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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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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把下面的一块玉牌拿上来,就可以从笼子里放出去了。
想到这一点,男孩似是有了无限的勇气般,加快脚步,迈开纤细雪白的腿,直接往下走。
大概是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缘故,越往下走,男孩的视线就越发清晰,他已经看到了那块被放在石台上的玉牌了。
只要拿到了它……
黝黑的洞口中传来一声野兽的咆哮,男孩到底还小,听到这动静,吓得两腿发软,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
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看着那块闪烁着莹润光芒的玉牌,他咽了咽唾沫,心一横,直接冲了出去。
等到男孩的指尖碰到玉牌时,藏在洞口中的牢门被人打开。
一直足足有成年男人那么大的獒犬,突然冲了出来。
这只獒犬体型巨大,浑身都长着黝黑的毛发,只有四只爪子是暗褐色的,它长着血盆大口,涎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这畜生已经整整三日没有进食了,平日里只能喝一些水,现在看到有如此鲜嫩食物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怎能忍得住?
它口中发出低咆声,直接冲到了那男孩面前,张开嘴狠狠地朝着小孩咬去。
男孩手里头已经抓住了那块玉牌,他颤抖着手拿着匕首朝着獒犬刺去,匕首很短,獒犬整个身子已经趴在了男孩身上,一口咬住了男孩的胳膊,连皮带肉的撕扯下了一大块。
伤口处呼呼的往外冒着热血,暗道中的血腥味儿越发浓郁,殷红的血水洒在了大理石铺成的石阶上,雪白上一片鲜红,十分刺眼。
獒犬吞咽着男孩身上的皮肉,这一点肉还不够它塞牙缝儿的,必须将这男孩整个儿都给吞下去,才能吃饱。
男孩不像死,就只能狠狠的挥舞着匕首,往獒犬身上刺,一刀接着一刀,即使小孩的力气小,但在生死关头也爆发出了极大的力气,终于有一刀狠狠的扎在了獒犬的左眼中。
那畜生疼的直叫唤,口中的腥气越发浓郁,呼哧呼哧的就要照着男孩的脑袋啃去,要是被结结实实的咬下去,估摸着这小子的命就没了。
男孩连滚带爬的从獒犬身底下挣扎出来,往石阶上跑去,被刺穿了一个眼珠子,獒犬也被激起了凶性,眼前的食物如此凶悍,让它心生警惕,再也不敢轻敌,直接照着男孩的腿,狠狠又是一口!
男孩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可惜在暗道里,并没有一个人会救下这些孩子,在主人眼里,这些孩子不过都是没用的废物而已,取不到玉牌,喂给獒犬也是应该应分的,省的活在世上,还浪费粮食。
腿上再次被撕扯下来一块肉,男孩不敢停留,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肉给割了下去,喂给了那畜生,之后才爬上了台阶,攀过栅栏,远远的避开了獒犬。
坐在看台上的男人手里握着折扇,一旁有个微胖的管事腆着脸笑,道:“世子,这孩子名叫景思,今年七岁。”
元睿泽眯眼看着在爬到栅栏外的景思,因为失血过多,这孩子已经昏迷过去了。
男人打了个呵欠,道:“今晚看了两场困兽,时候也不早了,既然景思得了玉牌,就让人把他带走吧……”
说完,元睿泽直接从软椅上站起身子,伸手抚平了领口处的皱褶,搂着一个美貌女子的纤腰,摇摇晃晃的从看台上离开了。
*
易清河白天照常去镇抚司中当值,夏术则由婆子搀扶着,在小院儿之中散步。
易清河买下来的宅子并不大,用青砖垒砌的围墙挡住了院子,夏术走到了桂树前,转头扫了一眼墙面,发现有一块青砖突了出来。
夏术两手捏住了那块青砖,往外一抽,竟然能抽动。
按说这宅子建造时也不会偷工减料,青砖怎能慢慢抽出来?夏术心里疑惑,将砖块取出,发现青砖下竟然藏着一张纸条。
救命。
纸条上用鲜血写了这两个字,看起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只血迹凝成了暗红发黑的颜色,纸条也有些发黄。
夏术把青砖塞回了原来的位置,看了看这座不算矮的围墙,皱着眉道:“隔壁住着什么人?”
婆子手里头端了一碗燕窝来,是用牛乳放在小锅上慢慢炖出来的,又香又滑,入口极为温软。
她听到了夏术的话,将托盘放在石桌上,有些不确定道:“好像是东陵王的别院,听说东陵王世子住在里头。”
东陵王世子名为元睿泽,他的大名夏术也曾经听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见到过这位东陵王世子,以至于这位世子竟然想要娶她,最后被易清河将手指头一根根给掰断了,即使找了神医来仔细诊治,也无法恢复如初。
不顾当初是元睿泽主动挑衅,明明自己已经跟易清河定下了婚事,他竟然还要插上一脚,被收拾一番也无妨。
听说到了现在元睿泽那双手连筷子都拿不稳当,现在从他院子里头传出了这么一张写了‘救命’的字条,想到昨夜里听到的惨叫声,夏术微微皱眉,也不知道那院子里究竟有什么。
对面的院子因为是东陵王在京的府邸,不像夏术住的小院儿这么小,占地十分宽敞,想要在院子里做出点什么,碍于东陵王的身份,别人也不敢察探。
夏术手里攥着那张纸条,艳丽小脸儿上满是凝重之色,还没等夏术想出个所以然来,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桂树上多了些东西,满树青翠的枝叶上,多了一大团橘黄色的肉球,毛茸茸软乎乎的,配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珠子,不是金子还有哪个?
她与赵曦长得一模一样,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她们两个的差别,但猫却不一样,夏术之前呆在易府时,只要有空,都是亲手为金子吃饭的。
金子在桂树的枝丫上,朝中夏术软软的叫了一声。
之后用爪子勾着树,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夏术以前看到过别的猫下树,感觉也没有这么费力,但金子却不同,这猫胖的都足足十几斤了,看着它带着谨慎的暗金色的眼珠儿,夏术不由失笑,几步走到桂树前,直接将巾子抱在怀里。
怀里一沉,夏术掂量了它一下,沉默的把猫放在地上。
明明她离开易府拢共也没有几个月,金子怎么能养的浑身都是肉?赵曦是喂它什么了?
一旁的婆子看到巾子,咂嘴道:“这猫长得真胖啊!”
夏术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扶着腰蹲下身,伸手挠了挠金子的下巴,猫儿眯着眼,猫脸上竟然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夏术开口道:“日后找一间空了的厢房,将里头收拾出来,金子日后就住在那儿了。”
婆子一听这肥猫叫金子,仔细看了看它油光水滑的毛皮,也觉得这名儿挺衬它的,看出夫人稀罕这些肥猫,婆子道:“您隔壁的屋子一直空着,不如收拾出来?”
夏术点了点头,捏了捏金子的爪子,大拇指按在了它的肉垫上,金子乖乖巧巧的立在夏术面前,把爪子都给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不想划伤夏术的手。
在地上蹲了一会,夏术两腿有点发麻,根本站不起来,幸好有人从后面扶着夏术的胳膊,她才慢慢直起腰。
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儿,夏术一回头,问:“今个儿怎么回的这么早?”
易清河没看夏术,一双鹰眸紧紧的盯着金子,挑眉道:“它怎么来了?”
夏术道:“不知道,刚才跑进院儿里的。”
易清河不喜欢猫,平日里看见这种东西也恨不得敬而远之,偏偏夏术爱极了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若不是因为怀孕,她恨不得夜夜抱着金子睡在床上,而不是跟易清河睡在一起。
原本眯着眼,被夏术伺候的懒洋洋的金子,看到易清河出现在面前,猫脸上露出了十分明显的敌意,呲着牙,嗷嗷的叫唤了几声。
夏术低头看着猫,又看了看男人,轻声道:“它不跟咱们住在一起。”
易清河问:“那它住在哪儿?”
“隔壁的空屋子里。”
正说着呢,婆子又端来了一碗新炸出来的小鱼干,小鱼干只有拇指长短,过油炸了好几次,就是为了让鱼干变得十分香酥。
金子鼻子灵敏的很,早就嗅到了小鱼干的香气,用柔软的脊背蹭着夏术的小腿,讨好的叫唤着。
夏术捏了一条小鱼干,放在手心里,弯下腰喂它。
易清河道:“你弯腰不方便,放在地上就是了。”
说着,他从碗里拿出了一条小鱼干,扔在地上,金子吃完了夏术手里的那条,用爪子仔仔细细的摸脸,橘黄的屁股对着易清河,看都不看他一眼。
夏术乐不可支,又从碗里拿了一条放在手里:“咱们金子可爱干净了,扔在地上的东西它是不会吃的……”
易清河嗤了一声;他就不信这只肥猫从来没有吃过不干净的东西。
以前没被夏术养着的时候,金子还得四处抓老鼠去,日子哪里有现在过得舒坦?如今一有人养了,就变得矫情起来。
夏术喂完猫,用锦帕擦了擦手,问:“隔壁住着东陵王世子?”
易清河下颚抽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道:“怎么了?”
夏术看了婆子一眼,后者也是个识趣的,知道主子们肯定是要说些重要的事情,冲着夏术福了福身子,便主动退下去了。
“今个儿我在院子里发现了这个。”
一边说着,夏术一边将放在袖笼里的字条给取了出来,摊平在掌心里,给易清河看。
看着上头用鲜血写出来的救命二字,男人浓黑的剑眉不由拧了起来,问:
“你是如何发现的?”
走到围墙边上,女人柔白细腻的指尖戳在了一块不起眼的青砖上:“这块青砖微微往外凸起来了,我用手碰了碰,发现能活动,底下就压着这么一张纸条……”
男人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晴明穴,问:“为什么你总能发现这种事?”
夏术憋着嘴,明显委屈了,道:“我也不想的,本来就想住在这里安安生生的养胎,哪里知道竟然会发现了这种纸条?”
“你不会不动那块砖?”
“它凸起来了!”
易清河倒抽了一口冷气,恨恨的磨了磨牙,一把从夏术手里夺过纸条,皱眉道:“元睿泽住在那院子里,之前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给掰断了,他是个小人,最是记仇,想要抽查他的院子,怕是不成。”
光明正大的抽查肯定是不行的,元睿泽无论如何都是堂堂东陵王世子,不能只凭着一张用血写出来的纸条就给人定罪。
夏术说:“昨晚上你也听到了那里传来的惨叫声……”
“王府里有那么多的奴才,就算被元睿泽打死了几个,也不会论罪。”
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一般在高门大户府中伺候着的奴才,全都是家生子,全家老小都是府里的奴才,就算被打死了又能怎样?他们本来就是贱籍,杀了只许赔上一些银子,事情就抹平了。
说起来,夏术之前也是贱籍,因为夏仵作是贱籍,她身为夏仵作的女儿,自然跟爹一模一样。
易清河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笑道:“你的卖身契我还收着呢。”
说着,男人一把捏住了女人柔软的下颚,感受到小脸儿又圆又嫩,跟滑溜溜的水豆腐似的,易清河满意的看了夏术一眼,咕哝道:“胖点好看。”
夏术翻了个白眼,装作没听到易清河的话。
一把拍开男人的手,夏术问:“你准备怎么查?”
易清河道:“除了暗自察探,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女人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虽然隔壁的东陵王府并非龙潭虎穴,但那元睿泽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即使单打独斗比不过易清河,双拳难敌四手,若易清河真去了东陵王府,哪里还能讨到好?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夏术冲着易清河招了招手,男人微微躬身,任凭小媳妇贴在自己耳廓处,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
易清河抿了抿薄唇,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显带上了几分犹豫。
“这……未免太过了”
夏术偏头看着易清河,笃定道:“有什么过了?只要小心一点,绝对不会出事!”
欢城 说:
明天见~
回复(6)
第101章 生女
夏术想的主意十分简单粗暴,只要派人在东陵王府的后门处泼上滚油,夜里用明火一点,借着东风,火势立刻就能大起来,到了那时,镇抚司的人想要暗中进去察探,也不容易露出马脚。
不过东陵王府中虽然只住着世子元睿泽,但烧了人家的王府,一旦被人查出来,事情就绝对不可能善了了,东陵王一直有不臣之心,这一点崇德帝也是知道的,否则当初元睿泽跟易清河比武时,崇德帝也就不会刻意让易清河敲打敲打元睿泽了。
月明星稀,天上连一片乌云都没有。
穿了夜行衣的男人提了一只木桶,如猫一般灵活,直接跃到了东陵王府后门前,木桶中装了热油,直接泼在了木门上,男人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直接往热油上一扔,火光咻的烧了起来。
男人飞身后退,藏在一颗榕树的树冠中,等到东陵王府的侍卫发现后门着火后,他这才混进了王府中。
府中的侍卫大多都去救火了,还有少部分守在主卧前,毕竟元睿泽身份高贵,乃是堂堂的世子,万一有不开眼的前来行刺,伤着了世子爷,他们这些东陵王府的家奴可万万担待不起。
蒙面的男人自然是易清河,他想起夏术找到的那张纸条,既然有人在东陵王府中求救,说明此处应该有一处暗室才对。
只可惜王府的院子实在是不小,易清河在屋檐上来回走动,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无奈之下,易清河去了位置最好的东院,元睿泽正住在此处。
此刻王府后门正着起火,熊熊燃烧,易清河站在了主卧的屋檐上,伸手轻轻的瓦片给掀开了几片。
掀开几片瓦之后,他清楚的听到了房里传出的响动,以及有人隐隐的哭声。
易清河先是一愣,等到他看清了床上的场景后,鹰眸中翻涌着滔天怒意。
一张十分宽敞能容纳十几人的大床上,此刻躺着一个少女,少女的年纪不大,估摸也就十三四岁,一张脸生的雪白柔嫩,五官娇美可人,只可惜现在双手双脚被细细的铁链给绑住,元睿泽手里头拿着带着倒刺的马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少女雪白的背上。
少女雪白的后背上一条一条的血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的如同棋盘般,连一块好肉都找不出来了,而元睿泽身上只穿了亵衣,甚至还敞开怀,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大滴大滴的热汗从体内渗了出来,男人嘴角露出冷笑,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少女。
丝绸的被褥沾满了血,屋里头的血腥味儿越发浓郁,那小姑娘被折磨的时间太久了,加上浑身都是伤口,失血过多,嘴里已经发不出惨叫声,只能哼哼几句。
元睿泽将小姑娘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人平躺在床上,露出了一张惨白却娇媚的脸。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明显还是个孩子,易清河看着元睿泽手里头拿着的马鞭,眉头皱的更紧了。
男人手里的长鞭,竟然直接对准了那少女的脸皮抽去!
原本娇媚柔嫩的一张脸,现在左脸上多了一道血糊糊的伤口,容貌对于女子而言十分重要,现在元睿泽就这样毁了一个小姑娘的脸,当真是心狠至极。
这还不算,抽了一鞭之后,元睿泽好像仍没有过瘾一般,将手里头紧紧攥着的马鞭直接给扔在地上,赤着脚踩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从桌上拿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小姑娘此刻还没有断气,看着元睿泽手里的东西后,她眼里心里全是惊恐,偏偏又躲不开,只能浑身颤抖的往后退。
“躲什么?”
元睿泽死死揪住了小姑娘的头发,用匕首抵着她完好无损的右脸,易清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手里拿着一块瓦片,直接扔了下去。
瓦片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让元睿泽吓了一跳。
他抬头一看,房顶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窟窿,难道刚刚房檐上竟然有刺客不成?
元睿泽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性命,一看东陵王府竟然有刺客闯了进来,也顾不上那半死不活的小姑娘了,直接将守在门外的侍卫给叫了进来,一耳光甩在了侍卫首领的脸上。
“你们一个个是死的吗?竟然有人摸进了王府都不知道,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你们才能用些心思?”
元睿泽捡起马鞭,狠命的照着为首的侍卫头脸去抽,用马鞭抽人也是力气活儿,元睿泽先前折腾了好一阵儿,现在没抽几鞭子就累的气喘吁吁。
他顿了顿,道:“把床上的女人拖下去,剁碎了喂獒犬。”
听到这话,被抽的浑身是血的侍卫头领轻轻道:“这个女孩有玉牌,不该喂獒犬。”
元睿泽脸上露出不虞之色,摆摆手:“既然有玉牌,就关进起来,一个丑八怪而已,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说完,侍卫就将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姑娘给拖出了主卧,易清河一直藏身在另外一间房的房梁上,看到小姑娘还活着,被人抬走了,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跟着抬着人的两个侍卫,易清河的武功要比他们二人高出一些,此刻也没有被人发觉,一路往前走,一直走到了王府的后院,与前院的富丽堂皇相比,后院儿明显要简陋不少,长满了荒草,零星有几座青砖大瓦房,一个侍卫掏出钥匙,打开了铜锁,将半死不活的小姑娘给塞了进去。
之后又把门锁上。
等到他们两个离开后,易清河眼见着周围并无他人,便直接走到了瓦房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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