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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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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日后便会知道……”屿筝说着,搭了芷宛的手便往岚静殿行去。

    还未入内,便听得岚静殿中桃音的声音愤愤响起:“旁人嚼舌根子便也罢了!可你们都是侍候在岚静殿的人!这几日主子待你们可是哪里不好?竟一个个地在背地里编排主子。我瞧着你们都是不要命了!还是说,你们人在岚静殿里,心却都搁置在别家小主那儿呢!”

    风起云涌生死决(二十八)

    桃音话语刚落,便听得岚静殿掌事太监海溪沉沉说道:“桃音姑娘这话便不对了……咱们不过是听到这宫里的流言蜚语,拿出来说说罢了。怎么到姑娘嘴里就成了编排主子了呢?娘娘若是知道了,可不觉得咱们都是吃里扒外的……??”

    话音刚落,便听得青兰柔声道:“海公公消消气,桃音也是一时情急才口无遮拦。话又说回来,既是宫里流言蜚语,就没道理在咱们宫里说起。这宫里传出的流言有多难听,海公公不是不知道。回头叫主子听见了,可不得平白生好一顿气。如今主子的身子是要咱们小心周护着的,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碎语叨扰……”

    听到这儿,屿筝示意芷宛缓缓入内,见她回来,殿院里便立时收了声。青兰则急急迎了上来,柔声道:“娘娘回来了……”

    说着朝宫门外张望了片刻,便看向芷宛道:“不是乘着轿辇去的吗?怎麽走了回来?”

    屿筝淡淡一笑:“是我要走走,不怪芷宛。这些时日足不出户的养身子,觉得筋骨都有些舒展不开了……倒是这宫里我离开不多时,你们说什么说的这样热闹?”

    青兰淡淡一笑:“还能说什么?不过是说主子之前在邀月轩种下的露珠草长的正好,如今放在那里无人打理倒是可惜了。奴婢正想着要不要让海公公他们移过来才好。”

    屿筝不动声色地看向海溪,但见他点头应道:“青兰姑姑说的是,不知主子的意思是?”屿筝略一沉思,便看向青兰道:“还是你知我心思。那些露珠草寻来不易、培植也不易,若是没人搭理,便也就枯死了……是该叫海溪他们挪过来……”

    一侧的海溪听闻,急忙俯了身子道:“奴才这就去办……”

    “慢着……”屿筝看向海溪淡淡吩咐道:“若是逸和轩的人闹将起来,只管让着她们便是,莫要成一时之强……”

    海溪点头:“奴才知道了……”

    见海溪带了几个人离去,屿筝这才吩咐道:“青兰、桃音……你们进屋来……”

    入得屋内,桃音拿过团扇柔柔替屿筝扇着风,青兰则递上一碗酸梅汤:“主子如今食不得寒凉之物,这酸梅汤晾得刚刚好,主子用点吧……”

    屿筝接过白玉碗搁置在身侧榻桌上,看向青兰道:“方才我在殿外听见你们说话了,说说吧,都是怎样的流言蜚语?”

    桃音轻摇团扇的手微微一滞,看向青兰。但见青兰浅笑着:“主子理会这些做什么?都是些无事生非、平白无故的话罢了,何必让自己生气呢?”

    屿筝淡淡一笑:“既是无事生非,倒也说出来叫我听听,权且当做笑话了……”说着,屿筝端过酸梅汤饮下一口,露出一丝沁心的笑意。然而青兰却犹疑着不敢开口。

    屿筝轻然一叹:“左不过是些关乎入宫前的事,你不说,自会有人传到我耳中叫我听见。”

    说着屿筝又看向桃音:“我知你护主心切,可今日责骂海溪便是不对了。流言愈甚,若是咱们宫里的人还装聋作哑,我便倒要疑心几分了……”

    桃音微微垂首:“主子说的是……”

    芷宛捧了锦帕上前来,见屿筝拿过拭去了额上的薄汗,这才看向青兰和桃音道:“主子在御花园和尉贵人遇上了,你们瞒着主子的事,早被她抖个八九不离十了……”

    听了芷宛的话,桃音自知瞒不过去,便沉声道:“方才奴婢在院子里听见海公公他们嚼舌根,说是宫里传言,主子从允光来上京时……”说到这儿,桃音依旧是踟蹰,却听得屿筝浅笑一声:“想也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必太过忌讳了。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说罢,她便抬头看向桃音,却见桃音神情窘迫中,喏喏说道:“说……说主子被山匪所劫……早……早失了贞洁之身……”

    桃音的声音越来越低,至话语最后,只低垂着头,不敢看屿筝的脸色。一侧的芷宛则气呼呼地将锦帕绞在指间揉扯,厉声道:“这是打哪儿来的混账话!若是被我瞧见了,定是撕了他们的嘴!”

    不料屿筝不怒反笑,只淡淡道:“你若是逮到了那些宫婢和太监,自是可以去扯了他们的嘴。可你想想,这流言从何而来,你能扯了他们的嘴,难道还能扯了宫里哪位小主的嘴不成?这样的混话,还是莫说了……”

    芷宛微微敛去了愤怒,神色担忧:“可主子也不能任由这流言在宫里疯传……今日是咱们岚静殿,过几日可不就要传到皇上耳中去了……”

    屿筝用小指的錾金护甲拨拉着桌上的白玉碗道:“既然有心,这话定是会传到皇上耳中去的,流言有多难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信不信这回事……不过,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未知这流言愈演愈烈之后,会凭空生出什么事端来……”

    “是……”青兰几人应着,却听得屿筝继续吩咐道:“如今我身子好了许多,明日起,晨昏定省自是要前去,还有太后那里,亦要前去请安,你们都打点打点……”

    待众人退出殿去,芷宛便侍候着屿筝躺下歇息。自入岚静殿后,很多近身事宜是由着芷宛去打点的,即便察觉到桃音的失落,屿筝却也无动于衷。芷宛是不得已而卷入其中,她也有自己的心思。可至于桃音,屿筝只知,此时她知道的越少,日后便越有希望保全自身。如今她能做的,恐怕也只有这样了……

    “主子,宫里流言盛传,只怕明日里,主子少不了受许多委屈……只是璃容华未免欺人太甚!”芷宛低声怒道。

    屿筝缓缓躺下身来:“你也觉得此事是璃容华所为?”

    “不是她还能有谁?主子入宫前的事,除了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有谁能知晓的这般仔细。况且之前翡翠手镯被浸药之事,她自是没能扳倒主子,如今还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主意呢……”芷宛对璃容华甚无好感,说起话来自是毫不客气。

    屿筝闭上眼,唇角溢出一丝浅笑:“打什么主意都不要紧,尉贵人有句话倒是说的分毫无差,腹中这孩子来的是时候……”

    次日清晨,屿筝由芷宛搀扶着款款行入清宁宫。朝着座中皇后盈盈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座中皇后浅笑:“芙沅,快扶良贵嫔起身……”

    见屿筝缓缓落座,皇后才道:“你和尉贵人怀有身孕,却还能想着来给本宫请安,本宫已是很高兴了……都是自家姐妹,这些个礼数能免则免吧……”

    “谢皇后娘娘……”屿筝柔柔应道。

    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内一个声音酸涩响起:“妹妹当真是好福气……这都见了红,还能保住龙嗣,可见真真儿是福泽深厚。”

    说话的人正是璃容华,数日未见,她脸上的光彩褪去不少,面容略显倦怠,唯有眼中灼灼恨意丝毫未减,反而更甚。

    “那是自然……”尉贵人看了屿筝一眼,便浅笑道:“姐姐身子强健,尚居邀月轩时,便将在宫外之事闲话于妹妹来听。如今想来,只带了贴身侍婢和小仆,便能从允光到上京。换做妹妹我,是万万不敢想的……”

    “谁说不是呢……”嘉妃亦是接过话道:“这路途凶险岂是女子单薄之身能抵挡?可见贵嫔妹妹实乃女中豪杰……”

    屿筝静默不语,往日里,嘉妃与璃容华也是水火不容,可如今却也一唱一和,倒是坐在嘉妃身侧的蓉嫔,脸色冷僵,似是有怒火积心却无处发泄。

    “听闻贵嫔妹妹这一路上还与强匪缠斗,倒是说予众姐妹听听,也好解了众人好奇之心呐……”嘉妃掩面浅笑,双眸却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宫里的谣言,皇后自然也听了不少。间或向皇上提起,却只换来皇上一脸薄怒:“朕以为皇后居中宫之位,必该是平息了那些流言,怎么却也置身其中?”

    瞧皇上那意思,似是根本不将这般折损天威的流言放在心上。皇上既是不在意,那无论什么样的流言也只能是风过无痕……

    “好了……”皇后敛去了笑意,正色道:“你们不必个个卯足了劲给良贵嫔难堪,有能耐的自是好好侍奉皇上,似她一般为皇上绵延子嗣才是……”

    在座众嫔妃脸色一沉,便齐声道:“臣妾受教……”

    “罢了,今日本宫身子不爽利,你们且退下吧……”皇后话语落定,众妃嫔起身:“臣妾告退……”

    看着众人离去后,空荡荡的清宁殿,皇后缓缓叹了一口气。

    “娘娘,近日暑热,奴婢瞧你没什么胃口,不如传太医来看看吧……”芙沅担忧的说道。

    却见皇后摆摆手道:“不必了……替我更衣去玉慈宫给太后请安吧……”

    玉慈宫中,太后一身寿字纹祥云蜀锦衣,凌云髻上挽着一支翡翠通雕凤头簪,从窗棂子里透过的光线,均匀洒落在她的脸上,看上去竟也不似她那般年纪,倒只觉肤润光滑,十分年轻。她懒懒看向跪在身前请安的屿筝,半晌才松口:“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必行大礼,起来吧……云竹,赐座。”

    “谢太后。”屿筝缓缓起身,落座之后才看向太后道:“臣妾数日不曾向太后请安,如今看到太后安康,臣妾也安下心来。”

    太后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难为你还惦记着哀家,你这身子可要紧?”

    屿筝盈盈浅笑:“多谢太后关怀,臣妾已无大碍……”

    “嗯……”太后缓缓点头,脸上的笑意却变得意味不明起来:“良贵嫔,你未免太叫哀家失望!”

    风起云涌生死决(二十九)

    太后沉郁的声音缓缓响起,屿筝心中一惊,复又从椅上起身,急急跪了下来:“太后息怒……”

    但见太后冷冷一笑,接过云竹手中的茶盏,凛冽的茶香顿时沁入心脾。屿筝跪在地上,心里一片惶然,自是不敢抬头,只怔怔瞧着铺散在地上的绛紫蜀锦裙上绣着的几支银线海棠,花瓣灼灼盛放,恰是好时辰。

    “谋害尉贵人龙嗣一事,哀家自是替你圆了过去。你聪慧,从出了玉慈宫的那刻起,便该知道哀家要的是什么!”说着,太后犀利的目光在屿筝面上来回度视,继而落定在她发髻的绞花金钗上,一颗上好的东珠垂落流苏尾端,轻轻摆动:“可你不过和蓉嫔一个照面,便差点失了腹中骨肉。依你的性子,哀家不免在想,你不过是借力使力罢了,这孩子,你本就未打算留下来……”

    “太后明鉴……”屿筝垂了眼帘,沉声道:“尉贵人龙嗣受胁,本就非臣妾所为,是有人刻意诬陷臣妾。至于在御花园一事,实在是太后误会了臣妾。臣妾怎会不疼惜自己的骨肉?只是蓉嫔一向霸道,臣妾百般隐忍却仍被她步步相逼。若非皇上及时赶到,臣妾若真失了孩儿……”

    一想到这儿,屿筝的心便揪痛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她却紧咬着下唇,不让抽噎之声溢出分毫。

    太后冷鸷的神情微微有些许缓和,一侧的云竹便上前将屿筝搀扶起来,柔声道:“太后不过是随意问问,良贵嫔怎得动不动就跪,要是在玉慈宫动了胎气,落在皇上眼里,岂不是太后的错了?”

    屿筝搭着云竹的手缓缓起身道:“云竹姑姑教训的是……”

    “罢了……”太后叹了一口气道:“虽说哀家有意叫你瞒着,可你迟早也是要显怀的,不过个把月的差池。如今皇上得知你有身孕,又晋你为贵嫔,赐了岚静殿居主位,可见皇上还是很疼你的。你要好好把握这份荣宠才是……”

    屿筝微微点头,诚惶诚恐地应道:“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想必御花园那件事后,蓉嫔应当是乖巧了不少……”太后微微坐起身来,抚了抚略显松散的发髻。

    不料屿筝只是沉默,半晌之后,才抬起头看向太后道:“近日里后宫流言风传,不知太后是否有所耳闻?”

    “是指你入宫前的事吗?”太后懒懒问道。

    “是……”屿筝沉声道:“臣妾在想,即便皇上宠爱臣妾,可这流言日盛,到时候传到皇上耳中,叫臣妾如何自处?只怕会辜负了太后一番教导……”

    护甲轻轻叩响梨花木桌,太后冷嗤一声道:“身处后宫,若是连这个都应付不了,那你便自求多福吧……”

    屿筝的脸上露出一丝羞赧的神情,仿佛太后的话是一记火辣辣地耳光,扇得她抬不起头来。

    就在这时,殿外行入一个小太监,垂首道:“皇后娘娘来给太后请安了……”

    太后闻听,微微颔首:“哀家知道了……”随即她看向屿筝道:“你先行跪安吧……”

    屿筝起身行礼,便见芙沅搀扶着皇后缓缓前来。皇后换下方才的衣衫,着一袭靛青裙衫,凤凰于飞,牡丹灼艳,瑶台髻上凤钗步摇轻晃摆动,愈发显得端庄高贵。

    “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安康……”皇后盈盈福礼,便见一侧的良贵嫔也朝她福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唇角露出一丝温柔浅笑,皇后柔声道:“阖宫之中,就属妹妹有心……难怪太后疼你……”

    听闻此言,太后亦是溢出一丝浅笑:“难道哀家不疼皇后吗?”

    “后宫嫔妃同沐太后恩泽,是臣妾失言了……”皇后急声应道。

    太后淡淡笑着,摆手示意屿筝退下,屿筝福礼之后,便离开了玉慈宫。太后这才看向皇后道:“怎么今儿得空来看望哀家?”

    “是臣妾疏忽,还请母后赎罪……”皇后谨慎应道。

    “坐吧……哀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太后说着,便看向皇后,但见她眉眼间颇有疑惑,又有几分心绪不定之色,便缓缓说道:“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良贵嫔、尉贵人纷纷有了身孕,你也该知道,即便哀家为你扫清了绮贵嫔,身后却会有更多的绮贵嫔。终归是一句话,你若自己不争气,哀家也是无能为力……”

    “母后教训的是……”皇后的脸上泛出一丝窘迫:“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辜负了母后的一片心……只是这坐胎的方子也用下去不少,却还是不见有什么动静……”

    “你道那龙嗣都是从天而降吗?哀家问你,皇上月内出入后宫,留宿清宁宫能有几日?留不住皇上的心,即便喝了再多坐胎的药方也是于事无补!”太后沉声斥责。

    皇后的脸上显出一片蒙蒙的红晕,不是娇羞,却做羞赧。

    太后冷冷剜了她一眼:“瞧瞧良贵嫔和尉贵人,皇后觉得皇上还能宠爱你多久?只怕这荣宠消殆之日,便是你根基动摇之时……”

    闻听太后此言,皇后脸上恼意更甚,只喏喏道:“臣妾惶恐,求太后指点……”

    太后淡淡说道:“哀家能指点你什么?不过是今儿看到良贵嫔来请安,忽而想到她这腹中的孩子,到底只唤她一声母妃,可你却是那孩子嫡亲的母后……”

    即便再愚钝,也能听出太后话中的意思。皇后不免心有戚戚的说道:“如今良贵嫔得皇上盛宠,无论诞下皇子或是公主,都定是会留在岚静殿抚养。臣妾又怎能……”

    话还未完,便被太后冷冷打断:“哀家自会设法叫你抚养,如今你只需费心思固宠便是,别待良贵嫔诞子,你却失了荣宠……你明氏一族的根基,前朝之内,明相自是固稳。后宫之中,便是你该做的了……”

    “谨遵母后教诲……”皇后说着,将头缓缓垂了下去。

    却听得太后沉声叹了一口气:“如今便是溪儿叫哀家放心不下……”

    听太后提起王爷,皇后的神情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动,便强作了几分笑意道:“母后可是为王爷出征一事而心烦?”

    但见太后娥眉轻蹙,露出一丝真切的愁意来:“溪儿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归,可他身边莫说是王妃和侧妃,即便是个能说话的可心人也没有。哀家想着……此番出征前,叫皇帝指一门婚事给溪儿,若是能有个人也如尉贵人和良贵嫔一般,为溪儿绵延子嗣,即使溪儿去出征,哀家多少也有个盼头不是?”

    “母后说的是……”皇后沉声应道,便见太后带了一丝浅笑:“你是溪儿的皇嫂,这件事自是要多费些心力……”

    “臣妾知道……臣妾定会为三弟寻一个德淑端仪的女子为王妃……”皇后垂首轻应。

    “既是如此,哀家也安心了……”太后脸上笑意渐浓。

    明落兰不知自己是如何强撑着行出玉慈宫的,犹有太后的话语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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