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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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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在程家呆了整整三天,易清河已经够不乐意了。
现在一听,就知道这事情没完,他心里憋着火:“他们家的事,咱们少管。”
夏术知道易清河是个什么性子,也没生气,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也没给个准信儿。
看着小媳妇娇滴滴的哼哼着,易清河心里一热,算算日子,现在也快一个月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那双眼珠子死死盯在夏术身上。
偏偏夏术一直撸猫,根本没发现男人的不妥之处。
“天晚了,咱们先睡吧。”
夏术嗯了一声。
抱着猫从软椅上站起身,往床边走。
见状不对,易清河赶紧拉住夏术的胳膊,问:“这小畜……小东西晚上睡哪儿?”
夏术笑笑:“它洗过澡了,跟咱们一起睡。”
易清河眼皮一抽:“不行!”
夏术不乐意了:“怎么不行?反正是我搂着,你要是不想搂着的话,去睡书房呗。”
看着小媳妇那副明显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小模样,易清河气坏了,一把将小媳妇按在床上,抓着那只猫就给关到了门外。
那猫是夏术刚养的,跟她也不亲,一溜烟儿的就跑的没影了。
夏术气的直打哆嗦,狠狠的拧着易清河的胳膊,一句话都不说。
易清河揉揉脑袋:“不就是只猫吗?”
夏术不理他。
易大人没了办法,直接将小媳妇抱在怀里,对着那张小嘴儿就开始啃。
夏术不知不配合,还狠狠的咬了易清河一口,好在男人反应的快,这才没有被咬出血。
“猫回不来,你也别回来了。”
夏术撂下这句话,直接去睡了,留下易清河一个人站在地上,脸色变了变,最终气哼哼的出去找猫去了。
找了整整一个时辰,易大人才把躲在厨房里的小猫儿给抓回来。
这猫也是个熊的,可不待见易清河,撒开爪子就在男人手上挠了几道,都出血了。
易清河想把这畜生给扔出去,但想一想小媳妇,他只能咬着牙忍了。
把猫扔给召福,让她照顾着,易大人舔着脸,走进主卧。
他也没说话,坐在床边直叹气。
夏术听到动静:“猫找到了?”
易清河说:“找到了,在召福那儿呢。”
小猫才多大,夏术就稀罕这种小东西,生怕小猫儿出了点什么事儿。
知道找到了,她也就放心了,转头看着易清河,一眼就扫见了男人手背上的血痕。
拧了拧眉,夏术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被猫给挠了?”
易清河不说话,低垂着眼,长长的眼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看着易清河这幅模样,夏术心疼了,赶紧出门让丫鬟拿了烈酒跟纱布,拉着男人坐下。
等到纱布跟烈酒送来后,夏术用烈酒仔细擦了擦伤口,刚一碰上,男人就哆嗦了一下。
“疼吗?”
易清河摇头:“不疼。”
这么一说,夏术眼里更愧疚了,动作也越发轻柔起来。
小媳妇低着头,根本没看到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等到伤口清洗干净后,夏术又往上头撒药粉。
易清河手颤抖了一下,小女人赶紧抬头,雪白贝齿轻咬红唇,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说:“伤药本就有些刺激,你稍微忍一忍。”
男人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夏术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易清河还有色心。
她没好气的瞪了这人一眼,等到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后,身体往前倾,轻轻的覆盖住男人的嘴,试探的亲了亲。
以往两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时,都是易清河主动,夏术脸皮薄,做不出求欢的事情。
现在小媳妇亲了上来,易清河一动也不动,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享受。
主动被动看似差别不大,但滋味儿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手按在易清河胸膛上,夏术亲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喘不上气来。
她索性停了停,抻直腰,不再亲了。
易清河不满的咂咂嘴,意犹未尽:“怎么停了?”
夏术看着男人这德行,啐了一声,转头就要睡觉,却不防被易清河压住了,这人身形高大,整个人沉的就跟千斤坠似的,将夏术砸的眼前一黑,差不点一口气儿没上来。
易清河这厮最会把握时机,趁人病要人命的事情做多了,此刻看到小媳妇一时之间没挣扎,可给他乐坏了。
毫不客气的将夏术吃进肚,可算是解了馋。
这一素素了整整三个月,易清河本身就是贪这个的,能熬到现在已经算是不容易了。
现在一解禁,就跟撕了符咒的孙悟空似的,把夏术可给折腾坏了。
等到第二天夏术醒来,姓易的混账东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气的她狠狠的揪着被角。
召福知道主子喜欢猫,等到夏术洗漱完后,就把小猫给抱了进来。
这小东西有奶就是娘,谁喂它东西就跟谁亲,现在被召福抱在怀里,老实极了,那娇娇软软的小模样,看的夏术整颗心都快化了。
“郡主,先给小猫起个名儿吧。”
夏术不会起名,伸手挠着小猫的下巴,看着它金灿灿的猫,说:“要不叫金子?”
召福:“……挺好的,通俗易懂。”
夏术也觉得不错,直接把金子抱在怀里,她不放心程眉,想要去程家看一看,却听到召福说:
“这几天京里头涌进来不少难民,您还是别出府了,省的被冲撞着。”
夏术皱眉:“难民被安置在哪儿了?”
召福想了想:“听说在城门外弄了一个施粥的铺子,又搭了简单的棚子,难民们就在那里休息。”
夏术多活了一辈子,知道施粥不过是杯水车薪。
与其叫粥,不如叫米汤,根本喝不饱肚子。
城外的难民饿坏的、饿死的都有不少,甚至还有人做出了易子而食的事情。
想一想,她就觉得恶心。
“那你去程府问问石渠,看看他有没有审问出什么结果来。”
召福诶了一声,她会武,出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很快就出去了。
夏术身为郡主,即使现在遭了旱灾,府里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毕竟京城里囤积的粮食不在少数,虽然价格飞涨,但富贵人家还是买得起的。
再加上郡主府跟易府在京郊都有庄子,养活难民不成,但自给自足却没问题。
召福很快就回来了,小丫鬟脸绷紧了,面色难看道:“小姐,石渠说,程小姐的确是生了一个儿子,只不过被死胎给换掉了。”
夏术蹭的一声站起身,怎么也没想到那些奴才会这么大胆。
都是程家的家生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难道不要命了吗?
夏术说:“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干?”
召福叹气:“听说那几个丫鬟爹娘都是农人,今年没有收成,家里人马上就要饿死了,有人给了她们粮食,让她们把小少爷跟死胎换一下,就照做了。”
遭了难的百姓可怜吗?
自然可怜,但他们做出的事情,却让人恶心透顶。
谁也不能拿自己的不幸当做伤害别人的理由,程眉现在没了孩子,她作为一个母亲,要是知道了真相,怎么能熬得住?
夏术倒吸一口气,问:“孩子在哪儿?”
召福摇头:“那两个丫鬟也不知道,她们把孩子换了后,那人就带着孩子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在她们家留下了不少粮食,足够吃一整年的了。”
能拿出那么多的粮食,看起来还真不简单。
夏术伸手撸着猫,皱着眉不断思索着,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跟程眉结了这么大的仇,非要将她的孩子给夺了,甚至还弄出一个死胎,就是为了膈应程眉。
召福看着主子脸色不好,知道她心里难受,也不好多说什么。
程小姐的确可怜,所嫁非人不说,家里头还出了事,现在好容易过了难关,唯一的孩子还不知所踪,根本找不到,这人的命怎么能这么苦呢?
易清河夜里回来,夏术心里头还有些不舒服:“你说那人为什么要偷程眉的孩子呢?要是真有深仇大恨,杀了岂不更好?”
“偷孩子?”
夏术点头。
易清河剑眉紧皱,说:“你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程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说完后,夏术眼巴巴的看着易清河,希望他能出个主意,赶紧把孩子找到。
男人脸色发黑:“京里不止丢了一个孩子。”
夏术瞪眼,心里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你是说……”
“现在京城里已经丢了十几个孩子了,都是刚出生还没满月的,而且还不止这些?”
夏术不明白:“为什么不止这些?”
男人伸手轻轻叩着桌沿,眼神越发阴鸷:“城外的难民。”
那些难民现在连活命都难,就算丢了几个刚出世的孩子,恐怕也不会有人理会。
京城里丢了十几个孩子,难民中丢的肯定会更多。
到底是谁要抓了这些孩子,又有什么用?
“得去城外查一查。”
听了这话,易清河缓缓点头,看了夏术一眼:“事情我会查,你乖乖的呆在府里,别出去。”
夏术被易清河看的一阵心虚:“……我也没想出去。”
“这样最好。”
能对孩子出手的,定是穷凶极恶之人。
而且这些人肯定不是拐子,要是拐子的话,下手的孩子估摸着都得是四五岁那么大的,刚出世还没满月的孩子,养得活养不活还是两说,拐走这样的孩子,实在是不划算。
这么一想,易清河更不希望夏术插手,万一小媳妇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能受得了?
第75章 我想要什么
粗糙大掌握着小女人的手,易清河眼神灼热的厉害,使劲的盯着夏术,好像她脸上有花似的。
“看什么?”
手被捏的有点疼,夏术白了易清河一眼,还没等怎么着呢,就被男人狠狠的在嘴上咬了一口。
倒抽了一口凉气,夏术疼的眼泪都快彪出来了,小手猛地推开易清河,怒道:“你干什么咬我?”
易清河舔了舔嘴,慢悠悠说:“我是想让你警醒一下,要是出去的话,只会更疼,省的你脑子犯糊涂。”
见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模样,夏术气狠了,用脚使劲蹬着易清河,说什么也不让他上床。
小媳妇闹了一阵,易大人就将她扑倒了,压在小媳妇身上,在她耳边吹气:“你也可以咬回来,咬哪儿都行。”
夏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发现易清河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时,这才明白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术气的脸红:“谁咬你?不要脸!”
易清河搂着小媳妇,抱在怀里亲了一通:“好好好,不咬,不咬行了吧,那让我亲亲你……”
说完,易清河根本没给夏术反抗的机会,直接堵上那张小嘴,一口一口的咬在肉上,吃了个爽快。
夏术就算心里再气,也没力气反抗了。
又过了三天,丢孩子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易清河更忙,夜里都不能回府。
城里虽然丢了十几个孩子,但城外的情况才严重,要是再不抓紧点,恐怕就抓不到那人的狐狸尾巴了。
看着易清河忙的分身乏术,夏术看着也着急,偏偏易清河根本不让她出府,生怕那些难民将她冲撞了。
夏术觉得易清河是在杞人忧天,先不说难民都在城外,就算有人混进了城里,有召福护着,也不会出事。
不过想一想那混账东西的威胁,夏术缩了缩脖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府里又呆了好几天,召福经常去程府,但却什么消息都没有查着。
易清河也怀疑程眉的孩子失踪,与现在那些偷孩子的人有关,大手一挥,直接将两个丫鬟一个稳婆带到了诏狱里,严加审问。
进了诏狱里,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那三个人真知道点什么,现在早就招了。
只可惜三人真是弃子,除了拿到一点粮食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消息,甚至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孩子没了,能瞒的了程眉一时,却瞒不了她一世。
程府所有人都以为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石渠冲着那些奴才们吩咐了不知多少次,生怕这些人说漏嘴。
毕竟程眉还没出月子,生孩子的时候又有些艰难,身体本来就有些亏了,万一受不住刺激,后果不堪设想。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即使石渠这么交待下去,没有丫鬟奴才敢在程眉面前说不该说的,但一晃几日,程眉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产妇的心思细腻敏感,别人不说,她自己也会多想。
程眉躺在床上,她并不像一般刚生了孩子的妇人那样丰满白皙,反而有些瘦,脸颊有些苍白,没有血色。
石渠端了一碗燕窝来,男人皮肤是古铜色的,手大又宽,端着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碗,还没有巴掌大。
一屁股坐在床边,石渠舀了一勺燕窝,怕烫着程眉,轻轻吹了一口,这才送到女人面前。
程眉偏头,没有张嘴,只是幽幽的看着石渠,好一会才问:“孩子呢?我要看看孩子。”
石渠脸色不变:“先吃点东西,再去看孩子,你生孩子的时候亏了元气,要是不养好身体的话,怎么照顾小的?”
看着石渠平静的神色,没有一丝波澜,程眉悬着的心稍微安定了几分,乖乖低头,喝了一勺燕窝。
吃完半碗燕窝后,程眉有点沉不住气,皱眉说:“你让人把我儿子抱过来。”
石渠嗯了一声,不敢跟女人对视。
男人站起身,把东西都给收拾好了,这才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看着石渠的背影,程眉咬着嘴,小手死死攥着被角,指节都是青白的。
石渠过了两刻钟还没回来,越等程眉就越是心慌。
她没等到石渠,却等到了另外一个人。
杨水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褙子,走进屋,眼眶通红,一步一步的挨到程眉身边。
拉着程眉的手,哇的一声就哭了:“姐姐,您快管管阿阳吧,他被林氏那个狐狸精迷得丢了魂,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这可怎么办?”
杨水莹大概说到了痛处,大滴大滴的掉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模样可怜极了。
一听程阳房里的那笔糊涂账,程眉就直皱眉头:“林氏到底是阿阳之前的妻子,现在糊里糊涂的成了妾,你且忍一忍,等到阿阳那股愧疚劲儿过了,就不会这么出格了。”
要不是林氏差不点害死了程阳,又与许多男人做出了那等腌臜事儿,她跟程阳到底怎么着,程眉也不愿意管。
不过当时为了给程家留了后,娶了杨水莹,也不好辜负了她。
杨水莹哪知道程眉心里的想法,现在看到程眉根本不理会自己,一味的偏袒林氏那个贱人,杨水莹气的浑身发抖。
她急促的喘息一声,冷笑道:“好姐姐,因为林氏那个贱人,阿阳差不点丢了一条命,你又生下了死胎,你竟然还维护林氏,还真是心宽啊……”
听到杨水莹的话,程眉觉得自己听错了,她怎么会生下死胎,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眼底满布血丝,正好石渠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程眉红着眼,他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抓住杨水莹的胳膊,将人推了出去。
杨水莹一边走,一边回头盯着程眉看:“姐姐的孩子都被林氏给害死了,害死了!”
程眉浑身轻轻颤抖着,她扯过被子蒙着头,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的儿子绝不会出事,杨水莹一定是在撒谎!
石渠将人赶出去,关好门,走回来一看,发现床上的一团正瑟瑟发抖。
心里头像是被戳了个窟窿,石渠也难受,弯腰想要掀开被子,但女人的手却紧紧攥着。
他不敢用力,怕伤着程眉。
锦被里传来闷闷的哭声,石渠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疼,哑声道:“孩子没死,别听杨氏胡说八道。”
“你莫要骗我,若是孩子没出事的话,为什么不让我见见他?”
“孩子被人带出府了,现在还找不到踪影。”
实在是没了办法,石渠根本不能撒谎,只能说实话。
锦被掀开一角,程眉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别瞒着我。”
女人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石渠坐在床边,拉着她冰凉的手:“孩子在出世那天……”
将稳婆跟那两个丫鬟的事全都交待了,程眉知道了事情经过,竟然平静了下来,缓缓擦干眼泪。
“那两个丫鬟伺候在我身边也有几年了,现在就为了几袋粮食,把我儿子给带出府,还真是好样的。”转头看着石渠,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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