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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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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立了你阿娘做皇后,一群吃饱了撑的家伙差点儿要死谏,你阿爷就拉着你阿娘的手站在含元殿里,指着那帮王八蛋一个一个的告诉她,这个是御史大夫,一直说你祸国殃民,他家妒妇前日刚刚杖杀了一个小妾;这个是给事中,昨日我收到他的奏折说你是狐狸精转世,他家的大郎上半年奸杀了一个民女;这个是礼部的主事,他是被废的冯后的表妹夫。一一点过去时,你阿娘便好奇地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人家,点一点头,说哦我记住了。”
  “等你阿爷说完,你阿娘问他:我是皇后了,我能说话么?阿兄让她说,她就问这群人:河东道世家大阀当道,州府县的选官无当地笔吏便不能做满一年,请问有什么办法?六部冗员过多,人浮于事,候选补官十年等不到职位,地方官员却不敷使用,为何不能由官转吏?黄河河套去年决口,灾民安顿听得说现在还没做好,有流民作乱闹到了通州,当地官员是否有舞弊,巡抚官员是否该撤换?大唐边境边陲早与太宗年间不同,以帝王宗室公主郡主与匈奴突厥联姻之事是否不妥?”
  “满朝的文武当时就惊了。一个个的呆若木鸡。还有个不知死的,冲出来大吼牝鸡司晨,你阿娘呵呵一笑,转头问你阿爷:这种只会管皇帝和哪个女子亲密的官儿,想必下辈子也答不出我这几个问题的吧?阿兄是什么性子的人,冷笑一声,直接令侍卫把那官儿的衣衫扒了,还告诉他:你要死谏,不妨就在我们夫妻眼前。那官儿被羞愤一激,还真的撞了柱。你阿爷阿娘两人凭肩而立,一个在朝的六品官员活活撞死在他们眼前,他们俩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达王说着说着,神情恍惚起来。
  明宗也听得目眩神迷,半天才喃喃道:“果然的,谁也比不了阿爷阿娘……”
  达王惊醒过来,低声笑着用胳膊肘撞撞明宗:“所以说,就你个臭小子,老想着个个都要,雨露均沾——世上的女子哪里有不妒的?她们人脑子打成狗脑子样,那纯属正常!”
  明宗自己也回过神来,却悄声笑道:“阿叔,我阿爷阿娘的事儿,你知道得真清楚!”
  达王脸上一滞,瞬间反应过来,笑骂道:“臭小子!老子就好这一口!左右仆射、六部尚书,还有谁们家夫妻的事儿是你想知道的?问我!”
  明宗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阿叔,我的两省羽卫,都未必有您这么灵通的消息……”
  达王又气又笑,眉毛一竖,左手作势一撩白袍,露出脚上的月白锦缎绣银色蛟龙的高底履,低声骂道:“再说下去,信不信我就在这大朝堂上踹你个小兔崽子?”
  明宗连忙左右看看,连声讨饶,两个人呵呵地携手轻笑起来。
  宝王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脸上的不屑丝毫不加掩饰。
  煦王则端着酒盏一个人躲在柱子后面,远远地看看宝王,又看看明宗和达王,一声长叹,眉头紧锁。

  ☆、224。第224章 补药

  过完了灯节,从大明宫到长安城,各家各户都陷入了“收拾东西”的战斗海洋。
  戴皇后和赵贵妃处都忙得焦头烂额——如今赵贵妃仍旧奉太后旨意协理六宫事务。
  以至于明宗有一晚按照惯例去看望赵贵妃时,赵贵妃殿里来回事的人还在排队。
  赵贵妃从大堆的竹简中抬起头来,摸起手边的巾帕摁了摁额角上的细汗,朝着明宗嫣然一笑,带着些微的苦:“圣人怎么今日过来了?嫔妾这里正是一团糟,只怕今日要请圣人移驾别处宽心了。”
  明宗了然一笑,调侃道:“朕前儿路过清宁宫,听得里头也鸡飞狗跳的,走进去想坐坐,转眼便被皇后撵了出来,嫌朕碍事。如今在你这里也被赶,朕得问问了,如今这大明宫里,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朕落脚啊?”
  赵贵妃放下笔,站起身,一边亲自送明宗出清晖阁,一边跟明宗说笑:“倒也是这话。除了养病的二位,其他的还真没闲着的。连裘昭仪那里都忙忙碌碌的——一盏灯而已,被高美人弄得,她那里跟个垃圾场也差不多了呢!”
  明宗听得养病二字,皱了皱眉:“崔修容还在封宫静养朕知道,还有谁病了?”
  赵贵妃微微低头,笑意在眼中一闪,轻声笑道:“圣人都忘了?贤妃一直时好时坏的,前儿跟着嫔妾去赴过裘昭仪的雪梅之邀,又为那盏灯多****几分心,这不灯节一过就又躺下了。圣人也有日子不见她了,不如去瞧瞧?”
  赵贵妃一向和贤妃不睦,从不肯从自己嘴里说出贤妃半个好字来,今日却公然将明宗往贤妃那里推,显然是早已计划好的。
  明宗心下雪亮,不禁微微冷笑,但还是顺着赵贵妃的话说道:“你说的倒不错。左右这里离仙居殿近,朕就过去看看她吧。”
  赵贵妃喜上眉梢,笑着屈膝施礼:“那嫔妾就不送圣人了。”
  明宗随意地挥挥手,道了一句:“去忙你的吧!”然后带着孙德福,安步当车,慢慢地向仙居殿走去。
  贤妃一副大病初愈的不胜娇弱,倒是有了三分当年初入王府时的风致。
  明宗虽然明明知道她和贵妃必有打算,而且,还显然是当时裘昭仪牵的线;但还是被贤妃的模样勾起了那些温存回忆,不由便软下神情,柔声细语地跟她闲话。
  贤妃这个时候反倒不曾挑拨什么,只是一味地跟明宗撒娇撒赖,说什么都不肯放明宗走的样子。
  明宗想了想,虽然可以立即抽身而去,但那样一来,一则看不到她们到底在图谋些什么了,二则实在也是有点舍不得现在婉转膝上的贤妃,干脆便先暂时放下了心防,令孙德福:“我今日宿在此处,你让众人散了,宣政殿那边让洪凤回去坐镇便是。”
  孙德福在贤妃面前向来都是个好好先生模样,闻言笑着施礼,道:“那圣人和娘娘早些歇息,老奴在外头伺候着。”躬身退出寝殿。
  贤妃见众人都走了,满面飞红,钻到明宗怀里,娇滴滴喘微微:“四郎,奴奴想你……”
  明宗也自情动,手脚齐用,好事立成。
  直到云散雨收,外头的小婢进来服侍盥洗、更衣,再给明宗上了解渴的枸杞饮子,给贤妃端了利孕的补药。
  贤妃看了端药的宫女一眼,漫声道:“你这人眼生的很——药先放着,你是何时来我宫里的?”竟然是要拉家常问底细的架势。
  那宫女奇怪地抬头看了贤妃一眼,又转眼看看明宗,抿抿嘴,低头,回道:“婢子是尚食局司药司五日前拨来仙居殿的,专管娘娘的药饵。”
  贤妃轻轻点点头,自己端起了药碗,低下眼帘,笑道:“尚食局司药司啊,跟司酝司真近呢!”
  那宫女又抬头看了贤妃一眼,眼中竟有一丝戏谑一闪而过,快得贤妃压根就没有发觉:“娘娘说的是。”
  贤妃将药碗端到了嘴边却不饮,眼睛且看向那宫女。
  那宫女正低头等着贤妃继续,但贤妃半天没有动静,那宫女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贤妃抓住这个空档,作势疑道:“你看我做什么?”
  明宗坐在床边,一脸淡漠地看着贤妃和那宫女。
  那宫女下意识地又看了明宗一眼,抿一抿嘴唇,方低头回道:“婢子等碗。”
  贤妃的精神微微一振,笑容大了一些,边道:“哟,催我呢!”边把药碗再次送到自己嘴边,忽然又端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了起来:“咦,我怎么觉得这味道不对啊?跟我以前喝的补药可是有差别的啊!”
  说完,扬声冲着窗外道:“来人,请司药司的司正来!”
  平安的声音平静响起:“回娘娘,司药司司正今日轮休,若要请来,只怕得后半夜了。不过,尚药局伺候圣人的侍御医有一位恰好在,不如,请他看看?”
  贤妃满面娇笑着回头问明宗:“圣人,可能借你的人一用?”
  明宗不耐烦看她表演,早已歪身斜倚在床上拿了本书来看,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却并不把书从脸前移开。
  贤妃得意地一扬眉,朝外道:“平安把这汤药给侍御医看看去。”
  平安进来把药碗端走,却令那宫女“不要动”。
  那宫女便也就安静地欠身低头,站在当地等候发落,肩不动手不抖,镇定得贤妃微微蹙起了眉,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那个宫女。
  不一会儿,平安进来,低头禀道:“圣人,娘娘,侍御医大惊失色,令婢子上报,他有要紧的话须得马上奏明圣人,还企圣人赐见。”
  明宗忍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强自按捺下满肚子的不耐烦,令:“宣。”
  平安低着头出去,领进了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侍御医。
  只见那侍御医额上见汗,两颧通红,眼神中满是惊惶,颤声道:“回禀圣人,贤妃娘娘,这补药中动了几味关键的药,如今的效用竟是整贴的滑胎药!若有孕的用了,立时便能小产,若是无孕的女子用了,只怕三年五载是养不回来、怀不了胎的!小臣看着这药眼熟,仔细想来,竟与崔修容滑胎所用的药物一般无二!只怕呈上此药之人,和崔修容滑胎之事,脱不了干系!”说着,拜伏在地,浑身颤抖,再不敢抬头!

  ☆、225。第225章 眼线

  贤妃惊叫一声,抓着明宗的袖子,哭了起来:“四郎,这是有人怕我再次怀孕分宠呢!四郎为阿阮做主!”
  明宗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道:“阿阮觉得这可能是谁?”
  贤妃楚楚动人:“阿阮一介女流,又不曾在宫中理事,一直都是闲人一个,哪里会知道这些?”
  说着,看向那个一直等着发落的司药司宫女,怒喝:“贱婢!你还不快从实招来!到底是谁让你来害我?到底是谁让你把药给了阿琚去害的崔修容?你不知道圣人有多么盼望孩子么?”
  那宫女脸色木然,只是顺势跪倒,低头道:“婢子不曾害人,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婢子也不知道。”
  明宗想了想,插嘴问道:“这药谁熬的?”
  那宫女低头:“婢子熬的。”
  明宗竟然笑了笑,又问:“司药司送来之后,也是你验看的?”
  那宫女停了停,露出了一丝悔意:“是。往日一个相好的姐妹送过来的,拉着婢子聊了好一阵子天。婢子疏忽了。”
  明宗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你在司药司多久?”
  那宫女不假思索:“七个月。”
  明宗仰头算了算,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是年前去的司药司,之前在哪里?”
  那宫女的声音里莫名有一丝雀跃:“婢子之前在兴庆宫,跟着余姑姑手下的一位女官姐姐学药理。”
  贤妃发现话题要歪,连忙问道:“你一直在兴庆宫?进宫之初在哪里?”
  那宫女又低下头去:“婢子在兴庆宫呆了近两年。进宫后先在各处学习,后来进了清宁宫,伺候前皇后邹娘娘。”
  贤妃的唇角微微一翘,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哼,我也不凭着这么点儿事就冤枉你们。我且问你,你在清宁宫是几等?”
  那宫女抬头看了贤妃一眼,面色平静无波:“婢子是三等。并没有近身伺候邹娘娘的资格。”
  贤妃冷哼一声,笑道:“说得好!三等,并未近身伺候!哼!你去骗鬼吧!”
  转头看着明宗,美丽的大眼睛里瞬间便蓄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两滴豆大的泪珠滚落如花面颊,无比凄美:“四郎,我还道我那苦命的孩子当真不是邹氏立意害的,可是你看看,如今她的旧宫人都混到我身边来下药了,怎么可能当年她没有害我之心?而且,这药可也是害得崔修容滑胎的那一贴啊!您再怎么宠她,这种阴险恶毒的事情,您可不能不管啊!”
  明宗定定的看了贤妃半天,眼中情绪不明,慢慢开口问道:“你说邹氏害了崔漓的孩子。不过凭的是这御医说得一句两剂药是一样的。但崔修容滑胎之后,她那盏水里的药已经人尽皆知,你如何能肯定这不是别人偷得了药方,转而拿来端给了你?”
  贤妃低头哭泣,嘤嘤出声,哽咽道:“四郎已经宠信邹氏到了这步田地了么?是,仅凭一副药方不能断人罪过,但她这个旧宫人呢?何况,沈昭容如何会把崔修容身边的小语二话不说便送往邹氏处?小语又怎么可能第一天进院子还不曾见过邹氏就替她挨了过贵太妃那一顿能要人命的杖责?还不是沈昭容压根就是听邹氏的命令行事,早就对崔修容身边的人了如指掌,然后才命沈昭容将药给了阿琚——阿琚本是崔修容自幼服侍的婢女,可嫔妾听皇后娘娘私下里说,若不是阿琚的父母家人被人威胁,她也不会用自己的一条性命去害崔修容的胎。那挟持的人不是又神秘失踪了么?这偌大的京城,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不是羽卫的总管沈迈又能是谁?圣人还护着她们!嫔妾和崔修容,这可是两个孩子呢!您都不在乎了吗?”
  明宗盯着她,表情怪异,半天才道:“阿阮,自你入府,我待你如何?”
  贤妃一愣,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明宗,忘了哭泣,口中却下意识地回答:“四郎待阿阮宠爱有加,君恩似海。”
  明宗微微地挑了眉,又问:“那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胃口,陷害邹充仪还不算,竟然还想连沈家都拉下去?”
  贤妃腮上顿时一紧,连忙又低下头捂着脸放声大哭:“谁要害沈家的?是她们要害我!不然我哪里会这样胡想乱想的!我的孩子没了,圣人爱上新人了,好容易再来看我一回,她们还给我端了这种药来,我怎么就不能猜测一下到底是谁用了什么手段到底想要把我们这些有孕的嫔妃都怎么样了?四郎这话,也太伤人心了!”
  明宗却不放过她,拉下去她掩着脸的双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逼着她用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对着自己的眼睛,疑问满眼:“可是阿阮,这满宫的嫔妃,戴皇后娘娘谁都不喜欢,却如何会把她私下里调查出的阿琚家的情况,再私下里告诉给你听呢?她什么时候凭了什么,会跟你有这样好的交情了?”
  贤妃的眼中全都是恐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双手抓住明宗的手,却又不敢用力搬开,只得颤声答道:“这话是有一****和赵贵妃去探望皇后娘娘时,她屏退了左右告诉我们的。皇后娘娘说,事情实在是查不下去了,所以这话只要我们俩心里有数就好,不要再往外说,怕弄得宫里人心惶惶的。并不是嫔妾和皇后娘娘有甚么交情,而是皇后娘娘为了宫里的安宁,让嫔妾等有个提防而已。”
  话说得很有技巧,圆满地解释了明宗的上一个疑问。
  但是,明宗的下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阿阮自到了我身边,眼高于顶,谁都看不起。更是从来一句别人的好话都没在朕面前说过。如何这一次没有趁机栽赃皇后娘娘,反而会言语之中敬重有加了?阿阮不论怎么说你跟皇后娘娘没有交情,朕也是无法相信了!”
  贤妃终于无法忍受这个姿势给自己带来的屈辱,用力地一拧脸,甩开了明宗恰好松了三分的手指的钳制,侧过身去继续哭泣,倔強起声音道:“嫔妾是看不起那些假清高的人!当年的邹氏和乔氏就是,如今的赵贵妃也是!一天介就知道端起架子来训我,好像我这个歌舞姬出身的妃子在她们眼前存在,就会给她们带来多么大的委屈似的!不就是圣人那时候肯多看我两眼么?一个个的,乌眼鸡一样!我就是不喜欢她们仨!我就是看不起她们仨!”
  “戴皇后入宫后,虽然说对我也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至少人家从来没有斜着眼睛看过我,说话做事,也一碗水端得平。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娘子,她也是诗书礼仪传家,她阿爷还是国子监祭酒呢,怎么没见她话里话外的讽刺我?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我好,我便说谁好,谁对我不好,我就一定是睚眦必报的。圣人若是因为这样就说我与皇后娘娘有交情。那也好,嫔妾我就跟皇后娘娘攀这个交情了!嫔妾满宫里,就是跟皇后娘娘一个人有交情了,怎么样?怎么样?!”
  贤妃说着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说到最后,两只脚在地板上跺个不停,娇嗔带泪,煞是可爱可怜。
  明宗看着她,眼里的厉色渐渐柔和起来。
  罢了,罢了。好歹是让自己快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啊。
  明宗坐下,长长叹了口气,片刻间,又深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腰背,挥手道:“此女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端药来的宫女仍旧规规矩矩地在地上跪着,平安和侍御医则都微微顿了顿,然后恭恭敬敬地叉手,带着其他人退出了贤妃寝殿。
  孙德福在外头站着。
  明宗没叫,他就不进去。
  此刻见二人带着众人退了出来,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低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那侍御医听了,肩头轻轻一颤。平安却是一无所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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