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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厢的女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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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记得最初蔓宁和苏言安见面时,她说过一句“安宁安宁”,秦远当时还以为蔓宁是说她自己,其实她说的是“言安”和“言宁”。
哎,依依宝贝的留言让我好郁闷,我错了。不想看虐的小天使们就此打住吧!前方狗血高能,我好怕被打(╯﹏╰)

☆、等我回来。

  沈一白紧紧抱住浑身颤颤发抖的蔓宁; 似乎也能感同身受一般; 胸中不断有阵阵愤懑郁气涌起; 眼中烧红一片,更是澎湃怒意翻涌不已。
  若不是蔓宁所述已是尘封旧事无法追究,恨不能立即提刀将那丧心病狂的禽兽当场碎尸万段。
  强忍住满腹的心疼和狂怒; 此时的沈一白却只能轻吻住蔓宁的额角不断柔声安抚道:“蔓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不要因为别人的罪恶而折磨自己。”
  怀中的蔓宁紧紧抿住双唇; 却是满脸倔强地摇头悲道:“一白,苏言安是言宁她最在乎的人,就算是为了言宁,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看着女人眼中不断闪烁的盈盈泪意; 沈一白的眸色瞬时又暗沉了几分。
  心口似被利刃寸寸凌迟; 却仍自虐一般想求得个清楚明白,不愿真临到终了之时,还在可悲可笑地自欺欺人。
  心中各番念头交杂跌宕不已,开口之时却已敛去所有情绪起伏,沈一白紧紧绷住面容; 肃声道出了自己从来都不敢深思直视的惶恐惧怕。
  “蔓蔓,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告诉我你是因为苏言宁的缘故; 才无法对苏言安坐视不管。那如果撇去她的原因,你自己对他到底又是什么感觉?”
  沈一白语气平和,却如长剑划空般直白犀利。朦胧泪眼中蔓宁面上闪过一丝哀然神色。微微垂下眼眸; 沉默了片刻后才哑着声对沈一白一一如实道来。
  “言宁她因我而死,临死前只求我在苏言安有力自保前先瞒住她的死讯。从那时起,我便以言宁的名字和苏言安一直通信。言宁刚走的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已经极近奔溃,就是靠着这么点信念才慢慢撑了过来的。”
  沈一白一下就想起了曾经在书房见到过的那些书信,心口不禁又是一阵抽痛。
  而身旁的蔓宁并未察觉到他面上浮起的黯然伤感,只是语气淡淡地继续说道:“和苏言安一个月间三两封信件,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攒下了厚厚一叠。从开始模仿言宁字迹时的百般心虚,一心只想掩饰真相,再到后来却慢慢就变成了习惯一般。有时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苏言宁还是白蔓宁,无事之时,难过之时,不自觉就会拿起纸笔来,将所有无处发泄的喜怒情绪都写在信中,只与苏言安他一人分享。虽然未曾谋面,但他却已是我倾诉最多之人。”
  回忆一下子纷涌而至,蔓宁眼中弥散的雾气越发浓重,垂下眼帘沉默了一瞬,才抬起头来和沈一白目光直直相对。
  “我本没有立场,也未曾想要介入他的生活,可之后他却随着唐心和唐家一起离我越来越近。当苏言安第一次和唐心一起在我面前出现时,我就很清楚了自己的感觉,我想要他,非常的想要他。”
  蔓宁眼中忽闪而过的小小火花,正如沈一白对她的执念一样的炽热强烈。
  但她对苏言安表达爱恨欲。望的方式更加的大胆明确,直白到让任何男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心甘情愿被她的火热情。欲吞噬殆尽。沈一白不禁就被蔓宁的眼神深深刺痛,一颗心瞬时就被无尽妒意灼烧成一摊灰烬,忽而就随冷风散落吹尽。
  “也曾想过要和他保持距离,寻个合适机会将一切真相都告诉他,却是一步错步步错,走到如今这般可笑的局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言宁的缘故,还是只是因为他是苏言安,但无论理由如何,我确实爱过苏言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听到蔓宁亲口承认她所爱之人是苏言安之时,沈一白整个人都僵僵楞在原地,一颗心瞬时就如坠入无底深渊般碎成一地狼藉。
  身前的蔓宁顿了顿,却是满脸郑重地对他肃声说道:“我本已不想再继续纠结那些过去的往事,但如果苏言安就这么没了没了性命,我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的重新开始?一白,我答应你,等我把这事解决之后,我会和苏言安说清言宁的事,以后也不会再和他有一点联系。”
  胸口间燃满灼心烈焰,沈一白强耐住满腔悲愤怒意,只是颓然无力地轻轻叹了一句:“对不起蔓蔓,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说话间,满脸柔色的英俊男人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蔓宁又重新扶躺在了床上。动作极其温柔缱眷,语气亦是温和平缓,一双桃花眼中却是透出了无尽的哀然感伤。
  “可是蔓蔓,你也说过我是个生意人。若你真救得了苏言安,却就直接和他远走高飞了,那我便是赔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若是你肯离开他再回到我的身边,可你确定和他见面后,你还能管得住自己的心吗?”
  一脸落寞的沈一白微微扯了扯唇,又故作玩笑般对蔓宁说道:“若是你救不出他又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连你的人都守不住了,这种左右都会亏本的买卖我又怎么会做?既然是我的沈太太喜欢的,不论是东西还是人,还是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替你带回来吧!”
  眼中一滴涩泪默然落在蔓宁额间,却立马就被沈一白俯下身来细细吻去。
  气息微窒了一瞬,又顺着脸颊一路吻到了蔓宁耳边,轻咬住她的耳垂重重叹了一句:“蔓蔓,我爱你。哪怕你不爱我,我这一辈子也只会爱你一个。”
  沈一白说罢,却是立马就站起身来转身离去。依旧被牢牢束缚住的蔓宁此时是又急又怒,却根本就无法上前阻止沈一白,只能对着那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不顾一切地大声威胁了起来。
  “沈一白你这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不想亏欠任何人,无论是言宁还是你!你要是敢跨出这道房门,信不信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嘶声怒吼间,蔓宁整个人都已经近乎歇斯底里,可沈一白只是淡淡自嘲了一句,却依旧没有回过头来:“蔓蔓,连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都不介意了,你又何必再说这种狠话来激我?”
  眼看着沈一白就要推门离开,已经彻底无计可施的蔓宁满面尽是泪水肆意倾泻,琥珀色的眸子已被浸成一滩雾气水泽。
  不再继续挣扎、不再竭力嘶吼,蔓宁只是朝着沈一白哑着声音哀然泣道:“沈一白,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心完全不在你这里。如果心里没有你,我根本就会把你当作陌生人一般,怎么可能允许你一再靠近、一再逾越,让我一次又一次彻底动摇自己的底线?”
  蔓宁眼中泪光闪闪,死死盯着沈一白,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道:“如果心里没有你,我又怎么会想和你一起要个孩子?也会慢慢开始想象过将来,如果就这样和你一起相守到老,等到我们七老八十的时候,你还会不会一直换着花样骗我出去,每天清晨一起在门口马路散步?还会不会拉着已经满脸皱纹的我,逢人还会腻歪歪地叫我一声沈太太?还有,你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一辈子真的就只爱我一个人!”
  “一白,可不可以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这颗心完全都交给你。在此之前,求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让我替言宁还有替我自己,和他最后做个了断。不要让我再留任何的遗憾和愧疚,可以真正毫无负担的和你重新开始。”
  泪流满面间,蔓宁一字一顿已是泣不成声,却是第一次开口向沈一白坦白自己的各番心绪,坦白她竟也和他一样,都曾经幻想过白发苍苍之时,两人依旧相伴彼此左右。
  一身黑衣的男人顿时就僵僵愣在原处,浑身亦是阵阵剧颤不止。暗暗按住心口最柔软之处,一颗心早已如同脱缰的野马般一路狂奔而去。
  震惊狂喜不已,此时的沈一白却是不能回头,也更加不敢回头。
  害怕一看到那女人溢满泪水的双眼,便会让自己动摇妥协。更怕一切尽是一片虚幻浮云,只是蔓宁用来诓骗自己的绝美谎言。
  紧紧咬住嘴唇,沈一白紧紧闭上双眼,努力平缓下心跳呼吸。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淡淡说道:“蔓蔓,你的结婚戒指还一直在我这里存着。你先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后再给你戴上。这一次就不要再把它弄丢了,知道了吗,我的沈太太。”
  说完之后,沈一白不再理会身后蔓宁发出的任何哭泣嘶吼声,满身冷漠地径直推门而出。出门之后,又转身将房门从外头完全反锁了起来。
  屋内已近绝望的蔓宁阵阵狂叫怒吼不止,沈一白却是熟视无睹般,一脸阴戾地对佣人们厉声吩咐道,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许放太太出来。
  一帮佣人们各个皆是错愕不已。面面相觑了一瞬后,赶紧都垂下脑袋毕恭毕敬地连声应诺。不顾众人暗暗投来的惊诧眼神,沈一白疾步下了楼去,便独自开着车从元飞路上一路疾驰而去。
  又是一阵喧闹吵杂声后,一个巨雷在半空中轰然炸响了起来,二楼卧房突然就跳了电闸变成一片漆黑。蔓宁身旁的西洋壁钟跟着就发出一下半点报时声响,指针刚好停靠在凌晨三点半钟的格挡之上。
  整间小楼瞬时间便彻底陷入近乎无声的死寂当中,只听得到沈一白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幽幽回荡不止。
  “蔓蔓,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秦远没有看到蔓宁手上有戒指,不确定她有没有结婚,原因就在这。

☆、阁楼里厢的女宁。

  满目漆黑中; 四肢被牢牢困住; 拼命挣扎间蔓宁直接就从大床上重重地摔滚了下来。
  顾不上胸前背后被撞到的淤痕伤口; 蔓宁狭长的眼眸已经涨成一片血红,费尽全部气力,一寸一寸、极其艰难地缓缓移挪到了房门前头。
  手脚无法动弹就直接拿额头来撞; 可任凭她如何砸门怒吼,如何威胁求饶,屋外始终一片沉静死寂、根本就无人应答!
  无数次“砰声”巨响的愤然撞击下; 原本光洁的额前染满刺目狰狞的斑驳血色,一声声撕心般斥责怒吼在黑暗当中渐渐嘶哑变弱。
  颓然倚着冰冷的暗色木门瘫倒在地,满面血泪的蔓宁颤着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无边无际的黑夜当中慢慢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终于彻底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砰―砰―砰!”
  秦远猛地睁开双眼来;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幽暗; 蔓宁绝望的嘶吼声恍然还在耳畔不断回荡,一声一声仿佛猛然撞在胸口间,瞬时便撞破了一地心碎。
  脑袋好似炸裂了一般剧痛不已,胸口间更是阵阵气闷,秦远只觉得心如刀割一般; 一个人几乎快要昏厥窒息。
  赶紧伸手捂住双眼,打住眼前依稀残存的各种鬼魅幻影。好一瞬后,秦远才从那般惨烈的梦魇中稍稍缓了些下来。
  回神之后; 耳边的“砰砰”依旧不止,秦远这才猛然惊觉,这声响竟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真的有人在门口不停地猛敲着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心烦意乱间,秦远胡乱套了件衣服便翻身下了床来。
  精神还有些恍惚迷蒙,随手捋了捋一头乱发,这才踢踏着拖鞋慢悠悠地打开了房门。
  大门一开,却一眼就看到二零一的孙阿姨正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
  这孙阿姨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心中莫名生出种不祥预感,秦远立马就肃起脸来十分疑惑地开口问道:“孙阿姨,出什么事了吗?”
  一只手还悬在半空当中,一抬头见终于有人过来开门,这孙阿姨赶忙伸出胳膊一把拉住秦远,满脸火急火燎地急声叫道:“秦先生,麻烦侬帮个忙好不拉!这白家阿婆跟我约好了这个时候到她家里一起核账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敲了老半天门里面都没有一点反应的!秦先生侬年纪轻、腿脚灵光,麻烦侬从阳台进到白阿婆家里看看,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情了,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子的啊,真是急死人咯!”
  说话间孙阿姨满脸尽是惶恐担忧,原本面色还有些不悦的秦远立马脸色一阵突变。二话不说就转过身子一路狂奔到自家阳台上头。到了地方后,甩下拖鞋、扶着围栏就直接飞身翻跃了过去。
  所幸隔壁房子的阳台隔门并未上锁,从外头稍一用力便就可以推门而入。
  开门之时,一颗心如被利刃狂刺一般剧痛无比,眼角不自禁就有阵阵酸涩涌出。满心痛楚间,秦远只能不停暗暗默念祈祷着“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心神恍惚不已,眼前又是满目漆黑幽暗,秦远伸手一把拉开阳台门前的两片暗色窗帘。再无任何阻挡拦隔,刺目阳光顺势便从外头一倾而入,瞬时就将整个房间照成一片透彻明亮。
  微微眨了眨双眼、适应了下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等再定睛看清这房间里头的清晰情景,秦远立马就满眼震撼地呆呆愣在了原地。
  只见眼前的屋子几乎一片空荡,只需一眼便就可以望到尽头。
  原本放置他屋里那张雕花大床的位置上,如今只有最简单的几件家具孤零零地立在四处角落,甚至连个可以睡人的地方都没有。
  整间屋子冷清至极,只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十分突兀地悬在头顶,根本就没有一点有人居住该有的烟火气息。
  偌大的房间如此的简陋空旷,和梦境里奢华精致的新房布置完全就是天壤之别。而蔓宁这么一个大家小姐,竟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
  心中各番情绪翻涌不已,秦远匆忙环顾了一周却并没有看到蔓宁的身影,顺手就打开了身旁的房间大门。
  候在门口的孙阿姨早就已经等得没了耐心。一见门开,赶忙就急吼吼地冲了进来,想要告诉秦远白家阿婆的卧室藏在了哪里。
  还没来得及开口指点迷津,那边的秦远就已经径直朝前走去,一脸熟稔地就找到了十分隐蔽的楼梯入口,直接就跨上木梯朝阁楼里厢走了过去。
  脚下的木质楼梯,比梦境里头看起来要更加的逼仄陡直。秦远这么大个子的男人踩在上头,不断发出“吱吱呀呀”的尖锐响声。好似一不留神就会直接坍塌散架,这木阶更是一路颤颤晃晃、荡个不停。
  弯着身子前行才能勉强不用脑袋撞顶,胸口处一阵憋屈气闷不已,也不知道当年的沈一白,夜夜踏着这台阶独自上楼时到底是种什么样的辛酸感受。
  而此时秦远已是心急如焚根本无暇顾及前人心绪,只想赶紧冲上去看看,现在阁楼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蔓宁!你在上面嘛!
  完全没有顾及身后还在气喘吁吁、努力爬楼的孙阿姨,秦远人高腿长,一个人奔在前头很快就爬上了阁楼。伸手猛地推开门来,一眼就看到了正斜斜瘫倒在地上的蔓宁。
  呼吸骤然停滞了一刻,浑身血气仿佛瞬时就凝固了起来。
  整个人如坠寒渊一般浑身冰冷颤抖,秦远赶忙大步冲上前去,撕心裂肺般不顾一切地大声嘶吼了起来:“蔓宁,你怎么了!”
  此时的蔓宁面上毫无一丝血色,卧倒躺在暗沉的地板上更显得一个人瘦弱无比,秦远都没花什么力气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眼前那张满是憔悴的苍白面孔,和梦醒之前对着沈一白不停威胁哀求的蔓宁慢慢叠合在了一起,秦远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切碎揉烂了一般悲痛不已,泪水便是不受控制地就阵阵夺眶而出。
  “一白,是你吗?”
  双眼被汹涌泪水弥漫模糊间,怀中的蔓宁慢慢睁开了眼来,被无情岁月侵染过的琥珀色瞳孔间蒙起了一层迷朦雾气,微微睁着眼眸,气息虚弱地对着秦远低低唤了一声。
  一句轻叹弱弱拂过耳畔,整个人却同触电一般激起浑身阵阵颤栗不止。
  秦远微怔了一瞬,强忍住胸腹间肝肠寸断般的撕心痛楚,抿紧双唇对着怀中之人柔声应了一句:“蔓蔓,是我。是我回来了。”
  蔓宁无神的眼眸中绽出一丝淡淡光彩,却是伸手四处摸索着,颤着指尖温柔地抚上了秦远的额发:“一白,我等了你好久。”
  哑声念完后,突然就抽回手来伸开手指,满脸微笑地静静凝视着秦远,似是等待着什么极其神圣的仪式一般。
  脑中一片电石火光闪过,秦远立马就对蔓宁的意思心领神会。心口处又悲又痛根本无法自持,此时便是满脸抑不住的涕泪滂沱而落。
  曾几何时入梦当中,镜前的蔓宁曾经无声地默默念过却始终不得要领。此时的秦远终于明白,她口中哀哀叹道的,便是一句迟到了多少年的“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他终于回来了。
  心口一阵异样搏动,整个身子迅速涌入沉沉岁月记忆,之前对沪上莫名的痴迷执念,还有所有巧合疑惑全都恍然大悟。
  徘徊逗转了这么多年,终于寻回了自己缺失的一块,将沉睡的记忆完全填补了起来。秦远这才彻底“苏醒”过来,他便是“他”,时隔年岁变迁,兜兜转转间终于又寻回到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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