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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太子妃(子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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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叹老覃也是个极好的人,忙碌了大半辈子了,也该要到颐养天年的时候了,自家女儿不在身边,我便关照她们四个要像侍奉父亲那样对待他,四个姑娘皆是孤儿,听了我此番话亦是心生赞同。
  我道:“待再过几年,老覃年纪大了,你们呢也是要生子的,若是真的无暇顾及到店里,就把店盘给人家吧。”我想了想,又笑:“咱们店这么火,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那些钱你们自行处理便是。也不用顾念着那是我一手开起来的店就舍不得云云,你们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四个人听了我这番话又激动起来,齐齐跪地道:“皇后娘娘对我们的恩德此生难以忘怀,不仅除了我们的奴籍,还事事替我们考虑,我们没有什么好回报娘娘的,唯有给娘娘磕三个响头。”
  她们初初跪下时我本想拦着她们,听了这句话我便不拦了,受了她们磕头,赶紧让她们起来。
  由于她们均非宫中之人,不宜久留宫中,见时辰不早了,便让我中宫的一个宫女带她们出去。彼此之间心知肚明,隔了这道宫墙,以后几乎都不可能有什么机会见面了,心中不免一阵唏嘘,若非凤奕辰,恐怕我此生也见不到她们这一面了吧。
  没过多久凤奕辰果然来了,我本以为他是一句玩笑话,因着他实在是很久都没有来过中宫。
  我开玩笑道:“中秋佳节连朝臣都给你放假吗,今天的奏章批完了?”
  他对我的玩笑毫不在意:“每日上奏的都是些重复的话,看着都乏味,真不知这些老家伙们写那么冗长也不累。要是禹儿再大些就好了,我不必这样辛苦,可以常常来陪你。”
  我嘟哝了他一句:“我可不愿让儿子这样辛苦,你辛苦就够了,儿子陪我。”
  他笑道:“你这丫头,禹儿辛苦不辛苦都是迟早的事,你何必这样在意,难道我陪你倒不好了?”
  我故作思考状:“你说的也对,要不我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就凑了上来,准确寻到了我嘴唇的位置,一下子贴了上来。
  我毫无防备地让他攻城略地,好在自己还保持清醒,大概他是累了,一下子被我推开:“不要在这里。”
  开玩笑,才在这里与四姝长谈,门都大敞着,难不成让帝后做戏让人看不成。
  他应该也是觉察到了不妥,显然呼吸还没有平稳,微喘着粗气道:“换个地方。”不容我答应,就牵着我绕过重重隔间进入了最里面的寝殿。靛儿在里面为我铺床,发现我们两个一道进来,识趣地快速走了出去,还将门关了个严实。
  他看四周都没有什么阻碍了,才俯下身来加深了方才的吻,我也放下心回应他,抬手将床边的帷幔拉下,然后双手抱住了他的腰,惊觉身上那件蜜合色的宫服已被他褪去一半,上半身仅余了肚兜。反观他,明黄色的皇帝常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我立马感觉到了不公平,冷哼一声一把将他的腰带扯落……
  第二日早晨仍是凤奕辰先醒了,我只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才揉了揉眼睛睁开,他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我感觉一阵痒。
  “什么时辰了,你是否要去早朝。”好一会我才恢复清醒,问道。
  他非常淡定地说:“太阳都出来了。”
  我一骨碌撑起来,然后把他拽出来:“都这个点了你还不起来,早朝要晚了!”第一次觉得他这么重,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朕今日称病,不去早朝了。”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理直气壮地对我说,然后一把揽过我躺下,“来,再睡一会儿。”
  我吓了一跳,立马就想到了那首长恨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天哪!我可不要做杨贵妃。
  “不行,赶紧给我上朝去!传出去了我就是那红颜祸水!”我急切要把他赶出去。
  他抱紧我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劝道:“好了好了,现在去也来不及了。下不为例,好吗?”
  我白了他一眼,勉强点了头。
  他十分满意:“再睡会儿,现在卯时还未到呢。”
  我这才注意到昨夜尽欢时衣服扔得满床都是,乱七八糟的样子又不禁让我想到了那极致的欢愉,脸一红,拉过被子就将头埋了进去。
  他叹口气,将被子往下拉了些:“你以后要改了这个毛病,小心睡觉的时候呼吸不畅。”
  我不再管他,因为着实困得慌,这样一觉,竟又睡到了接近晌午。


☆、chapter131 烟火

  日子就如指尖沙,看似遥远而悠长,其实一晃也就这么过来了。平心而论,宫廷生活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反倒是让我感觉出或许是因为我被凤奕辰保护得太好,那些血雨腥风都早已过去,就如平头百姓的生活一样相夫教子,多了一分人间烟火的味道。当然,我不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等小事而烦忧,也不必为了婆媳关系、孝敬家长而操心操肺,只不过我要亲自过问的事情还是许多,逢年过节或是季节更替我便要操持整个宫中的吃穿用度以及筹办年节,不得不提的是,若非有靛儿这个得力助手,许多事情我不免要亲力亲为,好在她做事利索得当,只要我在大政方针上指点妥当即可。有时候我经常把她比作那位名垂千古的苏麻喇姑,可惜了我不若庄妃的温婉可人,又不似孝庄文皇太后的端庄大气沉着果断。
  转眼又过五年,禹儿已经八岁了,按照我从前的那个时代,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背着书包手牵着手高高兴兴去念小学的时候,而从六岁凤奕辰为他找了老师起,也不知道是老师教的好还是他有了做小大人的自觉,他早就收起了自己的那份顽劣之心。其实说到底,我心里明镜似地,这孩子就跟他那皇帝老爹一个德性,且是越大越像。一样的是个闷葫芦,小小的年纪眉宇间的英气还没有完全展开,神情举止却老成的不像话,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明这到底是个儿子还是个弟弟。
  凤之禹的早熟还表现在,他经常拿那个比他没大多少的姐姐凤浅浅说事。淑妃是个温婉性子对浅浅没拘没束的,又经常带着她到我中宫,姐弟两个见面的机会不少,自然,感情也是很好。但是这小子就是看不惯他姐姐在我花园里逗弄小动物或是采草环摘鲜花。
  只要一看到,就立马皱着个眉头道:“皇姐,你是女孩子,怎么这样调皮。若是不想看书也罢,坐在屋子里跟着红姨学绣花亦可。”
  浅浅可不像她的母妃那样“好欺负”,也会挺直腰板地回嘴:“皇弟你怎可这样说我,我好歹也是你的长姐,你虽是太子,可也要尊重我哦!”女孩子在这个年纪总是比男孩子要长得快些,况且浅浅又大,貌一看在气势上果然还是略胜了那么一筹。
  往往这个时候,禹儿就不想再理会浅浅,嫌弃地睨她一眼,孩子气地自顾自说一句:“看以后哪位世家子弟敢娶你这个泼妇回去。”
  我和淑妃总是在旁边看得笑,也不会劝,真的不知这两个孩子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自然,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紫菀家的洵儿由于与禹儿年纪相仿,又是表兄弟关系,自然是选他做了禹儿的陪读,就如同当年哥哥与凤奕辰那样……
  紫菀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进宫的机会多了许多,又不好撂下雪侗一人在家,便也会带着一起来。雪侗和浅浅一比,身材要娇小得许多,看上去就是一楚楚可怜的小人儿。许是紫菀自己的性格太过外向,便深感淑女要从娃娃抓起,看她把雪侗教育得,举手投足间都是一股子淑女范儿。洵儿对于这个只比自己小了几分钟的妹妹宝贝得很,凡是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第一个就送到了她面前,有什么事儿也都冲在前面,颇有些为妹妹遮风挡雨的意思。
  我老拿护妹的这事儿要给禹儿作榜样,禹儿却毫不在意地看看我说:“皇姐能跟雪表姐比嘛,倒是表姐更有公主的样子。”
  我真的是被这混小子气得语塞,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谁规定了公主一定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温柔得体淑女范儿的。”
  他又对我这个母后鄙夷起来:“皇姐的个性说不定是随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浅浅唤我一声母后又不代表我们一定有血缘关系啊!事后我把这事儿当做床头话说给凤奕辰听,他抱住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先皇没有女儿缘,对我来说真是万幸。”
  我当真是要被炸毛了,马上弹出了凤奕辰的怀抱,从前也只是被这个大的气,现在大的小的联合起来气我,不用旁人提醒我都感觉我的更年期要提前。


☆、chapter132 帝王

  凤奕辰自从称帝五年以来,大洛一片昌盛,就连我到过的最北边的蕴城亦是一片祥和气氛,不再是我曾经看到过的荒城一片,我偶尔翻阅到的蕴城的财政也是年年充盈,不再需要朝廷的补助。
  大洛子民无不称赞帝贤,殊不知这样的盛世是他们的皇帝辛辛苦苦了五年的结果。
  我曾亲眼看见过他在书房里废寝忘食,困了就和衣躺在里侧供临时休憩的小间里,我去给他身上盖个毯子,往时他睡眠浅,只要我走进他都会醒来,而现在累到竟然这样大的动静都不曾有一丝一毫转醒的痕迹;也曾亲耳在议事殿门外与朝臣争论的声音,都说旁观者清,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雄厚,我却听到了阵阵疲累,心里不禁要疼上几分。我知他是个平易近人的帝王,遇事从来不会一手遮天,极力纳谏的结果就是臣子们各持己见,谁都认为自己的提议合理不肯让出半分,他只能一一判断个人意见中的利弊关系。
  明明才三十有二的人,我总觉得登基五年让他苍老了不止十岁。虽然眉宇还是那么令我折服的英挺,可是对我温柔一笑时眼角掩不住的细纹总能刺痛我的眼睛。
  有一日,我在为他梳头之时盯着他的头发看了良久,手上的动作自然慢了,他细心地察觉,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愣愣地盯着他的头发道:“奕辰,你长白头发了。”
  他轻叹口气笑笑说:“年纪大了总该有的,没事儿,拔了吧。”
  我摇摇头:“拔了多疼,何况,还不止一根。”
  他不语,拉过我的手,而我索性也不给他梳头了,将手中的牛角梳放在了梳妆台上,绕到他身前坐在他腿上,用另一只没被他握住的手触*的眉眼。心疼道:“你太辛苦了。”
  “所以,”他笑了:“让禹儿赶紧长大,我便传位于他,携你游五湖四海去。”
  我拧眉故作思考,然后深表赞同道:“嗯,好主意!”谁让那臭小子整天气我,我就不信多找点事儿给他干了他还有闲心跟我胡扯。
  他调侃道:“从前是谁说了宁愿夫君日夜操劳也不舍得自家儿子那样辛苦的。”
  “呃……”我额头上黑线条条,辩解道:“那时候禹儿还小嘛。”
  “舞儿,你不能这样的。”他一本正经对我道,“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啊。”
  我“噗嗤”一下被他逗乐了,指着他说:“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这个,你看看那个臭小子,越大和你越像。我现在算是知道我不认识你之前你都是个什么样儿了,早知你这一肚子坏水儿我哪还对你什么一见倾心呢。”
  他用揽着我的一只手抓住我的与另一只手并在一起,力气大得将我两只手都牢牢箍住,“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禹儿都这么大了,你要是再敢逃,不管到哪儿我都非找着你不可。”明明是一句类似表白的话,到了他嘴里语气中愣是有些无赖。也罢,在一起这么多年也可算是老夫老妻了,还用得着那些情意绵绵的作何,他知晓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亦知道我不会这样做,夫妻间的信任何至于这点小事都不放过呢。
  在入冬之前我正让司衣局多给各位嫔妃多几身厚衣服而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却听闻了玉妃每天都咳嗽不止,有的时候还会咳出血来。宫里这么多号人了,难免有个小毛小病的,况且将将换季,感冒咳嗽什么的就更多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自会找太医去看。
  哪想隔天就传来消息说玉妃得的是肺痨,太监宫女都吓得不敢往她宫里走,哪怕是送个东西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对玉妃本人更是避之如洪水猛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传染了小命不保。
  我无奈,在从前那个时代,肺结核真的不算什么大毛病,甚至都不用动刀子光吃吃药就能治好,在这里却是绝症,生了这病就相当于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噩梦。
  我心知玉妃恐大限将至,但有时候,你虽明知道结果,但有些事若是自己不做一下努力,不仅过不去,心里也总是不好受的。
  我让靛儿去看了趟玉妃,说瘦的都脱了人形,躺在床上咳得五脏六肺都快要吐出来似的。我听得心里直磕碜,让靛儿去找了几个做杂役的宫女来。
  宫女中也分三六九等,能够有贴身服侍主子的自然是最上等,而这些做杂役的甚至连一般的宫女都瞧不起她们。她们均是官婢出身,家里不是犯了事被贬的就是永世不得翻身的苦工,总之身份卑贱得可怜。
  我征询她们是否有人愿意去服侍玉妃,自然,我给她们好处。若是服侍得好了以后便提她们去御花园做女官,御花园工作轻松,平日里也就侍弄侍弄花草,那些搬运盆景的活自然是有太监在做;若是不幸被玉妃传染了肺痨一命呜呼了,我便出面免了她们父母的奴籍,家里父母不在的亲眷亦可。
  靛儿总共叫来五个杂役宫女,并且全部都答应了去照顾玉妃,这一点,我很是满意,并且关照了她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又交代了她们许多防传染的法子。
  我还记得那天极冷,我窝在火炉边取暖,手里的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中宫通报的宫女给我带来了噩耗——玉妃还是去了。我挥挥手让她下去,我与玉妃也不过见了那几次面,没有什么难过不难过的,只不过看着门外执勤的侍卫哈出的气都能结成霜。这样冷的天气,一个人的去世不免又多了几分凄凉。
  由于玉妃生前不得宠,又无子嗣,也不是出生于名门望族,后事就那样草草地办了。大冬天的,不论是谁都蔫蔫的感觉。


☆、chapter133 终章

  近几年,由于两国之主共同的努力,大洛与鲜族也一直处于友好邦交中。虽然我私心对于此事真的十分感冒,但是站在国家的立场上,这的确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不仅减少了战乱纠纷,亦对商品经济的促进有极大的好处。
  肖文楚还亲自到我大洛来,就像从前电视上看到的那样,什么两国领导人亲切会晤,就差没有握手拍照登报了。本来这种事情他派一个使臣来就可以,偏偏还要自己来跑一趟。我本来想着那日在宫中解决了戚惜音的事情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他了,没想到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凤奕辰说是我疑心太重。对,我就是疑心重,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这肖文楚一向都是我的克星,他只要一踏进大洛的土地我就觉得他不干什么好事,指不定他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凤奕辰允诺我这次一定不会让我见到他,我便每天都躲在后宫里,连与前朝离得近的几座殿宇我都尽量不去了,反正我就是刻意减小与他碰到的几率。
  好在此次肖文楚也还算规矩,没有到后宫中随随便便地走动,我每天都防着他,直到凤奕辰告诉我他们一行人离开了都城已在回鲜族的路上我都没有放心,待他得到确切消息肖文楚已经进入了鲜族的地界之时我算将这件事情过了。
  由于凤奕辰只有禹儿这么一个儿子,又是早早就立为了太子,故而一直很注重对他的培养。况且顾相又是禹儿的亲外公,他在朝中独当一面,自然会为禹儿保驾护航。禹儿又真的很争气,十六岁的时候就能够在朝堂上旁征博引,说得一半人哑口无言。于是,凤奕辰便顺理成章地将许多事情都交给禹儿,名义上是多历练他,实则也是在暗放权力,好让他早日接班。而他自己,每天几乎可以空出半天时间来陪我。时下宫里的人不多,我们便也不用顾忌什么,就在御花园里赏赏花品品香茗,天冷的时候就在暖房里看看书博博古,夏天就去碧云山避避暑。
  浅浅是个大姑娘了,禹儿也不小了。在大洛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禹儿倒还好说,男孩子晚个几年并不打紧,这女孩子要是熬上几年可成了老姑娘。淑妃每每与我提及此事总是急得不得了,恨不得明日就要把浅浅嫁出去的好。我说浅浅是否知道,又或者要问问她的意思,淑妃却说挑了好人家再告诉她。而我自然是希望是要浅浅自己相中的好,也和凤奕辰谈话间不时会聊到此事。问他的看法,他却笑着说此等事情他不便插手,让我看着好就好。
  我唉声叹气地觉得男人就是靠不住,连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都不甚理会,我便只好让都城各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将家中有适婚年龄男子的画像送上来,然后和淑妃亲自挑选出满意的。按淑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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