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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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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碍于礼数,大家躬身施礼叫一声皇后娘娘;可实际上呢,邹皇后,连同现在的戴绿枝,这满朝的命妇,有谁不是在眼底心上,先存了三分轻视,才来审视一番的?
  咱们这群人,委实是半丝半毫都不敬畏所谓的皇后呢!
  邹田田当年闹腾得够凶了吧?结果如何?还不是被算计得滚去了冷宫清醒?!
  想着想着,脚下有些踉跄。
  贴身侍女忙上来扶住她,体贴地道:“王妃今日多饮了几杯,该找个地方歇歇再出宫。不然,一会儿马车上怕要颠得难受呢!”
  福王妃不在意地一挥手:“这点酒,算什么?”
  贴身侍女看了看福王妃的脸色,问:“娘娘刚才想起了什么,这样高兴?”
  福王妃顺口道:“想起了邹氏……”随即发现自己说多了,忙又刹住。
  贴身侍女微微愣神,转瞬又想起了花期,然后想起前几天有个什么人的侍女在自己跟前说的那些话……
  “王妃怎么想起了她们?那连主子带侍女都高傲得下巴不知道往哪儿指的东西们!也配让主子您惦记!”
  侍女的愤怒刻薄令福王妃不由一怔:“这是怎么了?”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侍女:“敢是受过她们的委屈?”
  贴身侍女的眼圈儿便红了:“当年怕给主子添堵,都不敢说……婢子自己就罢了,当下人的,被谁骂不是骂,只是当年那一宫的宫女也拿自己当皇后,婢子很是听过一些她们不敬福王和您的话,现在想起来,就越发令人生气罢了……”
  福王妃心底恍惚间有了一股冲动,犹豫片刻,还是抬起头来,坚定地下命:“来人,去掖庭!”
  今冬着实冷。
  已经正月,仍旧天降大雪。
  朝堂之上,大臣们口口声声瑞雪兆丰年,这是好年景的好兆头。可就没人说一句:赶紧给穿不起棉衣的人准备救灾吧!
  所以横翠带着一众内侍宫女扫清了庭院、堆好了雪人、你追我赶地打雪仗的时候,邹充仪正在正房屋檐下皱着眉头看天。
  桑九陪着她一起皱眉。
  花期也在外面,却懒得跟众人一起玩闹,回身看到邹充仪神色,便开口问:“娘娘怎么了?”
  邹充仪抿一抿唇,皱眉道:“天色不对,恐怕后头还有雪。”
  桑九跟着叹气:“前头这场雪一下一化还没完,后头如果再来一场大雪,那可就太冷了。”
  邹充仪点头,声音放轻了许多:“是啊。宫里不觉得,外头那些穷苦人、流浪汉们,可就难熬了……不知道朝上的官儿们知不知道提前准备一下子管管……”
  桑九嗟叹着摇头:“如今还在假期呢。谁有那闲心跑去管这个?”
  大唐官员的新正假,从除夕开始,新正、初五,一直到十五才算休完。
  “得管啊!不论是谁,都得管给圣人看看才好啊!不然,真的大过年的有了冻死人的消息,那从圣人到大唐的面子,可就都被丢尽了……”邹充仪叹息。
  花期眼中明晃晃闪过一丝不解。
  已经不是皇后了,反倒开始操这天下的心了。
  充仪这是打算回清宁宫了么?
  花期的眼睛微微一亮。
  正在此刻,幽隐小院的门外忽然一片敲门声:
  “福王妃路过小院,探望邹充仪,即刻来开门!”
  ……
  福王妃穿着朝服来的。
  妆容发髻,裳服配饰,无一不是二品郡夫人的规制。
  毕竟又是宗室媳妇,颇有些雍容华贵的派头。
  然,就这样的浓妆艳抹,这样的隆重威严,一旦到了裹着素色狐狸皮大氅、一身清淡装扮的邹充仪面前,也不过一个暴发户的感觉罢了。
  福王妃似乎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了,所以到了邹充仪面前,格外矜持,高高抬起了下颌,目不斜视一般,直直地走到正房中最正中的位置上坐下,方淡淡地瞥向邹充仪:“怎的还不给本王妃见礼?”
  邹充仪看着福王妃的做派,一开始微微有些发愣,后来明白了过来,虽然心下觉得厌烦得很,看着那张做作的脸,也好笑起来。听了这句话,干脆笑眯眯地上前蹲身万福:“见过福王妃。”
  桑九和花期顿时一脸怒容。
  想当年给皇后行礼的时候,福王妃总是最恭谨的。
  即便是宗室媳妇,即便是皇帝的二嫂,可福王毕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再做出礼贤下士、虚怀若谷的样子来,也不过是先帝庶出的儿子,福王妃总是腰杆格外挺不直。
  说到这一点上,她还不如福宁公主。好歹福宁公主有自己身为李家公主的骄傲,就算不仗着福王,也是在京里横着走的架势;到了邹皇后面前也从未低过头,轻蔑不屑总是明白地挂在脸上,邹皇后也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在裘太后面前,福宁也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就算得罪了太后,也不曾收敛或赔罪道歉——
  可福王妃就不同了。
  她一直都是很谦恭,很识时务的。
  给皇后施礼,对太后低头,甚至,对寿宁公主笑脸相向,对故去的长宁公主礼遇有加。
  加上她实在是擅于生育,一口气给福王生了三个儿子!
  所以福王妃是众人眼中的谦和王妃,福气王妃,很久以来,一直就是。
  以至于大家想到福宁公主时,会悄悄叹息福王妃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闯祸不断的小姑子?!
  可现在——
  桑九和花期脸上不由得同时带出了一丝讥诮。
  瞧瞧这一副小人得志的德行!
  邹充仪则一直笑眯眯地,只是上下打量福王妃时,目光无比的意味深长。
  福王妃被她看得有些坐不住了,眼神闪避开来,盯了自己身侧的侍女一眼。
  侍女会意,阴阳怪气地开口:“哪里像是曾经做过皇后的,竟然连待客之道都不懂!我们王妃坐了这半天,既没有宫人们行礼,又没有侍从们奉茶。邹充仪,你这只是上一眼下一眼地盯着我们王妃瞧,是打算相面呢?还是打算痛快承担一个不敬的罪名?!”
  邹充仪仍旧笑眯眯的,慢慢答道:“嫔妾只是觉得有些怪异。大约是前后的反差太大了,嫔妾格外不习惯罢了。来,”说着,邹充仪冲着花期等人一伸手,“见过福王妃。”
  花期和桑九率众人蹲身施礼:“见过福王妃。”
  福王妃轻咳一声,却没有叫起。
  邹充仪才不管她,接着便道:“花期上茶,桑九拿手炉来,其他人退下吧。”
  众人顺势起身,按照吩咐各自去做事了。
  福王妃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那侍女察言观色,立即呵斥道:“王妃还没让你等起身呢,怎么这就自顾自地散了?邹充仪这是公然藐视我们王妃呢?!”
  邹充仪看了那侍女一眼,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眼神看向福王妃:“王妃娘娘,让一个侍女对着皇帝陛下的内命妇口出狂言,似乎也有些不妥吧?”
  福王妃心下也知道侍女过分了,便瞥了侍女一眼。那侍女自是退后半步,暂时闭上了嘴。
  福王妃自己款款地开口:“邹充仪,许久不见。”
  邹充仪看着她,忍不住又想笑,这不是自找不痛快是什么?
  “是。上一次相见还是太后生辰时,太后连嫔妾的面子都没给,直接请各位去了各自母妃宫中。”
  福王妃听了这话,脸上隐隐做烧,不禁暗暗咬牙,后悔自己客套话挑得不合适。
  干咳一声,福王妃露出一丝冷笑,慢条斯理地打算狠狠戳一下邹充仪:“那时邹充仪的风姿卓绝,神气得很,只是可叹世事难料,怎么半年不到,就必得在掖庭这样的低贱地方,才能看得到充仪了。真是让人感慨啊!”
  花期和桑九正好进来,一个上茶,一个奉上手炉。然,一耳朵听到“低贱”二字时,两个人手底下同时一顿。
  桑九退到一边时,偷偷偏头,看了花期一眼。花期正好也看过来,微微点头。
  邹充仪对这番话很是不以为意,不过,眼神一转,就看到了自己两个大宫女的互动,便知道今日的事善了不成了,不由自主微微一笑。
  福王妃便接着从鼻子里嗤笑一声,慢慢道:“邹充仪似乎并不以为耻,反而很高兴离开清宁宫,不再侍奉太后和圣人啊?”
  邹充仪微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嫔妾不知道嫔妾现在安居的模样,到底有什么不对?嫔妾现在****抄经祈福,似乎也是上孝太后、下敬君王,没有不合规矩吧?”
  福王妃语塞,便端起杯子来饮茶掩饰,茶入口,却忍不住一皱眉。
  旁边侍立的侍女忙小意问道:“王妃怎么了?”
  福王妃怫然不悦,伸手把茶碗的盖子往茶碗上一扔,当啷一声:“这是什么劣质的货色,竟然敢呈上来待客?”
  侍女忙伸手拿过茶碗闻了一闻,顿时立起眉毛,骂道:“作死的奴才!这是早八百年前的陈茶,竟然也拿来糊弄我们王妃?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邹充仪听着这样粗俗的骂法,便皱了皱眉。
  花期则稳稳的,一丝不乱地蹲身施礼,不卑不亢,不急不躁:“王妃明察,充仪娘娘这里就只有这样的茶。已经是最好的了。本来王妃来了,咱们怕冒犯了王妃,打算藏拙,所以没有上茶。可王妃明言怪罪,咱们就只能尽力地呈了上来。既然王妃喝不惯此茶,倘若口渴,婢子撤了此茶,给王妃上白水可好?”
  桑九一张面瘫脸站在一边,肚里却早已笑得转了筋。
  幽隐一群人天天无事就光琢磨吃喝,别说是煎茶,就单单是四季的花茶,就不下十几种。这酸涩的陈茶,怕是花期好容易从沐浴的物事里翻出来的吧!
  福王妃脸上铁青,却又无法责怪花期,只得不作声。
  那侍女见状,冷笑一声道:“花期姑姑好没道理!谁不知道你们主子在清宁宫时私房丰厚?这时候说没好茶,谁信?当着我们王妃,说谎说得面不改色,花期姑姑也不是哪里来得好教养!”

  ☆、90。第90章 赶走

  邹充仪听着这话,禁不住又皱了皱眉。
  花期看了邹充仪一眼,轻笑一声,忽然站直了身子,轻蔑地问那侍女:“你是谁?”
  侍女脸上涨得通红,调门立刻高了起来:“我是福王妃的贴身掌事,整个王府的侍女都归我管!”
  花期轻轻再笑了一声,学着刚才福王妃的慢条斯理,悠悠道:“本官是太后御口亲封的四品女官,倘若本官愿意,除了兴庆宫余姑姑,这满皇宫的宫女,都归本官管。”
  侍女急了,伸手指向花期的脸:“你放屁!你主子早已被废,你还能保住四品的品级?别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邹充仪的脸色真真正正地沉了下来,森然道:“福王妃,你这侍女似乎没规矩得过头了。我家花期就算再张狂,也不会在主子们面前谎言卖弄。你就打算让你这侍女因为这样的胡言乱语,被杖毙在我幽隐小院么?”
  福王妃也难看了脸色,冷道:“邹充仪,就算我这侍女口不择言,就凭你,也敢说杖毙她的话?我看,你这冷宫的日子,是真没过够呢!”
  桑九看邹充仪和花期都有些愤怒,忙接过了话头:“王妃娘娘请暂息雷霆之怒。婢子有一事不明,还请王妃赐教。”
  福王妃和那侍女焉得不知桑九这虽是另起话头,却依旧是要弹压自己?福王妃目不斜视,根本连理都不理桑九。
  那侍女则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嘲道:“还当自己是根葱呢!我们王妃堂堂郡夫人,何时有闲心教你个小小的宫女了?”
  桑九看着那侍女鼻孔朝天的样子,忍不住笑,看了看邹充仪,道:“充仪,看来这位掌事是真的不想活着离开掖庭了。”
  福王妃眼睛一瞪,刚想开口呵斥,却被桑九快嘴截了:“婢子不是什么葱葱姜姜的,婢子只是从兴庆宫出来的,只不过是余姑姑的徒弟,只不过是这院子的掌事宫女,罢了。”
  说着,桑九竟冲着福王妃蹲身施了一礼:“王妃是最懂礼仪尊卑的,不知您身边这位侍女,是几品?可比我高?就算王妃立时提了她的品级,敢问王妃,她能高过花期姑姑么?就算王妃当场封了她给福王爷做侧妃,敢问,她能高过我们家充仪娘娘么?”
  一番话,说得福王妃无言以对,也说得花期和邹充仪都面色微霁。
  桑九顿了顿,看着福王妃和那侍女僵硬的脸色,微微笑了笑:“另外,王妃娘娘,我们充仪奉旨迁居掖庭,院门外的两个字也是陛下赐的,除沈昭容持金牌可入之外,至今还没人奉旨前来。王妃刚才说是顺路经过,那么来我们这里,可有太后或皇帝陛下的旨意?”
  花期听了这话,插嘴道:“敢情,王妃娘娘竟是私闯幽隐?”
  那侍女忙替福王妃辩解:“什么话?什么叫私闯?我们娘娘不过是顺路经过,所以好心来探望一番。何况,你们这破院子又有什么了不起,便是冷宫静思殿,也没说拦着我们王妃不让进的道理,我们便来了,又能怎么样我们?”
  花期哼了一声,下巴稍稍一抬,道:“静思殿是犯错宫妃幽禁思过的地方,无旨意不可入内。这是常识。这位掌事,你说静思殿没拦着你们王妃,敢情你们是已经无旨闯过了?”
  那侍女连忙撇清:“谁说我们已经闯过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在说你们这破院子我们王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花期脸上的不屑越来越浓:“堂堂掖庭宫,北有太仓,南有羽卫,幽隐的邻居就是内侍省。凡皇子成年必要出宫别居,非请旨不得私自入禁。你们王妃是谁?有无金牌?可奉特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话说得我背后直冒凉气啊!王妃娘娘,不是花期出言不逊,挑拨你们主仆情谊,您这位掌事,大约不仅自己活得不耐烦了,看样子,连您的性命、福王府上下百余口的生死,她都打算拉来陪葬呢!”
  桑九看着那侍女一脸迷茫,便“善意”地解释了一下:“宫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除了皇帝,大约,只有谋逆,才能做到了。”
  那侍女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忙颤声躬身向福王妃解释:“王妃莫要听她胡说……”
  福王妃回手一掌打在她得脸上,脆生生“啪”地一响:“没用的东西!”
  这一声骂,自然是在说侍女骂战不力,反而让花期桑九抓住了把柄。
  花期却不放过她,“啊哟”一声,做了一副吓得颤颤巍巍的样子:“娘娘不是在说这位掌事不小心说漏了嘴吧?”
  邹充仪眼见得福王妃的脸上已经一片暴怒,忙喝了一声:“花期慎言!”
  福王妃一听她开口,立时转移了视线,冷笑一声,怒道:“邹充仪调教的好奴才!颠倒黑白拿手到了家了!果然不愧是邹充仪自幼随身的贴身侍女,将邹充仪的口齿学了个十足十啊!想必当年贤妃那一胎,就是被充仪娘娘这样气掉的吧?”
  桑九上前一步,扶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的邹充仪,看着福王妃,睁大了眼睛,问:“王妃今日到底所为何来?若说是故人前来探望,就该有亲言热语暖人心肺;若说是奉上命前来训示,就该早早拿出旨意当场宣读。若二者皆否,只是前来折辱谩骂、栽赃陷害,我们幽隐虽不在大明宫,却也还是当今圣上的后宫所在,自有太后、皇上、皇后管教,怎也轮不到您一位闲散王爷的二品郡夫人来大呼小叫、吆五喝六!如果王妃再要羞辱我们充仪、拿着皇上已经定论的事情来说三道四,桑九身为幽隐掌事,宁愿事后为圣人赐死,也必要立时礼送王妃出去!”
  一番话,说得福王妃目瞪口呆,身边的侍女更是瞠目结舌!
  这才叫好口齿吧?!
  有礼有节,正大光明。
  邹充仪心下熨帖,忍不住轻轻握了握桑九的手。

  ☆、91。第91章 亲手(上)

  花期待她话音一落,立即高声喝命:“内侍们,送客!”
  邹充仪忙拦道:“且慢。”
  顿一顿,看着福王妃铁青的脸色,笑着侧身展臂:“王妃想必歇好了,嫔妾送您出去吧。冷宫不祥,您千金之躯,无事的话,还是不要再来了!”
  礼数周全地送客。
  福王妃被桑九花期骂得狼狈不堪,又被邹充仪这样的彬彬有礼堵得无话可说,只得拂袖立起,匆匆而去,连场面话都不曾留得一句。
  她的人前脚一出门,后脚花期就在院内大声道:“来人,洗地!大初五的,晦气到家了!”
  福王妃心内更气,手指都忍不住微微地抖。
  身边侍女上前轻声劝慰:“娘娘莫要跟这破落户儿生真气……”
  福王妃回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咬牙骂道:“没用的东西!平时调三窝四的嘴皮子那样利索,今日这样的场面,却处处授人以柄,回府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己定定神,又冷笑一声:“我气什么,是她在冷宫,又不是我在冷宫!”
  侍女不敢呼痛,自己掩了脸,口中还要赔罪,同时又给福王妃出主意:“不过,这口恶气总要出上一出。娘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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