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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玉在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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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厌恶。”
  “我……”文子熹语塞。
  “内子顽劣,冯大人勿怪。”
  一道文子熹熟悉不已的迷人声线突然响起。
  “阿淮!”文子熹惊喜道,宁淮正跟宋询从不远处走来,文子熹得了靠山,张着双臂就要往宁淮怀里冲。
  “不许跑!”宁淮及时喝止了她的动作,自己急忙向前跑了两步,把圆滚滚的人儿拥在怀里。
  宁淮一手揽着文子熹腰,一手拧了拧她挺翘的鼻头:“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跑不准跑,又想挨罚是不是?”
  “哎呀我想你了嘛~你敢罚我我就不准你跟孩子说话。”文子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声音嗲得像被浸了糖。
  宁淮用唇试了试她脸颊的温度,又触到她衣服上有融雪的湿意,忙把自己身上的一件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一边给她系着领口的扣子一边道:“身上怎么这么凉?我给你带的大氅你怎么没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嘿嘿。我错了嘛~”文子熹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趁宁淮低头给她系扣子的时候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记,“阿淮对我真好。”
  “知道就好。”宁淮笑着点了点她额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卿卿我我亲密无比,似乎全然忘了旁边还立着个冯渊,更别说是跟宁淮一起来的宋询。
  冯渊呆了,眼前的男人清逸如松,周身的寒意在抱住公主的那一刻全都化为了宠溺,刚才还对她凶巴巴的公主见了这男人竟全然把刚刚对他的不悦忘到了脑后,又是撒娇又是索吻的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两人的言语动作无不自然,那相处时的浓情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宋询也愣了,刚刚还在他身边寒意迸溅的男人如今眼里却只有他怀里的公主,两人似乎全不把外人放在眼里,亲密到无以复加。
  “冯大人,多谢你的好意,只不过内子素来不习惯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照顾,刚才对你多有得罪,见谅。”宁淮给文子熹穿好了他的外套,用手心捂热了她冻得冰冷的脸,这才转身对冯渊说道。
  他话里似在道歉,然语气却冷如冰雪,看着冯渊的眼神似是平常,却暗藏狠意。
  刚刚跟文子熹如此亲昵,七分是习惯,三分却是他故意的,他是男人,冯渊对文子熹的眼神里藏着什么,他再了解不过。
  “哼!”文子熹朝冯渊耸耸鼻子,藏到宁淮身后。她刚刚是故意在冯渊面前吻宁淮的。
  这两个男人身量都差不多,宁淮是挺拔如松,冯渊是魁梧如石,一时对峙着,双方身上的气氛格外突兀。
  还是宋询走过来打破了尴尬,他朝冯渊拱手笑道:“冯兄,宁大人是来接公主回去的,不劳您费心了。”
  冯渊默然一阵,又突然笑了一声:“是我唐突了。”
  **
  宋询送冯渊走了,走时碰巧撞上了也正欲回家的吴雪贞,冯渊只是淡淡,而吴雪贞投过来的目光却带着含蓄的情意。
  林婉那边场子也散了,诸人不是自己的丈夫来接便是有家里人派了车,带来了御寒的衣物。
  文子熹跟杜芊芊在宋府门口作别。
  “表姐,你搭我们车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跟我睡一晚上。”文子熹看着孤身一人的杜芊芊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杜芊芊连连摆手,她上午就是自己一个人走来的,刚才林婉说要送送她她也没让。
  宁淮从马车里把文子熹的一件大氅拿给杜芊芊:“把这个披上吧,该冷了。”
  杜芊芊忍住一阵想哭的冲动,接过大氅:“谢谢。”
  那么多人都有人接,表妹更别提,妹夫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只有她,孤零零地来也孤零零地走。至于贺瑾,唉,她从未指望过他会有宁淮一半体贴。
  “你们走吧走吧,别管我,国公府离这儿又不远。”杜芊芊披上大氅让摆手宁淮夫妻二人赶紧走。
  文子熹邀了一阵无果,只得被宁淮抱上马车走了。
  杜芊芊看着那辆马车渐渐行远了,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裹紧了身上大氅低着头准备冒雪回去。
  “芊芊我来晚了。”
  蓦地,那永远带着三分轻佻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欲倚绿窗伴卿卿”出自仓央嘉措的《情诗。其九》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杜芊芊猛地抬头; 阵阵雪花中; 她看见贺瑾立在她面前。他明显是急着赶来; 身上的官服未脱; 明明天那么冷; 他却因赶路过急而喘着气,头上的雪花都化成了水,把他额际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他脸被风吹的通红; 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关切; 他对她说着道歉的话; 口鼻正随着言语呼出阵阵白气。
  杜芊芊心里一酸; 一步一步; 顿着,朝他走去。
  贺瑾抢上两步; 把紧紧她拥到怀里。
  贺瑾心疼地抱着她:“对不起芊芊; 我来晚了,你打我好不好?我来晚了。”
  他下职了才发现外面在下雪; 立刻想起今晨杜芊芊是一个人出去的; 衣裳穿的少且又没带个丫头,他知依杜芊芊的死性子肯定会冒雪回去,便马不停蹄地往宋府赶。
  谁知还是晚了; 他一来便看见他的芊芊孤零零地一个人,裹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大氅一步一步走得艰难,顶着风雪要回国公府。
  他的心揪成一团; 恨死了自己,为何到了下职才发现外面在下雪。
  杜芊芊把头埋在贺瑾怀里开始抽抽噎噎地哭,她打了他胸膛一下:“你,你还知道你来晚了……呜呜……”
  贺瑾把她冰凉的拳头握在手里:“对不起,对不起……”
  杜芊芊突然一下哭得更凶:“说一句对不起就完啦……呜呜……我还以为……还以为你都不会来……”
  “我怎么不会来?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能不来?”贺瑾捧起她小脸,用衣袖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涕泪。
  他柔声哄道:“快别哭了,你打我就好,千万别哭,这天儿又冷,你脸上泪水多了风一吹就该皴了,那样可就不好看了。”
  杜芊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好看就不好看,又没让你看。”
  贺瑾用衣袖给她擦干脸上的泪痕,颇为正色地说出不正经的话:“我的媳妇,不给我看给谁看?你不给我看,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是你后腰的那颗小痣,还是你……”
  杜芊芊小脸立刻一红,娇斥道:“闭嘴!”
  刚刚那么深情的人都是幻觉,现在这个才是正常模式的贺瑾。
  贺瑾最喜欢看她被他逗得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模样,两人笑着骑马回了国公府。
  今夜的杜芊芊格外热情,素来他索求时都是一脸不情愿的人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猫儿似的低吟一声比一声娇,极致中一双玉藕似的腿儿紧紧地缠住他腰。
  贺瑾被她吸得兴奋不已,折腾了好久,直到杜芊芊腿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总算尽兴。
  餍足的男人伏在杜芊芊身上细细地啄。
  “芊芊,你今天怎么这么……”
  他没敢把那个大胆的词说出来。
  累极的杜芊芊在听到他的话后来了些精神,她庆幸现在天黑他看不清她烧到通红的脸,有些不自在道:“算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这样便是了。”
  “胡说!”贺瑾急了,“谁说我不喜欢?! 我他妈喜欢的要死,你以后必须这样,次次都得这样!”
  “你!”杜芊芊无语。
  贺瑾低笑了一声,猛地冲了进去。
  “再来试试,你还要像那样。”
  国公府世子的厢房里飘出一声带着呻。吟的娇斥。
  “禽!兽!”
  **
  宁府,文子熹跟宁淮刚一回来便有国公府的小厮来报说杜芊芊已经被贺瑾接回去了。
  文子熹松了一口气。
  两人掸了身上的雪,换了一身儿衣服。
  宁淮记得他的承诺跑到厨房去给文子熹做饭烧四喜丸子。
  四喜丸子寓意人生的福、禄、寿、喜,做法不算难但却又很难做到上乘。煎炸丸子时的油温以及最后收汁勾芡时的火候最为重要,稍微错了一点变会使口味大打折扣。
  文子熹端着自己的小饭碗等不住,偷偷地跑到厨房去。
  厨房里因为灶火的原因也很暖和,文子熹本想悄悄从门框处探出个脑袋偷偷看看宁淮,然当她趴到墙上的时候她的大肚子却不允许,首当其冲先于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上,噔地一下把人给弹了回来。
  唔~文子熹抱胸看着自己圆圆滚滚的肚子,没辙,只好侧着身子偷偷地往里瞄。
  里面有滋啦滋啦地油煎声,伴随着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文子熹闻着这香味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她看向宁淮,他背对着她,身上系着一条围裙,衣袖挽到小臂上部,手里拿着个锅勺在锅里搅着油。
  文子熹抿了抿唇,宁淮个子高,灶台对于他来说有点矮,他有时便得微趴着腰,倒不是像在下厨,动作优雅得像在做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铁勺很沉,他每次掂勺的时候文子熹能看着他手腕内凸起的两条格外诱惑人的筋骨,诱惑这个门外偷看的女人。她记得他每次抱她时手腕上那两条筋骨也会凸出来,她摸过,硬硬的,她手腕上也有,只不过看不出来。
  “还偷看呢,进来吧。”里面的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嗯?!”文子熹一震,往自己身后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
  “早发现你啦,人倒是藏得好,只是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那么圆的肚子凭空挺了出来。”宁淮一边煎丸子一边笑道。
  文子熹不信,像刚刚那样一站,果然,她自觉得自己是藏起来了,却没发现自己的肚子早就凸到门框外去了。
  文子熹囧,跨过门槛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阿淮。”她拉拉宁淮衣角。
  坐在灶台后面一个烧火的丫头站了起来:“夫人好。”
  “嗯。”文子熹点点头,宁淮顺手朝她嘴里塞了一根焯好的青菜。
  “饿了?”宁淮问,一边把煎好的丸子从油锅里捞起来。
  “我才不饿。”文子熹吃完嘴里的青菜,拿肚子撞了一下宁淮腰际,“是他饿了。”
  “你在等等,马上要好了。”宁淮把丸子全都捞到盘子里,从一旁架子上给文子熹拿了几瓣柚子和一个桔子,“这些本来是我准备晚上才给你的,你先垫一垫,酸的别吃多了,伤胃,饭马上就好了。”
  “好。”文子熹开始在厨房里百无聊赖地剥桔子吃。宁淮那里她打不上下手,文子熹目光便转移到了那个生火的小丫头上面。
  该怎么开口呢?不能直接说,当初在丰咸乡下的时候宁淮让她生过火,结果被她搞得一屋子的黑烟,最后还差点烧了他家的厨房。宁淮之后便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厨房,一见她腿往厨房迈就会让双悦把她轰走。这也就是文子熹刚刚为什么只在外面偷看而不好意思直接进去的原因。
  宁淮在另一口锅里掺上水和佐料,将刚炸好的丸子放进锅里准备开始焖。
  文子熹站在那个小丫头的背后拍拍她的肩。
  “哎哟。”小丫头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嘘~”文子熹朝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把几瓣桔子塞到那个小丫头手里,“去我的卧房找双悦,让她把柜子里的一条黄色的汗巾子找出来,你去把它拿过来。”
  “我?”小丫头指指自己。
  “去吧去吧。”文子熹成功地把小丫头哄走,她的卧房离厨房还有好一阵子路呢。
  嘿嘿,文子熹搓搓手,扶着自己的腰艰难地坐到了灶后的那个小凳子上,看着里面烧得旺旺的火,左瞧右看地要再找个柴加上。找到了一根黑黑沉沉的,文子熹正欲去拿。
  “你在干什么?”突然有人问。
  “烧火呀。”文子熹十分开心地答。
  她刚一说完便意识到不对,心里便一抖,战战兢兢地回头,发现宁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趴着腰。
  “阿阿阿,阿淮,你,你的丸子还没烧好呢。”
  意思是你跑这儿来干嘛。
  宁淮哼了一声,看里面火烧得正好,抓起文子熹的两只小细胳膊便把人从小凳子上给提了起来。
  “又想再把这儿的厨房也烧了?还是想再熏我一次?”
  宁淮一眨眼便发现小东西不见了,一瞧她竟不知什么时候支走了生火的丫头,自己正跃跃欲试地往里面添湿柴火。那么多的干柴,她偏生相中了一捆湿柴,不得不说,她在厨房的一切事物上“天赋”感人。
  “过来。”宁淮把低着头一脸被抓包的文子熹领到了灶前。
  锅里的丸子焖着,暂时不用管。
  “坐这儿我给你剥柚子吃,不准再去碰其他东西。”宁淮把文子熹提抱到了切菜的案旁。
  “嗯~”文子熹头埋得低低,小手抱着自己的大肚子,神色格外委屈。
  宁淮剥了一小块柚子塞到文子熹嘴里,文子熹乖乖地咽,一言不发。
  宁淮又剥了一块塞到她嘴里,问:“好吃吗?”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语气里满满都是她男人不让她烧火的不悦。
  “小坏蛋。”宁淮知她不高兴了,抬起她的下巴,堵上她唇去抢她嘴里的果肉。
  “唔!”文子熹闷哼一声,小手死死抓住他胸前衣襟,两人唇舌交缠,津液相濡的声音被锅里咕嘟咕嘟的焖丸子声所掩盖。
  宁淮亲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大手隔着她厚厚的衣物抓住孕后愈加长胖了的一只兔子使劲地揉。
  两人都入了迷,直到不知从哪儿发出哐当一声响,文子熹立即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已经欺在她身上的宁淮。
  “那那那,那个……我……”
  门口,刚才被文子熹支出去的小丫头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黄色的汗巾子。
  小丫头哪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得跟什么似的,杵在门口走也不是进来也不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宁淮倒像个没事人儿似的,把羞愤不已文子熹抱了下来,对那小丫头道:“进来吧。”
  “哦,好。”小丫头不敢多看一眼,径直跑到她的位置上去看着灶火。
  她盯着那烧得旺旺的灶火,也不知是被火蒸得还是因为什么,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怪不得他们都说大人和公主感情好,大人新婚第三天就把素来刁蛮的公主驯得服服帖帖,她本还不信,结果刚刚竟突然撞到那一幕。
  公主坐在那里好娇小的一团,大人探身跟她吻得难舍难分。而且他的手还……还……
  小丫头不敢再往下想,今夜她们丫头房里又有了新的“卧谈话题”。
  其实每日都有,而且都是关于公主和宁大人的,只不过这一回,她头一次从旁听者变成了讲述人。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上次那场纷纷扬扬的雪带来了冬天里最冰冷的温度; 也带来了一个对于文子熹来说崭新的新年。
  腊月二十四; 扫尘; 江氏带着双悦在府里张罗着大扫除; 大着肚子不方便做活计的文子熹只有自己把自己里里外外打扫了个干净。结果某人晚上回来看到自己香喷喷娇滴滴的媳妇却不高兴了; 一把把人放到自己的腿上打了屁股,理由是他都不在她竟然敢自己洗澡。
  在他腿上大着肚子像只背着壳的蜗牛一样翻不起身来的文子熹流着面条泪无语问苍天,他越来越过分了,入冬之后连她洗个澡他也要管; 说是怕她出水着凉; 怕她滑了自己; 必须他亲自盯着。文子熹就纳了闷儿了; 难得他每次把手伸进水下一通乱捏美曰其名给她洗澡的事情很过瘾?只能摸又不能吃; 为什么他还是那么乐此不疲。
  宁淮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回了她五个字:“痛; 并快乐着。”
  腊月二十五; 接玉皇。传说玉皇大帝今日要下凡来查察人间善恶,凡人在今天要好好表现; 玉皇大帝满意; 来年才会给你好运——宁淮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本书,指着上面的字告诉文子熹她所不知的今日的规矩。文子熹听后很以为然地点点头,怪不得她以前在宫里总闯祸被罚; 估计就是二十五那天没好好表现被玉皇大帝看到了的缘故。
  当天晚上,面对某个索需的人文子熹照常想躲,理由是肚子里的孩子看着呢; 不能教坏小孩子。谁知那人把她所有的衣服都给她脱了堆在她肚子上,说是这样就蒙上了孩子眼睛看不见了。文子熹还是不干,她孕期本就敏感,最怕他要起来没完。宁淮盯着她死命捂都捂不住的两只长大了好些的胖兔子,搬出了今天玉皇大帝要来查察凡人是否好好表现了的说法,让她好好表现,来年就会给她一整年的好运气。
  文子熹一听觉得是这个理儿,为了来年一年的好运气当即就乖乖陪人行完了一整套的夫妻运动。某人满意得不得了,但到底怕撞着了,一边替她捧着她的肚子,一边酣畅淋漓。她是睡了一晚上才察觉出的不对劲,为什么她就得好好表现跟他弄那个,他怎么就不好好表现只搂着她盖着棉被纯洁地睡觉?
  宁淮笑着把她吻了个遍,说他怎么表现不好,不行你去问玉皇大帝,让他评一评他昨晚的表现好不好。
  腊月二十六,割年肉。家家户户都要在准备过年要吃的肉。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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