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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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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屿筝点点头:“若是一直在飞霜殿,难免招惹是非。还是早些回邀月轩得好……”

    见青兰和桃音皆不在侧,便沉声问道:“芷宛,吩咐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芷宛微微欠身:“回小主,妙竹的伤养的差不多了,若不是小主,她便是要死在掖庭了。”

    “叫她备着些,是她的好日子了……”屿筝冷冷吩咐着。

    “是……”芷宛轻然应着便道:“小主再歇歇吧……眼瞧着皇上就要来了呢……”

    “嗯……”屿筝轻声应着:“今儿就回了皇上,还是回邀月轩更加稳妥些……”

    屿筝话音一落,便听得皇上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一醒来,却只想着回邀月轩去了?”

    芷宛一惊,急急转身福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起吧……”楚珩沐面带笑意走到榻边落座,执了屿筝的双手左右打量:“今儿气色瞧着好了许多……简昱果然没叫朕失望……”

    屿筝娇羞浅笑,伸手抚过皇上明黄龙纹的朝服:“皇上怎么连朝服也没换?”

    楚珩沐略显疲惫的面容带着温柔一笑:“朕的心思都在这儿了,连早朝也不安生,急急便赶回来。你却倒好,醒了便想着逃走……”

    说着楚珩沐宠爱将屿筝揽入怀中,轻轻刮刮她的鼻翼。

    屿筝含羞低声道:“臣妾觉得好多了……还请皇上恩准臣妾回邀月轩……”

    楚珩沐很清楚,若是执意将屿筝留在飞霜殿中,无疑是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他淡淡一笑:“不在飞霜殿也罢,可邀月轩自是不必回去了,如今你是贵嫔,朕已经吩咐谨德把岚静殿归置出来。离朕也近些……”

    “但凭皇上吩咐……”屿筝轻声应着。

    “朕瞧着你先前宫里的人手怕也不够,叫掖庭挑选几个得心应手的人来好好侍候。”楚珩沐十分疼惜的说道:“断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那臣妾可否任性妄为一次?”屿筝在他怀中仰起头道。

    楚珩沐浅浅一笑,唇抵她微凉额头:“哦?那朕倒要听听是何等任性?”、屿筝反握了皇上的手道:“臣妾在司药处时与一唤做遥羽的宫婢交好,臣妾私心想着皇上能否让遥羽到岚静殿中给臣妾作伴?”

    楚珩沐声音低沉:“你倒是不忌讳曾在掖庭的出身,总是挂在嘴边……”

    屿筝心中一凛,小心翼翼地回道:“皇上可是怪臣妾?”

    不料,皇上却将她用力拥紧,柔声道:“朕喜欢的偏偏是这样的你……无论怎样的过往,朕都不会介意。年岁相侯,总能暖了你的心……”

    皇上这番话说到最后,竟隐隐带着几分惆怅的意味。屿筝却不想也不愿猜个透彻,可偏偏她无法抑制,在听到这番话时,心中微微漾开的涟漪……

    之后的几日,岚静殿很快打点妥当,而屿筝的身子也好了许多。虽是如此,皇上却执意让屿筝乘了步辇前往岚静殿。

    宫扇华盖,声势浩大。至殿前行定,屿筝由桃音和芷宛搀扶着缓缓行入殿内。

    “恭迎贵嫔娘娘回宫……”一众宫婢和太监叩首行礼,屿筝的面上毫无喜色,却晕开一丝苦涩笑意:“都起来吧……”

    “谢娘娘……”众人应和着,纷纷起身,屿筝却见跪在角落中的遥羽冷冷清清地看向自己。

    吩咐遥羽进殿,屿筝遣了青兰等人去训示新入的宫婢,自己则与遥羽在殿内浅言相谈。

    “玉荛姑娘很是不悦?是在责怪屿筝自作主张?”瞧出遥羽眼中的冷恶,屿筝倒也直白的询问。

    但听得遥羽冷哼一声:“若非贵嫔娘娘任性而为,此刻我本该在宫外……”

    屿筝虽知顾锦玉很不简单,却不知他竟也能让遥羽来去自如。想到这儿,屿筝淡淡说道:“看来顾公子远比我想象中更甚……”

    “爷如何,与贵嫔娘娘已无半点关系,娘娘如今只需安胎静养,坐享宠爱荣华便是……”遥羽冷然说道,眸中一片沉郁。

    屿筝交错在一起的双手握了握,沉声道:“如若我说这个孩子断断留不得,还请玉荛姑娘助我一臂之力,又该如何?”

    遥羽面上一片诧异之色:“留不得?你的意思是……”

    屿筝神情一凛,继而说道:“请李太医开一方堕胎之药……”

    遥羽缓缓摇头,十分不解:“我不明白……你为何要……”

    屿筝转而看向自己微微发白的骨节:“即便你刻意隐瞒,我却也知皇后娘娘赏赐的幽昙香并不是普通香粉。皇后她……想要我的命!可玉荛姑娘又是否知道,太后却将我腹中胎儿视作棋子,试图日后用以要挟皇上。玉荛姑娘口中的荣华,与我而言,却是勒紧我脖颈的白绫。试问我如何安享?”

    见遥羽面上惊异之色渐显,屿筝继而说到:“况且……幽昙香曾出现在白府,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得不防!”

    屿筝顿了一顿,目光灼灼地看向遥羽:“即便玉荛姑娘听命于顾公子,可我却知道,这一切,我的兄长屿沁必定也是全然知晓。否则,顾公子不会让玉荛姑娘以身犯险……兄长他只怕也在暗中寻查江府败落之由和殷太医的死因吧……”

    “你……”此刻的遥羽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本以为屿筝入宫,不过与普通女子一般,争宠夺位。却不知,她竟暗中得知这诸多隐秘。更甚之,她如此聪慧,虽不知顾锦玉的真实身份,却也将他与白屿沁所行之事,猜得八九不离十。

    “玉荛姑娘不必如此惊讶,有些事并非屿筝刻意得知。只是深陷其中,由不得自己罢了。”屿筝淡淡说道。

    遥羽敛去惊讶之色,只看向屿筝,郑重说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屿筝神情冷鸷,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这一,便是需李太医开一剂落胎之方。这二,知会顾公子,二娘入府前曾是被卖入官家的歌舞姬,设法查出她的身世……我怀疑……”屿筝顿了顿:“她也许和明相府有着不可分割的牵连。至于此事,暂且不要让兄长知晓,毕竟……是他的娘亲……”

    听到屿筝吩咐的事宜,遥羽心中也是一凛。这女子早已不是入宫时的模样,她的果决的狠冷,让她心悸。可遥羽也清楚地知道,在宫中,只有如此,才能挣扎着活下去……

    “娘娘可想好了?这步迈了出去,便不可挽回……”遥羽仍试图劝说。

    却见屿筝的眸中冷光熠熠:“若是犹疑,只会让我的下场更惨罢了!非但是我,只怕是连白府,也难以保全!”

    风起云涌生死决(二十五)

    两日后,上京馨香楼的一间隐秘的屋中,檀香袅袅、清茶浮散。顾锦玉紧皱眉头,看着修长手指间夹着的一张细细信笺。片刻之后,他将信笺置于烛灯之上,任它燃烧殆尽。

    “你说皇上晋她为贵嫔,又赐居岚静殿?”顾锦玉一袭月白长衫,仍旧是银线绣制盛放花簇,衬着清雅的色泽,倒让他有了不同以往的冷峻气质。浓眉依旧未展,只看向身侧落座的蓝衫男子。

    男子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唯有看向顾锦玉的双眸散发着坚定的气息。而此人并非他者,赫然是被遥羽带至邀月轩的太医李霍。

    “爷,依在下看,良贵嫔看上去虽得盛宠,可难不保与淳仪皇贵妃如出一辙。”李霍颇带担忧的说出了心中所想:“如今良贵嫔不过初才查出身孕,玉慈宫中尚无异动。可皇后却是早早出手了,赏赐给良贵嫔的幽昙香……”说着,李霍从袖中取出珐琅嵌珠的盒子,递到顾锦玉手中。

    顾锦玉接过,打开仔细一瞧,便瞬时变了脸色:“这……”

    “爷也察觉出异样了?”李霍沉声道:“贵嫔娘娘还有一事吩咐?”

    “什么?”顾锦玉看向李霍,似是急切不已。

    李霍低咳一声:“贵嫔娘娘说白府也曾出现过此物,叫爷务必查查白府二夫人紫仪的身世,她怀疑……可能和明相府有关……”

    “明相府……”顾锦玉沉吟片刻,便道:“我知道了,只是此事不宜声张……”

    “贵嫔娘娘也是这个意思……”李霍沉声应道:“可这落胎之事……”

    顾锦玉抬手制止:“切勿轻举妄动,虽不知她想些什么,可龙嗣之事不得妄为。总不能因得她一时任性,便搭上了你的性命……”

    李霍起身沉沉应道:“爷的叮嘱,在下牢记于心……”

    待李霍离去,顾锦玉则缓缓踱到窗边,推开轩窗,朝着远处的重重宫闱看去。他所知道的屿筝并非是这样的女子,到底她知道了些什么,经历着什么,竟让她执意将自己的骨肉舍弃!

    痛感漫过心扉,顾锦玉缓缓握紧了拳头,他忽然想起吩咐花玉荛入宫的那夜,馨香楼的玉轩之中,花玉荛卸去了浓艳脂粉,目光戚戚地看向他:“爷一向不插手宫中事宜,那白屿筝到底是哪里讨得爷的欢心?竟让爷自违誓言,涉险至此?”

    然而顾锦玉只是缓缓转过身,冷声道:“玉荛,你可知你此刻的神情,不是一个杀手该有?你若是害怕,我便另寻了人前去……”

    短暂沉默之后,顾锦玉忽然身形一顿,察觉到花玉荛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泪水层层渗透衣衫,带来一片微凉。

    “你分明知道,我不是害怕……”花玉荛带着低泣的声音在檀香中缓缓逸散:“我只想知道,不过短短数日,她为什么就能得到你的心……”

    沉沉叹息,撇开回忆。顾锦玉从腰封中取出一支蝴蝶簪,月华下,蝴蝶簪色泽温婉,一如那女子的笑靥。是啊!到底是何时,便将她放在了心上呢……也许没有太多的原因,只是红缎绿锦中,她萦萦孑立,那温婉双眸的惊鸿一瞥,便注定叫他倾尽了心意……

    盛夏里燥热异常,于屿筝而言更是难熬。因得怀有身孕,殿内搁置的冰也不敢太多。

    皇上陆续恩赏了许多物什,也时常来岚静殿陪伴屿筝。可屿筝每每瞧着皇上的眉眼,心却是一阵阵的抽痛。温柔如他,却不是自己的良人。

    察觉了她的身孕之后,屿筝仿若一夜之间便企及圣眷的顶峰,可她也清楚地知道,阖宫有多少双眼睛,在等着她重重跌落的一日。

    屿筝长叹一口气,示意芷宛搀扶着自己到榻上休憩。不消片刻,却见桃音气呼呼地回到岚静殿中。

    “桃音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芷宛见状急忙问道。

    桃音满是怒气地走到屿筝身前,语似连珠:“方才奴婢去内务府领月例银子时,瞧见玲珑阁的人了!”

    屿筝缓缓躺下身,拿锦帕拭去面上的浮汗,柔声道:“那又如何?”

    “主子!”桃音满腹委屈:“蓉嫔害得主子差点小产,如今不过禁足几日便也罢了。奴婢不服气!”

    “服不服气都是皇上的旨意,毕竟我腹中孩儿安然无恙。难不成还要求皇上发落了她?”屿筝微微合眼,淡淡说道。

    桃音咬唇,心知主子说的也没错,可主子受的委屈又该找谁讨回来?转身离开了殿中,却不见屿筝睁开的眼看向她,满是疼惜。

    “主子……”芷宛轻声唤道:“桃音姐姐也是疼惜主子……”

    “我自然知道……”屿筝轻应:“可她还不知这宫中险恶……不过我却宁愿她永远也不懂……”

    “芷宛……”屿筝伸出手,芷宛急忙执了屿筝的手,却听得她又说道:“于我而言,待你也是一样心思……”

    “主子……”芷宛跪倚在她身侧:“姐姐死的那日,便是奴婢知晓这宫里腥风血雨之时……跟随主子前,奴婢不如桃音姐姐那般有福气,能得主子这样的疼惜……自入了邀月轩,奴婢便发誓,效忠主子,绝无二心!”

    “罢了……”见芷宛眼眶泛红,屿筝柔声制止她:“今儿天气不错,不如随我去绮贵嫔宫中走走吧……”

    芷宛神色一凛,便沉声道:“奴婢这就差人备轿辇……”

    僢轩殿中,屿筝见绮贵嫔远远迎了上来,便福礼道:“给贵嫔娘娘请安……”

    绮贵嫔见状,忙搀扶起屿筝:“妹妹晋为贵嫔,你我二人便是平起平坐,姐妹相称,何况妹妹如今身子不便,不必行礼了……”

    “多谢姐姐……”屿筝轻然笑着,二人便执了手入殿相谈。

    绮贵嫔略略打量屿筝一番,脸上笑意渐明:“瞧着妹妹身形已显,气色也好了许多。”

    “多谢姐姐挂怀……姐姐吩咐蒹云送来的东西,岚静殿都快搁置不下。今日身子好了许多,便想着前来谢过姐姐……”屿筝轻然应道。

    却见绮贵嫔一反往常清冷之态,绽出一个绚烂的笑意:“妹妹且等片刻……”说罢便唤了蒹云吩咐。

    不一会儿,蒹云便从内殿折返,手中捧着的赫然是一套簇新的小衣服。

    “这是……”屿筝拿起仔细翻看,便见蜀锦小红袄上绣着如意云纹,细软的风毛柔柔嵌在衣边,看上去十分讨喜。

    绮贵嫔见屿筝轻揉抚摸着蜀锦红袄便柔声道:“虽不知妹妹腹中是个小皇子还是个小公主,可这红袄喜兴,总归是不挑的。只是许久不拿针线,妹妹莫要嫌弃才是……”

    屿筝抬头,十分感激地看向绮贵嫔道:“姐姐这份心意,叫妹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便起身谢过。

    绮贵嫔示意蒹云搀扶了她,嗔道:“瞧你,方才才说过不必行礼……”敛了笑意,绮贵嫔面上一片淡淡愁绪:“姐姐我是无福之人,能亲手缝制这件小袄,也算是妹妹替我了一桩心愿罢了……”

    见屿筝微微低下头,绮贵嫔又道:“这孩子留下不易,你要好好疼惜她……听闻蓉嫔已解了禁,想必是因为妹妹并无大碍。皇上似是没有追究之意,也算为孩子积福……只是不知蓉嫔那娇纵的性子收敛些了没……”

    屿筝惶惶然:“姐姐不提倒也罢了,一说起蓉嫔,我这心里总是生怯。此番皇上虽无严惩,可蓉嫔定是记恨于我,日后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

    “妹妹不必如此惊惧,如今你是贵嫔,她不过居于嫔位,自是不能似先前那般肆意妄为,御花园中刻意刁难之事,想必也不会再有……”绮贵嫔柔声安慰道。

    不料屿筝却是摇摇头道:“想必姐姐也知道,我曾在掖庭一段时日。虽不曾见识太多,可恰巧有桩事却是妹妹亲耳所闻……”

    “哦?”绮贵嫔面带疑惑,看向屿筝。

    屿筝压低了声音,沉声说道:“蓉嫔曾发落一个贴身宫婢往慎刑司去了,行至司药处时,那宫婢的癔症突然发作,口中大喊是蓉嫔害死了淳仪皇贵妃,也不知是真是假。想必就是那时,我便惧了蓉嫔……”

    但见绮贵嫔神情一顿,却又舒展开来:“蓉嫔是打发了一个贴身宫婢,似是唤作妙竹。可既然妹妹说她癔症发作,想必口中也是胡言乱语吧……谋害嫔妃,那可是大罪。蓉嫔再骄纵,便是给她十个胆量,也不至如此……”

    “姐姐……”屿筝轻声道:“实不相瞒,当日我一时好奇,偷偷去慎刑司瞧过一番,那宫婢虽看上去疯疯癫癫,可说的话却让人不得不废了心思捉摸。”

    见绮贵嫔屏住呼吸,似是细细聆听,屿筝便道:“那宫婢声称有几日蓉嫔送到各宫的香囊里,都将乌头碱的绛紫花瓣碾碎了些,涂抹在香囊内外。宫里小主们素日里喜香,即便是收了香囊,用或不用,总是要拆开验上一番。何况,蓉嫔宫中制的香囊皇上赞不绝口,小主们也是有了几分嫉妒之心,非要分出个高下来。这一来二去,手上沾染了乌头碱的汁子却还不知。想必那淳仪皇贵妃的孩子便是这般没得吧……”

    话音刚落,便听得绮贵嫔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啪”地一声碎成几片……

    风起云涌生死决(二十六)

    见绮贵嫔跌落了手中的茶盏,屿筝慌忙问道:“姐姐没事吧……”但瞧着绮贵嫔收敛了惊慌之色,脸色煞白地看向屿筝,勉强一笑:“妹妹妄言了……淳仪皇贵妃不曾有孕……这样的话日后还是别再说了,免得徒惹是非……”

    “姐姐说的是……”屿筝垂首应道,面上露出几分羞赧之色:“在掖庭,独是听了宫婢们嚼舌根,想必是听岔了,如今却又妄传,是妹妹糊涂了……”

    绮贵嫔以手抵了额头道:“妹妹前来,本该礼待。可也不知是暑天炎热或是什么,总是觉得不得劲……”

    “姐姐可要紧?芷宛,快传太医……”屿筝焦急地吩咐道。

    不料,绮贵嫔却抬手制止:“不必了,想必歇歇也便没事了……”

    见此情形,屿筝也不便多言,只叮嘱蒹云照顾好贵嫔,再三谢过绮贵嫔亲手缝制的小袄后,便起身离开。

    送走了屿筝主仆,蒹云这才苍白着脸折返回来:“主子……你没事吧?”但见绮贵嫔白皙的指骨紧紧扣住梨花木桌的边缘,未语泪流。

    “主子!”蒹云惊觉绮贵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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