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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嫡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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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千邑抬了一下手,身后的侍卫便将他往过推了一些。他的腿上盖着薄薄的锦衾,看不清衾下的情形,从身形可见个子应该很高,且并不显得瘦弱,不像一个常年不良于行之人。
    李锦素不知道他到底残成什么程度,是双腿还是单腿是肌肉筋骨萎缩了还是腿断了隔着深紫的衾,什么都看不到。
    更看不到他脸毁的程度,金质面具将整张脸遮得严实,唯有一双眼及口鼻处露着,也不知是一张脸还是半张脸。
    “李家三娘,我略为听说过,可是那为了沈家大公子大闹崇文书院的李三娘”
    李锦素一愣,这个二皇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心道糟糕,光顾着可怜他,没有想到他再命不好也是一个男人。
    只要是男人,尤其还是一个古代男人,对于未婚妻痴恋别的男人的事情肯定会耿耿于怀。何况原主对沈珽痴迷到那个地步,几乎举京皆知。
    若是她强行否认,反而会适得其反。
    “二皇子明鉴,臣女自幼得知家母逝前定了一门亲事,便是那沈家的大公子。早前不太懂事,总想着既是长辈们定下的亲,多相处些总是好的。万没有想到人走茶凉,沈家有心毁婚,对婚约之事闭口不提。后来臣女想明白了,已与沈家做了了断,万不会再做出有损体面的事情,更不会让殿下蒙羞。”
    越千邑冷哼一声,吓得李锦素差点跪下来了。
    “我听说你曾为送沈珽一方印章,在玉珍阁与原将军府上的二姑娘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原二姑娘相让,你才得了印章。隔天你就送与沈珽,谁知对方并不收,然后你便候在书院门口,日日痴缠,直至对方收下。”
    孰不知,沈珽转手就将那印章丢了。
    李锦素背后冒着寒气,要死了。这些荒唐事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让二皇子相信她真的对姓沈的没有意思。
    情急之间,她脱口而出。
    “殿下,都是误传。印章之事,臣女可以解释。那是…那是因为臣女想用印章换回生母送给他的玉佩,谁知他就是不还……”
    对,打死都不能认。
    就算所有人都说她喜欢沈珽,证据确凿,她都不能在将来的夫君面前承认。一个不好,那可是杀身之祸。
    缓了口气,终于定了一些心神,又道:“臣女对沈公子真的无半点儿女私情,殿下若是不信,且看臣女以后的表现。臣女自幼习字,熟读经书,也是知人伦纲常,礼义廉耻之人。臣女敢向天起誓,若言不由衷,欺瞒殿下,愿受天雷轰地火焚之罚。”
    言辞切切,语气坚定,令人信服。<;/p>;
    她心里没底,不知道二皇子信不信她若是不信,她以后的日子可以预料到不会好过。还想有个后院清静的夫家,还想早早做豪门寡妇,看来悬得很。
    面具下的凤眼微凝,注意到她握拳的动作,垂下眼眸。
    “记住你今日之言,他日若有不实,我必追究。”
    “殿下放心,臣女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她腿都有些发软,方才生怕自己说错了话,紧张到后背紧绷。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她完全相信只要她表现出半点异心,眼前的男人可以让她有千万种死法。
    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纵是无缘帝位的皇子,要弄死一个臣子之女也是轻而易举。
    不远处似有人过来,近了还能听到环佩铃铛的声音。一女子金冠宫装,迤逦而来,身后跟随着十几位宫人。
    人未到,已先语。
    “原来李三姑娘在这里,让我好找。母后与母妃正说着话,怕你无趣,让我来陪你。不想二皇弟也进宫了,倒真是巧得紧。”
    引路来的春雨先行礼口里称着见过大皇妃。
    李锦素这才明白来人的身份,也跟着行了礼。
    大皇子妃是连贵妃的亲侄女,锦宁侯府的嫡长女,闺名连娉婷。连娉婷的长相与连贵妃不一样,如果说连贵妃是一朵温柔的解语花,那连娉婷就是一朵幽香的百合花。
    想来连家有意培养女儿进宫,连娉婷举止大气,气质出众,眉宇间隐隐带着居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她亲亲热热地上前拉着李锦素的手,上下好一番打量,眼眸中是令人舒服的目光,似乎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怪不得母后替二皇弟聘下你,看这小模样,真真是叫人心疼。像三姑娘这般长相出色的姑娘,我看得都喜欢得紧。二皇弟,真是好福气。”
    她笑语嫣嫣,长嫂风范十足。
    越千邑冰冷的眼神没有半点波澜,“我乏了。”
    那侍卫闻言知意,推着自家主子离开。
    连娉婷丝毫不以为意,反倒过来安慰李锦素,“三姑娘莫要见怪,二皇弟从夏国回来后,就是这般性子。若为是身逢变故,他也不会如此,你应该多体谅他。”
    话都被她说完了,李锦素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凡是初见面就表现得十分热情之人,都应该心存警剔。李锦素深知这些女人的厉害,轻易不敢乱接话。
    也怪她看书只图消遣,并不会认真到逐字逐句。《帝京琴瑟》这本书又是以男女主的励志故事为主,朝堂涉足不多,都是几句带过。直到书的结尾,宫中也没有什么大变故,依旧是明帝在位,后宫贵妃独大。
    “大皇妃说得是,臣女记下了。”
    不知如何接话,顺着人的话说总不会有错。
    连娉婷看了她一眼,都说李家三姑娘性子鲁莽,是个做事不管不顾的。方才自己那样说了,都不见她大吐苦水,可见传言不尽属实。
    “说来也是缘份,上次母后生辰之日,你献了生母的嫁妆。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位李家姑娘是个纯孝纯善之人,有机会一定好好结识一番。不想一语成谶,你我竟成了妯娌。”
    “这是臣女的福气。”
    “你呀,莫要总是臣女臣女的,将来都是一家人。你叫我娉婷姐姐,我唤你三娘,如何”
    李锦素连忙推拒,头低下去,“礼不可废,臣女不敢。”
    连娉婷眼神微闪,轻轻虚扶她一把,“好了,你若不愿,我自不会勉强。母后怕你等得无趣,让我陪你在御花园中四处走走。”
    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李锦素自然从命。
    御花园很大,若不是人领着,李锦素只怕会迷了方向。心里却是始终提着的,暗暗记下走过的路。
    虽是不清楚后宫的格局,却隐约觉得大皇子妃带她走得有些远了。
    “大皇妃,臣女进宫逗留的时辰不短了,看着已到了出宫的时辰,臣女还得向皇后娘娘辞行。”
    连娉婷一脸懊恼,“看我这记性,光顾着和你说得投缘,不想竟走到了这里。也是时辰不早了,我送你过去。”
    说话间,对面走来两位华服公子。
    其中一人李锦素认得,正是那连家的四公子。还有一人神态倨傲,走在连近欢的前面,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真是巧了,不想遇到三皇弟与四弟。”
    李锦素立马明白了,另一人是大皇子的胞弟,三皇子越千池。
    她行了礼,默默低头作鹌鹑状。听着连娉婷询问越千池和连近欢的功课,还顺便多介绍了她两句。
    越千池早就好奇父皇给二皇兄指了一个什么样的皇妃,一眼便粘在李锦素的脸上,暗道着实可惜。
    如此佳人,后宫都没几个能比得上的,配二皇兄,真是白瞎了。
    寒暄几句,各自别过。
    回福禧宫的路上,连娉婷的还是亲热是与她闲聊,却在话语间多次提到了连近欢。甚至不无骄傲地感叹着,论京中世家公子,唯连近欢姿仪最是出众,冠绝封都。
    李锦素从不觉得以连娉婷的身份,会亲密到这般与她毫无芥蒂地随意聊家常。她想到常氏原有意与侯府结亲一事,再细思连家的行事做派,心下微冷。

第29章 撕破脸
    陈皇后与连贵妃在殿中; 不知说些什么。从两人的表情看其乐融融,没有半分剑拔弩张之势。如若不是深知她们的立场,定以为她们关系极好。
    连娉婷进去,先是恭恭敬敬地唤了母后母妃,然后礼数周全地立到连贵妃的身边,将之前的事情道来; 在哪遇到李锦素及碰到二皇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真是有缘得紧,不想遇到了二弟。想来二弟瞧着三姑娘的模样; 心中定是欢喜的。”
    李锦素垂首低眉,做害羞状。
    陈皇后轻轻一笑; “能得天子赐婚; 自是天底下最美满的姻缘。”
    这一语双关,说得连贵妃面色微变。当年就是因为先帝赐婚; 陈皇后才会嫁给陛下。而她只能委屈当一个侧妃; 不能凤冠霞帔; 堂堂正正的以陛下的妻子自称。
    而今; 连家女再嫁进皇家,依然不是赐婚。
    难道她连家女,真的就那么不如人好在深宫多年; 她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一瞬间的色变来去匆匆; 须臾间已是笑意满脸。
    “能得陛下赐婚; 是你的福气。你当时时谨记本分,切不可再任意胡为,像以前那样惹出不少是非。皇家不比寻常人家; 是万万容不下放浪形骸之人。”
    李锦素“扑咚”一声跪下,半个字不说。
    被高位者如此重话,她不敢辩驳。
    陈皇后敛起笑容,“贵妃今日来寻本宫,本宫还以为是来贺喜的。不想你火气如此之大,把李三姑娘吓得面无人色。外人不知,怕是会以为本宫苛待未过门的媳妇,生生把人召进宫来受罚。”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一时情急。事关皇家颜面,容不得半分马虎。”
    “贵妃娘娘此言,臣女不敢认同。臣女出身虽然不高,却也是长在书香之家。臣女父亲身为御史,从小要求臣女遵守礼节,不能有半点差错。外头传言,皆不属实,贵妃娘娘切莫听信他人之言,便定了臣女的罪名。”
    李锦素说着,连磕三下头。
    陈皇后看得心疼不已,“你这孩子,谁也乱嚼舌根子,那岂不是在打陛下的脸。你可是陛下亲封的谨孝乡君,忠孝两全的好孩子。”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很有眼色地将李锦素扶起来。
    连贵妃懊悔不已,“本宫真是心急了,也是听那些人说得厉害,想着好好叮嘱你一番。不想你这个孩子如此较真,倒成了本宫的不是。”
    “贵妃娘娘,事关名节,臣女不敢受那污名。”
    “好孩子,有陛下替你做主,没人敢说你。贵妃宫里的宫人是不是太闲了,没事竟然把这样的话传到你的耳边,看来是该清理一下了。”
    连贵妃自是虚意应着,眼神别有深意看了李锦素一眼。
    李锦素知道今日大戏应该落幕,两宫之主斗法,皇后占了上风。她做为两人斗法的伐子今天算是完成任务,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趁机请示离宫,陈皇后一看时辰,确实差不多了,命宫人送她出宫。
    连贵妃和大皇子妃也没有久留,告辞离开福禧宫。大皇妃的待遇自是不同,不需要遵循普通命妇入宫的时长,可以随意进出后宫。
    婆媳二人去了平宁宫,屏退宫人,面色齐齐沉下来。
    “如何”连贵妃问道。
    连娉婷微微思索着,道:“儿臣瞧着,与传言并不相符。外人都道李家这位三姑娘性情粗鄙,不知礼数。可方才遇见二皇子时,儿臣见她谨遵规矩,没有半点的不妥当。且一路上,儿臣试探过,她半句话都不接。不知是不敢接话还是心有城府,总之并不似旁人所说的那般不知事。”
    连贵妃轻轻往锦榻上一靠,长指拈着,抚了一下额头,“就怕是个有城府的,方才你看她的行事做派,不像是个没心计的。”
    “也不尽然,若真是有城府的,哪里会留下那些个话柄,任人传来传去坏了自己的名声。依儿臣看,她眼下被赐了婚,以前的事情是打死不会认的。又在皇后宫中,少不得要做出表态。”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般情形之下,她只能如此。再者李家人应该叮嘱过,并且教导过,她不敢乱说话。”连贵妃接着话锋一转,“可与近欢遇上了”
    说到这个,连娉婷也是有些不解。不管别人如何传言,近欢的长相在封都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李家三姑娘愣是连半眼都没瞧过。
    “遇上了,不过她一直低着头。”
    听到侄女的话,连贵妃心里有了数。定是听从家人的吩咐,不敢多说一言,不敢行错一步。如此看来,成不了什么气候。
    “哼,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连娉婷皱着眉,有些说不上来,又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不过李家三姑娘是最好的人选,放眼封都,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别家的嫡女,无论官职大小,皆有父母可依。倘若真许给二皇子,自是会站到皇后一派,荣辱与共。
    而李家,则反之。
    她相信李家那位老夫人和那位继夫人都是聪明的,包括李御史本人。即便有个皇子女婿,他们也会识实务,暗地底靠向他们这一边。
    一个没有娘家依仗的皇子妃,掀不起多大的浪。如此想着,心里那点不安便散了。
    且说李锦素出了宫,和等候在宫外的成妈妈与墨语汇合。上了马车,主仆三人多一句话都不敢说。
    成妈妈取出早就备好的点心,她吃了三块。
    脑子里想的都是二皇子当面质问她的情形,心内一阵后怕。若是她方才回答得迟疑了些,二皇子会不会想灭了她
    后宅生存不易,皇家生存更是艰难。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命,以前想着要是能出了李家,必是另一番天地。没想到才从狼窝又要进虎穴,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回到府中,不光是常氏巩氏,就连李复儒都在等她。
    她此次进宫,意义重大,关乎到李家的荣辱。是以,常氏再讨厌她,也不得不做出长辈的姿态,表示关爱。
    一一将宫里的经过道来,省去遇到二皇子和三皇子及连近欢之事。只说皇后与贵妃还有大皇妃的事。
    李复儒抚着短须,频频点头,“你做得很好,少说多看,谨慎行事。想来为父对你的叮咛你都听进去了,甚好。”
    “老爷,妾身早就说过,三娘懂事多了。妾身这些年拉拔着她,总算是没有辜负老爷您的信任,也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姐姐。”
    常氏脸一黑,什么时候了,巩氏这个黑心烂肺的竟然提起佟氏。
    “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你嫁进来也有十几年了,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好好的福气都被你给哭没了。”
    巩氏没想到常氏会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自己,一时间忘记了按着帕子,吃惊地看过去,眼里哪有半滴泪水。
    常氏虽然心中讨厌她,可她到底是嫡姐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名声,常氏也不会当众落她的面子。实在是最近诸多烦心事,隐忍的不耐全跑了出来。
    李复儒皱着眉,身为人子,自是不敢顶撞母亲。可心里觉得母亲最近过分了些,先是女儿,现在是妻子,敢情母亲对他的妻女如此不满。
    “母亲…”
    “呵,我一个当婆婆的,竟是不能说儿媳妇的半点不是了老爷官做得越大,却越是不懂事了。后宅乃女子的地盘,我身为李家的老夫人,训斥晚辈,难不得还要老爷你要插手”
    “儿子不敢。”
    “哼,我看你敢得很。你就护着吧,你的女儿差点连累全家,你的夫人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做派。要不是我这张老脸撑着,别人还不知如何说我们李家无教养。真要是传了出去,我看你要怎么护!”
    常氏是真的动了气,抬手搭在柴妈妈的手上,“既然这里不容我说话,那我老婆子就不碍你们的眼。”
    “母亲!”
    李复儒大惊,连忙追了上去。常氏余怒未消,哪愿意理他。他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只得接过柴妈妈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常氏。
    常氏到底心疼儿子,没有甩开。
    留下厅中面色不虞的巩氏和低头不知想什么的李锦素。
    “三娘,你祖母定是生气了…往后母亲可不敢再护着你,若不然,你祖母一怒之下,在你父亲面前撒气,恐怕你父亲都要恼我了……”
    李锦素抬起头,一脸困惑,“母亲在说什么方才祖母生气,不是因为母亲说错了话吗”
    巩氏一顿,瞠目结舌。
    “三娘,我可是帮你啊!”<;/p>;
    “母亲弄错了吧,母亲帮了我什么母亲说这些年你拉拔我,这话从何说起我吃穿用度都是父亲的俸禄,衣食起居自有成妈妈和丫头们,母亲拉拔我什么了”
    “你…”巩氏不敢置信,眼神转了几下。整个厅中除了她们和华妈妈,再无旁人,倒是不用再做样子。
    她脸一沉,“三娘,你这是说什么话”
    李锦素从宫中出来,已经身体疲惫。一进家门,没有人关心她有没有吃东西,没有关心她有没有受委屈。
    所有人只关心一件事,她有没有闯祸,有没有给李家丢脸,会不会连累他们。这样的家人,还想着她念他们的好,还想着从她这里再得到好处,凭什么
    她累了,既然前有狼后有虎,左右都没什么出路,她何必还要委曲求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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