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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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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屿筝跪在地上,许久却不见皇上吩咐她起身。半晌之后,她忽然听到皇上沉声道:“今日朕来,只有一句话要问,入宫这些时日,你可曾忘却过心中的恨,真心真意的爱过朕?亦或者是朕做的不够好,才会伤了你的心?”

    楚珩沐盯着眼前的‘女’子,十分缓慢地吐‘露’出这句话,即便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当真正要放手之时,楚珩沐才察觉出自己的心有多痛。这几日,每当空暇之时,他的‘胸’口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着,难以呼吸。在反复而又难以驱除的疼痛中,他看到自己的真心,他不愿放手,不愿让她离开。如若她有一丝的不舍,那他就拥她入怀,另做打算。

    可眼下,看着那‘女’子神情平淡的模样,他便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询问屿筝,到底是从何时起,他伤了她的心。

    只见跪在面前的‘女’子缓缓抬起头,如同注视一个陌生人那般注视着他,冷着一双美的不可方物的眉眼,淡淡应道:“皇上可记得,初入宫时,屿璃姐姐小产,臣妾被陷是祸手,故而皇上您下令彻查邀月轩。也许就在那一瞬,臣妾的心便死了……那也是皇上第一次,将臣妾打入霜华殿……”

    “可那……”楚珩沐开口‘欲’辩,却戛然而止,本已起身的他,复又颓然落座:“所以说,那之后,缱绻情深不过都是虚妄?你只是想留在朕的身边,‘弄’清心中的疑‘惑’?你要等的便是这天吧?淳仪的死,江府的败落,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查出之后,离朕而去?白屿筝,你以为朕就丝毫没有瞧出那雪狼有什么古怪?!”

    说到这儿,楚珩沐渐渐显出几分愠怒之‘色’,他伸手捏住屿筝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眸:“你到底是从何时起,就在处心积虑的谋划着这一切?”

    屿筝用力挣脱皇上的束缚,将视线移开来,怔怔望着他身侧的那盏宫灯,沉声道:“妾身不明白皇上言下之意……和亲是皇上应允,妾身一已戴罪之身,还能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是妾身所幸。至于明相,皇上除了心腹之患,妾身心中疑‘惑’可解,实乃一举两得的好事……”

    “你一定!要和朕这样说话吗?”楚珩沐冷冷打断屿筝,他实在不想听到屿筝用这样冷漠和疏离的语气和他‘交’谈,顷刻之间,他们之间存在过的一切仿佛都消散开来。眼前的‘女’子除了冷漠之外,再无任何表情。

    楚珩沐忽然冷笑一声:“罢了罢了……朕知道你心中所想……”说着,他缓缓起身离去,大氅带过初冬寒凉,仿佛先前久立殿外,将初冬的冷寒之风都揽入氅中一般。

    皇上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去,却不曾看见,跪在殿中屿筝已是泪雨如下……

    如今,屿筝见哥哥屿沁神情冷肃,心知他不会欺哄自己。顾锦‘玉’亦是神情切切,意‘欲’带她尽快离开上京。

    略一沉思,屿筝忽而大惊,拽住屿沁的衣袖,急声道:“哥哥你疯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拓拔雄一旦知道其中玄妙,云胡势必要开战,皇上这是拿江山和百姓的命当做儿戏!”

    “不是儿戏!”一侧沉默的楚珩溪忽然开口,浅淡的苦涩漫过心头,他却看向屿筝,一字一句地郑重说道:“在皇兄心里,你与这天下一样重要,不……甚至说更重要……他不是在拿江山作儿戏,而是为了你,他甚至可以舍掉这江山!你若知道皇兄走到今天是多么的来之不易,那你便会明白你在他的心中有多重的分量……”

    顾锦‘玉’四下张望,皱了皱眉头道:“多说无益!为了不让拓拔雄起疑心,我们现在必须离开上京。之后,屿沁兄会在百里之外,做出你被强匪所杀的假象。如此一来,云胡便没有理由开战,皇上不问责已是安然之策了……”

    谁料顾锦‘玉’话语刚落,三人却听得屿筝的苦笑传来:“只怕是走不得了!”

    “为何?!”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但见屿筝环顾四周,面‘色’沉冷:“这半晌,你们可曾见到拓拔雄的人追来?若我没有猜错,拓拔雄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如今我若离去,便当真是要置他于万劫不复了!失了这天下,或许他不在乎……可百姓是无辜的……战‘乱’之祸,将会蔓延整个中原……我……不能……”

    每说一个字,屿筝便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拉扯一般的疼痛。她深吸一口气,让眼眶中的泪水缓缓倒流,望向皇城的方向,屿筝‘唇’瓣轻颤,如果那是他周护自己的方式,那么这一次,就让自己来保护他吧……

    “屿筝……”

    “筝儿……”

    “小主……”

    众人的轻唤,并没有唤回屿筝的思绪和视线。而此时,天空中开始有细雪落下,入冬的初雪便这样悄无声息地到来,渐渐冻住了每个人心扉……

    当莫那娄吩咐众人将伤者包扎医治后,却看见王爷倚在马旁,仰头望着天空,细碎的雪粒落下,在发间倏忽消散。而王爷的脸上,也随着那雪粒消散了以往的请浅笑意,他只是微微皱着眉,看着林间深处。

    莫那娄缓缓走上前去,低声唤道:“王爷,都妥当了。我们是不是该折返回去,告诉皇帝……”

    不料,拓拔雄猛然抬手制止了莫那娄,随即沉声道:“吩咐下去,急速开拔,日夜兼程,赶往云胡……”

    “王爷!”莫那娄大惊:“可是汗妃她……”

    话未说完,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响从林间传来。拓拔雄下意识地将手搭在剑柄上,却见从林中小道上出现的,只有先前被劫走的那辆马车,孤零零地朝着他们行来。

    红纱帷幔已经在方才的打斗中被割裂的破碎不堪,冷风细雪中,红纱飞扬,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和妖娆。

    只见那马儿行至近前,便似有灵‘性’一般缓缓停下,不耐烦地甩着头,喷出温热的鼻息。

    略一沉‘吟’,拓拔雄示意莫那娄不要出声,自己则持了剑缓缓走上前去,轻然挑开车帘的一瞬,连拓拔雄亦是微微吃了一惊。

    但见两个宫婢一左一右守护着正中的华服‘女’子,而那‘女’子的怀中抱着受伤的雪狼,裙摆上被血迹映出几点斑驳如‘花’的淡痕。她就坐在那里,雪狼依偎怀中,神情凛冽而高贵,惊‘艳’又让人着‘迷’……

    曾是惊鸿照影来 曾是惊鸿照影来(二十一)

    拓跋雄见屿筝的手轻柔抚摸着雪狼,而受伤的雪狼此刻安静地蜷缩在她的怀中,只在车帘被掀起的一瞬,微微抬了抬那双幽深的双眸,随即又懒洋洋地闭上眼,撒娇般朝着屿筝怀中蹭去。

    只听得屿筝的声音轻柔响起:“它受伤了,烦请王爷找人替它医治……”

    “为何回来?”拓跋雄看着她,微微眯起眼,沉声问道:“你明明便可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去……”

    屿筝抚摸着雪狼的手微微一顿:“王爷既然在此不曾离去,也没有派人前往宫中送去消息。这便说明王爷知道我会回来。既然回来,那就心照不宣,何必还要问清因果?说到底,不过是那些强匪发现事关重大,所以只夺取了财宝,而放了妾身……”

    听着屿筝的话,拓跋雄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一贯的笑意又渐渐从他的唇角溢出:“本王喜欢聪明人,汗妃当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说罢,拓跋雄放下车帘,朝着身侧的莫那娄吩咐道:“把包扎用的药和绷带递进去,吩咐下去,启程前往云胡!”

    莫那娄方才站在远些,并未听清二人的谈话,此刻他略带不解地说道:“王爷,汗妃可安好?那强匪这般轻易送汗妃回来,会不会是在谋划什么更大的阴谋?”

    “阴谋?”拓跋雄冷笑一声:“量他们也不敢!照吩咐去做吧!”

    莫那娄不敢多言,只沉声应道:“是……”

    重新集合了队伍,和亲之队缓缓开拔。待那长长的队伍越行越远,京郊的山头上出现了三匹高头大马。白屿沁坐在马上,注视着离去的和亲之队,心中只有对屿筝的无比疼惜。他知道此番前去,屿筝选择的,是比在宫中更加未知,也更为凶险的一条路。从她的话语中便可知道,拓跋雄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明明是有着承继汗王的才华和能力,却选择将汗位让出,将多年被作为质子留在宫中的拓跋阑推上汗位。这样的做法只会说明,他认为拓跋阑更有能力掌管整个云胡。然而这样的胸襟,却不是谁都能有……

    且不说拓跋阑设计选择屿筝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但就这一路上,或许屿筝便要先与拓跋雄斗智斗勇才是。可白屿沁却记得,那时初见屿筝入府,分明是那样柔弱的女子,如今才知,她那娇小的身躯中蕴含着的力量,即便是他们,或许都无法企及。

    看向身侧的顾锦玉,见他眉眼深沉,往日的玩世不恭早已消失殆尽,出现在脸上的,是那样失落的神情。仿佛屿筝的离去,也带走了他的心。

    “眼下你们打算如何向皇兄交代?”一侧的楚珩溪轻声问道。

    屿沁叹了一口气,看向他:“只能照着筝儿的吩咐,之前筝儿不过是为了逃离皇宫,那么此刻,她是为了皇上,才会义无反顾地前往云胡。若是被皇上知道这一切,只怕……”

    说到这儿,屿沁也陷入了沉默。虽说皇上对屿筝的心意,让他颇为感慨,可今日之事,身为臣子,他仍觉得皇上的旨意有失妥当。一旦他们失手抑或是被察觉出什么,势必会引起和云胡的争斗。眼下,方将军殉国,云胡攻破漠城,正是势如破竹之时,激怒了云胡的后果,只会使其趁胜追击,一举攻入中原。

    三人自然都知道此番行事的重要性,而他们虽不言说,却也明白,屿筝这样做无可厚非。既然拓拔雄已有察觉,他的不追击便说明或许他也在等待这样的一次机会。只有屿筝回去,才能暂时平息这一切……

    长长叹了一口气,白屿沁看向楚珩溪道:“王爷有什么打算?”

    楚珩溪神色一转,沉声应道:“本欲助锦玉一臂之力,可如今屿筝做出她的选择,那我,也到了该离去的时候……”

    听闻此言,顾锦玉接过话:“我这就派人护送你南下……”

    “不必……”楚珩溪打断了他:“忠亲王是已死之身,如今的我,不过是个闲散自在的人,无需旧日那般前呼后拥,我只想随性而行,或许有一天,我会回到此处,与你们再度相逢……”

    白屿沁点点头:“既然如此,顾兄你也莫再为难王爷,不如就此别过,你我速速回宫复命……”

    话语落定,却不见顾锦玉有所动作,他依旧只是望着屿筝离去的方向,忽而一挽缰绳沉声道:“屿沁兄自是回宫复命,我要护送屿筝一路北上!”

    “你疯了?”屿沁厉声道:“照筝儿所言,那拓拔雄已有察觉,你护送屿筝北上,不过是增加各自的风险罢了!况且,你要撇下这一众影卫,岂不是忤逆圣意?”

    只听得顾锦玉冷然一笑:“忤逆圣意,我顾锦玉也不是头一遭了!”

    白屿沁知他言下之意,是指王爷之事。他暗中相助屿筝,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保下王爷一条性命,却也绝口不对皇上提起此事。所行之事,多少也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而非一味尽忠。

    就在白屿沁沉默之声,忽然听得顾锦玉厉声一喝,胯下马儿已如离弦之箭一般窜出。

    “顾锦玉!”白屿沁急忙喝止,便要催马而追,却见楚珩溪打马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爷这是何意?”白屿沁不解地看向楚珩溪。

    但见楚珩溪看向顾锦玉绝尘而去的背影:“他的脾性想必你也知道,若是认定的事,又怎会轻易更改。况且,我瞧得出,他对屿筝用情颇深。与他结交这些年,我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由他去吧……如今你倒该尽早回宫,禀明皇兄。与其让皇兄悬着这份心思,不如趁早断了他的念头。如此一来,才不负屿筝所托……”

    听完楚珩溪的话,白屿沁低垂着头,沉思片刻,便抱拳行礼:“王爷所言极是,那便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楚珩溪亦是抱拳回礼:“后会有期!”

    话语落定,二人拉拽手中缰绳,一南一北,分道扬镳……

    冬雪飞落,大氅翻飞的身影各自消散在不同的方向,每个人却都是奔赴自己内心的执着而去……

    一月之后,屿筝在极度的不适应和愈发明显的孕吐之中,踏上云胡的土地。从最初的城池繁华,再到荒漠戈壁,然后抵达这片夏日水草肥美,冬日飞雪遍野的土地。

    这一路,屿筝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身孕,幸而有宽大的华服遮掩,这使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并不明显。而每一次难以克制的孕吐,她都说服桃音和芷宛相信,那不过是水土不服而已,无需惊动随行大夫。就这样煎熬着,一日日消瘦着,终是踏入了云胡的土地。

    拓拔雄一早便遣了信使先行一步,故而和亲之队在翻过贡拉山时,便远远看到云胡大军列队前来相迎。出乎拓拔雄意料的是,率领云胡大军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弟弟,如今云胡的大汗——拓跋阑。

    催动马儿急速向前,拓跋雄见身披黑色大氅的拓跋阑亦是打马上前,笑意相迎:“大哥此去辛苦了……”

    “大汗为何亲自率兵前来?”拓拔雄微微皱眉,他不明白,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何会在弟弟的心里占据着这般重要的位置。

    不曾想,拓跋阑并未应他,只反而问道:“可还顺利?”

    拓拔雄轻叹一声:“自然依着大汗的吩咐……”话语未落,却见拓跋阑已如风一般从马上跃下,急急朝着马车行去。

    屿筝在马车中,强忍着胸口翻涌着的强烈的呕吐感。蜷缩在身侧的雪狼,抬起头,幽深的双眸却似是带着几分担忧地注视着她,不时略显不安地轻轻蹭蹭屿筝的肩臂。

    就在芷宛将手中的水囊递给屿筝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随即车帘被猛然掀起,车帘外出现的那张雀跃欣喜的脸让屿筝愣在了那里,试图去接水囊的手,便那样停滞在半空。

    “屿筝……”当眼前的男子清晰地唤出自己的名字时。屿筝才微微缓过神来,是他!是拓跋阑!是当日离宫时奄奄一息,几欲垂死的男子。

    眼前的他,哪里还有半分病态。只见拓跋阑面色红润,金冠束发,黑氅系身,神采奕奕。高耸眉骨下,那双有着黄昏沉坠夕阳的深沉眼眸,依旧泛着柔和而闪耀的光芒。与初见之时,一样的祥和温柔,却也更多了几分神采。

    “拓……大汗……”意识到他如今截然不同的身份,屿筝适时更改了称呼。随即她却看到一只手缓缓伸到面前,拓跋阑的声音温柔响起:“来……”

    看向面前的男子,带着毫不防备又真诚的温柔笑意,屿筝微微一失神,便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片温暖包裹。拓跋阑的掌心厚实温热,他就那样执着她的手,将她缓缓搀扶行下马车。

    屿筝看到面前众多的云胡兵士,个个身形壮硕,骑在高头大马上,他们魁梧有力,看上去十分骁勇。带着云胡游牧民族特有的粗犷之气,让人心生敬畏。反倒是自幼长在上京的拓跋阑,看上去多了几分书卷之气,除却样貌,身形神态倒也与中原男子并无太大差别。

    她方一在马车前站定,便惊觉一道狠厉地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寻而望去,但见拓拔雄神情沉冷地盯着自己。屿筝知道,那是因为拓跋阑此时正将自己的手牢牢牵着。

    就在她试图挣脱的一瞬,拓跋阑忽然拉着她的手缓缓抬起,朝着云胡的将士们示意,顿时,将士们欢呼的呐喊声便响彻天地……

    曾是惊鸿照影来 曾是惊鸿照影来(二十二)

    拓跋阑执着屿筝的手,朝着众将士示意的那瞬,人群中爆发出:“大汗万岁!”的齐声厉呼。而拓跋阑的脸上,始终有真切而温柔的笑意,他不住看向屿筝,手掌紧握,仿佛是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一刻的来临一般。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拓跋阑转而看向屿筝,却只见她眉头紧锁,似是分外惆怅。拓跋阑心中一动,轻声唤道:“屿筝?”

    但见屿筝抬起头,目光楚楚地看向拓跋阑:“大汗,妾身有要事相禀……”说着,屿筝又显得颇为担心地朝着四下一望。

    拓跋阑温柔应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此番前来路途跋涉,想必你一定很累……”

    “此事十分紧迫,妾身即刻就要向大汗禀告……”屿筝焦灼不安地神色让拓跋阑很是在意,继而他遣退左右,和屿筝缓缓又朝前行了几步。

    在远离众人的地方,拓跋阑看向屿筝道:“到底何事这般急迫?”话语方才落定,拓跋阑惊见屿筝突然跪在地上:“快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大汗明鉴……”屿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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