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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嫡至上:太子,你必须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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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为前世里最顶尖的杀手,何时被人说得这般不堪了。
还给人拖后腿,置同伴生命不负责任。
“我没有同伴,只需要对自己负责任。”谢灵沁昂着头,不妥协,“反正我不会跳,我这跳了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当真不跳?”不见太子如何动作,竟已站至谢灵沁面前。
放灵沁咽了咽口水,退后一步,“太子,强迫这种事,不符合你高大金贵的……啊……”
话声未落,谢灵沁吃了一口风,浑身颤栗。
太子竟然把她给扔下了悬崖。
看着两旁飞速而过的景致,看不见尽头的深渊,感受着身体的彻底失重,谢灵沁这下不是想死,是想活,抬手一抓,也不管抓到了什么,只要缓住下坠的身体要紧。
可是,这一抓……
软软的,冰冰的,触感丝柔,这形状……
豁然睁大眸子,抬眸,她抓的,竟然是太子的胳膊。
而太子正那般姿态平然的踩在一只极细的自悬崖边上伸出来的枝干上。
这……轻功,真是顶好顶好的。
下坠的身体悬在半空,看了眼下方那无止境的深渊,迷雾缭绕的,谢灵沁饶是不害怕,也不禁怵了怵,紧着抬眸看着太子,“太子,你,看完了吧,可以拉我上去吧。”
“再悬吊一会儿,不够。”
“什么?”谢灵沁郁卒,“太子……”
“你还不懂吗?”太子眸光微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衣袍在月色下,轻雾缭绕中猎猎飞舞,如同自天而降的神祉,声音清冷而幽远。
谢灵沁的额间却沁了一层汗,不知是冷的,还是急的。
“懂什么?”谢灵沁不明所已。
宇文曜这下倒是好耐心,说话间,缓缓蹲下身。
可那只极细的枝干连颤都没有颤一下。
功夫了得得让谢灵沁羡慕嫉妒恨。
而太子那修长的手指一翻,瞬间握住了谢灵沁的手。
那手指滤着月光,指节修长,根骨分明,虽然好看,触感却如此冰凉,冰凉的覆着她整个手,让人心神不禁一怔。
谢灵沁星眸凝滞。
而就这般一瞬间的功夫,太子已经提拉着她,回到了悬崖边。
松手,退后一步,正当谢灵沁心头一松顿觉安全时,太子却豁然进攻,转瞬间,已欺身而上,手就要拍到她的脸。
谢灵沁全身戒备一个原地翻转,堪堪躲过,正要反击,太子却已经停手,双手负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最大的本事是极快的反应,哪怕已经逼至生死绝境,也能保持反应不变,你现在,懂了吗?”
谢灵沁眸色凝沉,唇角紧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执作于学轻功,而更应该把自己擅长的练至极境。”
“孺子可教,不算太笨。”太子唇角似乎弧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既而转身,步履轻缓。
“若想学,明日这个时辰,来此等我。”
声音,由远至远,却恰好每一个字都落至耳畔。
好半响,谢灵沁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紧了紧手。
武功好,本事大,了不起啊。
还真是……挺了不起的。
一句话,就让她矛塞顿开。
还有……
太子不是很嫌弃她么,方才拉了她手,竟然没用帕子擦了?!
心头一紧,谢灵沁抬起那只手左右上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中毒迹象,这才不自在的卷了卷手指。
回府。
……
月深如水。
太子府邸。
听风站在主屋门口已经老半天了。
太子回来许久,可是一声不出,只站在窗前,一个劲的看着自己的手。
着实奇怪。
“太子,可是身本不适?”听风终于是忍不住了。
谁知,他这话一出,暗处,听海听雨立马现身。
“太子,你怎么了?”
皆是一脸着急样。
然而,太子对窗,凝月,沉思,似乎……
听见,听雨,听海,三人对视一眼。
他们三人没看错吧。
太子竟然没有回应他们,竟然在……走神。
太子是什么人,竟然会有走神的时候?
还一个劲儿的看着手在走神。
于是乎……
听风和听海,听雨退下,在努力回忆。
今晚,太子好像是约了人去茶室谈事。
约的是名女子,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
“啊,我知道了,孤男寡女,李小姐又温婉端庄,美貌倾城,知识识礼,见识丰富,智谋卓卓,所以,太子终于有所怜惜了。”
听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立马自告奋勇神采奕奕的道。
听雨和听风对视一眼。
女孩子到底心细一些,“可是,太子是在看着自己的手啊。”
“哎,听雨,你一天在男人堆里混着,这就不懂了吧,这一男一女单独相处,难不免磕磕啊砰砰的,准是大手碰了小手……”
这话……
有点道理。
听风都点头。
听雨仍然表示疑惑。
那,灵沁小姐呢?
……
谢灵沁回到清水阁时,四下一片安静,让紫河打来水,洗洗后,谢灵沁倒很快入睡了。
今日,事情太多,确实太过疲累。
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谢灵沁才慢悠悠的起身来。
“小姐,七公主一柱香前出宫了。”
院子里,紫河进来报,小脸上也可见愉色。
谢灵沁正倒腾着头发的动作一顿。
这太子,办事效率,还挺高。
“不急,先等公主回了宗政府再说。”谢灵沁说着话,继续梳头发。
其实,也就是随意两边一缕青丝一绕,正中间一束。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再是一枝碧玉簪子一插。
便已是美如画中来。
“小姐,你要是着了妆粉,不知要多好看。”紫河不禁出声。
谢灵沁搁下手中梳子,“羽翼未丰,低调点好,虽然……”谢灵沁一撩鬓发,星眸甚亮,“是挺美的。”
紫河……
这话,她都不好再夸了。
“那小姐,我们就按兵不动?”紫河到底是好奇的。
如今全都城的人都在等着看宗政府的是非因果呢。
“不过,我那父亲,今日可以动静?”谢灵沁问。
紫河摇摇头,“没有。”
“没有,我们更要小心些。”
“小姐你的意思莫不是将军会在此事上作文章?”
谢灵沁面上浮过冷意,“宗政府若好了,皇上对将军府的忌惮,依如往日,将军就永远别指望着再度辉煌,你说,他会不会希望宗政府好。”
紫河了然,了然,也心惊。
小姐于这水深火热中求生存,该要多大的勇气与睿智。
“对了,砗磲呢?”
“从早上起来一直在厨房里倒腾着,神神密密的说是要给你熬什么一种新的汤,对你身体好的,奴婢反正看了半天没看懂。”
紫河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谢灵沁却淡淡一笑,“随她吧。”
“小姐小姐,喝汤。”正说着,砗磲便自外面端着托盘进来了。
热气腾腾的汤冒着香味儿。
“已经不烫了,正好可以喝。”砗磲说。
谢灵沁笑看她一眼,也没问,端起便一饮而尽。
紫河想拦都没拦住,虽然比上次黑糊糊的烫要好看些,可是……小姐还是问问的好吧。
小姐什么时候这般不谨慎了。
而看到谢灵沁心无质疑的一饮而尽,垂眸间,砗磲眼底红芒一闪。
------题外话------
太子今儿累了不说了,特意下旨,你们对新枝好点就行,就酱紫~
☆、第一百零二章 七公主的真面目(一更)
北荣都城里近日热闹事颇多。
尤其是那些大事件,从最开始,将军府谢大小姐被贤王未嫁先休,至安平侯府一门屠尽,至秋试,选了文武状元,榜眼,探花,再是曾经多少人艳羡的百年世家宗政府竟出了醉打金枝事件。
一连串的消息,让热议的话题总是那喜忧参半,不胜唏嘘。
不过,关于这些话题还没议个热闹,一向名声极好,让京中女子争相竟逐想嫁的贤王一下了陷入了舆论的风潮浪尖。
据说,昨夜个,戌时刚过,原本乘着马车要去茶室欲以与逸世子来个邂逅的京兆尹家夫人与小姐行至半路,突然被不明人士闯至马车,行轻薄之事。
那一声声尖叫,自然不少人听到。
本来心有余悸,霍小姐都快吓傻了,猛然间踢到了脚边一块牌子,拿起一看,竟是贤王府的府令。
这,可是重要的东西,该是最不离手的。
于是乎,京兆尹夫人和霍小姐一合计,竟想把这事给闹大了,直接就去了贤王府。
这一路奔过去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于是,一传十,十传白。
大家都在传,贤王莫不是轻薄了霍小姐,把令牌给掉了。
毕竟,以贤王之人,令牌何等重要,如何会被人给偷了去做坏事。
再者,令牌掉了,贤王却没有提前特别说明。
所以,皇上震怒,着宇文贤进宫责问清楚。
宇文贤更是郁闷,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皇上虽然不相信她会去轻薄京兆尹家的小姐,可是皇上会对他连自己的府兵令牌都保护不了,而大动怒火。
以小见大,会对他的整个行事,看法都产生质疑。
自天刚亮就进宫,到得这般日上三竿,宇文贤终于面色发青的出了宫。
刚行至宫门口,便见着太子进宫来。
面色矜冷,浑身是那种他永远琢磨不得,捉磨不透的气势。
这种感觉,让人心生憋闷。
“太子进宫,寻父皇?”宇文贤似笑非笑。
“从什么时候起,本宫进宫看望母后,也需要请示贤王了。”太子眼睑微抬,虽面无波澜,却明显听出了讽刺之意。
宇文贤干笑,“太子言重了,不过是做兄弟的关心一下。”
“本宫进宫这一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贤王还是先忧心这个吧,别莫得让父皇失望。”
“太子真是,言重了。”
宇文曜闻言,视线看守来,幽而深邃的眸光在一缕阳光下有些灼人,“那,便好。”
太子说完,微微颔首,而后,带着听风向前方行去。
宇文贤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面色一凝,紧握了握手。
一旁,青翼当即拱手上前,“王爷,你说,会不会是……”
“不是,那夜偷我令牌的明明是西夏世子,也并没有与太子有任何接触,不可能是他。”
“那王爷的意思是……”
宇文贤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深眸里都是一片郁狠之色,“行轻薄这事,又与本王有恩怨的……”
“王爷是指那位至今没有抓到的黑衣男子。”青翼一语中的。
贤王却猛的一甩袖子,“看来,那臭小子,竟和西夏世子有关系,这般坑害本王,让我抓到,定将他碎尸万断,千刀万剐。”
“是,那王爷,出了这事,将军府,灵玉小姐那边,要不要安抚一下。”
宇文贤叹口气,“本王对她,多少还是有心的,自当安抚。”
……
一些小女儿家喜欢的礼物如水般送进了将军府。
两权相害取其轻。
宇文贤是聪明的,既然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谢灵玉的关系,皇上也知晓,那此下,他更不能落个薄情寡性之名,所以,自当要让众人知道,他对将军府谢二小姐是真心。
彻底洗脱他对京兆尹府小姐行轻薄之名。
相较于令牌丢失,于此事,皇上那里也最多是质问几声,毕竟,他中意的是谢灵玉,不是谢灵沁。
只是,一些个儿好看精贵的东西送到谢灵玉院子里,谢灵玉却着实高兴不起来。
她当然知道,霍燕如怎么能跟她比,贤王是瞧不上她的,可是,她感到心神不安的是,轻薄霍燕如的男子会不会就是之前轻薄她的那位,毁她脸的那位。
这个人,这个人,已经成了她心里的梦魇。
每日早上对镜梳洗打扮时,一看到那破损而久不能修得的脸,她便恨得全身颤抖。
而因着昨日之事,堂哥眼下规避将军府还来不及,又何来主动过来,给她送什么治脸良药。
“小姐,贤王是真喜欢你的呢,你看,送了这般些好东西?”一旁丫鬟到是一脸的喜色儿。
本来昨天因着二姨娘受罚,还想着,二小姐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太好过的,没曾想到,这才多大点事儿,贤王就送了东西来讨小姐欢心。
谢灵玉笑不出来,却也只能强颜欢笑,眼含憎恨,“那,霍燕如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小姐,你放心吧,贤王已经众所告之,令牌被贼人偷了,因着怕引起恐慌,才没上报,所以……霍小姐自然是讨了个没趣。”
“哼,勾搭不上我表哥,竟然还妄想攀附上贤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谢灵玉面上闪过一抹狠辣之色。
一旁丫鬟也应和着,“就是,霍家小姐怎么可以和小姐你比,小姐你温善如水,才艺顶色,容貌更是上乘的,那霍家小姐且能比得上几分。”
“那,谢灵沁院子里可有听出个什么东西来?”
“回小姐,没有什么异样。”
……
谢灵沁院子里是挺安静的。
真没什么异常。
谢灵沁除了有些懵逼与唏嘘外,心情倍倍好就是了。
没想到一块令牌不止叫谢灵玉与霍燕子之间生了嫌隙,还叫贤王这般吃不着兜着走。
而且,半柱香前,太子竟特别的好心好意,着听风来告诉她说,贤王已然把这事儿归怪在西夏世子身上了,自然的,也告诉了谢灵沁西夏世子当就是给她令牌之人。
话不用点透,谢灵沁却明白了,也就是说,宇文贤本来想和这西夏世子,或者,和西夏世子背后的人搞好关系,结果,因她这一手,彻底把他的心思给砸了,还把对方给记恨上了。
难怪……
这不是于公于私,对太子也是好处一桩。
所以,对她这般客气。
“小姐,宗政府传来消息了,说是七公主回到府里到得现在都没没有回自己院子,只带着人坐在前厅里,俨然一幅要宗政府给她交待的样子。”
紫河急却沉稳的走了进来,“宫里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所以,也不知道高高在上那位……是何态度。”
“那,太子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紫河摇头。
谢灵沁轻掸了掸手指,皇上是何心思,她倒是并不那么想知道,倒是太子,他是用何种法子让七公主主动出宫的呢,这点……着实让人好奇。
思忖良久,谢灵沁招手让砗磲进来,让她守在清水阁,便让紫河带着她一起悄无声息的出了将军府。
宗政府与将军府之间虽有半日的车程,可是紫河运足轻功,到也不过大半个时辰而已。
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落在了宗政府前厅的屋顶上。
而此时的宗政府似也笼罩上一层寒霜,前厅最外围,公主的护卫丫鬟,宗政府的丫鬟护卫相对而站,气氛严肃。
谢灵沁的外公不在,舅舅和舅母也站在前厅外,相互扶着,面色都不好看。
而前厅里,只坐着两个人。
一脸“伤情难抑”却端庄温仪的七公主,以及对面情绪极其平静的宗政煦。
“啪。”安静的屋内,七公主那姣好的面色终于出现一丝龟裂,拍桌而起。
震得茶杯都颤了颤。
然而,宗政煦只盯着前方没有焦距的看着,眼皮子都没有惊起半分。
“宗政煦,坐得够久了吧,这件事,你如何也该要给我一个交待了吧。”
七公子双手交握,端重的上前七步,“成婚几年,我对你如何,你当是知道,这几日,父皇没有下旨怪罪于你,是因为我在父皇面说了好话,不然,你先是背叛于我,再是醉打我,你这命,早就不在了。”
声声字字,含情带痛,无比动容,再配以那痴心伤心的模样,谢灵沁差点要被这演技给折服了。
“这七公主演技不错?”谢灵沁偏眸看向紫河,在夸奖。
紫河摆手,颇为尴尬,“奴婢以前只见过七公主几次,没什么了解的机会。”
“哦。”谢灵沁点头,“果然一个父亲播的种,某些尿性很相像。”
“啊?”
紫河不太明白。
谢灵沁示意紫河看下方。
宗政煦没有说话,依然看着前方,眼底一片虚无。
“宗政煦,我如此为你,你以为,你不说话,此事就揭过了,我顾念几年夫妻情义,为你着想,你寻花问柳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不介意,可是,我从宫里主动来看着你,你就这般对待我,你当我是什么。”
“七公主。”宗政煦终于在七公主那“气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中抬起头,视线一点一点的落在七公主那张好看的脸上,“曾经,我当你是妻,而今,我当你是七公主。”
这话乍听没什么,可是再细一听,便可知其中深意。
就是,你现在在就是一个陌生的七公主,而已。
“那夜,我是否寻花问柳,是否打了你,七公主心里当比谁都要明白。”
宗政煦依然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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