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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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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药材?”

    “紫河车。”

    易清河轻轻给夏术揉着肩膀,低声道:“紫河车是女子的胎盘,一般的药铺里也能有些存货,但生子药里的紫河车又并非普通品种,必须是难产而亡孕妇的紫河车才能入药,如此一来,为了做出这金贵的生子药,最近几年京城周边死了不知多少孕妇……”

    夏术手脚发凉,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为了那些银子,竟然能杀了这么多怀有身孕的妇人,他们难道不怕报应吗?

    “易清河,你为什么还不抓他们?既然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就去抓人啊!”

    男人紧紧抿唇,鹰眸中带着磅礴的怒火,哑声道:“那些人还不能动,他们身后有人护着,否则不可能这么久都没让人发现,要是不将幕后之人揪出来,死了这几个小喽啰又如何?再过一段时间,他们还是会继续害人。”

    浑身力气好像被抽干了般,夏术颓然的靠在易清河怀里头,肩膀轻轻颤了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只是个小小的仵作,唯一会的就是验尸,但现在连尸体都见不到,又该如何将线索找出来?

    知道小女人心里不好受,易清河轻轻拍了拍夏术的背,鹰眸中不带一丝欲。念,搂着怀中的夏术,心疼极了。

    “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易清河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有了这句话,夏术心里头略微好受了些,在男人怀里头挪了挪,偷眼觑着易清河,发现男人仍没有什么动静,继续往外蹭着,眼见着身子摇摇晃晃就要跌倒在床上时,突然被人一把捞了回来。

    食指点了点女人饱满红润的唇珠,易清河眼中含着一丝危险,警告道:“别闹,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些什么……”

    此言一出,夏术顺势老实的好比一只鹌鹑,咬着唇坐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了,铁臂环在她腰上,带着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她给烫伤般,两人挨得极近,那股沉香味儿一直往鼻子里钻,让夏术不自在极了。

    眼见着小女人真的安分下来,易清河颇有些遗憾的看了她一眼,今日夏术穿了一件月华色的褙子,里头配着锦茜红抹胸裙,浑身皮肉柔白细腻,如同牛乳一般莹润馥郁,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从头顶往下看,正好能看见形状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易清河微微眯了眯鹰眸,眼神深幽不少,恨不得今晚就是他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这辈子一直没将夏术给吃到嘴,他这心里头总是不安定,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这事情再无转圜之机时,易清河才能放心。

    易清河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忠勇侯府夏术根本不知道,沉香本就有安神的功效,每次趴在男人怀里头,她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睁眼一看,夏术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发现里头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

    心里将姓易的禽兽骂了千遍万遍,这人当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明明碰不得她,非要亲眼瞧着看着,活该他憋着!

    随手扯了一件褙子披在身上,夏术推开窗子一瞧,发现外头的天蒙蒙亮,启明星挂着天边,估计再过不久就到辰时了,坐在铜镜前,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脸蛋,发现上头涂着的脂粉早就被擦洗干净了,夏术暗自嘀咕着,倒觉得易清河比往常细心了些。

    辰时刚过,秦夫人又到了忠勇侯府之中。

    这一回她之所以来这儿,还是因为夏术的婚事,身为母亲,秦夫人自己对夏术的婚事根本说不上话,反而让别人将事情给拍板钉钉,秦夫人心里头能好受就怪了。

    她本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知道夏术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时,秦夫人便再也坐不住了,今个儿一早便冲到了忠勇侯府,守门的门房根本不敢拦,竟然直接让秦夫人带着赵嬷嬷直接冲到了夏术住的汀兰居中。

    “夫人,您不能进去,郡主还没起呢……”

    “等奴婢通报一声……”

    门外传来的动静让夏术皱紧了眉,召福放下手中的珠花,打开门瞧了一眼,小脸绷紧,神情十分严肃,冲着夏术道:“郡主,秦夫人来了。”

    一听这话,夏术知道自己多也躲不过,索性就让召福开了门,看到秦夫人跟赵嬷嬷两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直接坐在圆凳上。

    秦夫人眯着一双凤眸,上下打量着夏术,看到夏术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儿,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儿,明明是她的女儿,偏偏跟秦妙越长越像,还真是派来跟她作对的!

    “之前我跟你说过,不让你嫁给易清河,你难道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夏术走到秦夫人身边,正好有小丫鬟端上热茶来,秦夫人手里拿着茶盏,眼睛一眯,直接照着夏术的脸泼了上去。

    热茶乃是刚烧开的热水,这要是烫在脸上,肯定会受伤,再加上夏术本就皮白肉嫩,一下子被泼实了,恐怕这张娇美如月的小脸儿就保不住了!

    还好召福一直呆在夏术身边,见状不对,赶紧推了夏术一把,茶水倒在了召福手背上,皮肉上烫起了一个个黄豆大的水泡,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召福的脸色却十分苍白,对上主子关切的眼神,小声道:“奴婢没事儿……”

    “闭嘴!”夏术冷着脸,看都不看秦夫人半眼,直接拍小丫鬟去请了大夫,又将房里头的药箱找了出来,她手里头还剩下半盒凝翠膏,涂在召福手背上应该也能有些用处,女子的手可是要露在外头的,万一真做了疤,日后相看婆家恐怕都不容易,召福完全是替她受过,这么一想,夏术心里头更加更加难受,伸手蘸凝翠膏的时候,嘴唇都微微颤抖着。

    秦夫人看到这幅场景,也不由吓了一跳,她泼了热茶后心里头就有些后悔了,到底是她的女儿,虽然是个丧门星转世,但要是毁了容的话,一辈子可就完了,幸好那丫鬟帮忙挡了一下,这才没事。

    心里头稍稍缓了几分后,秦夫人眯眼看着夏术为一个小丫鬟忙里忙外,火气更旺,一口银牙都恨不得咬碎了,这个女儿如此混账,难道在她眼里,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小丫鬟吗?

    蹭的一声站起身子,秦夫人走到夏术身后,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

    “一个丫鬟而已,不过是个下人,你又何必这么上心,当自己也跟她一样下贱吗?”

    夏术早就清楚秦夫人不是什么好性子,但却没想到她竟然能疯狂到这种地步,要毁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容貌,虎毒不食子,秦夫人连畜生都不如!一把甩开秦夫人的手,她小时候受过不少苦,手上也有些力气,自然不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秦夫人能比。

    这一动将秦夫人推得一个踉跄,差不点撞在桌角上,亏得赵嬷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否则万一真伤着了,夏术不就成了不孝之人吗?

    没去理会秦夫人,夏术先用细如毫发的银针将召福手背上的水泡挑开,之后才仔仔细细的涂了凝翠膏,之后并没有将伤口给包扎上,否则伤处若是不通气,闷着反而不愿意好转,时间久了,伤口还容易化脓,流出浅黄色的脓水,最后做了疤。


第59章 毁了名声


    秦夫人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瞪着夏术,丰满的胸脯因为怒气不断起伏着,只见她几步冲到夏术面前,扬手想要甩夏术一耳光,却被召福攥住了手腕。

    “你这丫鬟好大的胆子,是不是不要命了?”秦夫人扯着嗓子尖叫,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怒火而变得狰狞。

    夏术皱着眉看着秦夫人,对她的厌恶已经到达了顶峰,即使眼前的女人可能是她的生母,但有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没有,三番四次的磋磨于她,此刻夏术都不知道赵曦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也被秦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听了秦夫人的话,召福心里头并无半点儿惊惧,她是秦皇后的人,秦夫人虽说是皇后娘娘的亲姐,但皇亲国戚这么多,难道她还能一一顾及过来?她的任务就是好好护着郡主,其他人究竟如何,并不在召福考虑之列。

    “母亲,今日要不是召福护着我,您是打算将女儿的脸给毁了吗?女儿跟易清河定亲,到底哪里碍到母亲的眼了,竟然值得您这么对我……”夏术一双水润润的杏眸中没有半分尊敬,冰冷的看着秦夫人,声音掷地有声,缓缓站起身子,一步一步逼近秦夫人,那模样让秦夫人不由有些心虚,咬着牙,色厉内荏道: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亲事本就应该由我做主,现在我这当娘的都不知情,你们跟易清河两个竟然连婚期都定下来了,这是无媒苟合!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哪里配做我秦馥的女儿?”

    “那你就滚回金陵!”老太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吓了秦夫人一跳,她脸色瞬间苍白,听清了老太太的话后,浑身都止不住的打哆嗦。

    说起来当真可笑,秦夫人自己不配做母亲,但却是个孝女,最看重的人就是老太太,眼见着自己母亲用那种恼恨的眼神盯着她,秦夫人心里头难受极了,眼眶也忍不住微微泛红,忍了又忍才没掉下泪来。

    打从秦夫人进门儿那一刻起,就有奴才往老太太院子里送了信儿,老太太知道秦夫人是个不好相处的,生怕她在夏术哪里闹出什么事儿,伤了她的外孙女,直接撂下手中的茶碗,脚步不停的赶了过来,以至于气息还有些不稳。

    “母亲……”秦夫人呐呐开口,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站直了身子,走到老太太身边,却冷不防被扇了一耳光。

    “秦馥,我再说一遍,你马上滚回金陵,再也别回京城了。”

    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秦夫人竟然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当年舒儿丢了,曦儿就是她唯一的血脉,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能狠得下心这么对待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

    “不!我不能走,我还得把舒儿找回来。”秦夫人脸色苍白的摇头,嘴唇不住的打着哆嗦,喃喃道。

    “你知道舒儿在哪儿?”

    “不知道。”秦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抓着老太太的手,神情中透出几分疯狂,道:

    “母亲,您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声,让她帮我找一找舒儿好不好?那是我的孩子,是您的亲外孙女,流落在外十几年了,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只要想一想,心里头都难受极了,恨不得能代替那孩子受苦,您心里清楚,只要皇后娘娘开口了,肯定会找到舒儿的……”

    女人尖锐的指甲刺入老太太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儿状的痕迹,看着秦夫人这副模样,老太太气的眼前一黑,差不点厥过去,皱眉道:

    “怎么找舒儿?皇后娘娘也只有一个人、”

    “陛下那么宠爱皇后娘娘,他手下握有百万大军,只是替我找个女儿而已,也不会费什么功夫……”

    “糊涂!”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秦夫人竟然将主意打在了低吼身上,她怒斥一声,手里头死死握着拐杖,狠狠的朝着秦夫人身上砸去,一下接着一下,打在肉上发出闷闷的响声,老太太年纪虽大,但因为保养得好,手上力气并不算小,此刻她希望能让秦夫人的脑子清醒些,下手更重,秦夫人本就生的一身细皮嫩肉,现在疼的哀叫连连,身上也满布青紫的伤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看起来狼狈极了。

    皇家就算兵马再多,也是为了百姓驻守的,事关天下安宁,哪里能为了一个失踪多年的孩子,说调动就调动?

    更何况秦馥又不止一个孩子,她当年生的是双胎,两个女儿,之前丢了一个,身边还剩下一个,她不知没有醒悟,好好补偿补偿曦儿,甚至还将曦儿视为丧门星,难道她非要将另外一个也折磨死吗?

    想到此,老太太不由对当年丢了的赵舒生出了几分埋怨,看秦夫人这幅德行,好像只是赵舒的母亲,而不是赵曦的母亲一般。

    将拐杖放下,老太太缓了一口气儿,没有将秦夫人赶走,反而是派嬷嬷直接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塞进了马车里,让忠勇侯府的侍卫们直接将秦夫人给送回金陵去。

    等到秦馥回了金陵,身边只有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再也不会来找曦儿的麻烦,再过些日子曦儿出嫁后,秦馥想明白了,那时回京也不迟。

    眼睁睁的看着秦馥被送上了马车,老太太心里头也堵得慌,赵舒是她嫡亲的外孙女儿,流落在外她也跟着心疼,这些年派了侯府的侍卫找了不知多少次,都没有她的踪迹,又能有什么办法?

    当年藏着赵舒的人家在前朝覆灭时早就不知逃到了哪里,秦馥跟着晋文帝离开京城逃到金陵时,早就将这个女儿忘在脑后,过了多年才想起来,哪里还能找到那孩子?

    一遍遍的拨弄着手中金丝楠木穿成的佛珠,老太太直叹气,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才生出来秦馥这么一个讨债的,转头看着一旁的夏术,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你别跟你母亲计较,等她想明白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老太太说这话时,自己心里头都没底,不知道秦馥究竟有没有想明白的那一日。

    夏术没有开口,只是老老实实地的搀扶着老太太回到府中,之前早就有大夫给召福将伤口处理了,最近这几日须得忌口,否则容易留疤,老太太刚才进屋的时候瞧见了召福的伤口,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她心里咯噔一声,生怕哪天夏术会被伤着,一想到此,老太太才终于下定决心,将秦夫人送回金陵。

    把分别了十几年的女儿赶走,老太太脸色灰败,指尖轻轻颤抖着,回到屋里头夏术给她端了一碗参茶,连喝了几大口,老太太的脸色才缓过来。

    夏术生怕她老人家被秦夫人气病了,哄着老太太睡着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儿中,秦夫人在府里头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司马清嘉也听说了,赶紧来到夏术房里头劝着,生怕她因为自己母亲难受。

    好在夏术根本没将秦夫人当做亲人,看着召福受伤,动了怒火是真,但却并不伤心,看到夏术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睡睡,司马清嘉这才放心了。

    自打婚期定下来后,忠勇侯府变得热闹起来,府里头上到主子下至奴才一个个忙前忙后,给郡主娘娘准备大婚之事,而与忠勇侯府隔得不远的易家,今个儿一早就围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水泄不通。

    站在正中央的男人名为齐磊,正是齐昭的亲弟弟,有个身为户部尚书的哥哥,齐磊即使再没用再纨绔,只要不捅出来天大的篓子,他哥都会帮他善后。

    齐磊生的油头粉面,五官不算难看,但眼底一片青黑,眼窝深陷,一看就是气血两亏的模样,精气说不定都泄在了窑姐儿身上。

    此刻这人手里头拿着一块淡粉色的织锦布料,上头还绣着出水荷花的图案,大大咧咧的站在易家门前,将布料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满脸都是淫。邪,扯着嗓子喊道:

    “易小姐怎么还不出来?你都把肚兜儿送到我府上,现在知道害羞了……”

    “易小姐可是难得的美人儿,那身段儿,那皮肉,又嫩又香,就跟豆腐似的,滋味儿好极了……”

    从一早上齐磊就站在门口闹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说着那些无耻的话,易家的人哪里会不知道?

    此刻易珍站在大门里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她刚才用余光瞟了一眼,发现齐磊手里头拿的肚兜儿的确是她的,上头还绣了名字,想到此,易珍心里头怕极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

    原本易珍还想嫁入高门,以后当个体面的官夫人,现在被齐磊这么一闹,她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别说高门大户了,就算那种蓬门小户的男人都看不上她,觉得她不知检点,与男人私相授受也就罢了,居然还将肚兜儿这种贴身的东西给送了出去,恐怕那身子早就让齐磊看遍摸遍了,要是将这种女人给娶回家,那绿帽子恐怕就戴穿天了。

    死死攥住易母的手,易珍一张秀丽的脸上满是憔悴,上头的脂粉被眼泪糊成一片,五颜六色的粘在脸上,只听她哭着哀求:

    “娘,您快想想办法,快把他赶走,绝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否则女儿该怎么做人……”

    易母此刻也觉得眼前发黑,她怎么会没想过将人赶走?

    偏偏齐磊又不是什么普通人,虽不是官身,但却有一个正二品的亲哥哥,身边有不少侍卫,刚才易家的小厮才一出去,就被人生生的打倒在地,现在还有好几个躺在地上直叫唤,半晌爬不起来,再派出多少人,恐怕都赶不走齐磊。

    伸手扭着易珍的耳朵,易母恨极,一张胖脸狰狞的很,怒骂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跟那种人勾搭上了?你还真是不要脸!”

    “娘,我没有,我没做出那种事!”

    易珍耳朵疼的厉害,却又不敢反抗,哭的更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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