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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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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大步朝前行去之时,却见那雪狼轻然一跃,扑入屿筝的怀中亲昵蹭着。屿筝也在一惊之后,缓缓镇定下来。那雪狼在她怀中,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般,左右晃动着脑袋,待屿筝大着胆子将手轻轻覆在雪狼那温暖顺滑的皮毛上,雪狼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呜咽声。

    直到这时,拓拔雄才缓缓行到停滞脚步的楚珩沐身边:“皇上可需再寻些人来?”

    楚珩沐侧头看向拓拔雄,却见他面上的笑意越发值得玩味。楚珩沐紧紧握拳,转而回过身道:“不必……”

    随即他淡淡开口:“筝常在……你可愿意?”

    屿筝望着皇上挺拔的背脊,却察觉他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眼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回到霜华殿中,继续被禁足,得不到任何一丝消息。要么应下此事,或许还能探知白府的情形,若真如皇后所说,也许还有办法挽回。只是……如果真的说了愿意……屿筝下意识将手探向腹部。那么之后,又该如何收场……

    此时,楚珩沐和拓拔雄各自屏气凝神,只待眼前女子开口。半晌之后,只听得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若臣妾能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臣妾情愿……”

    “朕允了!”屿筝还未说完,楚珩沐便狠狠掷下这三个字,匆匆行出了霜华殿。

    泪水霎时夺眶而出,皇上决绝的背影在屿筝的视线里渐渐变得模糊……而皇后明落兰锐利的视线滑过屿筝的脸,便也转身离去。

    唯有拓拔雄缓缓走上前去,满面春风笑意:“在下拓拔雄见过汗妃……”此时莫那娄也上前,屈膝半跪在地,恭敬行了一礼:“莫那娄参见汗妃……”

    众人哗然,谁都没有料到,这被废黜在霜华殿的筝常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云胡的汗妃。

    只有韩溪,在转过身看向屿筝的时候,被她的悲伤之色狠狠击中,这女子像是一个谜,不能轻易探清,唯知她似是背负太多……

    拓拔雄见礼之后,从莫那娄的手中接过绳索,走上前去轻然拴在雪狼脖颈。莫那娄急忙上前接过绳索,但见拓拔雄搀扶起那清瘦的女子道:“汗妃受惊了……”

    不料那女子只是轻然退避开来,神色冷然地看向拓跋雄道:“王爷客气了……”

    只一句,拓拔雄唇角的笑意便愈发浓烈……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此番出行前,大汗一再叮嘱,要将雪狼选定的女子带回来……

    曾是惊鸿照影来(六)

    屿筝从霜华殿解禁,再次回到了岚静殿,却是以被选作拓跋汗妃的身份。站在岚静殿前,微微抬头看去,望着那龙飞凤舞的宫匾,屿筝的心中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之感。

    那么多的夜晚,他和她倚在廊下望月,在树下赏花饮酒,也在这殿中缱绻缠绵。而如今,他却只是云淡风轻地道出一句:“她若愿意,朕便应允……”就这样将她丢弃,赐予他人为妃。这缘尽恨极的尽头,原来是这般叫人神伤……

    “小主……进去吧……风大,当心扑到身子……”芷宛在一侧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世事无常,变化原来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屿筝轻叹着,任由桃音和芷宛搀扶着自己朝殿内行去。

    而跟在她身后缓缓立在岚静殿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霜华殿的守卫韩溪。韩溪不知道皇上为何会下旨让他前往岚静殿当差,但他却知道,他离这个谜一般的女子似乎又更近了些,他心中的疑惑,也许可以慢慢解开……

    屿筝入得殿来,却惊见谨德侯在殿内,她款款上前,柔声道:“德公公……”

    谨德脸上神情晦涩难辨,只垂首叹了口气道:“皇上旨意,小主且先住在岚静殿,毕竟是早就习惯的地方。待到拓跋王爷归程之时,再为小主赐号封礼……”

    “谢皇上恩典……”屿筝心头一痛,低声应道。

    谨德看向她,带着几分期许地问道:“皇上让奴才问问小主,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屿筝神情恹恹,略一沉思之后便道:“烦请德公公转告皇上,臣妾想见莫侍卫……”

    “莫侍卫?”谨德自是疑惑不解,他本以为屿筝会急于求见皇上一面,毕竟择为云胡汗妃此事来的突然,可不料,屿筝想见的竟会是他人:“小主说的是如今在付大人手下当差的副都尉莫大人?”

    “正是……”屿筝应道,许是看出谨德的疑惑不解,她又继续说道:“公公自是回禀皇上,皇上会明白……”

    “这……”谨德略一犹豫便道:“奴才知道了,小主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有了……”屿筝淡淡应着,显得十分疲惫。

    谨德张张口,意欲说些什么,可略一思量却还是作罢,只叹息着离开了岚静殿。

    见谨德离去,屿筝这才转而看向芷宛道:“去看看我搁在柜中的东西都还在吗?”

    听到这话,芷宛心领神会,便匆匆行到偏殿,将先前从清扫锦香殿的那些太监宫婢们手中买回的东西拿了出来:“小主,这岚静殿中,似是什么都没有动过,东西还都好好搁在那……”

    芷宛说着,将那些首饰衣物轻轻搁在了桌上:“小主,都在这儿了……”

    屿筝抬起手,想要拂过那些物什,却又似记起什么,急急撤回了手,缓缓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随即她朝着芷宛吩咐道:“去寻些活物来……”

    “是……”芷宛应着便匆匆离开。

    “小主……这些都是……?”桃音不明所以地看着桌上的首饰衣物,看上去十分华贵,倒不是小主该有之物。

    屿筝并不回应,只是起身道:“随我去倾云轩瞧瞧筠良媛……”自入了岚静殿后,接踵而来的事情让屿筝自顾无暇,而她和方筠也渐渐鲜有往来,更确切地说,方筠似是在躲避着她一般。如今方将军以身殉国,屿筝自然要前往,而更多地事,她想要从方筠那里寻到答案……

    桃音随着屿筝出了岚静殿,一路朝着倾云轩行去。而如今岚静殿的侍卫韩溪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始终有着五步左右的距离。可即便是如此,也让屿筝感到浑身不适,自己就像是囚犯一般,无论行到何处,都被人牢牢看守着。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加紧步伐匆匆朝着倾云轩行去。

    在行过一处宫院之时,屿筝忽然顿了顿脚步,她朝着宫殿望去,轻喃一声:“僢轩殿……”此处正是绮贵嫔所居之处,二人交情也算匪浅,思及至此,屿筝转而便朝着僢轩殿中行去。

    恰在此时,宫婢蒹云从殿内缓缓行出,在看到屿筝的一瞬,面上一惊,随即便匆匆上前拂礼:“给筝小主请安……”

    “不必多礼……”屿筝应道:“烦请通传贵嫔娘娘,就说筝常在前来请安……”

    蒹云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并未迎屿筝入内,而是拦在殿门前,恪尽礼数地回拒:“娘娘这几日身子不适,还请小主过几日再来请安吧……”

    屿筝忙道:“不打紧吧?可请了太医来瞧过?”

    “已请了太医来瞧过……”蒹云回应:“太医嘱咐要好生静养……”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屿筝说着,便唤桃音转身朝前行去。

    见屿筝一行三人渐行渐远,蒹云才轻吐出一口气,转而朝着殿中行去。见主子正坐在暖阁中拿着绣花绷子左右比划,神情闲适,便缓缓走上前去,轻声道:“娘娘……方才筝常在来过了……”

    “哦?”座中女子一袭藕荷色缕金玉锦裙,发髻上是点翠凤钗和洒金珠蕊海棠玉簪,昭示着全然不同往日的身份。如今绮贵嫔协理六宫,皇上早已晋她为绮妃,只是屿筝多日禁足霜华殿,自是不知。但见绮妃面色冷淡,只缓缓道:“她不过刚刚解了禁足,就急着四处奔走了?看来这云胡汗妃的身份也不是毫无用处……”

    “看筝常在的样子,似是还不知娘娘早已晋为绮妃。不过奴婢瞧她神色匆匆,只怕是前去求着皇上收回旨意呢……”蒹云轻声道。

    绮妃将手中的物什搁置,转而看向蒹云道:“要本宫说,如今她只怕急着去探究母家的事,还顾不得自个儿……何况,皇上是她说见便见得的吗?”

    听到这话,蒹云不免皱起眉头道:“可筝常在若是知道璃容华如今……只怕又会生出事端……”

    “那又如何?”绮妃淡淡说道:“如今本宫为妃,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常在。何况此事是璃容华有错在先,假孕争宠!若要真追究起来,皇后娘娘才是更想除掉她的人,本宫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说话间,绮妃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当年是她告诉本宫:‘合欢,风雨摧之,花叶相离,始知是幸,而非不幸……’,本宫尚以为她是个看透情爱的难得之人,可之后呢?她得皇上盛宠,亦是患得患失,何来看透之说?不过本宫倒也不是嫉妒她能得皇上恩宠,时至今日,本宫自然看得明白,在这宫里,什么都假,唯独握在手中的权,才是真……只要她不惹是生非,阻碍本宫,本宫自然也不会为难于她……蒹云,这几日若是她还来,一并推了便是……”

    “奴婢知道……”蒹云应着,眸中也冷了几许。

    却说离开僢轩殿的屿筝,自然不知这其中变故,正如绮妃所言,她的心思如今都在白府中,挂在父亲和兄长身上,尚无暇自顾。

    行入倾云轩的时候,屿筝便察觉到这里安静异常。方筠生性洒脱,不似一般深闺女子那般娇弱,如今虽得知方将军的死讯,这倾云轩中也并无哀泣恸哭之声,只是这异常的静谧,也让屿筝心生惊惧。

    急急行入屋中,便见方筠一袭素衣独坐在暖阁中。

    “筠姐姐……”屿筝轻唤一声,便见方筠缓缓转过身来,面上虽无泪痕,却满是悲戚之色,眼睛也红肿着,看情形亦是悲痛难忍。

    “屿筝……”方筠一声回应,嗓音嘶哑,起身朝着屿筝伸出手来。

    屿筝心中一酸,泪水亦是夺眶而出。急忙上前握住了方筠的手,柔声道:“筠姐姐,你还好吗?”

    方筠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悲戚之色更甚:“听说皇上解了你的禁,也没能去瞧你……”说到这儿,方筠止住,不再继续下去。

    屿筝心中自是明白,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失望:“看来筠姐姐知道了,我被皇上赐给云胡为妃之事……”

    “屿筝……”方筠悲戚之中又带着几分气怒:“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议和?!父亲他血洒漠城,不是要看到眼下这般情形!好!就算是和亲!为什么是你?皇上最在意的不就是你吗?为什么会这样?!”

    屿筝别过头去,她亦无法回答方筠,曾经,她也以为,皇上是在意自己的,可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屿筝也无话可说……

    片刻之后,屿筝才平复了情绪,复又看向方筠道:“筠姐姐,你听我说。此事实有蹊跷,所以我才急着往倾云轩来。我先要知道一件事,还请筠姐姐如实相告……”

    方筠示意屿筝落座,便也收敛了怒意,沉声道:“你说……”

    “筠姐姐可知白府如今是什么情形?”屿筝急声问道。

    方筠微微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自你惹怒皇上被贬黜后,明相一纸奏折弹劾白大人借每年庆典之际,私吞国银。随即皇上免去白大人礼部尚书一职,暂禁于白府之中,只待查实发落。如今还未查实,皇上只是派人守着白府,不允许随意出入……”

    听到明相弹劾父亲,屿筝神色一凛,随即看向方筠道:“可我知道的,并非如此……”

    曾是惊鸿照影来(七)

    方筠不解地看向屿筝,但见她神色凝重的娓娓道来:“禁足霜华殿时,皇后娘娘前来,为的就是将兄长屿沁的死讯告知于我。方将军以身殉国后,皇上下旨命兄长前往漠城督战,却遭受伏击,命殒城郊……”

    方筠微微睁大眼睛,对屿筝所言颇感震惊:“你觉得皇后此言是否可信?”

    “不知……”屿筝摇摇头:“皇后恨我,自然要设法折磨我。或许她不过是借白府遭遇之事随口一说,反正我被囚在霜华殿束手无策,看我心急如焚,她才会觉得舒畅……”

    “不过是争宠而已,皇后娘娘从前也不是这般脾性,为何如今却……”方筠说出心中疑惑:“只是自蓉嫔出事之后,皇后倒是与先前大不相同……”

    “此番我回到岚静殿,却也不见璃容华,若我没猜错,此番璃容华定是被皇上贬黜,这事自然也和皇后娘娘脱不开关系吧……”屿筝的眼眸冷沉。

    方筠叹了一口气:“先前璃容华假孕争宠的事不知怎地被太医邹济抖了出来,加之绮妃娘娘在旁说了不少,皇上一怒之下贬黜了璃容华,如今在掖庭当差……难为你,她那般对你,你还总是念着她……”

    “你说绮妃?!”屿筝大吃一惊:“绮妃……是绮贵嫔吗?”

    “不错……”方筠点点头:“绮贵嫔本就协理六宫,自你禁足霜华殿后,皇上已封她为绮妃,宠爱日盛……如今绮妃风头正盛,时而也能与皇后抗衡,只怕皇后娘娘如今也头痛的紧……”

    屿筝怔怔呆在那里,难怪方才行过僢轩殿时,绮妃避而不见,原来不是什么抱病在身,而是根本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于绮妃而言,如今最重要的或许不再是皇上的宠爱那般简单,而是皇上身边的那个位置……为了那个位置,她可以除掉任何人,当然这其中,也会包括她白屿筝……

    “屿筝……在想什么?”方筠见她愣神,不免问道。

    “筠姐姐,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屿筝瞒下方才路过僢轩殿的事,却转而问道:“如果皇上当真下了旨意让哥哥前往漠城,为何秘而不宣?而哥哥为何会在城郊便遭到伏击?”

    “这……”方筠却也不知和如何回答,只蹙眉道:“的确不曾听闻这样的消息。因得父亲战死漠城,我自然格外留心,谁知非但没有听到皇上援兵的消息,得来的,却是与云胡议和……”

    “可皇后却知道……”屿筝定定看向方筠:“相信皇后一定没有想到,我还会踏出霜华殿。所以她说出话自然是没有防备的,她本以为我会就那样死在霜华殿中……如今细想来,明相先前奉皇上之命蛰伏于太后身畔,如今局势方定,明相却弹劾我父亲,皇后亦是急着出手,除掉我和璃容华。加之如今方将军殉国,皇上却密旨让哥哥前往漠城,这样的情形让我不得不怀疑……”

    方筠眸光一冷:“你是说这一切都与明相有关……”

    “如今也不过是怀疑,不过筠姐姐,你也要留心着些……如果此番当真是明相为了排除朝中异己,只怕方将军的离世也并非那般简单……”屿筝声音低沉,神色中却也带了几分悲戚道:“还有一事……筠姐姐可还记得心越是怎么殁的?”

    “自然记得……”方筠回想起心越那张被蚁虫噬咬的惨不忍睹的脸颊,仍旧感到心悸:“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心越那模样……”

    “据我所知,那龙眼蜜不止蓉嫔有,皇后娘娘也从太后处得了恩赏……”屿筝愤愤说道,即便她早已知道此事确为皇后所为,可碍于牵涉太多,她也只能如此道来。

    “皇后……明氏……好大的野心呐……”方筠狠狠说道:“若此事当真是明相所为,我定不会轻易放过……”说到这里,方筠微微一顿,看向屿筝道:“可即便知道这些与明相密不可分,又如何向皇上说明?后宫嫔妃不得干政,此事你是知道的……何况,眼下你已被选为云胡汗妃,随时都有离宫的可能……”

    “筠姐姐说的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也是我急着来求筠姐姐的原因……”屿筝也不隐瞒,径直说道。

    “说吧……我该如何去做?”方筠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下忽然惊觉,她已是胸有成竹,若非如此,她不会一出霜华殿便急急到了自己的倾云轩来。如果一切当真如屿筝所言,她绝不甘心,父亲就这样遭人陷害,平白丢了性命……

    屿筝正色,凑近了方筠,低声道:“性命攸关,筠姐姐若是不应,我自是不为难……只是此事总是需要一个开端,便要从殷太医的死说起……”

    方筠闻听,心下一惊。思及当日因得借屿筝之手来查清舅父殷流之的死,而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如今屿筝却要以此事为端,思及至此,方筠忙道:“为何?这与明相又有什么关系?”

    屿筝神色一凛,面上是方筠从未见过的冷寒:“殷太医的死十分蹊跷,这必然不用我多言,当日筠姐姐让我从郁心口中探知实情,未料郁心狡猾,始终不肯吐露真言。但她将死之时,却告诉我,当年江府和殷太医是因得先帝薨逝一事而被卷入,太后密旨赐死外公,殷太医也在府门前被乱箭射死。郁心说过,彼时侍奉过先帝的人几乎尽数被处置。可唯独郁心,保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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