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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小家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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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发如云挽高髻,钿花贴翠金步摇;新月双黛斜入鬓,胭脂轻扫凤目尾……
  “姐、姐姐……”除了祈福大典那次;舍昕还从未见过舍脂如此盛装丽容,华丽高贵地让人不敢正视!
  “……回来了?”舍脂看着舍昕身后的人儿道。
  “嗯?”舍昕微愣,回头一看,原来是项贺楼回了府。
  项贺楼沉静地走进,一身轻甲微微泛着寒光,让他本就威武的身姿愈发凛然。
  “怎么了?这几天很累吗?还是想我了?”舍脂轻抚项贺楼的眼睛,有些在意他的疲累,考虑要不要让他甩了那个皇差。
  项贺楼凝望着身前的妻主,闭口不言。
  他知道,她终究会去见任西陵,可他没想到的是她会以如此动人心魄的姿态去见别的男子。
  一见项贺楼这模样,舍脂微微叹气,想当初她不过是觉得好玩便放任了任西陵的接近,结果搞得……
  “姐姐……”舍昕有些着急,只想催着舍脂早点出发。
  “……你先休息,我要去任府一趟,任西陵得了恶食症。”虽然她答应过贺楼以后不再见任西陵,但这一次她希望他能够理解。
  “我知道。”
  “嗯?”
  “从他最后一次离开舍府,百里就派了人照看他。”
  舍脂微微动容,百里伶舟会这么做多少让她有些意外。说到骄傲,伶舟绝对不比贺楼少半点,贺楼容不下他人,伶舟又岂会真的甘愿多个分榻之人,可在她已经打消了纳任西陵的念头之后,伶舟依旧把任西陵放在他视野之内……那个男人为了她,真的是把自己作为男人的一点天性都抛弃了。
  “他劝我退了这一步,他说你既然有过娶任西陵的想法,就说明任西陵在你心中占着一席之地!如果我们今日仗着夫妻情浓不让你收了他,你的心里就永远都会缺了一块,迟早会找其他的男子填上,而那时,填上那个空缺的可能就不止一个……”项贺楼平缓的语气说出的每个字都好似重逾千斤般让人无比压抑,听得舍脂面色一冷,一旁的舍昕飞快地转着脑筋才大概听懂是怎么回事!
  原来姐姐不要西陵是因为项姐夫不同意?怎么可以这样!
  “所以呢?”舍脂的声音也随着脸色冷了下来。“他是不是说与其让我心中有失以后一娶再娶不如这次满足了我,让我对你们心有歉疚今后断了色念?百里伶舟,你进来!”
  一袭月白长袍的百里伶舟苦笑着走了进房,无奈地瞥了一眼项贺楼后满眼歉意的看向舍脂,菱唇微启似乎想解释什么,但还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你倒是对女子的那点花花肠子了解的很透彻啊!若是女子想要什么一时没有得到,这份不满足感便会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什么也填补不了。呵……”舍脂笑着点点头,“没错,此乃女子天性,我亦不能免俗。伶舟不愧是丹国第一才子,以退为进每一步走得稳稳当当,既不会拂了我的意思,又最大程度维护了你二人的立场。”
  百里伶舟苦涩的笑笑,有些东西男儿私下聊聊皆可理解,但若摆在台面来讲,算计自家妻主,那真真是有违夫道,百死不抵其罪了。
  其实,他又何尝是想对她耍这些小心机,他不过是……编个理由劝劝小楼而已。任西陵那般情深意重惹人怜,试问有几个女子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男儿因情丧命?若是任西陵在脂儿回府前死了也就罢了,但若是现在这番境况,脂儿因怜生爱改变主意收了任西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那时若小楼仍坚持不允……
  他不想脂儿为难,更不想看到小楼痛苦万分,只能试着劝劝一根筋的小楼,谁知小楼竟会将他的话告知脂儿。唉……是他忘了,小楼在脂儿面前,就只是一个愚笨的男子。他……亦然。
  “伶舟知错。”
  舍脂瞪了百里伶舟一眼,转向项贺楼,“他劝了你,结果呢?你答应了?”
  “……除非我死。”
  一阵死寂。
  舍昕尴尬地一动不敢动,她不知道,不过是纳个侍而已,项姐夫竟是如此反应。可姐姐若真的不再娶,那西陵怎么办?项姐夫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一想到活泼阳光对姐姐一往情深的西陵如今可怜的模样,舍昕深吸一口气,冲到项贺楼面前。
  “项姐夫!容昕儿说几句逾矩的话——”
  “昕儿!没你的事。”舍脂喝道。
  “姐姐!西陵是宁冬最好的朋友,宁冬是我的未婚夫,西陵的事就是我的事!自古女儿三夫四侍传宗接代天经地义,你身为八大柱国之首的麒麟家主娶一个侍郎又何须任何人同意?更何况西陵才貌兼备更对你一心一意情根深种——”
  “那又如何?”
  舍脂轻飘飘冷淡淡的四个字一出口,其余三人皆愣。
  “姐姐……”
  “谁让这两个笨蛋太占地方——这里,已经再容不下其他人。”舍脂点点胸口。
  “脂儿……”
  脂儿的意思是——她并没有打算收任西陵?
  盯着舍脂的胸口,两男似乎想透过那精致华美的服饰看穿她的心,看清自己的身影充斥在她心间的画面,那……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最美好的画面。
  “一个把我当色鬼,一个拿死要挟我……你们俩个笨蛋最好在我回来之前商量出一个让我消气的办法,否则……”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扫过两男全身,舍脂冷冷一笑,没有说出“否则”的后果。
  两男只觉背脊上寒风窜过,浑身一凉,忐忑地互望了一眼。
  舍脂无奈地摇摇头,她有这么不值得他们信任吗?就算在任西陵的问题上,她是犯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错,但这两男人怎么说也是声名在外傲世丹国的人中之龙,怎么对他们自己的魅力都没有足够的信心吗?
  慢慢走向房外,舍脂沉下声音,“最后说一次:我不需要你们的卑微,不需要你们的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身为我的男人,就该有藐视天下男儿的自信!”
  目送舍脂带着一群护卫仆婢出了主院,两男静静站在房内,受命反省。
  “恋上这样一个女子,我们又怎能不卑微,不小心翼翼不患得患失?小楼,你说呢?”
  “……”
  “咳!圣上派我北上迎接苍原的送亲使团,即刻就要出发,你代我跟脂儿说一声啊,我先走了……”
  “什么?”项贺楼微愕,“等等……”要他独自安抚脂儿的怒气?
  “放心,我会让人帮你向宫里请假的。”百里伶舟头也不回。“好梦。”
  “你!”项贺楼咬牙。还好梦!那破船根本就是借故逃开脂儿的惩罚顺便报复他!
  一想到脂儿的那些手段,项贺楼的俊脸不禁瞬间又白了几分……
  坐在去任府的马车里,舍昕不安地偷瞄舍脂,一肚子话想问不敢问。
  “想问什么就问。”舍脂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若不是不想弄坏精心梳理的发髻,她都想躺下来好好放松放松一身僵硬的筋骨。
  “姐姐……你、你打算怎么对待西陵?”有过之前的前车之鉴,舍昕不敢再横插一脚。说起来事情搞到现在这个局面,她也有责任!当初如果不是她非要替西陵主持公道而跑去藏香楼逼出了姐姐拒绝西陵的真实原因,西陵不会因此更加恋慕姐姐,如果不是她想成全西陵而把姐姐带去仙客来酒庄,姐姐和西陵也就不会再多出这一番纠葛……
  “……他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我这个人。”
  八鸾铃的豪华车驾带着麒麟家徽在两列舍家护卫仆婢的簇拥下一路招摇过市来到了任府门口,人家二老和直系亲眷早已战战兢兢地在府前跪了一地。
  “恭迎琼华公!给琼华公请安!”众人齐声向马车里的舍脂问安。
  “……免礼。”女子清灵的嗓音却带着久居人上的夺人气势,不过两个字便压得众人大气不敢出。
  任府众人缓缓抬起头,只匆匆掠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人群之后的任西陵。
  琼华公,一等公爵……皇家以下第一世家的家主,轻轻一跺脚整个皇都都要抖三抖连皇上都要给三分面子的人物啊,西陵那孩子竟胆大到去勾引!现在琼华公该不会是带人来抄他们任家的吧?
  有人悲观地猜琼华公是被惹怒了来抄家的,也有人乐观地猜任西陵勾引成功,琼华公是来提亲的,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琼华公竟走到任夫人唯一的女儿——年近六岁的任西陌面前,轻声说了一句让所有任家人欣喜若狂的话语——“乖,叫姐姐。”
  随后,舍脂如他们所期盼的提出认任西陌为义妹,然后让随从送上了备好的礼品和有一定权限的麒麟铜牌,待任家二老受宠若惊的接过东西之后,舍脂连场面上的客套话都没说上一句就又上了马车打道回府。由始至终,连看都没有看为情形销骨瘦的任西陵一眼……
  “恭送琼华公……”
  见舍脂当下就要走,任家无人敢挽留,只得怀着惊喜齐齐跪下,久久不敢起身。
  “陵哥哥,你为什么哭了?”任西陌皱着俏鼻轻轻地擦拭任西陵脸上的泪痕。
  “因为陵哥哥高兴……高兴小陌多了一个姐姐,陵哥哥多了一个、多了一个妹妹啊……”任西陵轻轻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久违的阳光笑容,双眸却依旧泪如雨下。
  妹妹……
  她以如此遥远陌生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宣告她的拒绝,又留下一个义姊妹的名分将他纳入羽翼,她……真的好残忍!
  可是,被一个如此残忍的女子三番两次顾念,他怎么可以不好好活下去?
  “姐姐,你真的不管西陵了吗?”
  “跪得下去,站得起来,他便足以照管好自己。”
  “可是……”舍昕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可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还在房内发呆的项贺楼见舍脂这么快就回了府,明显有片刻的呆滞,撞上舍脂戏谑的眼神,立时手足无措起来。
  “我、脂儿……百里他——”
  “他的账先记着,我们先来算下你的。”
  “我——”
  “敢威胁我,嗯?”
  “不、脂儿,你、你别生气——”
  “生气?怎么会呢,我很开心啊,所以希望我心爱的小楼你也能开心啊,怎样让你开心呢?不如我们先来玩一个好久没玩了的游戏热热身好吗?”
  “什、什么游戏?”
  “——忍耐游戏。”
  “不——脂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为刀俎,他为鱼肉。
  两个时辰过去……
  “哎呀,热身有点热过头了,不过没关系,天还没黑呢……”
  “脂儿……”鱼□哭无泪中。
  认错多余,乖乖受刑!
  “鸾主,乞玉和……香王今日申时便能入都。”双钺报告道。
  “一路上他状况如何?”舍脂淡淡地问。
  “……”
  “怎么了?”
  “除了进食的时间以外,沙姑娘都会把香王打昏……”
  闻言,舍脂的嘴角微微抽搐。香……想象着沙那罗举着大棒一下一下把香敲昏的模样,舍脂不禁翻了个白眼,如果香是装疯,她就得安排沙那罗赶紧跑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曾经想过就让单纯的西陵跟着舍脂~但最后还是只能说~~气场不合……
  西陵不够变态。
  下章预告:
  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


☆、突然的幸福

  … …
  月朗星稀云如墨,形单影只风萧索;命里富贵身鄙贱;无求无望无归所;客乡冷房,独立寒窗。
  除了没有寒风凄厉的呼啸声,丹国的冬夜与苍原别无二致,每一次呼吸,都如同被利刃从喉间直划下腹肠;冷冽的痛,痛到麻木。
  是否将身体彻底冰冻之后,心便不会再感觉到寒冷?不会被揪扯般痉挛?不会让他生死两难?
  为何;为何他追寻着仅有的一星希望来到了这里,却发现那点光明依旧遥不可及?
  也许……在大哥登上王位的那刻;火神赐予他今生的所有使命便已终结,那时他就该舍弃他这肮脏的躯体罪恶的灵魂去接受火神的判决!而不是疯狂地血腥报复,把自己推向更加绝望的深渊。
  要是……他那时死了就好了……
  “怎么回事?”舍脂皱着眉问道。
  天南星和香昨日下午入了都,她让沙那罗和双钺把他们安置在藏府先休整一下。反正她也没打算让天南星住家里,索性让他直接住那边早点习惯,可她今早儿一过来就发现天南星那小子居然染了风寒!
  水土不服吗?
  舍脂的眉头紧了紧,坐在榻边触了触天南星的额头和脸颊,见他原本狐媚的俏脸较之前几日又小了一圈,不禁有些恼然——她大丹的米粮就这么不养人吗?
  半天没听到人回答她的话,舍脂轻扫了一眼众人,见众人皆是有些尴尬的表情,心中突地腾起一团无名火。
  “我问他是怎么染上风寒的!怎么?你们这是不知道呢还是不稀得理我?”
  众人被舍脂罕见的怒意惊地一颤,纷纷跪下请罪。昨日大家刚安顿下来,香王就闹了一场,好不容易困住了香王,大家也都累的不行了,一时间南王身边就短了人伺候,而藏府里由于空置了好一段时间,本就没几个仆婢……
  舍脂牙根微动,转头看向不时恶寒轻颤的天南星,片刻后,猛地挥袖遣退忐忑的众人。
  “冷……好冷……”天南星暗蓝色的眸子依旧紧闭,浓黑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只见他紧紧地裹着身上两床厚厚的棉被,明明额上已微微冒出细蜜的汗珠,他却依旧颤抖着唤冷。
  胸口微微抽痛,舍脂盯着天南星异样苍白的面容竟出了神,直到冰冷的双脚传来麻痛她方回过神叫下人抬进暖炉燃起瑞炭。
  “天南星?天南星?”就算她失了考虑忘了这宅子里缺下人,没将他这委屈下嫁的男王爵服侍周详,可他自己呢?房内寒气如此之重,怕是昨夜他连门窗也不曾关吧!他存心想染病?
  天南星缓缓地睁了睁眼睛,呼吸不畅,他有些难受地吸了吸气,微一动,寒气便钻向他双肩处身体与被褥的空隙,让他反射性朝被窝中缩了缩。
  孩童般无辜的表情和反应让舍脂心头的一点恼怒慢慢褪却,下意识帮他掖了掖被沿。
  “你——”清醒过来的天南星似乎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别动,你染了风寒,药很快就煎好了,先吃点东西喝了药再睡。”
  “我……”
  舍脂起身,一旁的仆婢马上上前准备将天南星扶起,服侍他进食,不料天南星一见下人们靠近立刻大喝一声——“滚开”,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
  仆婢们无措地望向舍脂,舍脂则冷眼看着天南星自己挣扎着起身。
  “我自己能动。”
  看到天南星的倔强,舍脂消退下的怒意再次微微腾起,但想起他过去的遭遇,倒也可以理解他现下的反应。
  解□上的狐裘围在他肩臂,将他伸出被衾的胳膊重新塞回被衾,舍脂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送到天南星唇边。汤匙碰到唇瓣的瞬间,天南星反射性地微微后仰,舍脂眨了眨眼,收回汤匙自己轻尝了一下,然后微微摆头吹了一会儿,方将汤匙又送到天南星唇边。
  天南星垂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柔荑,苍白的容颜,凝固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尊巧夺天工的玉雕。
  随着昂贵瑞炭的燃烧,房内渐渐暖如三月,但房内寂然的气氛仍是让众仆婢惶惶不安。
  “出去。”
  众仆婢如蒙大赦。
  舍脂有些不耐地放下粥碗,“丹国美吗?”
  “……美。”
  “有多美?美到你千里迢迢跑来死在这?”
  “……”
  见天南星不说话,舍脂再次举勺喂粥,这次天南星终于张了金口,一口一口直接吞咽下进嘴的食物,僵硬的动作表情让舍脂也不忍再说什么。
  和她自幼锦衣玉食前呼后拥不同,香他们兄弟五人虽然贵为族长之子,但在红姨严苛的管教下,他们幼年时便已十分自立,就算是生病也一样自己照顾自己,也一样要学文习武不可间断。后来他们各自远嫁……其他人如何她不知道,但从天南星近乎完美的身体下掩藏的无数暗伤来看,他能活下来,已是值得她夸奖的事。等到好不容易大事已成,他血洗屈辱被封王爵,却仍是被过往的梦魇、无法自控的身体日夜折磨……
  这样历经苦难依旧坚强倔强的男子,却从未过过一天轻松没有痛苦的日子。她……想想自己原本的打算——她不禁微微苦笑。
  她心软了?她居然心软了?没有丝毫遗憾拒绝了西陵的她居然对这个变态天南星心软了?
  是的,她心软了。正因为已经推开了西陵,她才更清楚她对天南星的那丝孽情。一丝丝的同情一丝丝的怜惜一丝丝的占有一丝丝的欣赏一丝丝的兴趣一丝丝的责任,无声无息的一丝丝。
  “药呢?”天南星仍是半垂着眸,一眼也没有看身前的佳人。
  舍脂无声喂完药,扶天南星重新躺下。半晌,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天南星的睡颜,不知在想什么。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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