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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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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竼这才看到苏笳后面还跟着苏简,她莞尔一笑:“六妹妹莫要多想,我方才那话没有说你的意思。”
  苏简明白这是这对孪生姐妹的相处模式,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她略摇了摇头,对着苏竼回以同样恬淡的微笑。
  苏笳将苏简的画卷展开,铺在了苏竼跟前的长案上,仔细一瞧,不由得连连赞叹:“阿简,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作出的画儿这样好,比我可是好太多了。你这水平,和竼儿也不相上下嘛。”
  说完又忍不住对着苏竼调侃两句:“怎么样,遇到对手了吧?”
  苏竼只顾低头看画,没搭理苏笳。
  默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苏简:“阿简养过猫?”
  苏简点头:“之前捡到过一只,在家里养了一阵子,不过后来那猫一声不响的走了,至今都没回来。”想到消失不见的绵绵,苏简不由有些怅然。
  苏竼倒是瞬间了然:“难怪呢,你对这猫的神。韵掌握的极好,倒真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不过……”
  见苏竼突然不说话了,苏简凑上前去:“不过什么?”
  苏竼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笑着指了指那画:“你瞧这猫,形态娇憨中又显得霸气侧漏,看上去似乎活力四射,想来你画这猫时想到以前养的那只,心情是随着回忆而变得愉悦的。但这屋舍的色泽就显得暗淡了许多,似乎又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怅然。”
  被苏竼这般略一提点,苏简瞬间变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是在想到绵绵时才想起作这幅画的,起初最先画的便是这只调皮可爱的小猫了。不过后来,想到绵绵现在下落不明,甚至不知是凶是吉,她的心情的确跟着沉重了许多。
  她方才看这幅画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一看也就全明白了。这两种相反的情绪互相交织,最后反映在这画中时,乍一看觉得还好,若仔细去深究,便能发现出猫和屋舍之间的搭配格外突兀。
  她正想着,苏竼已经提笔在房屋上用线条勾勒些许,最后又在窗子上描了两笔,暖暖的阳光自远处的山上展露头角,朝阳的微光笼罩着画中的院子,映衬在那紧闭着的窗牖上,使得大地明朗,一切似乎都又充满了希望。
  苏简还在愣神,苏竼已将笔搁下,抬头看她:“猫儿认主,若是有缘,它会回来找你的。”
  苏简听了这话,再看看如今那副画儿,对苏竼顿时敬佩不已:“五姐姐才情了得,原来作画更是一流。”
  被遗忘在一边的苏笳闻此抢了话头子:“阿简,你还不知道吧,竼儿作画的本事那是跟周大哥学得,周大哥师出丹青先生韩子义,作画儿的本事自然不差。”
  苏竼不太自在地笑了笑:“我这画啊,难敌周大哥的十分之一。”
  苏笳笑嘻嘻着调侃她“怎么会,那段时间你为了学画就差住在周大哥的青竹园的,后来周大哥都说你学有所成,他都教不得你了呢。”
  苏简听得一头雾水:“周大哥,哪个周大哥啊?”她在繁州城苏家也住了几年了,怎就不曾留意过此人?
  

  ☆、君舟民水

  周丙屿乃是苏夫人吴氏娘家嫂子的表侄儿; 父亲早早的因病故去; 母亲改嫁,周丙屿年仅四岁便成了孤儿。
  苏泓礼夫妇成亲多年,膝下只得三女; 并无男丁; 便托着娘家嫂子将四岁的周丙屿养在膝下,算作养子。
  原本收养子嗣是需要请来祖中长辈做个见证,进宗祠磕头上香认祖归宗的。不过苏泓礼说,若这孩子是个好的; 日后自然会孝敬我们以报恩情;可若他是那不仁不义之辈,认祖归宗又如何,我们夫妻若老了还是指望不上。
  苏泓礼这般一说; 妻子吴氏也觉得十分在理,夫妻二人一番商议便决定仍让他姓周,算是寄养在苏家的。如此以来,日后若他出息了; 招为女婿也是不错的。
  好在这周丙屿是个争气的; 自打入了苏家,他向来懂事听话; 念书也是十分上进,且对待苏泓礼和吴氏夫妻二人体贴孝顺,倒真像个亲儿子。
  这周丙屿自幼聪慧,七岁能成诗,十二岁能作赋; 十三岁便考中了秀才,无论哪个见了不夸他天资聪颖,前程似锦。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十五岁那年的秋围考试一心想拿个头等解元的他,却因为考前吃坏肚子而落了榜。
  自此,他所有的好运似乎都随之消失了。现如今已经二十有二,却依然不曾考出个举人来。
  原本阳光而又充满朝气的他如今更是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都把自己关在青竹园里埋头苦读,生生把自己搞成了书呆子。
  听了苏笳的介绍,苏简方才晓得,原来苏家还有这号人物。此人常年待在青竹园内闭不出户,也就难怪她在苏家这么久不曾晓得了。
  苏笳说起周丙屿来不由有些兴奋:“说起来我也许久不曾去青竹园看过周大哥了,阿简既然没见过,那咱们就一起去吧。我跟你说,青竹园里有好多丹青水墨画,全都出自我周大哥之手,他可厉害了呢。”
  苏简还没应话,苏竼突然道:“周大哥喜静,如今天气不冷不热,正是他用功念书的好时候,咱们怎么能去打搅他呢?还是改日吧。”
  苏笳道:“哎呀,周大哥整日埋头苦读,这样其实一点都不好,劳逸结合才能事半功倍嘛,所以咱们是为了让他散散心,别把自己给闷坏了不是?”
  苏竼无奈摇摇头,嗔她一眼:“就你这一张嘴会说话。”
  苏笳冲她眨巴眨巴眼睛,俏皮一笑:“竼儿,你倒是去不去啊,你若不去我就带阿简过去了。阿简喜欢画,介绍周大哥这位丹青先生的得意门生给她认识一下嘛。”
  苏竼看她一眼,并未拒绝。苏笳知道,她这样便是答应了意思,不由得冲苏简眨了眨眼睛,又附耳低声道:“瞧见没,素来不爱凑热闹的竼儿也有软肋。”
  苏简眨了眨眼睛,还有些没听明白,那边苏笳已经欢天喜地拉她出门了。
  * * * * * * * * * * * *
  周丙屿的青竹园建在苏宅的西面,隐于青翠的竹林之后,一座简单雅致的两层小竹屋里。
  这竹林苏简平日里散步倒是来过,却不曾想,竹林之后还有这样一番天地。
  那小竹屋建的不大,屋前是圆润的青石小路,曲折蜿蜒。顺着小路走上十几步便是用竹子搭建的曲折连廊,廊下摆了一幅木质桌椅,上面摆着笔墨纸砚,一看便知是周丙屿素日里念书的地方。
  苏笳指了指前面的木屋给苏简介绍:“这一楼是周大哥平日里念书睡觉的地方,二楼呢是藏书阁,里面全是周大哥这么多年来读过的书籍。而他那些较为得意的墨宝字画一般也都挂在藏书阁的墙上,有很多呢。周大哥不喜欢旁人进他的藏书阁,目前为止也只有我和竼儿进去过。”
  “这样啊,那我岂不是没机会了?”苏简原本就是为着周丙屿的字画来的,如今听闻自己可能没机会进去,她不免有些失望。
  苏笳笑道:“怎么会呢,周大哥不会对你那般小气呢,你说对吧竼儿?”
  苏竼正凝神望着那竹屋发呆,听到这话下意识往这边看了一眼,倒是并未接话。
  周丙屿从二楼抱了几卷书走出来,看到苏竼和苏笳略微一顿,随即笑着迎过来:“竼儿和笳儿怎么有空过来?”
  周丙屿生的相貌堂堂,五官周正,似乎因为太过刻苦,身材略显消瘦,倒更是衬得他颀长高大。因为常年在此读书,自然少了些风吹日晒,他的皮肤白皙非常,瞧上去文文弱弱的,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息。
  苏竼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苏笳已笑嘻嘻上前道:“周大哥,今儿个我还带了个妹妹过来,她喜欢作画,听说你师出韩子义先生,特地慕名前来呢。”
  周丙屿将目光落在苏简的身上,略扫了两眼便礼貌的偏过头去,嘴里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不知不觉我在这青竹园待了这么多年吗,婶娘又生了个小妹我竟是不自知,实在是大为不孝……”
  苏笳听得没忍住,扑哧一声捧腹大笑起来。
  周丙屿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笑声搞得一愣,不知所以地摸了摸后脑:“我又哪里说错话了吗?”
  苏笳笑他:“周大哥,我这妹妹如今可都二七年华了,莫非你已独自一人在这青竹园待了十四年不成?”说完,又故作泄气地喟叹一声,“若是如此,那我和竼儿可真够笨的,十四年了才长了这么点儿。”
  周丙屿一听这话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看向苏简时大为不解:“那这位是……”
  苏竼温婉道:“这是伯父武陵侯府的嫡女阿简,依着排名,我们唤她六妹妹。”
  周丙屿了然,赶忙对着苏简行了礼:“原来是六妹妹,洛川失礼了。”
  看着这人呆呆傻傻的模样,苏简有些想笑,却又忍住了,只屈膝回了一礼,娇娇唤了声周大哥。
  苏笳在周丙屿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周大哥,你还真是学书学傻了,她是妹妹,你跟她行的哪门子礼?”
  “这……”周丙屿双脸一红,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周丙屿一紧张就会不知所措,嘴里开始不明所以地背起书来:“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着,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
  苏竼脸色一沉,对着苏笳低斥一声:“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丙屿听了这话只当苏竼这是在说自己,慌忙闭了嘴,整个人昂首挺胸地立着,窘迫的整个人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脑子里却更加飞速地背起了东西: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
  苏竼被他这反应搞得微微有些不自在,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心中悄悄道了一句:还真是个呆子!
  * * * * * * * ** * * * * * * *
  御书房
  年仅七岁的小皇帝摇头晃脑看着说中书卷:“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待读完了,又不解地看向旁边一脸肃穆的摄政王,“穆叔叔,唐太宗告诫臣下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穆焕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着旭辉帝解释道:“太宗皇帝这话的思想来源于荀子的‘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亦覆舟。’这话是说,天子治国当以民为本,民重君轻,社稷方可安稳。若为君者不思政务,不顾万民,民心尽失,则如那波涛冲毁船只,社稷危矣。”
  旭辉帝点头表示了然:“我知道了,秦皇□□残虐,陈后主骄奢淫逸,隋炀帝大兴土木,他们使得万众离心,所以百姓才会联合起来推翻朝廷,致使国家灭亡。所以为君者当如汉代的文景二帝,隋朝文帝,唐宗宋祖之辈,一心为民,顺应民意,如此家可安国可定,社稷方可得意昌盛繁荣。”
  穆焕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陛下聪慧,又有一颗宽厚仁义之心,日后必然也会是深受百姓爱戴的贤明之君。”
  旭辉帝支着下巴想了想:“可是,若想成为好皇帝,我应该从哪里做起呢?”
  穆焕想了想,提笔写下一个字:容。
  看到旭辉帝不解的神色,穆焕皆是:“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又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陛下身为一朝天子,更加需要有宽阔的胸襟才是。”
  旭辉小皇帝想了想,赞同地点头:“穆叔叔所言甚是,朕日后必当严加克己,宽厚待人。”
  穆焕默了片刻道:“陛下既然想有容人之量,眼下便有您表现给大家看的时候。”
  旭辉帝大为不解:“穆叔叔指的是……”
  穆焕答道:“武陵侯府,苏家。”
  

  ☆、重回长安

  旭辉三年秋; 苏鸿礼升职为工部郎中; 苏宅的一家子人都在为此心中高兴。
  “这工部郎中虽说也是个五品官职,跟繁州知府一般大小,可天子脚下到底是不一样的。”苏鸿礼反反复复看着调派的圣旨; 一双峰眉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苏夫人吴氏也颇为欢喜:“正是呢; 正月份摄政王突然来了咱们府上,你说可能要升官了我还觉得难以置信,如今不过半载有余,这调派的圣旨当真就下来了。咱们这位摄政王当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这是在重用夫君吗?”
  苏鸿礼眯了眯眼:“摄政王的心思我也猜不透,不过,这样的调派任谁瞧了都知道是好事; 咱们苏家看来是祸去福至喽。”
  苏笳听了也有些兴奋,拉着自家父亲的胳膊摇晃着问:“那是不是说明伯父一家也没事了?”
  苏鸿礼略顿了顿,叹息一声道:“那传旨的钦差对于武陵侯府只字未提,那边究竟如何还不好说。不过; 既然咱们不会被殃及; 想来武陵侯府也不会差太多吧。至少,武陵侯这顶帽子朝廷至今也不曾收回去呢。”
  苏竼凝眉细思着:“这位摄政王也真是奇怪; 伯父和鲁国公所犯之罪一模一样,鲁国公被处死,府中男丁流放边疆,女眷尽数充为官奴。可武陵侯府至今安然无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莫非真是因为二哥和摄政王之间的交情吗?”不知为何; 她觉得朝堂之事不该是这样简单的。
  苏笳道:“就你爱钻牛角尖,管他因为什么呢,左右咱们现在是什么事也没了,这马上又可以到长安去,怎么说也都是好事。”
  吴氏也笑着点头:“是啊,长安天子脚下,你们姐妹二人到了那里也会和现在不同的。那地方人才辈出,又多得是名门之后,将来啊给你们俩说亲都比在这里要省心得多呢。”
  苏竼闻此双颊一红:“娘,你说什么呢,我们如今还在繁州,怎就说起这个来了。”
  “就是就是!”苏笳也跟着附和,“娘,你别高兴太早,竼儿这般优秀,自然得找个文武双全而又门当户对的与之匹配,你可别到时候挑花了眼。”
  苏竼气得剜她一眼:“就你话多!”说罢也不在此久留,匆匆地便走了。
  苏笳还在幸灾乐祸,吴氏上前捏了捏她的脸:“瞧你这话说的,我方才说给你们两姐妹说亲,如今到你嘴里怎就成了竼儿一个了?你这丫头当真是不知羞的,你说说,你们俩不过是一前一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这性子怎就差别这样大呢?”
  苏笳笑嘻嘻揉着被她娘捏过的脸,想到竼儿那气急败坏又拿她没辙的样子便一阵想笑。
  * * * * * * * * * * * * * * *
  苏鸿礼带着一家子人从繁州城前往长安赴任,这一奔波便又三个月过去,及至长安城时已进了寒冬。
  长安城的第一场雪来得也巧,就赶在苏鸿礼一家子人进城的这日,长安城的街道上白雪纷飞,洋洋洒洒的,伴着呼啸而至的狂风,一行人坐在马车里也不暖和。
  苏笳两日前便染了风寒,此时坐在马车里,身上裹了两条棉被仍觉得冷,整个人连同身上的棉被一起哆嗦个不停。
  “阿嚏——”她猛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抬手揉了揉鼻子,说出的话带着点鼻音,“还是喷嚏打出来舒服。”
  吴氏见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却疲累无力,抬手试了试她的体温,不由得眉头略蹙:“大夫明明说吃了药烧就能退,怎么还这么烫,真是受罪啊。”
  苏笳笑着摇了摇头:“娘,你放心吧,我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小小的风寒,过些日子也就没事了。”
  吴氏瞪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逞能非要骑马结果冻坏了身子,何至于受如此苦头?”
  苏笳自知理亏,也不顶嘴,委屈巴巴地抬手揉了揉阻塞的鼻子,对着自家娘亲撒娇:“娘,我都这样难受了,你快别说我了,让我睡会儿好不好?”
  吴氏看女儿这般模样也是无可奈何,又怜爱地帮她裹了裹被子:“困了就睡会儿,等到了侯府娘再叫醒你。”
  待那车在武陵侯府的大门口停下来,苏简一掀帘子走下马车,入目的是武陵侯苏鸿祯和苏琛父子两个带着一帮子人迎在外头。苏鸿祯的左后方占了个容貌平平的妇人,那妇人穿着橘色桃花折枝图案的袄裙,外罩梅红色小坎肩,发髻上斜插一支翡翠镶珠簪,简单而又大方。她站的端庄,发髻上的簪子竟也一动也不会动。
  而那妇人的左手边还牵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那姑娘穿得倒是锦衣华服,繁杂的银线勾边百褶裙,桃粉色狐狸毛领小夹袄,一张脸蛋儿粉扑扑娇嫩嫩的,杏眼桃腮,随着她眨巴眼睛的动作,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的,乖巧中又隐隐透着俏皮可爱。
  苏简望着那对儿妇女愣神了片刻便反应过来,那妇人便是当初郭氏在时不怎么受宠的静姨娘,听闻这些年没了郭氏一直是她在打理内院。听祖母写信说她去繁州的第二年静姨娘添了个女儿,想来便是这丫头了,按照年龄来算应该三岁多了。
  苏简和苏玠、秦莹上前对着苏鸿祯见礼,那边苏琛已经笑呵呵抱起了苏玠怀里的小苏恒:“可算是见着我们家恒儿了,二叔叔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得紧呢。”
  苏恒素日里跟喜欢跟苏笳一起打闹,性子也学得皮得很,此刻被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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