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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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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只怕别人做不成,只有自己能行。
  煦王妃吩咐完了,心腹宫人也轻悄地快步走了,她一抬头,却对上了邹家大夫人万氏的感激目光。煦王妃心中一动,知道这位夫人也是个明眼人,便微微点头致意。那边万氏也轻轻颔首回礼,动作幅度之小,连身边坐着的几位外命妇的眼神都没惊动到。
  坐席中,面色惶然的有,那是就怕大宴上出什么祸事,惹得明宗震怒,三牵四挂地连累到自己家身上,那就是飞来横祸了。
  还有些人目露兴奋,显是头一回来大朝节宴上就遇到了如此热闹,觉得十分稀奇,所以兴致勃勃地托腮看戏。
  自然,也有那幸灾乐祸的,与裘、邹两家都不睦的人家,比如吏部赵尚书的夫人,吏部崔尚书的夫人,等等,都在口含微笑,身姿不动,优雅地,看笑话。
  还有些人,就是利害相关者,如邹家太夫人,如沈家的端阳县君,如到现在依着裘家三郎君、陇右道观察使、兰州刺史裘峰的话不肯去兰州陪伴夫君的裘家三夫人白氏。

  ☆、259。第259章 有酒

  白氏家里也是武将,不过一直在禁军当差,最远时驻扎在离宫,从不曾去过边镇。但对京城里各种官场的弯弯绕绕,白家上上下下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是极为清楚的。当年裘老将军为裘三郎求配,世人都道白氏的家世门第都般配不上,裘太夫人也多番反对,却被强势的裘老将军一意孤行成了事。
  后来,裘三郎在京里能过得如鱼得水,却可以说,大半是拜这位夫人及其娘家暗地里的提点所赐。是以,裘三郎和裘太后这样的明白人,都非常尊重并极其倚重这位白氏。
  白氏是个清醒的人,只是裘家除了自家夫君和宫里的太后外,离了裘老将军的弹压,竟然渐渐地一个个地都开始利欲熏心起来,她虽然尽力斡旋解劝,却被裘太夫人和裘大郎怀疑是替裘三郎谋夺国公之位,如今也是百口莫辩,只好在背后多多地做些补救,其他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今日节宴,白氏本来就惴惴不安,只盼着自家的婆母不要闹出什么笑话来。如今倒好,连裘钏都赤膊上阵,只怕这件事,自己是管不了了。
  白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那边裘大郎的夫人闻氏已经过去照看裘太夫人,便觑个空子,悄悄令人去想办法知会明宗——至少,要把三房从这件烂事儿里摘出来!
  ……
  ……
  沈昭容此时却面露怪异地看了邹惠妃一眼。
  她不知道裘昭仪的心胸最是狭隘、教训下人最是没有顾忌么?她就不怕裘昭仪提出什么逾礼的要求?到时候难不成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受辱?今日可还有她自己的父母亲族在场呢!邹老夫人不要气出个好歹来?
  沈昭容越想越担心,不由得面带忧色看了邹老夫人那边一眼。
  果然,邹老夫人也有些不安,但她身边的万氏轻轻凑过去在耳边安慰了两句之后,邹老夫人叹了口气,眉头却舒展了开来。
  沈昭容心中疑惑,便要收回目光再行看向邹惠妃,眼神扫过,一瞥却看见了端阳县君贺氏正在淡淡地看着自己。沈昭容连忙将目光凝过去,却见端阳县君微微一笑,冲着自己点了点头,目中满是安慰。
  这是在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么?难道这种情况下,邹姐姐还有本事翻转不成?
  沈昭容想了想。
  不过呢,邹姐姐和端阳都是没有把握便不出头的性子,以她们的聪慧,若是此刻都如此镇定地稳坐钓鱼台,那自己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干脆一起看戏好了!
  想通了这一点,沈昭容自己微微蹙起的眉头也平展了,恢复了原来笑嘻嘻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托着腮帮子,边吃酒边看戏。
  ……
  ……
  满座中,其实最不安的是安宁公主。
  自己得了好归宿,就算众所周知是邹惠妃的功劳,但自己好歹是大唐公主,驸马又是个无足轻重的待诏,大家大约不会把目光瞄到自己身上来。
  但按照刚才煦王妃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如果现在真的有宗室子弟觊觎皇位,然后勾结宫内嫔妃陷害了邹氏,而现在忝居皇后之位的戴绿枝,却是与相关人等亦有勾连的,那么自己设想了千百遍的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就没有了——
  安宁公主虽然并没有被裘太后亲自教导,且丽太妃于权谋一道实在乏善可陈,但丽太妃这位当阿娘的却有属于她这种小家碧玉的聪明——她将所有听说过的、看到过的,裘太后对付所有人的事情,都一一仔细地讲给自家女儿听。
  安宁公主即便再单纯,被丽太妃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用裘太后的手段浸染过之后,多多少少,也有属于她天家公主的政治智慧了。
  安宁公主很容易就意识到了,虽然自家驸马不是什么重要棋子,但驸马的亲兄长:神策军左将军梁奉安,那可是个太值得笼络的人了!
  掖庭驻军唯有两批,一批是羽林卫,专管内宫侍卫和京城防务,一内一外;另一批就是神策军,则负责宫城防卫,尤其是外朝的安全,都在神策军头上——这就等于在羽林卫的一内一外中间,夹了一个坚不可摧的芯!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作乱,想要全盘掌控京城和皇宫,就势必要把羽林卫和神策军全都掌握在手中,才能连续突破三重防线。
  如今,羽卫大总管沈迈的女儿沈昭容就在宫里,沈迈已经是明宗最可倚重的干将。自己又嫁给了梁家小郎,那么,只要自己的心向着皇帝四哥,梁家大郎说不得便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明宗身边——只怕这也是自家的皇帝四哥笼络住梁家的一个法子罢……
  想到这里,安宁公主不由得垂下了眼帘。
  是不是,仍旧只是个质子,筹码,交换条件?
  忽然,安宁公主想起新婚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早晨,一睁眼,驸马便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口中吐出了一句格外意味深长的话:“若这便是系在颈上的索子,我甘之如饴。”
  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普通情人间的情话来着……
  安宁公主低着头,重新细细咂摸这句话,阴郁下去的心情慢慢地亮堂起来了。
  想起驸马的温柔,洒脱,清高,不羁,文采斐然,看透世情——
  好吧,若这便是货与的买家,自己便帮着四哥点点银子,又如何?
  我甘之如饴。
  安宁公主抬起了头,眼神重新恢复了神采。一旦自己的心事想明白,便开始带着些忧心忡忡看向场中的乱局:这样的事情,真闹大了,四哥面上会极不好看的。想一想,自己又实在是分解不来,下意识地,她决定:还是通知他,让他去头疼好了。
  回身,安宁公主悄悄地告诉自己的贴身宫女:“把这里所有的事情,快去学与驸马。让他拿主意,我该怎么办?”
  宫女低着头,领命而去。
  ……
  ……
  这边裘昭仪却顾不得满殿的内外命妇什么反应,一心只要好好地折辱邹惠妃一番,给自己的祖母出这口恶气。
  是以,一听到邹惠妃根本不讨价还价,一口答应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给祖母赔罪,裘昭仪冷冷一笑,心内急转,回头问沙沙:“刚才祖母给我的那几坛子酒呢?”
  沙沙忽闪着大眼睛,想了想,道:“婢子偷懒,随手撂在娘娘的翟车上了。”
  裘昭仪点点头,微微一笑:“正好,你去取了来。”
  沙沙“啊”了一声,吃吃道:“娘娘,十坛呢,都取了来么?”
  裘昭仪想了想,道:“先取三坛来吧!”
  沙沙这才长出一口气,笑着欢快地跑着去了。
  这一番主仆对答,众人都听出了些端倪,知道裘昭仪只怕是想要让邹惠妃吃几杯罚酒,就当给裘太夫人赔罪了,不约而同都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过是小女儿之间的小把戏。
  即便再过分,也不过是让邹惠妃醉倒,便出丑,也丑不到哪里去——除非邹惠妃酒品不好,酒后撒疯,否则,睡一觉,明天事情便过了。
  沈昭容听了,更是一扬眉:“啊?有好酒?”
  裘昭仪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接这句话,又转向邹惠妃,淡然道:“我知道邹惠妃对酿酒一道颇有心得。今日这殿上所有的葡萄美酒,就是邹惠妃的侍女采菲姑娘在司酝司主持酿造出来的,味道竟然不输西域进贡的张掖葡萄酒。”
  众人心中都是一动,好些人都下意识地端了面前的葡萄酒再仔细尝了尝。
  端阳县君轻轻咂品,却摇头笑道:“裘昭仪不说,我都没注意。这葡萄酒果然不是西域那边的味道。这酒更清甜一些,西域那边的却酸涩得多。”说完,樱唇微动,抿嘴再细品一品后味,方笑道:“不过,咱们自酿的这个,似乎没有那边的葡萄酒后味醇厚。显见的是酿造时间实在有些短。”
  便有人轻笑:“端阳县君嫁了沈大将军,倒成了酒中圣手了?”
  端阳县君脸上一红,转眼却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外子一向好饮,本县君虽然吃不得他的那些边关烈酒,却可以以各种甜酒相陪。如今别说葡萄酒,便是各种果酒,本县君也能说上几句呢!”
  裘昭仪冷笑一声,挑眉道:“邹惠妃就极擅酿造果酒,宫中九嫔以下的各位,都很是尝试过她的手艺。端阳县君的果酒方子,怕不是惠妃给的吧?”
  沈家和邹家早已狼狈为奸,当大家伙儿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么?
  端阳县君却是坦坦荡荡地点头道:“还真是,不过,我自是不耐烦真的按方去酿酒的。所以,都是托我们沈昭容直接跟惠妃娘娘要成品。如今我府里,只怕是比宫里各位贵人那里还要全一些。”
  是又如何?我沈家就是跟邹惠妃好,从宫里的沈昭容开始,到宫外的我,都跟邹惠妃好,怎样?!
  裘昭仪顿时语塞,便冷笑一声不再理她,转身又冲着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端然静坐的邹惠妃道:“如今我这里有祖母送来给我的几坛酒水,还请邹惠妃品鉴。”
  邹惠妃恬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稍嫌怪异的笑容:“裘昭仪是要,罚我的酒?”
  裘昭仪轻声笑了,眼中无限深意:“岂敢,嫔妾是打算请惠妃娘娘敬在座的每位诰命夫人一杯酒!”

  ☆、260。第260章 烈酒

  敬酒?!
  让堂堂的正一品三夫人之一的邹惠妃,前皇后,给在座的每一个命妇敬一杯酒?!
  开什么玩笑!
  虽然这不是大朝参,不会在京的九品以上的都来了,但听得圣上下旨,本次中秋节宴,准在京文武官员五品以上有封号的妻、母都来参加!
  五品!
  难道让堂堂的前皇后娘娘,给五品的官员妻子敬酒吗?!
  且不论皇帝的面子,这些诰命往后的福禄,现任皇后娘娘是否允准——
  凭什么?!
  便是现在殿角值差的女官,也没有让人家向在殿的百十人各敬一杯酒的道理!
  裘昭仪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邹惠妃刚才已经那样镇定自若地让裘昭仪划下道来,如果对方的题目,她竟然接不下来,只怕随之而至的诘难,就没有那么好应付了。
  众人的眼睛,不由自主、不约而同,齐刷刷地转向了邹惠妃。
  邹惠妃只是静静地看着裘昭仪,五息之后,轻轻一点头:“好。”
  众人的眼睛顿时又同时睁大,直瞪瞪地看着邹惠妃。
  那睁大眼睛的动作,因为实在是太整齐,大家不禁都有了一种错觉,大殿里,刚刚轻轻响起了一声:“唰”!
  煦王妃和端阳县君不由自主地将视线从邹惠妃脸上移开,对视了一眼,却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二人目光一碰,便又各自转开。
  邹家大夫人万氏听到这句话,也皱了皱眉,却似乎并不担心,眼神只是在内命妇里扫来扫去。
  赵贵妃和阮贤妃这时候竟如同没事人一样,各自怡然自得地吃着菜、饮着酒,好整以暇地扶着凭案看场中的热闹,没有任何想要下场的意思,哪怕这看起来是落井下石最好的时机。
  而后头那些嫔御,从邹惠妃最好的姐妹沈昭容开始,一直到似乎跟邹惠妃一点儿交情都不讲的高美人,都似乎压根不在乎裘昭仪和邹惠妃之间的恩怨。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权当自己是透明人。
  而邹惠妃自己,则微微一笑,点点头,在众人齐齐的吸气声中,道:“好。”
  ……
  ……
  沙沙搬回来的是三个三斤装的小酒坛子。
  裘昭仪看着这小坛子,对刚才邹惠妃说出来的那个“好”字似乎十分不以为然,笑道:“请邹惠妃先品鉴完了我这酒,再来答应嫔妾的要求。否则,一会儿再反悔,就不好看了。”
  邹惠妃此刻却端坐不动,而是先去接了裘昭仪的词锋:“那么如果我现在反悔,裘昭仪会收回刚才的要求么?”
  裘昭仪呵呵轻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古人云,一诺千金。若是邹娘娘实在觉得给在座的各位夫人敬酒是自降身份,那么,说不得,嫔妾就只好罚娘娘的酒了。”
  话说得很慢,声音很柔和,声调很平缓。
  字眼很嚣张。
  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
  邹惠妃微微笑了,身姿显得越发挺拔起来:“既然裘昭仪志在必得,又何必做口舌之争?本宫奉陪就是。”
  裘昭仪一滞,却又不以为意地摇头哂道:“我怎么忘了邹惠妃的口齿?便是全大明宫的女子都加起来,也未必是你一个人的对手呢!”说完,沙沙已经端来了盛着分酒酒壶和饮酒小杯的托盘,示意裘昭仪已经都准备好了。
  裘昭仪便亲手向托盘里执壶斟酒,笑向邹惠妃道:“惠妃娘娘请。”
  邹惠妃却摇摇头,笑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妃子,如何敢劳烦太后她老人家的嫡亲侄女亲手斟酒?”
  沈昭容早就坐得够了,听这话一跃而起,笑着大声道:“我来!”
  裘昭仪心里本就不耐烦给邹惠妃把盏,闻言顺势放下了酒壶酒杯,笑着一回身:“沈昭容有心了。”
  沈昭容几步便走了过来,直接命飞星流光搬了一张空案几放在中间的白地上,自己却笑着向裘昭仪道:“昭仪姐姐不必这样说,整个大明宫里,唯有我跟邹姐姐好,如今她不敢支使你,难道就敢支使别人了?此时此刻,我不来,谁来?”
  一席话,就如同却才端阳县君的表达:沈家和邹家,就是好了,怎样?!
  裘昭仪眼中的恼意一闪而过,换了冷淡:“那就有劳了。”
  沈昭容却笑容不变,又道:“顺便,昭仪姐姐,你知道的,我最馋酒,如今我闻着,你这三坛酒却不是中原的酒,其暴烈程度,只怕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都比它不得。昭仪姐姐一向也疼我,能不能赏我一坛吃?”
  裘昭仪轻飘飘一笑,道:“我那里还有好些呢,回了宫,我送你一半。如今却不行——我只怕这三坛都不够邹惠妃敬酒的,哪里还有余量分给你?”
  想替邹氏分担?门儿都没有!
  沈昭容的笑容却瞬间深了三分:“那敢情好!说定了!我将才听到了沙沙的话,你外间翟车上还有七坛,我要三坛,回宫就令人去取!昭仪姐姐可不能食言啊!”
  这是,真的,馋酒而已?!
  裘昭仪愣了一愣,只好含笑点头。
  ……
  ……
  小小的焦石冻叶杯里,是一泓清亮的白色液体,细闻便是冲鼻的浓郁酒香。
  邹惠妃拿过杯子,且先微合了双目,细细地闻了闻杯中酒,眉尖一动,喜形于色:“这竟是著名的辽东烧刀子么?”说着,便似喜不自胜一般,往旁边一伸:“沈妹妹,你快来尝尝!这竟是烧刀子(注)!”
  烧刀子是辽东靺鞨和女真两族到了秋冬季节最爱饮的烈酒。据说性烈如火,若是一口咽下,从喉咙到肠胃里,便如一把燃起的钢刀一般,又辣又热,竟是能生生地让人浑身起火!
  因这种酒便是在那两族中也不是十分多见,所以大唐边军中,无不以能喝到几口烧刀子为荣——毕竟边军镇守的,都是苦寒之地,到了冬天,若无暖身的烈酒,实在是难熬。
  邹惠妃的大伯现在已经悄然升了幽州刺史,负责东北方向的边镇防务,邹惠妃却也不曾听得大伯能将烧刀子送将回来半坛。
  而沈昭容的父亲沈迈,辗转大唐西南西北一线多年,竟也没有机缘饮上一坛烧刀子。
  是以邹惠妃发现竟然可能是这种烈酒,潜意识里先叫了沈昭容来尝——
  片刻,邹惠妃又反应了过来,歉然一笑,道:“哦,忘了,这三坛是我一个人的,沈昭容却是半滴也不要想替我的。”
  说完,无视掉沈昭容货真价实的愤怒,和裘昭仪瞬间阴沉下的面色,自己只是自顾自举杯向赵贵妃敬去:“赵贵妃服侍圣人最久,虽说受恩泽最多,只怕同时,受委屈也最多。嫔妾敬姐姐!”
  这一句话,触动了赵贵妃的心肠,原本想要袖手旁观的,也情不自禁地同时举起了杯子:“惠妃客气。”二人微微点头示意,均是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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