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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宠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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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除了他们俩之外,尚有一人……”
  良久,文容媛终于是有些踌躇地开了口,但他却有些着急地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蜻蜓点水似地轻啄了下她的红唇。
  怀中的女子先是一怔,亦是主动地回应了他的吻。
  “嗯?”
  “先别说这些。”言时凝眸望着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很想你。”
  除了似水的情意,她亦从他的眸中读出了逃避的心思。
  言时并不傻,其实那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与容展有所勾结、又能够有能耐擒住她的,唯有言晖而已。
  今夜一谈之后,言时其实能够隐约猜得出那个害她的人会是谁,但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些事。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同二弟多年的亲情。他没办法原谅他,但……
  言时将草纸投入了旁边的火盆中,温和却坚定地道了句:“我不会食言,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
  “嘘,先别说这些。”她望着他火光下的侧脸,低声道,“你也别再想了,我……自有想法,你别掺和其中。”
  文容媛曾经想过,来日定要亲手复仇,方能解心头之恨,那时她未曾顾及她的丈夫会怎么想。
  可今日文容媛赫然发现,在她心中,言时的感受比起那些蚀骨的恨意更为重要。
  两世夫妻,她和他生命已然相连。
  她依然要言晖为他的野心、她的死付出代价,只是并非现在,也不会是她亲手所为。
  “……好。”言时低声喃道,“现下已经晚了,睡吧。”
  文容媛听话地随他躺回榻上。许是累了的关系,他轻抚着她的背脊,她不一会便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胸口微微起伏,睡得很是香甜。
  可言时依然毫无睡意。望着她娇俏的脸庞,他最终睁着眼一宿未眠。
  

    
第52章 其之五十二
  洛城冬季一向湿冷; 这座古城的新年经常在灰濛濛的细雨间度过。而今儿个倒是天气甚好、风光明媚,恰逢年节假期结束,百官复朝的第一日; 是个不错的兆头。
  金福殿内; 百官穿着黑红相间的官服齐立殿上,各个握着笏板低垂着头; 望过去一片整齐的样子。
  秦衷面前的冕旒亦挡不住他愉快的心情。他虽不希望言昌出头,但先帝登基近二十年以来面对江南屡战屡败亦是属实; 现今终于是出了口恶气。
  “辅军将军此次虽为征南将军副手; 但伐江南得胜; 爱卿当居首功。”
  秦衷朝内官抬了抬手示意,几个小内官便当众抬了十数个木箱子出来,大剌剌地摆在走道的红毯上。秦衷还刻意吩咐将其中一箱打开; 里边亮晃晃的金属色昭示了内容物定是价值不斐,很是扎眼。
  他带着笑瞥向言昌:“聊表心意。”
  “……臣惶恐。”被点名的中年男子瞟了一眼左右两位官员怪异的神情,战战兢兢地出列,“臣自认只是尽了副将的本分; 不敢领赏。”
  “怎么会呢?此乃我大卫二十年来首次凯旋,本理应为爱卿设宴庆祝一番……”
  “微臣不敢劳烦陛下。”
  “朕与你都不劳烦。”秦衷笑意更深,“小刘子; 晚点雇一台车将这些珠宝统统抬去辅军将军府,排场要大。”
  “微臣觉得……”
  互相推诿了数句之后,秦衷还是如愿将那些珍宝送去言昌府上了。
  ……
  今日的陛下貌似特别和蔼可亲。众臣虽是一头雾水,还是只能将之归类到打了胜仗的范畴; 也不敢妄加议论。
  下了朝,秦衷很快地命人摆驾到长春宫,一身正红宫装的姜羽在殿外伫立着,满脸羞涩地瞧着他。
  “陛下。”
  即便今日天气好,在外边待得久了依然有些寒冷。望着姜羽冻得通红的颊,秦衷亦生起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情。亲自伸手扶起她,他温声道:“怎么不在宫里等?”
  “妾许久不见陛下了,心中很是记惦。”
  秦衷挑了挑眉,若无其事地道了句:“赶紧进去说,你还有着身子,别冻着了。”
  说着,他自然地将自己的披肩披到姜羽身上,后者则冲他腼腆地笑了笑,一副琴瑟和鸣的画面。
  可姜羽却是心知肚明,秦衷之所以待她好,无非是因为她又有孕了。
  身为大卫的皇后娘娘,姜羽的吃穿用度自是后宫里最优渥的。长春宫中摆设金碧辉煌,梁柱上的雕饰细腻精致,处处显摆着她的高人一等。
  许是在外头吹了风的关系,姜羽一进了内殿便开始咳嗽,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小公主正让个奶娘哄着,一见他俩进来便自动退了出去。
  命侍女上茶之后,秦衷蹙起眉,将那小宫女叫了回来:“去把窗子打开,这里太憋闷了,对莹儿不好。”
  “是。”
  娇憨軟糯的嗓音传至他耳里,秦衷的眉毛拧得更紧了些。仔细一看,这侍女并非平时侍奉姜羽的那位,面容清丽脱俗,隐隐有些那人的影子。
  “怎么换了个人在跟前伺候?”
  “妾想着璎珞聪明得体,比较讨陛下喜爱。”姜羽微笑。
  然而秦衷的话让她面上的笑意迅速凝结:“皇后那点心思还是省省吧。”
  她勉强再扯出一抹笑:“什么心思?”
  “……朕意不在此,你找十个八个来都没用。”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找像她的也没用。毕竟……不管多像,都不会是她。”
  姜羽面色有些难看,讷讷地点了头。
  秦衷自从东宫之时便有许多女人,登基之后更是纳了几十个女子在后宫。
  但说也奇怪,他鲜少……不,应当说是几乎从不召幸她们,她这回能怀上还得归功于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陛下一个月须得在皇后宫中留宿两次。
  姜羽本以为秦衷会愤而拂袖离去,但他似是不以为忤,依然心平气和地同她说了一盏茶的话,面上不见愠色,姜羽本来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莹儿快满周岁了,届时朕打算于宫中设宴,再替她起个封号。”
  依礼,公主需成年才会有封号,秦衷此话足见其对莹儿喜爱之情,虽说秦衷待她算是不冷不热,但一向对他们的女儿极好。思及此处,姜恬不禁面露喜色。
  况且秦衷极少召幸宫中妃嫔,若她此次产下皇子,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
  “妾谢陛下隆恩——”姜羽说着又要盈盈下拜,秦衷轻轻搀起她。
  望着她面上掩不住的欢欣,他顿时觉得有些无趣,温声交代几句让她好生休养的话便借故离开了。
  姜羽虽是有些失望,可秦衷亲自来瞧她已实属难得,她没有太放在心上。
  倒是璎珞十分善解人意地靠了过来,柔柔开口道:“外头风大,娘娘素来体弱,奴婢再帮您将窗子关上吧?”
  “也好。”姜羽的表情柔和了几分,“你上次调的那香挺好闻的,再替本宫添上一点。”
  姜羽调璎珞来跟前伺候自然不只是为了讨秦衷欢心,也是那宫女生得好看、性子伶俐,还善于调制香料,很快就博得了她的喜爱。
  璎珞依言关了窗,蹲下/身将那她自己调的香添上了些许,顿时满室充斥着馥郁的芬芳,令人醉心。
  面见姜羽满意地冲她点了点头,璎珞恭敬地告退。
  在将门扉带上的同时,她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娇媚的微笑,十分动人。
  *
  宫外,三位年轻官员正在金乡楼一同用着午膳。金乡楼虽是消费昂贵,但案上满满一桌酒菜也是真的令人食指大动。
  洛潇见言时一整个早晨面色不豫,也跟着憋闷了好几个时辰,直到用膳时才忍不住开口问道:“阿时,你莫不是同你夫人吵架了吧?”
  “……”言时一个没忍住,差点被刚入口的芙蓉酥噎着,“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要不,你都升官了,陛下也赏了你们府上一堆金银珠宝,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洛潇拄着头思考片刻,突然有些惊恐地站起身,“你莫不是因为未来没法跟我共事了,才愁眉苦脸的吧?”
  言时在战事结束后,领了个牙门将军的武职,洛潇则彻底放弃了冲锋陷阵的理想,乖乖在父亲门下当个尚书郎去了。
  ……但想也知道,言时心情不佳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旁的吴永终于听不下去了,也转头关心道:“阿潇别瞎猜了。阿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呀,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
  “呃,阿潇可能不会。”言时默默地碎念了句。
  “……什么嘛。”洛潇有些不满地道,“那你倒是说呀?”
  “没有,没事,我……不知该怎么说。”言时想了想昨夜和文容媛的对话,最终还是摇摇头,结束了这个话题,“是说,我可不觉得陛下赏赐父亲钱财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言时既是不想说,两人便也不再追问。吴永接着他的话头继续道:“这倒也是,辅军将军应该不稀罕这点钱财的。”
  “我倒觉得,赏钱算是不错的了,他的官职要赏给那位啊。”洛潇漫不经心地一笑,“先是散骑常侍,再来是中护军,这几日封赏军中有功之人的官职,又顺便加了侍中,我看,干脆上大将军也给他当算了。”
  “阿潇!”吴永瞪了他一眼,后者也意识到不妥,讪讪地闭了嘴。
  吴永跟洛潇都是秦衷较为重视的士族子弟,可惜与一门心思报效国家的吴永不同,洛潇不太买秦衷的账。
  虽然洛潇此话说得在理,且某种程度上意外地预言了未来,但他确实是有些过火了,也难怪吴永会不高兴。思忖片刻后,言时试着打了圆场道:“其实陛下不是不公平。文护军调任后,倒是只有他适合了。”
  两人也知道他们在这问题永远达不成共识,很有默契地各退了一步。
  “好啦,别说这些了,说多了要被杀头的。”沉默半晌,洛潇再度嘻皮笑脸地开口,“阿时,晚点要不要去踢蹴鞠?我跟阿永已经约好了。”
  “不了。”言时蹙起眉摇摇头,“我……我晚点要去郡主府,没法奉陪啦。”
  “郡主府?哦,找他啊……”洛潇若有所思地喃喃念叨着,“也难为你现在发达了都没忘记他。”
  “……”言时一摊手道,“且不说我哪来的发达,现下只不过是阿楚时运不济,陛下又有心针对罢了。”
  “那我们自己去了。”选择性地回避了跟秦衷有关的敏感话题,吴永笑着对他道,“代我向阿楚问好。”
  

    
第53章 其之五十三
  因着秦衷对姑母的关照; 修缮后的郡主府十分华丽,甚至比起原先的征南将军府还气派了几分。
  言时率先拜会了郡主,秦琛又亲密地拉着他说了好一会的话。是故; 待得他真正到了偏院见到文宣楚; 已是未时了。
  文宣楚背对着言时,正仔细修剪着窗边的花盆; 一缕阳光在他身上形成细碎光影。案上摆着一卷蒙尘的书简,那只黑猫大大咧咧地蹭在上头; 伸展着柔软的身躯; 晶亮的眸子紧盯着言时看。
  “阿楚?”言时轻唤了声。
  青年回过头:“怎么来了?”
  “想着许久不见你了; 顺道来拜个晚年。”
  “……”
  然而,文宣楚面上丝毫不见喜色,俊秀的眉微微拧起; 他只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新年好。”
  仿佛对那人有意的冷淡置若罔闻,言时迳自坐到他对首,细细说着近来朝中发生之事。
  文宣楚静静地听着; 不发一语。秦衷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些消息,秦琛亦不是会过问国事的人,是故……现在听好友说起; 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在听到秦琮代文宗儒领中护军时,他的眼皮跳了一下,只还是没有说话,心中已有了盘算。
  待言时说到一个段落; 文宣楚终于是冷冷地应了句:“说完了吧?”
  “阿楚?”他一愣。
  “以后别来了。”
  “为什么?”言时有些忐忑地开口,“你不喜欢我说这些么?抱歉,要不以后……”
  “不是这个问题。”文宣楚摇摇头,笃定地下了逐客令,“阿时,以后别再来了。”
  “……”
  言时面色青一阵白一阵,饶是他一向温和,依然无法接受好友毫不留情的赶人。他有些愤懑地站起身,旋即拂袖而去,只步伐到了门边还是回过头来,闷闷地道了句:“晓晓下个月要嫁人了,她想再见你一次。”
  “不了吧。”文宣楚垂下头,伸手捉住了欲从他腿上逃跑的黑猫,恹恹叹道,“我既是对她无意,她再见我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毕生所求,唯此一人——”
  “……我知道了,再见。”言时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用力带上了门。
  望着好友难得急躁的背影,文宣楚缓缓闭上眼,回忆着他近来的预知梦。
  言时没有骗他,那些他梦境里历历在目的事情,确实正慢慢地在改变。秦川从父没有战败后郁郁而亡,洛潇没有以身殉国,言昌亦没有遭卫帝等人迁怒……
  只是……
  极轻的脚步声掠过耳畔,文宣楚蓦然睁开双目,眼角余光扫过角落靛蓝色的袍角,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仿佛是刻意为之,一向行动敏捷的沧笙竟是会让他察觉出来,察觉到他正在被监视着,而背后是谁指使自然不言而喻。
  但文宣楚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瞭然一切后,做任何事都缚手缚脚战战兢兢,还是自始至终都是蒙在鼓里比较好。
  就犹如当他得知自己心悦的女子,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他的挚友时一般地茫然无措。
  *
  言时怏怏不乐地走在路上,整个人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连今日湛蓝色的天空都只觉得是一片晦暗。
  在最开始一顿气之后,言时稍稍缓了过来,开始理智地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但一番思考后,他得出的结论是——他的好友自从被贬谪后简直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阴阳怪气蛮不讲理。
  虽说文宣楚的遭遇令人同情,可是……那也不是他的错啊。真有那个胆识干嘛不撒气在秦衷身上,这是看他好欺负呢?
  幸好此时洛潇和吴永刚从郊外踢完蹴鞠回来,顺道邀他再去吃顿晚饭,要不言时的坏心情可能会持续一整夜。
  酒足饭饱后,他在自己的主房外听见屋内有细微的窸簌声。好奇地听了会墙角,两位女子在低声交谈,是文容媛正在同言暮晓对弈。
  他忍俊不禁。言时心知妻子素来不善棋艺,但相较之下晓晓甚至比她还略逊了几分,也不知现下房里是什么情景。
  言时曾听言暮晓抱怨过两人的龃龉,但他随父亲出征这几个月以来,她们俩似是已重修旧好。
  不似他与文宣楚……
  罢了,他自认已仁至义尽,只是对方不想领情。
  并非没有别的好友,他又何苦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早知道下午就去同洛潇吴永他们踢蹴鞠了,他虽与他们相识不如文宣楚久,起码是好相处的。言时忿忿不平地想着。
  言时尚不想进屋扰了她们俩的雅兴,遂靠着墙壁随意坐下,顺道猜一下房内的棋局究竟是谁输谁赢。
  但她们这棋下得实在有些久。流火捧着书卷经过时,还被坐在角落的他吓了一大跳。
  “呃,这……”流火支吾半晌,尴尬地笑道,“公子莫不是和夫人还是小娘子吵嘴了,被赶了出来吧?”
  “……该干啥干啥去。”言时挥手赶跑他。
  然而,出人意表地,这局纠缠了良久的对弈最终由言暮晓拿下。文容媛有些不悦地嘟囔道:“我认输。晓晓,你怎么进步得这么快?”
  他几乎都想象得出来她此时俏脸微红的模样。
  “不瞒你说……”言暮晓压低了声音。可他一向耳尖,晓晓又是个大嗓门,一字一句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其实,是朱炎教我的。我的棋一直下不好,便去寻他讨教了一番。”
  “!”
  言时一惊,险些按捺不住地冲进去质问那小姑娘究竟是何时跟朱炎关系那么好。
  但想到她几日前托他传话时的神情并无半点忧郁,想必是早就放下对文宣楚的喜欢了,现在的晓晓就只是将他当成兄长而已。
  不过如他所想,文容媛正在做同样的事,女子娇俏的嗓音比平时高亢了几分,昭示着她此刻的不解。
  “什么时候的事?”
  “娘跟大娘前脚定了婚事,我后脚就去找他握手言和了啊。”言暮晓笑嘻嘻地回答,“其实朱炎人不错的。就是眼高于顶了点、说话难听了点、讨厌你家……还有你兄长了点嘛,其他都没什么毛病,他教我下棋的时候虽是嫌恶的话没停过,但总体来说还挺有耐心的。”
  这样还算不错?
  ……好像真的还凑合。
  因着与文宣楚同仇敌忾的关系,朱炎虽是他表弟,言时却与他一点都不亲。现在一想朱炎此人学识人品倒是不差,要不二娘怎么会放心地将晓晓嫁过去。
  “你啊……”文容媛又絮絮叨叨地念了几句,算是结束了话题。
  言暮晓似是从后门溜走了。言时理了理衣领,正打算佯作刚自外头归家、从容不迫地进房,却在接触到文容媛带笑的眼眸后瞬间被对方拆穿。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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