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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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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夏不禁一凛,打了个寒颤。

    “弟妹?你怎么过来了?”而且似乎呆了有些时间了。

    李安大惊,手迅速的撤回,抱拳,恭敬地行礼向言梓夏请罪道,“属下该死,险些误伤了王妃。”都怪他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这才行动如此迅速——

    言梓夏摆摆手,“我没事,我是来找三王爷的。”

    她看向白浪,想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不禁更加疑惑这皇室之人的复杂关系了。

    窗外低沉的雷鸣一声,言梓夏心下一惊,慌忙推窗一看,只见那天边层层乌云翻滚着,静谧阴沈,瓢泼骤雨顷刻而至。

    忽然心下一紧,攥紧双拳,山雨欲来,狂风满楼。

    “你们能想到的人都想到了吗?确定没有遗漏的吗?”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言梓夏本不想卷入这样的权利阴谋斗争里,可如此看来,她已经无可避免的卷入了白子卿的生活,无可避免的要承担一些不该承担的险恶诡计。

    也许就像二哥说的,该来的总是会来,越想逃开,却缠得越紧。

    她望着窗外垂下的珠帘,即使她不喜欢这湿重的氛围,却避无可避的被缠绕着,带着窒息的味道,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

    “梓夏,你所指的可是皇兄?”白浪低沉地声音带着万分的凝重。

    若非是白御风,若非与白子卿有愁怨,又怎么会在皇帝出席的宴会上行刺呢?

    白离梦可以明着暗着整治白子卿,不就是因为白御风的默许吗?否则,他又如何能欺侮同为王爷的自己的七弟呢!

    “不可能,那镖明明是射向皇上的。”李安不可置信。

    白浪却敛着眉,似乎思索着什么,有一层迷雾将他团团包裹了起来,看不透,摸不着了。

    “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言梓夏收拢了指尖,一片落叶夹在指缝里。

    “王妃想问什么?”李安有些不解,眉宇有着淡淡的暗纹,却很快的消失了。

    言梓夏不禁轻笑了下,状似十分无意地看着白浪,又看了下李安,笑声问:“白子卿真的是个傻子吗?”她见到的白子卿像极一个稚嫩的孩童,带着天真的童心,憨实可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言梓夏隐约觉得白御风对白子卿的眼神不似一般。

    白御风虽然没有一直盯着白子卿,不似白离梦那样直接地对他嘲笑,讽刺,甚至戏弄,却暗地默许白离梦的一切行为,甚至包括这次赐婚。

    而白子卿不仅没有中计,甚至因祸得福,娶了她言梓夏,让白离梦愤恨万千,而白御风面上却平静无波,却因为一场宴席而横生了枝节。

    似乎,这一切的背后,正有一个猎人计划着什么,不管目的如何,手段光不光明,却是一场针对白御风和白子卿的巨大阴谋。

    白浪诧然的看着言梓夏,不解她的疑问从何而来,眼底闪过一抹疼惜,轻缓道:“弟妹,嫁给七弟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不仅要面对世俗人的言语,更要面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也许会很艰辛,却还是要一个人扛着,真是辛苦弟妹了。”

    言梓夏一愣,抬眸看着那细致的丹凤眼,嘴角抹过一丝似有若无的无奈,看来三王爷白浪是坚信白子卿是个傻子了,而且,十分疼爱这个七弟。

    窗外的竹子被雨滴打得东倒西歪,不过片刻,却又笔直坚挺,可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就像某个人。

    李安眸光微微晃动,闪过一丝的不措,却旋即消散了。

    言梓夏和白浪一直盯着窗外的雨,李安安静地垂首,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正文 第009章:银色不明物3

    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清澈湛蓝,反射着太阳的微光,盈盈闪闪。

    窗边矮榻上,一抹清浅的影儿缩着身子,淡绿色的裙摆绣着干枝梅花,淡淡的粉色还未及绽放,却透着含羞带涩的味道,轻轻垂落在榻边上,遮着脚边的同色绣花鞋。

    这鞋子很大,不似裹过脚儿的样子,却也不及成年男子的手掌那么长。

    言梓夏捧着书册,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院子墙垣下一丛不知名的白花正开得正好。

    “春草,大夫说王爷什么时候能醒?”她突然出声,竟惊得身边看她出神的春草一愣。

    “呃,王妃,大夫说约莫午时就能醒来了。”春草急声应着,脸颊微微有些潮红,刚刚竟看王妃看得出神,那如远黛的眉,山般挺直的鼻梁,红润盈泽的唇,竟像画里走出了的仙子。

    言梓夏却并未注意到春草的出神,眼神却还放在墙垣处的小白色碎花。

    “春草,那儿是种的什么花?”她用手里的书卷遥遥指了一下,便要着春草顺着视线看去。

    春草踮着脚尖而越过言梓夏的头,那墨色长发松松挽着,发间的白玉簪竟比墙角里那细碎的白花还要抢眼。

    “回王妃,那白色的花儿名叫水栀子,是王爷喜欢的花儿。”春草如实道,隐约又想说些什么,便借着水栀子又悠悠地开口,“那是王爷及冠之时移来的花儿,却不想一场大病,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一切,也失去了自己喜欢的白色花儿。”

    言梓夏微愣,随即回神,细目盯着春草好一会儿,似乎想要看透什么。

    “那场大病反反复复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恢复,却不想脑袋也被烧坏了。”春草递过上好的碧螺春,言梓夏看着袅袅茶香,竟浑然未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他怎么就生病了呢?”她不解,一个结结实实的男人,怎会如此轻易地发烧感冒。

    “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只听说是及冠之时,王爷莫名其妙淋了一夜的雨,而后便是一病不起了,一直昏昏沉沉,醒来便如现在这样了。”

    白子卿生病的状态十分不好看,神色黯然,身体也迅速憔悴,越发变得形销骨立了。

    “你是在担心王爷吗?”言梓夏回眸,眸子沾湿了雾水一般,带着微微的寒意。

    春草似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虽然这透露的信息对言梓夏而言有着特别且特殊的用意,却隐隐透着别有居心,这是当主子的所不喜欢的。

    “春草知错了。”她垂手低应,眸光闪动,被长睫掩饰了去。

    言梓夏起身,柔顺墨色长发微微晃动,在春草眼前一闪而过,带着一缕似有若无的清香,似是那水栀子的味道,那墙垣的水栀子的清香竟传得如此之远吗!

    “起身吧,看看王爷的药熬好了没有?”言梓夏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似乎对于刚刚的谈话并不在意,心底却淡然地有些发冷,这个小丫鬟是想告诉她什么吗?

    床上的白子卿面色白皙而安详,若是那白色太过惨淡,言梓夏会以为他只是在睡觉,就像以前的每个夜晚,他睡得昏沉,而言梓夏却睁着大眼睛瞧他。

    “傻瓜?怎么能够如此是时候地挡住了射向白御风的银色冰镖呢?”只是,白浪疼惜白子卿的遭遇,自是对他深信不疑,而李安是沉默的,虽然他一直在查勘此事。

    这一只银色冰镖到底是在试探什么呢?

    白子卿恍恍惚惚觉得胸口疼,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似乎扰了他的清梦一般。

    言梓夏陷入自己的沉思里,并未在意。

    空气里带着似有若无的栀子香,带着莫名的安详和压抑在阴暗角落的波谲云诡气息。

    “唔——”一声呻。吟突然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言梓夏愣愣回神,却瞧见床上紧皱着眉头,额角有丝冷汗,脸色越发白透的白子卿,睁着迷惘的勾人的眼睛看着她,那层水雾越发浓重了,带着一丝丝凉意。

    “水,水——”似乎,此刻的白子卿出于生理需求,你能发出这个音节。

    言梓夏接过春草递过的白瓷杯,迅速抬眸扫了她一眼,而是转向白子卿身边,稍稍扶起他的头,将水灌入口中。

    一杯水入肚,干涸的状态得到缓解,白子卿呻。吟越发大声了。

    “言言,言言,疼——”

    言梓夏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真有那么疼吗?该死的听着还真是刺耳,不如昏死了清净。

    这样一想,这傻王爷还真像是傻子了!

    “像?”言梓夏一愣,她竟然已经开始怀疑了吗?

    低眸看着白子卿,他显得那么无辜而可怜,眼睛溢满了水汽,似乎一眨眼就能够坠落下晶莹的水珠,握着她的手带着执着和坚持,似乎那样能够转移疼痛,似乎那样他便不会难受了。

    言梓夏又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药碗,轻声说:“喝药吧,喝了药就不疼了。”语气稍稍有些僵硬,就连刚刚进门李安亦是一愣。

    白子卿看着安安,更是委屈的不行,“唔,安安,疼——”

    李安上前,半扶起白子卿,肃严的面色微微有些动容,低沉地缓缓开口,“王爷,王妃说得对,您先把药吃了,吃了药就不疼了。”

    白子卿一会儿瞧瞧李安,又一会儿瞧瞧言梓夏,再看看那药碗,犹豫不决。

    有段时间,白子卿几乎天天吃药的,他自然知道药的苦味,自然害怕那苦味的,所以才会犹豫着,左右瞧着,却都是满脸坚持的神情。

    白子卿想要乖乖接过碗,却被言梓夏挡住了,只见她舀了一勺,轻轻吹凉,再送入他口中。

    言梓夏也诧异自己的行为,只是看着白子卿那双如水的眸子,不知为何,那冷硬的心竟然有些松动了,带着许久的青涩和甘冽的味道。

    半倚着床边的白子卿也突然绽放了大大的笑脸,脸颊微微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却因为脸色苍白而看得并不清晰,让那张着的嘴巴却显露无意。

    他似乎十分高兴,因为言梓夏的动作十分高兴,因为并不在意药的苦味了。

    

正文 第010章:银色不明物4

    时间打眼而过,一晃便是数日。

    白子卿变得更加乖顺了,每日接受言梓夏的照顾,却天真地傻乐着,对于外事不闻不问,对于身边的一切亦是逆来顺受的样子,病也很快的好了。

    言梓夏也变了些,蔫蔫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这一天一天的消逝着,竟然连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也忽略已久了呢,哪天是不是该去做一下。

    这夜,吃罢晚饭后,白子卿乖乖地休息,然后便不知不觉地睡熟了。

    言梓夏睡着,矮榻早已被李安悄换成了一张红木大床,寝室够大,床被屏风隔着,外面看不出丝毫的不妥,一直到大半夜,被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给扰醒了!

    此时,房间里还亮着两盏烛火,是言梓夏让留下的,生怕晚上白子卿醒来会碰着摔着的。

    她走过和白子卿的床间隔着的屏风,却看见床上空无一人,摸了下那带着些许温度的被窝床铺,显然白子卿刚刚离开不久。

    言梓夏起身,走到外室,桌上还摆放着小餐点,那是她要求的,就怕自己醒来会饿。

    夜晚,风微微吹动着后院的树叶,发出轻微的声响,言梓夏竟了无睡意。

    这会儿,白子卿去了哪里呢?若是如厕的话,房间里就可以了啊。

    言梓夏索性披了件衣衫,想着还是出去瞧瞧地好。

    刚一出门,便瞧见了巡逻的侍卫,他们见王妃走近,恭身行礼。“属下见过王妃。”

    言梓夏一愣,急着走开的脚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问着领头的那个侍卫,道:“你们刚刚有没有见过王爷?”白子卿离开不久,侍卫巡逻过来应该能够瞧见了。

    “属下并没有瞧见王爷出来,未曾见过王爷。”那带头的侍卫老实地回答。

    言梓夏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白子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己跑出去呢,他的伤都还没有好利索。

    “那李侍卫呢?”李安可是白子卿的贴身侍卫,即使夜里也睡在里凌风楼并不远的地方。

    “李侍卫刚刚换岗,应该回房间休息了。”

    “换岗?”言梓夏有些诧异,李安还带头巡逻王府不成。

    “回王妃,李侍卫只是守在凌风楼外,上半夜是他,下半夜就会换人。”

    这下好了,王爷不见了,那侍卫也不见身影,言梓夏拧眉,神色有些冰冷了,“快去找李侍卫,就说王爷不见了,这么晚了,王爷应该还没有出府才是,赶快。”

    凌风楼里空荡荡的,四处吹来的风叫嚣着,竟让人觉得有种孤单的味道。

    今晚,她言梓夏竟觉得孤单了吗,找寻白子卿的脚步未停歇,顺着王府细细找寻着,心底竟隐隐泛出一抹酸楚。

    后院里种着几棵很大很大的白玉兰,正直四月,碧白色钟状的花直立在枝头,散发着悠悠的清香,硕大的树冠及枝枝叶叶的将月光遮掩地斑驳一片。与白玉兰相对的位置上,围着一丛丛的矮小植物。

    言梓夏挑着灯笼,信步走着,越发觉得那矮小植株的碍眼。

    那矮小植物便是春草说过的水栀子,白子卿最喜欢的水栀子呢,水栀子的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与守候,她偏生不喜欢这样的言辞造句,觉得虚伪极了。

    树丛里突然发出窸窸窣窣地声响,言梓夏一愣神,举高手里的灯笼,灯光辉映着月光,便瞧见不远处一棵白玉兰树下那抹浅色的身影。

    “你神经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鬼?”她拍了拍胸口,虽然她功夫不差,但也害怕这半夜鬼敲门的,谁让她以往做事情从不经过大脑,肆意妄为的不知道做没做过错事啊!

    言梓夏瞧着白子卿抱着那棵树使劲地想向上爬的样子,有些僵硬,有些魂不守舍,不禁蹙起了眉头,该不是梦游了吧——

    小金子可是说过的,白子卿有梦游的恶习,只是言梓夏当时没有听罢了。

    言梓夏不禁有些为难了,看着白子卿重复着一个动作,活像僵尸,不知道是不是该去唤醒他。

    想着想着,她竟然恍惚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无边的梦里——

    梦里,也是一片绿衣盎然的风景里,白玉兰开着大朵大朵的花,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清新可人。白子卿靠在一棵玉兰树下,她则坐在树上,晃动着脚丫——

    言梓夏突然觉得一阵冷意,不禁打了个寒战,而后一抹亮光从白子卿的身后飞来。

    她细致的眉眼皱到一起,白子卿未有所觉,言梓夏只能一跃,跳下玉兰树。

    她迅速地从背后抱住了白子卿,想要将他移开,以她的功夫绝对可以的,却不想自己似乎没有力气了,后背顿时传来了尖锐的痛楚——

    瞬间,鼻翼里淡淡地清新味道,是玉兰香,还是水栀子的味道,亦或是白子卿的味道!

    耳边有打斗声,兵刃的轻响让言梓夏十分兴奋,倔强的睁开眸子,看向头顶迎着月光微风摇曳着的神采奕奕的玉兰花。

    远处,两抹身影打得难舍难分,却依然有个人迅速地败下阵来,狼狈地倒在尘埃里。

    言梓夏起身,背后一痛,轻哼一声,手被握进一双温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的手,是白子卿。

    李安上前,压着被抓住的那个人,竟是王府的侍卫,而且是刚刚与李安换过岗的林达。

    林达武艺不弱,却不是李安的对手,使得一手好飞镖,却不曾想过竟还使用这银色冰镖。

    若这镖上涂抹着一味毒药,若这毒药无药可解,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林达的目标竟然是傻王爷白子卿吗?而且那亮光便是冲着白子卿去的,守在暗处的林达自然知道白子卿下一个动作,故而射出银色冰镖,目标看似白御风,实则是白子卿。

    这林达,竟是藏在王府已久了吗?

    言梓夏闷闷地趴在床上,听着李安的话频频蹙眉,因为她十分郑重的想起了一件事,被忘记许久的一件事,“李安,李侍卫,李大哥,拜托你先把我身上的软骨散解了吧,否则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又不能及时赶来的话,我跟王爷不就后果凄惨了吗?”

    李安有丝犹豫,只是想着那晚言梓夏拼命挡在梦游的王爷身后时,不得不说自己是有一丝感动的,却依然害怕这个王妃有了功夫会自个儿跑了。

    言梓夏似乎看出了李安的犹豫,笑着说:“我保证,我坚决不会主动离开的。”若是被动的离开,那就与她无关了吧。

    于是犹豫再三,李安还是将特制的解药递给了言梓夏,却道,“王妃,属下提醒王妃,这药须待您的伤好了再吃,否则药效就没了。”

    李安离开,眼睛闪过一抹微光,像得逞的笑意一般。

    言梓夏眺望着后院那那千干万蕊的绰约新妆,年年偏是斗风开的白玉兰花,不禁有些感慨。

    “那玉兰花还真是美啊,色白微壁,香味微兰,当其盛时,堪称玉树。”言梓夏喃喃说。

    不远处,抱着皮皮的白子卿眼眸里竟闪过一抹锋利寒冷的光芒,不似一个傻子,却消逝的极快,就如同那悠地下落的一抹白玉兰。

    绰约新妆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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