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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宠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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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容某只是略諳一些……旁门左道而已?”容展吃吃地笑出声来,“对了,还是建议你换个字吧,要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言公子倾慕在下呢。”
  “……滚。”
  “好好好,言公子,后会有期,记得你我约定。”
  容展向外跨了几步,却是忽然停下脚步折了回来。他见言时立刻变得戒备的眼色,不禁又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蛋黄酥你不吃了吧?”容展虽是开口这么问,人却已蹲下来将一整盘点心收在兜里,丝毫没有要分给他的意思。
  “……”
  言时警戒地目送着这个怪人离开,才将贴身挂着的玉佩小心地从衣内取了出来。
  连接玉佩的挂绳已然有些老旧,而这成色极好的白玉上头有一点极为突兀的黑红,甚至还缺了一小角。
  人说碎玉挂在身上不祥,应当尽早扔掉的好,言时却日日夜夜将其贴身戴着,视若珍宝。
  他握紧手中的那方玉石,感受着沁入心底的冰凉。
  这是他漫长岁月中唯一带回从前的信物,上边刻着的,正是一个草写的“容”字。
  如若没有这块玉,言时几乎都以为他前世经历的种种,仅只是黄粱一梦。
  

    
第10章 其之十 洛郎
  当文容媛在数天后再度与言暮晓见面时,她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开朗,甫见着文容媛就拉着她的袖子唠嗑,轻盈的步伐欢快地像只小鸟。
  “媛媛,吃不吃糖葫芦?”
  “媛媛,咱们去挑簪子和耳环好不?”
  “媛媛——”
  “小心!”
  说是迟那时快,冲在前头又频频回首喊她的言暮晓已是在卖首饰的摊子前边,和两位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少年撞得满怀。
  “……”
  其中那位略矮了些的少年伸手搀起她。
  “言小娘可有受伤?”
  “没事。”言暮晓似乎认得他们,遂在看清他身边之人的时候,拧起眉愤愤地叨念了句,“二公子怎么和这等纨绔厮混在一起?”
  那‘纨绔’倒也不怒,只不咸不淡地应道:“在下当日鲁莽之言并非针对言小娘,竟就此被记恨上了,小娘当真急公好义。”
  文容媛上前定睛一看,那两位少年正是朱炎,以及……那日东林王的近侍?
  因着年纪尚小的缘故,少年并无蓄胡,再加上他的嗓音在男子中算是高亢的那类,文容媛才理所当然地认为其为宦人。
  “二位公子安好。”因着先前的龃龉,文容媛只敷衍地对朱炎拱拱手,转身问道,“这位小郎君好生面善,不知——”
  “洛琹瀚。”
  “……可是洛侯府二公子?”她一愣。
  洛侯为当年太。祖武皇帝亲封的首位异姓侯,昔日荣宠可见一斑,这样一个人却在武帝崩逝后果断地淡出朝堂。
  不同于容太尉的明哲保身,洛候卸下了所有朝中官职,只余下这侯爷的虚名,连带着已年过而立的长公子都没有入仕。
  也因此文容媛对这位侯府二公子依稀有些印象,却不是很确定。
  “洛侯正是家父。”洛琹瀚冲她笑道,“小娘子如若觉得在下眼熟,大约……不,绝壁是看岔了,还请不必挂怀。”
  “这样啊。”
  文容媛虽很想拆台他分明就是那日乔装成内官的人,想想洛琹瀚的身份便也失了兴趣。
  朱炎对文氏的敌意仅止于小打小闹的个人好恶;那她的父亲对洛家可说是恨之入骨。即便文将军现下卧病在床,文容媛也不想触了他的逆鳞。
  “没事就走了啊,晓晓。”
  “哦——”
  “两位小娘留步。”洛琹瀚虽是说的“二位”,眼神却在言暮晓身上逡巡,“上回阿炎言辞间略有冒犯,实是对不住。小娘心胸宽广,不如此次我俩做东,往昔的事便不做数了?”
  朱炎:“……”
  文容媛:“……”
  言暮晓在脑中稍稍权衡利弊,除去她的另外三人中有两位是她的好朋友,免费的筵席谁不会想吃呢?
  至于朱炎,只要忽略他便好,左右便是一顿饭,忍忍就过了。
  况且,倘若真是他掏银子的话,那张讨厌的脸面似乎……也没那么烦人。
  “那小女子就在此谢过了。”她狡黠一笑。
  悦安楼照旧隐蔽且其貌不扬,里头却别有洞天。挂在墙上的宁王真迹换了一幅,掌柜依然是那个和蔼的微胖中年男子。
  洛琹瀚似是也对此地熟门熟路,微笑着与掌柜招呼过后,便自动自发地领了几人至二楼的雅间稍坐。
  此地和上回文容媛闯进去找文宣楚的雅间格局不太一样,大约只有那日的房间三分之一大,里边的装潢也较为高雅。
  “花菇鸭掌、随上荷叶卷、莲蓬豆腐、红豆膳粥。”
  “再来三人份的棗泥酥餅、松子百合酥。”
  “……嗯,再开两坛醴酒来。”
  既然有人做东,言暮晓自然不客气地点了一整桌酒菜,文容媛迟疑一会之后也跟着叫了些自己喜欢的点心。许是出于雅士风范,朱炎与洛琹瀚即使见她们如此挥霍,倒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席间几人倒是遵守着“食不语”的原则不太发言,就算说话也只是偶尔地短短两三句。
  大约过了一刻钟,案上的食物被扫得差不多,几人才客气地寒暄了起来,却依然只是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文容媛不由得有些困惑及不耐。
  “二位公子如若有什么需要襄助之处,还请长话短说,不须磨唧。”
  “……”朱炎动动嘴唇,没说话。
  文容媛挽着言暮晓的手起身:“我们走啦。”
  “等等!”朱炎跟着站起身,绕着雅间踱了几步后才咬牙开口道,“拜托两位小娘相助家父。”
  “嗯?”她扬了扬眉。
  “家父尝与太子殿下有些龃龉,托在下修书与两位将军,望来日——”
  “来日怎么?”
  该不会他们想拥立东林王吧?
  想到自己那位荣宠日深的表兄及京城内一些风言风语,再加上洛琹瀚似乎也和东林王关系匪浅,她不禁为之胆战。
  “……烦请代为转交与文将军。”朱炎诚恳地朝她施了一礼,“家父为人忠纯良善,绝非小娘想的那般。”
  “在下……信任小娘为人。”
  文容媛将黄皮书信捏在手上,只觉得小小一封信就有千斤重,朱炎这形同道德绑架的话实是让她倍感压力。
  文容媛也相信尚书令不可能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信上,怎么会有人随意将把柄扔在她一小小女子身上?
  既然如此,尚书令寄这信的目的为何,是隐晦暗示、寻求自保,还是纯粹想与她家书信往来?
  全洛城都知道她父亲病着,他又是希望她把信交给哪位文家的叔伯兄弟?
  她回头看了看言暮晓,那少女接到信只‘哦’了一声,便毫不在乎地塞到广袖里。
  “告辞。”
  接了这么块烫手山芋回来,文容媛有些隐隐地气恼——早知自己就不要存着侥幸的心理,贪他们一餐免费的饭食。人说筵无好筵,果真如此。
  “稍待,小娘不听听在下的请托么?”
  “……还有事啊?!”
  “小娘息怒。家兄所托并非难事,还望小娘转达。”洛琹瀚见文容媛已明显透露不耐烦的神色,禁不住笑出声来,“府上可安好否?”
  文容媛面上表情一僵,淡淡应道:“小女子现下就能回答了,家中一切都好,不劳侯府挂心。”
  “并非要小娘告知文将军。长兄的意思是……”洛琹瀚迟疑了半晌,最终只用口型对她极轻地道,“代为问候贵府中的长公子、棠梨姑娘,以及……秦夫人。”
  ****
  虽然当时情绪有些不佳,文容媛还是在回府后很快地理清了头绪,基本该怎么做心中都有个底。
  舒服地沐浴后,文容媛唤来棠梨抬了个火盆取暖,眯起眼任由棠梨用布巾将她一头湿漉漉的发丝擦干。
  “家中有什么事么?”
  “有的。”棠梨道,“过几日夫人生辰,按往例陛下会驾临府上好生庆贺一番,只考虑到老爷尚病着,就……”
  她抬眼问道:“不来了么?”
  “说了一切从简,但陛下定是会亲自过来一趟的。”
  “这样啊。”文容媛懒懒地伸展了身子,套上方才沐浴前褪下的外衫,“火盆推过来点儿。”
  棠梨疑惑地照做了:“小娘当心烫着。”
  文容媛盯着里头徐徐燃着的火焰敛眸沉思许久,左手伸进袖口里按着不放,似是在盘算些什么。
  然后,她将那封黄皮书信取出,从容地付之一炬。
  棠梨望着因吞噬了信纸而噼啪响着的火炉,有些惊诧地问道:“小、小娘刚刚烧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纨绔的情信,我回绝过他了。”文容媛扶着她的手臂起身,“再替我描个眉吧。”
  “小娘还要去哪儿?”
  “佛堂,找母亲。”
  

    
第11章 其之十一 夜话
  如文容媛所料,即便入了夜,秦琛依旧待在佛堂内,对着那盏青灯彼座古佛喃喃念诵。
  规律的木鱼声乍似能稳定躁动的心绪,她却只觉得愈听愈不踏实,甚至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自从文容妗之母死后,秦琛总刻意避着文宣楚兄妹的探视,成日躲在这佛堂内。
  她只想默默偿还自己的罪孽,为那些枉死之人诵经超度。
  他俩也大约了解了母亲想自个儿清静的心情,除非府中有要事非得请示不可,平时尽可能地做到不去打搅她。
  “夫人,媛小娘求见。”
  “请进来。”
  闻得屋外动静,秦琛停下敲着木鱼的动作。迎着幽微的灯光对镜略略理了理仪容,她将凉透的茶水倒了,唤来侍女再焙了一壶龙井。
  秦琛见文容媛进屋,和蔼地浅笑着:“嫣儿。”
  “母亲安好,女儿来请安了。”
  文容媛跪坐在对首,将案上抄写过的经文整齐地堆成一叠。
  “嫣儿今日于街上偶遇了几家公子,其中一位似是有话要带给母亲。”
  她倒了两杯茶水递给母亲。秦琛端着杯盏,优雅地抿了一口:“说罢。”
  “仅是……问母亲安好。”文容媛绞着广袖下的手指,有些不安地开口道,“洛公子说,母亲自会懂的。”
  “洛公子?”秦琛喃喃念道。
  “是洛侯府那个洛公子不错。”她补充了句,“传话的是洛家二公子,但此言是为其长兄转达的——”
  洛候府,长公子。
  秦琛双手明显地颤了一下,铜质杯盏随即落到桌案上,发出铿锵的鸣响。
  昔日公子温雅笑颜,那只为她拂去落花的轻柔手掌,那封她未曾见过内容的书信,种种往事随着文容媛那一句“长公子”,迅速地在脑海反复重演。
  文容媛先是一愣,连忙上前关切道:“可有伤着母亲?”
  “无事,只是手抖了。”
  幸亏室内笼罩的光线幽微,女儿看不出她的面色苍白。
  文容媛急急忙忙唤来侍女将洒出的茶水清理干净,全然忽略了母亲哆嗦的双唇,以及眸光中一闪而逝的悲切。
  “嫣儿可晓得,为何将军会深恨洛家至此么?”
  文容媛摇摇头,眼神满是茫然。
  “因为他。”秦琛并不明说,反倒伸了手示意女儿近前来,“所以,你们也别怨怼父亲了,他还是心系着你俩的。尤其是阿楚——”
  “长兄?”
  母亲没头没尾的话让她一时云里雾里。
  “没什么。”
  “过几日舅父来了,定要留心礼节,舅父近来身子有恙,嫣儿莫要惹他气恼。”她抚着文容媛的发,轻声叮嘱道,“他会给嫣儿一个解释的。”
  文容媛眨眨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母亲指的是自己的婚事。
  算算时间,陛下圣旨也该正式下来了。
  “我……”
  “委屈你了,嫣儿。”秦琛带着薄茧的指尖慢条斯理地顺过她垂落的青丝,怜爱地喟叹道,“但是为了卫朝,大家都得委屈。”
  骤然听闻这似曾相识地话语,文容媛猛地站起身,恭敬地行了大礼:“女儿自是晓得。对于舅父的安排,女儿绝不觉得委屈,更不会有怨。”
  即使一开始面对自己依然无法摆脱的婚事命运,她难免有些意难平,可最终文容媛也早已完全释怀。
  嫁就嫁了吧。
  反正……她重活这一回,不是来谈儿女情长的。既然如此,不会有比言时更好的对象了。
  更何况,若是想报前生仇怨的话,这婚定是得结的。
  “回房吧,时辰也晚了,嫣儿早些歇息。”
  即便女儿做了承诺,秦琛面上并无一丝喜色,只是凝重地颔首让她告退。
  秦琛目送着文容媛离开的背影,良久才唤来那一直在旁看着的侍女,无奈地道:“秦珩……长兄他还是食言了。”
  听到圣上的名讳,侍女停下了掸着香灰的手,有些诧异地转过头。
  “长兄说,他不会让嫣儿的婚事被所谓朝中形势掣肘,她却终究还是走了我的老路。”
  “夫人——”侍女迟疑半晌,低声道,“陛下……亦是别无选择了。”
  两行清泪猝不及防地沿着秦琛的脸庞滑下,无声地落入方才被她摔着的杯盏里。
  ****
  二更刚过,一整排的房舍皆已熄了蜡烛,言府男主人的书房却依旧灯火通明,在阑珊夜色中格外醒目。
  木质桌案上堆着一整叠泛黄的书信,言昌正安静地逐封翻阅着。
  这是言昌十几年来从未更迭的习惯。
  这些年来,不管事务多忙,只要并非两军短兵相接、军情紧张之时,他便会在就寝前仔细读上一会。
  他怕时日久了,自己会忘怀那些一生时光早就停滞在过去的故人。
  小厮侍女早被言昌撤下去歇息了,沈如诗便也没想着通报,直接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扉,手上拿了一整托盘的芙蓉糕。
  “男君,多少吃点儿东西吧。”
  “不了。”言昌停下动作,温和地问道,“如诗,怎么会突然想着要来?”
  “尚书令的事儿……”
  “什么尚书令?”言昌压低声音,“朱炎把信交给晓晓,然而晓晓贪玩,那信我没收到。”
  “可那也是女君的兄长。男君此举——”
  “尚书令就是想忒多了。”
  “嗯?”沈如诗困惑地望过去。
  言昌摇摇头,解释道:“就算他与太子多大的仇,以朱氏在士人间的名望,新君又怎么可能真正亏待他?至多就是另封一个体面的职位,委婉地让他滚出朝堂嘛。”
  “这、这怎么——”
  “我也帮不了啊,说得愈多,只会把言家一起拖下水而已。”言昌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轻声在她耳畔叹息道,“殿下那多疑猜忌的性子啊……”
  闻言,她讷讷道了句:“是妾鲁莽了。”
  “怎么会呢,你一向都是最最稳妥的性子。”言昌无奈地一笑,“至少……你把阿晖教得很好,虽说尚不够稳重,可至少机巧聪明懂得变通。”
  沈如诗连忙惶恐地撇清道:“阿晖怎么会比得上女君的阿时?”
  虽然话是这么说,其实二人都心知肚明,言时的性格并不讨言昌的喜爱。
  他虽也冷静沉稳肖似父亲,却终究少了其中弯弯绕绕的万千心思。
  ——说简单一些,比起言晖,他的兄长太过于耿直。
  “男君?”
  言昌径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连沈如诗喊他也没听见,过了半晌才猛地回过神来。
  “啊,抱歉,方才有些走神了。”他望着沈如诗温婉的困惑面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妾方才是说,阿时现下只是缺少磨砺。”沈如诗柔声道,“但儿子到底是会像父亲的,只要假以时日,阿时定能变得与男君一般睿智多谋。”
  言昌有些恍惚地应承了几句,沈如诗心知他已经乏了,连忙识时务地告退。
  面着又变回独自一人的书房,言昌很快地决定吹熄烛火,钻进帐子准备就寝。
  然而,只要他一闭上双眼,故人清晰如昨的音容笑貌便深切地映入脑海。
  儿子肖父……
  如诗说的倒是没错。
  阿时的性子,倒是跟那人像得很啊,都是一样地刚直耿介、宁折不弯。
  

    
第12章 其之十二 更迭(捉虫)
  五月十三日,卫帝义妹、瑾阳郡主秦琛生辰,帝亲临将军府为其庆贺。
  天光未亮,文容媛今日起了个大早,先是清点了一回圣上早就送来的礼品,再来便是按着母亲的请托,去主房给父亲请安。
  关于她这位父亲,回到洛城休养的时日也快要一年了,病情却丝毫没有起色。
  虽说卫朝与江南两国目前分江而治,气氛十分和谐;但为避免南国见无人镇守趁虚而入,那征南将军的职位绝对是不可空缺的,卫帝早已交给了另一位秦氏族人暂代。
  文容媛对父亲的印象一直很薄弱。
  小时候文将军即使再忙,逢年过节总还会回来吃顿年夜饭;但好似是在她八、九岁那几年,父母感情渐生不睦,文将军年年留在景州驻守,据说他在那里蓄养了一房宠妾。
  再次见父亲回洛城,已是在那些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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