低声音道:“别吭声,我带你走。”

    呃,为啥这么神秘?难道不是云归将他找来的?凌悠然不解,他却已带着她跃出窗外,飘然离开。

    竹林深处,翠云叠嶂之中,两个风华绝代男子并肩而立。一蓝衣飘然,温雅如玉,一白衣翩翩,清冷出尘。

    “如你所料,他果然来了。”

    “嗯,看来他多半就是当年神秘失踪的圣子。”云归轻叹道,虽然他矢口否认,然而不经意流露出的矛盾情绪,还是被他敏感捕捉到。

    之后他一路尾随,自己权当不知。这一次是试探,也是考验。蛊王种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他略知一二。

    死或是最轻的,生不如死才最可怕。他对丫头几分真几分情,端看他如何决断。

    “既知他身份,你待怎样?”

    “只希望他能彻底除了那蛊,让悠悠不必受那等苦楚。至于巫傩族之事,与我什么相干!”云归面无表情,蓝眸透着冷意。

    耶娜,还欠着他呢,那帐迟早要算!

    *

    屋子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浴桶,浴桶底下裹了铁皮,正烧着红红的炭火,桶中之水黑漆漆,不时冒着白泡。

    “绯月,这是哪儿?”鼻尖嗅到一股浓郁到苦涩的味道,感觉热浪扑面而来,甚至还听得热水沸腾的咕嘟声,凌悠然很是怀疑妖孽是否要将自己给煮了?

    南宫绯月一眼看穿她,戏谑笑道:“放心,我对人肉不感兴趣,虽然是美人,可那肉也是酸的!”

    “还说没吃过?竟然知道是酸味,还指不定尝过多少美人儿呢!”思及他放浪妖娆的模样,凌悠然忽然有些吃味,揪了他的衣衫,咬牙哼道:“老实交代,你‘吃’过多少美人?”

    丫头吃醋了。他会意一笑,心里隐约高兴,一面将她小心翼翼浸入药水中,一面邪笑,“正准备吃第一个。以前曾听闻美人肉酸,今日且尝一尝。”

    整个人泡入热水中,凌悠然忙地抓住桶沿,心知妖孽这是为了自己体内蛊毒,虽不明白他为何不是跟着云归一起,却是偷偷摸摸将自己“偷”出来,不过也不打算过问。

    “你且安心泡一会。”南宫绯月交代,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捧了个二尺见方的黑色盒子进来。

    盒子材质特殊,似是泥土烧制,却又光泽如金玉。

    他看着盒子,妖娆的眉宇间现了一抹挣扎。手抬了又放,始终在犹豫着是否要打开盒子。

    “绯月,在做什么?”凌悠然能感觉到他折回来,却始终不发一言,忍不住开口。

    他抿唇,目光流连在她姣好却苍白的面容上,眼底渐渐荡起温柔的波光。终于将盒子打开来——

    黑色盒子内,一小块剔透的冰,冰中似无一物。然而,他知道,那东西正沉睡其中,只待他一滴血,便可以唤醒它——万蛊之王。

    咬破手指,将血滴落,殷红的血瞬间渗透了颇厚的冰层,那冰块竟瞬间消融了去,一缕透骨的寒意渗了出来。

    南宫绯月目光一颤,将破损的指尖凑了过去,一缕雾气样的东西瞬间钻了进去,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幼时所见的恐怖情形,响起父亲那时痛苦的难舍的声音“记住,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碰蛊……尤其是蛊王……!”

    向来强势的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为圣子的他,终于还是逃不脱命运的安排。南宫绯月闭眼一笑,几分凄楚。

    “绯月,怎么了?”双目失明的凌悠然直觉比寻常更为敏锐,她感觉到一股压抑的凝重,有些不安伸出手——

    南宫绯月上前几步,猛地握住她的手,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紧紧抓住,眼中坚定如许,为你,我甘堕地狱。

    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我们,来做些快活的事!”

卷二 帝京风云 045 解蛊

    眼见他将自己浸湿的衣衫剥了个精光,双手已经扶上了裸露的肩,凌悠然只觉得心肝儿一颤一颤,竟不由地感到一丝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结果,妖孽纯粹就是给她松散松散筋骨。

    原来他所谓“快活的事”居然是按摩?凌悠然为自己脑子里不纯洁的想法脸红了一把。

    好吧,虽然妖孽按摩手法高超,确实让她很舒服,也算“快活”得昏昏欲睡,可她心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懊恼。

    “呼”他邪恶地在她耳边吹气,还笑得那样暧昧:“丫头的表情似有不满?是想我做点什么?”

    闻言,凌悠然恼羞成怒,双手猛地在水面一拍,黑乎乎的药汁溅了他一身,耳边听得他低呼“好苦”想是喝了不少药汁,心里才平衡了几分。

    却不知道,妖孽虽是与她调笑,脸上却满是凝重的神色,热气蒸腾之中,他指尖的伤口依然在汩汩冒血,一点点地顺着她的香肩流入浓稠的药汁中,血腥味被浓郁的药味掩盖,然而一种异香却飞快地扩散在空气里。

    而她的肩膀,不知何时已被他悄悄划开一线伤口,她却浑然不知。

    凌悠然吸了吸鼻子,奇道:“绯月,好端端的,你熏什么香?莫不是嫌弃这药汁太难闻了?”

    “是啊,你知我享受惯了,矜贵的鼻子哪儿能闻得那般臭味……”妖孽语声带着轻松调侃,脸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审慎。

    他双目紧盯着指尖下的一点雪白肌肤,眼见着两条黑色的细线一点点地自她那细细的伤口钻了出来,蠕动着爬向自己的指尖,连忙将手指凑了过去,那两只蛊虫嗅了嗅,忽然极快地钻了进去。

    妖孽长出了口气,连忙缩回手,撩起衣袖一看,只见雪白的臂上有细微的突起,在一拱一拱,知那玩意儿嗅到了合欢蛊的味道,正迫不及待地游向猎物。心中又是庆幸又是恶心。

    庆幸的是,丫头从此以后不必再受制于人,也不必再承受那等非人的折磨。然而自己……神色一黯,目光里多了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凌悠然只觉得身上猛然一轻,似脱离了什么,又似被抽离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桶沿上,眼皮沉重地打不开,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妖孽低叹了声,将她捞了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抓过干爽的毛巾,一点点地擦干她身上的药水。动作温柔,如同呵护珍宝。

    擦完,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虽努力让自己忽略眼前娇美的雪肌玉服,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仰头吸气,苦笑不已: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

    凌悠然在马车有规律的颠簸中醒转,睁眼之时,身周环境模模糊糊地映入眼中,心中狂喜,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她的眼睛,可以看见了!

    狠狠拧了把大腿,痛得龇牙,脸上却绽开了笑。

    抬头,只见妖孽正闭目养神,自己此刻正枕在他的大腿上,“绯月?”攀着他的手臂,一骨碌爬起来,发现除了胸口内伤还隐约作痛外,自己竟然浑身精力充沛,全无之前的颓靡疲惫之感。

    妖孽本睡得沉,却被她惊醒,睁开惺忪的凤目,见她小脸快贴上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眸光清湛,如碎星闪烁,不由高兴笑道:“丫头,醒了?感觉如何?眼睛可有不适?”

    “我很好,就是肚子饿。”凌悠然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仔细逡巡着他,发现他脸色苍白,似是生了场大病般,混无精神,不由蹙眉:“倒是你,怎么回事?脸色那么差?”

    “昨夜一夜未眠,脸色自然不好。多加休息就没事了。”他轻笑一声,昨夜为适应蛊王所遭受的痛苦折磨被轻描淡写而过。

    “是为救我吧。”凌悠然有些歉然,更多的是感动,虽然自己无知无觉,但是现在眼睛恢复,又精神甚佳,应都是他的功劳。

    “你身上的蛊虫已除,从此后不必再受那等折磨了。”

    “真的?!”凌悠然大喜,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们不是说要那什么……才可以解蛊吗?”且还只是不让蛊虫继续繁殖发作而已。妖孽却可以彻底解蛊,难道说他果真是那什么圣子,因此对于蛊之一道,比寻常了解更通透?

    丫头这表情?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妖孽眸光一闪,心底并不愿意她知道得太多。知道越多,日后越危险。那些人,不会放过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他身边的知情者。

    心念滚转间,他低头勾唇一笑,“救命之恩,丫头当以身相许来报才是……”看着她解除蛊毒之后整个人如得新生,由内而外散发出焕然神采,发自内心地喜悦,如水般流转在流丽的凤目,潋滟逼人。

    她不由地看得痴了去,情不自禁亲了亲他的眉眼,口中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就地吧。”

    妖孽深吸了口气,差点抵挡不住她给的诱惑,然而,现在不能。

    “就快到郡王府了。”他转开话题,凌悠然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想起自己一天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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