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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厢的女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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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徒的所谓叛逆高冷,这女人身上的冷冽气质浑然天成,似乎她本该就是如此一般。
  凌晨三点多钟,秦远拿着一张不知姓名、不知来由的陌生女人的照片楞了许久,明明只是张破烂变色的老旧照片,可上面那女人双眸幽幽深深直对着镜头,唇角还噙着一丝诡魅异常的浅浅微笑。
  那目光仿佛能穿越过荏苒时光、如金岁月,恍若近在咫尺一般紧紧逼视着照片这头已然已有些神魂错乱的秦远。
  这女人的照片好像有了灵魂似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像在和看照片的人四目相对一般。
  秦远凝视了一瞬后甚至都隐隐产生了种错觉,觉得照片上那张冷艳面容上的表情似乎也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秦远,此时却是全身僵直、有些不寒而栗了起来。
  整间屋子里也是闷热无比又乌漆墨黑的一团,夜深人静之时心神本就脆弱敏感,让人不自觉就容易胡思乱想、浮想联翩。
  秦远只觉得此时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坟墓当中,也不知是谁正站在地面上,一锹一锹地往他身上填满着腥湿无比的恶臭泥土,动作飞速毫不迟疑,不一瞬那泥沙土石就已经盖住了秦远的半边身子。
  陷在洞穴最底端的秦远想要大声呐喊求救,告诉上面的人下面还困着个大活人。
  可喉咙口像是被卡住了一团棉花般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靠自己不断奋力挣扎来引起旁人的注意,可身子也被像水泥般迅速凝固变硬的泥土固定了起来、根本就动弹不得。
  秦远不知道自己绝望地等待了多久,直到最后一锹黑土彻底盖住了他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那双眼睛。自知死期将至,心头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一种无比释然的解脱之感。
  彻底陷入黑暗前,耳畔好像传来女人尖细的声音似乎在咒骂着什么,但此时的秦远已经再也听不真切也不愿再听,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坦然地迎接最后一刻的来临。
  只是胸口莫名就涌起了一阵淡淡的酸涩之感,似乎还有些许牵挂或是心愿未了,但此时也已是无济于事、回天无力。
  沉默,接下来便是死一般的沉默。
  深吸了口气,秦远发现自己还能继续呼吸。
  猛地睁开眼来,还好好地躺在出租房的床铺上,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间投射出一条闪亮的光线,又斜斜地洒在了房间里头照亮了秦远原本模糊的视线。
  只靠着这么一丁点儿光亮,秦远就能判断出此时已是清晨时候,而自己还好好地活在这个虽然无聊冷漠,但却又让人无法舍弃的庸俗世界上。
  昨夜拿着那张老照片,秦远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跟着就陷入了被人活活埋死的梦魇当中。
  那梦中的场景感觉实在太过真实,那种灭顶之时的绝望窒息之感,就算是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的秦远也是心有余悸的很,只能暗暗感慨了句,还好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而当秦远醒来的时候,罪魁祸首的那张老照片正好被扔到了枕头旁边正对着秦远,莫名就让他生出了一种被人偷窥了一整夜的羞窘之感。
  虽然那偷窥的“变。态”只是个印在纸上的美人儿而已,但也丝毫不能减轻秦远心中的别扭感觉。
  不爽之余秦远心里突然就有些犯难了起来,此时如何处置这张照片倒是有些棘手。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这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索性眼不见为净,直接就压到了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面,省得看多了又得噩梦缠身不得安宁。
  等有空遇到孙阿姨再问问她,这床到底是什么来历看能不能物归原主。
  在床上神游了半天后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一看时间就已经快八点二十分了!
  九点钟就要上班的秦远立马就惊得直直弹起了身来,心想着正儿八经上班的第一天可千万不能迟到了,赶紧随意捯饬捯饬,换了身衣服就抱着书包百米冲刺般直奔出房门。
  无奈这老式的房门必须要插上钥匙才能上锁,刚冲到门口的秦远又得扭过身、耐着性子把这破木门给锁好。
  无奈今天秦远似乎时运不佳,用钥匙扭了几圈锁好门后,却是见了鬼似的怎么都没办法把钥匙从门锁里给拔。出。来。
  就在秦远和这老古董一般的破门锁奋战不已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旁的住户开门的声音。
  正急的满头大汗的秦远,下意识地就抬起头来朝走廊里头望了一眼,刚好撞上了二零二室那一对母子朝他看来的探究目光。
  这还是秦远第一次看到除孙阿姨以外的这洋楼里的其他邻居,自然是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所以即便此时时间已是十分紧迫,还是从房门上抽回手来,朝着离自己隔着七八米距离的那对母子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我是二零四新搬来的住户。你们好!”
  眼前的小男孩大概三四岁模样,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看到秦远和他客客气气地打起了招呼,立马就咧开嘴来、奶声奶气地软软回道:“叔叔早,阿姨早!”
  秦远看着憨态可掬的小男孩笑着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张望下是不是又有旁的邻居开门出来了,那小男孩的妈妈却是立马就扬起了一脸的惊恐。
  满眼仇视的狠狠瞪了秦远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一把将孩子抱起一路狂奔下楼,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秦远暗暗楞了一瞬,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过面目可憎像个坏人,人家小朋友的家长反应才会那么强烈?
  还有,那声“阿姨好”又是搞的什么鬼?此时这楼道里除了秦远就再也没有旁人了,这么说来,那小男孩刚刚看到的除了秦远还有谁?
  

☆、何欲何求。

  当挂着一对国宝般超大号黑眼圈的秦远踩着点到了单位的时候,果不其然就被何思思善意地问候了一番。
  看着面前满脸关心的软妹子,昨儿晚上却被自己心思邪恶的误做了意。淫的对象,秦远莫名就是一阵心虚外加罪恶感爆棚。
  只能扯扯唇装作一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的模样,心想着可不能千万让人家发现了自己这点儿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好在何思思听秦远这么一解释后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礼貌性地慰问了几句,便继续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看来先前的嘘寒问暖也只不过是客套客套罢了,但此时心怀异状的秦远正求之不得,忙悻悻地笑着谢了声,便打起精神跟在何思思身后继续观摩学习了起来。
  不过毕竟是工作多年的老江湖,稍微熟悉了下新公司的基本流程后,其余那些同质性的工作内容,秦远差不多也都能接的上手了,这一天下来,两人搭档起来也是突飞猛进般默契十足。
  此时不得不感慨上一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老话说的还是十分在理的。
  何思思是典型南方女孩子软糯温柔的随和个性;而秦远这个东北汉子则是果敢沉稳又粗中带细,只是一脸温文尔雅的外表极具欺骗性,很容易就会博得妹子们的好感和信任。
  此时似乎也是同以往一般的情形,不过才第二天功夫,何思思同秦远亦然已是一副知己般的熟稔模样,话头明显也比昨天热络了许多。
  对于这般套路走向秦远也是无奈的很,难不成自己真就长了张老少咸宜的知心大哥、男闺蜜脸?若真是这般,那也就活该自己万年单身狗,苦逼到长这么大,连妹子的小手都没牵过。
  还好专心工作起来的秦远也就没功夫再自怨自艾,这一天活干下来不算轻松也不算忙碌,秦远依旧悠悠哉哉的在下班后又在外头浪了一小会儿,只是在九点不到的时候就回到了出租房里,早早就洗洗上床打开电视机来。
  秦远今夜如此老实,说起来不过是因为何思思无意间同他提起了一句,说是想要更好地了解上海的文化,最快捷的途径莫过于学习上海话中的各番精髓。
  其中最为推荐的,便是本地电视频道上老娘舅之类的谈话类节目。
  上头家长里短、街里街坊的,尽是原汁原味的沪上特色风味,更是近距离了解上海本地人生活万象的绝佳教材。
  这抠门黑心的孙阿姨自然不会给租户们准备高清超平的大屏电视,秦远这间屋里头装着的,还是砖头般厚重无比的二十一寸老款机身。
  不是等离子的电子管屏幕还略带着点弧度,凸起间连节目上的人像都显得略微有些模糊变形,莫名就让人有了种穿越时空、回到二十年前的陈旧复古之感。
  此时的秦远便是百无聊赖地倚靠在床头,斜着眼看着电视上一堆中老年大叔大婶们,正吐沫横飞地口舌诛伐着一个形容猥琐的不孝子孙。
  这王八犊子据说是骗走了他老娘仅有的一套用来养老的房子和毕生所有的积蓄,换来的现钱全都拿去投在了股市上面。
  结果自然是输的一塌糊涂、连裤衩都不剩,这会儿却又恬不知耻地跑到电视台来求助。希望能获得好心人的帮助,来救治自己那一气之下就病的奄奄一息却无钱医治的高龄老母。
  说实话,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秦远对这般狗血的俗世闹剧并不感兴趣。
  而耳边不断炸响着的、如同斗鸡般吵杂的上海土话,他更是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只能靠着屏幕下方飞速滚动的字幕,才能大概了解了那帮大爷大妈到底在吵吵些什么鸡毛蒜皮大的零碎小事。
  这般尖酸刻薄、像是争吵似的激烈对话,并没有秦远想象中吴侬软语软糯可人的甜腻美感,突然一下子就有些了无兴致了起来,索性就按下了遥控关上了电视,屋子里立马就清静了下来。
  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脑袋里只不过反复询问着自己同一个问题,到底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奔向上海?
  秦远此时所担心的,无非是此番自己义无反顾地舍弃安稳、只身闯荡,是不是只是一次中年来临前,心血来潮的无畏冲动而已。
  毕竟现下的秦远已不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即将步入而立之年的他,却仍是无钱无权、一穷二白。
  倘若真的想在上海扎根立户,光是买套房子的价格就贵到令人咋舌,还有将来讨媳妇、养孩子的各番开销花费,更像是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一般,根本就无法计量估算。
  如今这扣掉税费后到手才区区几千块的微薄工资,哪里支撑的起实现自己买车子买房子、娶妻子生孩子,这四个达到基本小康水平的低阶版人生愿望?
  从老家出发前,秦远也曾预计过自己有可能会后悔迟疑,只是没料到这挫败之感来的如此之快,心慌之余便紧紧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反正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纠结烦恼也再没有任何意义。
  是男人就要落子无悔,不过就是拼个几年的时间,到底是混出番名堂、还是扑成条野狗,总得给自己一次尝试的机会。
  不成功便成仁,作为个东北汉子纯爷们儿,秦远绝不容许自己这么轻易地就服软认怂。
  瞬间就燃起无限斗志的秦远跟着就浑身燥热了起来,即便是打着赤膊光着双腿,此时也是生出了一身粘腻的薄汗。
  还好屋里的空调虽破但还勉强能用,按下开关后,同电视机差不多年纪的老爷机箱立马就“呼哧呼哧”勤恳地工作了起来,不大的房间温度倒是很快就降下来了不少。
  空调风扇的出风口正对着秦远的脑袋,徐徐的凉风吹起了他额间的几缕碎发。
  身子是凉爽适意了,头脑也跟着一起放空了起来。一个人立马就觉得有些疲倦困乏,眼睛张张阖阖的更是瞌睡到不行。
  白茫茫一片的灯光洒在身上,显得秦远脸上的轮廓线条比白日里看起来要冷峻坚毅了不少。眯着细长的眸子半睡半醒,神情却不像他一贯暖男扮相的憨实之态,好似换了副皮囊般既冷漠又疏离。
  也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部件老化,高悬在半空中的白炙灯管一直“滋滋啦啦”响个不停。
  明明灭灭闪动了一刻后,灯泡两端的火塞石突然就迸发出几丝刺目的红色火光,这电灯的线路终于不堪重负彻底短路,惨白的灯光也是跟着一起应声而灭,整个房间立马就陷入了一阵无边无际的浓暗当中。
  此时已经完全睡着了的秦远,自然是没发现这屋里头突然断电,只是看似合拢的一双眼皮还在不停微微颤动着,显然睡的也并不是十分的踏实。
  此时的秦远确实已经陷入了梦魇当中,但这次的梦境却要比昨晚那个更加的清晰真实,只觉得一个人的意识好似被直接抽出剥离了一般。
  悠悠然地漂浮在半空当中,都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此时正一动不动、像头死猪一般懒洋洋地瘫倒在床上。
  第一次从这种角度端详着自己,秦远也说不清这心里头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身下这男人的面孔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陌生。
  明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在做梦,却又好像置身于一个实际存在的世界般倍感真实。眼前的景物瞬时就从自己那间破烂出租屋的逼仄房间,一下子就跳转到了个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的气派大厅当中。
  耳边响起的是老式留声机里放出的“咿咿呀呀”音质不清的靡靡声响,却是偶尔在老电影里听过的流金旧曲,秦远这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一群衣裳华美、正欢快地翩翩起舞着的红男绿女当中。
  光是看众人的穿着打扮,明显就和秦远差了大几十年的光阴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
  满脸兴奋的男男女女们踩着节拍,在这宽敞的舞池间肆意地扭动腰肢,尽情飞快地旋转着。
  而每每接近到站在舞池最中央处的秦远时,一个个竟都是从他身上直接穿透而过,如同越过空气一般根本就没有一丝阻力。
  这个梦境里的秦远就好像一个无根的孤魂般只能冷眼旁观,从来都是梦中主角角色的秦远不免就有些别扭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沦落成了个可有可无、根本就不影响剧情的普通NPC。
  不过来都已经来了,这梦还是得继续下去。
  才准备在四周围再飘荡一阵子摸摸情况,不远处却突然飘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轻叹息。
  “蔓宁,原来你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有关寻找和迷失的故事。此时的秦远迷失在繁华的大上海中,忘记初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而作者菌也一样,生活、梦想,很多时候并不能并行。

☆、第二个梦境。

  被那声“蔓宁”给惊得稍稍愣了一瞬,心生狐疑的秦远便顺着声源,沿着镂空的石柱栏阶一路向上,这才发现这楼上头倒是别有一番洞天。
  底层的大厅连带着二楼中间的部分一起做成了挑高的设计,刚刚在楼下抬头时,只能看到二层楼上靠墙围成一圈的悬空走廊。
  而在最边缘角落里又隔出了一小块内陷式的圆弧形空间,刚好处在十分隐蔽的阴暗处,不仔细留神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
  而透过一根根淡灰色的生铁雕花廊柱中的空隙,从那小隔间里刚好可以俯瞰楼下大厅中的诸般景象,看起来倒像是为主人家特别辟出来、用于观景小憩的私密场地。
  围栏后挂着层用琉璃珠串起的垂帘遮幕,后头横放了张楠木底罩祖母绿色丝绒的宽敞沙发,旁边还配了张玻璃台面镶黄铜底柱的置物矮几。
  这小隔间里的家具摆设虽然不多,但件件看起来都很是精致华贵。
  站在不远处的秦远虚虚睁着眼,目光幽幽地穿过摇曳微颤的素色珠帘。
  纵然隔着阻碍物和好几米的距离,但只需一眼秦远就立马有了十足的把握,此时正一脸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的绿衣女子,便是照片上那位让他惊为天人的绝色旗袍美人。
  不只是印在平面上被强行定格住的惊鸿一瞥,有了实实在在的血肉身躯后,这女子的形容姿态亦然越发的鲜活动人,一颦一笑尽是风情流转、活色生香。
  墨绿色的收腰大摆长裙隐隐融匿在身后同色系的丝绒靠垫间,深色调的衣裙更衬得脖颈间微微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吹弹可破如凝脂般白皙细腻。
  而美人此时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整个身子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头,只是眉梢微微轻挑,眼角游离出的流光溢彩便激得秦远心跳一阵错乱狂奔。
  只可惜这梦境中人似乎并不能感觉到秦远这般异类的存在,倒也方便了他暗中窥视这女神的一举一动。
  “蔓蔓啊,你现在的架子真是不小啊!我叫你叫了半天,喉咙都要喊破了,却是连理都不肯搭理我一下。”
  还没等秦远鼓起勇气凑近那美人的身侧,从暗处的悬柱后头突然就冒出了个高个子的男人。
  嘴上似乎在抱怨个不停,脸上却是春风含笑地朝沙发上的女人步步靠近了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和刚刚那句轻叹别无二样,秦远心里头也是猛然一颤,原来这旗袍美人的名字,便是他在那场旖旎春。梦中不自觉脱口而出的“蔓宁”?
  那男人口中的蔓蔓闻声并未搭话,只是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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