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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朕有了读心术发现所有人都在骗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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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焘的中兴之主,是自古少有的贤明之君。
  但他们所赞叹满意的,却并非这花枝该有的本心,而是被修剪所成的模样,换句话说,他们所满意且臣服的,是自己修剪的本事。
  如此想来,他某种意义上,竟是与这被人精心修剪,插在瓶中以供摆设的梅花一般无二。
  一念及此,赵禹宸垂了垂眼眸,沉默片刻之后,便好似忽的想明白了什么一般,缓缓放了手中银剪,将一枝未经修剪,却开的烂漫的梅枝缓缓插进了正中,便又抬头看向苏明珠,声音沉静:“你说的对,这一瓶花,倒是朕毁了,这时辰梅花都已败了,过几日,朕与你去景山里转转,山里天冷,想来该有红梅未败,你可亲自去捡喜欢的来。”
  苏明珠闻言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还未开口,正巧外头的白兰听见动静行了进来,看见主子这神情担心她再开口得罪陛下,连忙上前几步,声音小心的道:“陛下忘了,娘娘的禁足还在呢,哪里去得了景山。”
  不提起来,赵禹宸倒当真忘了这事,他看着苏明珠面上的不屑,笑了笑,竟有些释然一般:“苏都尉在你这也耽搁许久了,也叫他回去当差。”
  这话的意思,便是之前禁足自省的事算是过去了,白兰闻言面上一喜,正以眼神示意着,想要请主子开口谢个恩,外头身材圆润的魏安便脚步匆匆的低头近前,仿佛有什么急事一般在赵禹辰耳边禀报了几句。
  赵禹宸闻言微微点头,只与苏明珠简单说了一句下次再来,便径直转身当前行了出去。
  看着赵禹宸消失在了殿外,白兰这才起身,一面高兴,一面也有些不解的与苏明珠道:“主子方才说什么了?怎的叫陛下解了禁足?”
  “我可什么都没干。”苏明珠摇着头,想了想,又道:“想来是西北大胜,大军即将凯旋,他过来赏脸降个恩吧,若不然等将军凯旋,女儿却在宫里禁足,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理由也的确是合情合理,白兰也点了点头,只叹息道:“只是可惜小少爷给主子抄的一百遍《女则》,白白浪费了。”
  苏明珠抬了抬头:“放心,不浪费,好好收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白兰无奈一笑:“那倒是。”
  “叫人来,我换一身能出门的利落衣裳。”苏明珠站起了身。
  白兰便也笑着点头:“是,好不容易解了禁足,主子想要去哪玩玩?”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只想着玩的人不成?”苏明珠抬眸瞪她一眼,面色轻松中又带了几分正色:
  “去把从家里带来的纸鸢拿出来,咱们先去太后宫里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两年半前)
  赵禹宸:朕的青梅竹马要进宫了,要给她好宫殿好装修!呃…对了,就和我的寝殿装的一模一样吧!
  苏明珠:……这是什么惊天直男审美,受不了,换了换了!


第33章 
  出了昭阳宫后,魏安便上前几步,跟在了赵禹宸的身侧压低了声音道:“周统领在乾德殿内候着,说沧州知州郑鹤郑大人牵扯进的舞弊大案一事,只怕是另有缘故。”
  【别说,咱家也觉着郑大人不像那等贪官,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了,身子长得干巴瘦,哪个贪官贪着大把的银子,还能把自个饿成这样哟……要是咱家贪了银子,什么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都得弄来尝上一尝……】
  赵禹宸早已习惯了略过的身边这贴身大总管的心声,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便也加快了脚步。
  魏安所说的周统领全名周正昃,乃是先帝留给赵禹宸的龙影卫统领,不同于明面上护卫皇宫的龙羽卫,龙影卫便是蛰伏暗处,只听命帝王一人的暗卫,虽素日里名声不显,实则却有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权,又自设昭狱,打从太祖亲设起,便向来都极得帝王重用。
  当初文帝驾崩,因着偏心,将素来听命与帝王的龙影卫交给了年方两岁的梁王,但因着名不正言不顺,几番周折之下,虽说将神出鬼没的暗卫都给了去,但这原本的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权却是收了回来,诸如龙影卫统领这般有正经官职的,不愿意不明不白的跟着小小年纪的梁王,也都在先帝的坚持下留了。靠着这个,先帝又用了十几年时间一点点重建起了新龙影,只是没了之前的几朝积累,到底是有些不成气候。
  因着这般缘故,在几日前,赵禹宸忽的召了周正昃过来,下令将几个回京述职的官员都交由他的龙影卫亲自审理之后,周统领也是丝毫不敢怠慢,日夜盯着亲自审问,果然,也立即便见了成效。
  这也是如今朝中御史不停闻风上奏的缘故,按理说,若是官员犯错,自有大理寺与刑部关押审问,而不是关进龙影昭狱这样见不得人的私牢,更何况龙影卫这东西,不论名义上说的再好听,实际也不过帝王爪牙,凡是正经官员,就每一个想见着这龙影卫势大的。
  但赵禹宸同样有难言之隐,他这读心术见不得光,用这读心之术所听到的罪状也都并无真凭实据,若是按着规矩送去大理寺要如何张口?
  朕虽然没证据,但朕就是知道这人犯了重罪,你们给朕审出来就是?
  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不得已,他也只得不顾朝中上谏,将这些人都暂且投进昭狱,龙影卫只听命君王,也不讲究什么律条,等得周正昃用这几日审问出真凭实据来,再转入大理寺,便可两头齐全。
  赵禹宸的脚步匆匆,从昭阳宫行到乾德殿,也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周正昃周统领果然早已候在殿外,得了召见进内之后,利落的跪地请了安,便径直回道:“卑职已审明,当初舞弊案首犯确是曾派人拉拢过正任学政的郑大人,只郑大人不肯,当时便已拒了,但他因为首犯势大,怕家人遭了连累,却也未曾直言上奏,只称病在家躲了几月,之后此案事发,首犯尽诛,郑鹤知道有几个漏网之鱼,但为了保全自身却也未曾提起,一直隐瞒至今。”
  十几年前的科举舞弊之案闹的极大,不但朝中重臣,连皇室宗亲都一并折进了几个,譬如如今泰安长公主的夫君,宋玉轮的生父,虽不是主谋,但因为有所牵连,如今都还在岭南流放着,连登基时的大赦都未曾算上。
  这么大的事,赵禹宸在召见郑鹤时听见了其担忧的心声,只当他当初也已参与其中,自是不肯耽搁,立即便叫龙影卫拘了。
  此刻听了周正昃的话,他细细回想起来,果然也发觉了当时郑鹤并未直接想到他自己有所参与,提及此案之后,也只说听到他心内格外后悔,想着不该因着一时胆怯毁去一世英名云云。
  有些人,十恶不赦,手上恶贯满盈、血债累累,心内却毫不在意,甚至生不出一丝悔恨自惭,而有的人,并未参与其中,只不过为了家人性命知情不举,冷眼放纵,便会为此后悔自责,担惊受怕了十余年,久久不能放下。
  果然……人心难测,这读心之术,也只如手中利刃,可以凭借使用,却也并不能全然的信任倚靠,他虽然有了这天赐的异术,却更该谨慎小心!
  一念及此,赵禹宸心下凛然,这般暗暗告诫了自己后,便也抬头吩咐道:“郑鹤身子可还好?召太医去给他诊诊脉,若是身子无恙,便再叫他来见朕。”
  龙影卫能审的这般迅速,多多少少是会用些手段的,那郑鹤既然只是一个知情不报,这几日在这昭狱中所受的这些罪,算来便也差不多了,郑鹤为官清廉,又治下有方,这等小事小惩大戒之后,日后还是可以一用。
  周正昃领命而去,魏安便又进内躬身道:“禀陛下,太傅求见。”
  太傅,赵禹宸微微皱了眉头,思量片刻后,还是摇了头:“说朕正在静养,请他回去。”
  太傅被拒,也已不是第一遭了,打从陛下开始罚贬官员,这几日太傅每次求见,陛下都是用了各色理由不见,魏安闻言并不意外的应了一声,出去转了一圈便回来与赵禹宸回了话:“董大人已回了。”
  赵禹宸微微点头,起身瞧了瞧外头的天色还早,但因着太医的嘱咐他近期也不打算再如之前一样召见外臣,想了想,便又道:“也有几日没顾上与母后请安了,趁着这会儿有空,去一遭寿康宫。”
  ————————
  “臣妾见过太后。”
  另一边寿康宫内,解了禁足的苏明珠对着正在亲自教导宝乐抚琴指法的方太后屈了屈膝。
  “快起来,今个儿怎的有空来了?”方太后抬头看着她,笑的慈爱端庄,叫起之后,便低头瞧了一眼正在抚琴的宝乐。
  宝乐虽为宫中唯一的嫡出公主,但在太后的教导下却是十分的懂事知礼,并无过分的娇矜,见状便起了身,朝着苏明珠笑出了一面的小小梨涡,也屈膝道:“宝乐见过贵妃。”
  长得可可爱爱,又乖巧懂事的小姑娘,谁人能不爱?苏明珠便也上前与她笑了起来,先是与太后解释了陛下已解了她的禁足,又很是亲近与宝乐笑道:“公主又在学琴?”
  宝乐公主偷偷瞧了一眼身后的母后,瘪了嘴像是埋怨:“是,母后说我的清平乐还差了几分火候。”
  方太后神态温柔,口下却仍旧说的毫不留情:“也不是叫你弹的多好,只是身为公主,总要有几首曲子拿的出去,等你练好这首清平乐,旁的母后再不逼你。”
  太后出身大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较之下,公主宝乐就显得有些“偏科,”除了画画之外,对旁的都毫无兴趣,类似这样场景苏明珠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见状笑了笑,帮着宝乐开解了一句:“公主还小着,也不拘这一时的。”
  宝乐与她笑了笑,这两年来,因着母后与贵妃关系亲近,宝乐也早已知道只要贵妃过来,就常常会有好玩的新鲜玩意,更莫提苏明珠带来的硕大纸鸢就在白兰手里大大咧咧的拿着,当真是格外的显眼,叫人想不看见都不行。
  纸鸢是苏明珠特意从家里带来的,那图样是她亲手绘下再叫巧匠扎出来,不同于常见的花草虫鸟,她画的乃是一条不知其几千里也的乌鲲,她照着记忆里的鲸鱼画出来,比寻常的风筝都足足大了三五倍有余,放在天上远远看去,便当真有些像是传说中北冥的大鱼。
  “贵妃娘娘今日要放纸鸢吗?”宝乐侧身瞧见了,眸光就猛地一亮。
  苏明珠点了点头,就与太后笑着劝道:“难得今个天气正好,也有风,母后不如出去放放风筝,去晦气,也好叫宝乐活泛活泛?”
  “母后……”宝乐拖了常常的尾音,面上满是求肯。
  方太后在这样的痴缠下,果然也没能坚持下来,只勉强说了一句回来补上,便也带笑点了点头。
  太后素来端方,原本只是说由着贵妃与宝乐两个小辈在外头玩闹,她在廊下远远的瞧着就是,可偏偏苏明珠却并不答应,当前将她的鲲鹏风筝高高的放了起来之后,便抓着手上的线轴几步跑来,只说也请太后试试!
  赵禹宸到来时所见的就正是这一幕,春光明媚,薄阳轻拢,草长莺飞之时,宝乐拽着一只小巧的蜻蜓纸鸢,跑的快活肆意,苏明珠立在母后身侧,一面说着什么,一面将手里的丝线硬是往母后的手里塞去。
  母后摇着头,连连摆手,仿佛十分不愿的模样,再三退让之下才勉强从贵妃手中接过,但接过之后,也不过眨眼间功夫,抬头看着天上越飞越高的风筝,慈爱端方的仪态之下,便也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难以遮掩的笑意来。
  赵禹宸摆摆手,制止了宫人的通传,他自小在太后膝下长大,但除了饮食起居的亲手照料之外,便只剩下要他懂事上进,当心身子,旁的这般其乐融融的玩闹场景,却是他们母子之间从未有过的。
  但许是他今日想明白了许多事的缘故,如今远远的看着这么一幕,赵禹宸却丝毫未觉低落,他看着母后面上难得一见的纯粹笑意,心下却只是一派平静,甚至于自己的嘴角也微微泛起了一丝弧度来。
  “臣妾见过陛下。”
  身后的传来一道温润的请安声,赵禹宸扭头看去,正是这几日都未曾见过的淑妃董淇舒。
  淑妃刚刚得了祖父的传信,只说陛下最近有些不对劲,要她来试探陛下近日的情形,她派人探到了赵禹宸的行踪,本意是打着偶遇的名头免得太过刻意,谁知刚上回廊,便看见了他瞧向园内的目光与神情。
  【这神情……是因着太后与宝乐吧……也是,陛下一向孝顺…】淑妃在心内暗暗思索着,行礼之后便又起了身,本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在看见赵禹宸面色的一瞬间,心下却是猛的一紧。
  淑妃尽力的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嘴角,神色温良:“陛下?”
  赵禹宸垂了眼角,微微点头,开口叫了起便又重新转过了身去。
  一切仿佛与平常都并无什么不同,但在袖口的掩盖下,董淇舒手上精致的鎏金套甲却已深深的陷进了皮肉之中。
  祖父说的不错,陛下的确是有些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方太后(摇头):说了你们孩子家玩玩就是了,哀家一国之母,怎么可能想玩风筝?哎呀好吧好吧,真是拗不过你!
  勉勉强强接过后——
  方太后(心里美滋滋):【风筝真好玩:)】


第34章 
  之前是赵禹辰特意嘱咐了宫人小心退让,不必通传,太后几个才未曾察觉到回廊上的动静,淑妃董淇舒来了之后,并未特意小心,还与宫人一并与赵禹宸请了安,在园中玩的正高兴的苏明珠与方太后两个,自然便也察觉到了有人在。
  方太后一眼扫过回廊上的淑妃与皇帝,心内虽有些惋惜,面上却只不动声色的将手上的线轴交给了一旁的贴身大宫女半屏,转过身来,便又恢复了国母太后该有的端方神色,嘴角带了一丝慈爱的笑意不慌不忙的朝着赵禹宸行来,直到走到了陛下的面前,这才真心的露出了几分讶然,径直问道:“这是怎么了,才几日功夫,皇帝怎么的消瘦了这么许多?”
  赵禹宸摇了摇头:“无事,只是前朝事忙,这几日夜里没能睡好罢了,算不得什么,歇了一日已好了许多。”
  淑妃闻言,这才将心神从方才陛下一闪而过的神情转到了他的难看的面色上,心下自知疏忽,与太后恭恭敬敬的请了安后便立即起身,弥补一般的看向赵禹宸,满面担忧柔声问道:“正是官员大评的时候,知道陛下近日政务繁忙,臣妾多日都未敢打扰,不曾想陛下竟是劳累至此,可召了太医?可有用温补的方子?”
  赵禹宸垂了眼眸看了看淑妃毫无破绽的满面关心,心下便竟是忍不住的抬唇冷笑,想要嘲讽董氏这般的装模作样,可闪念之间,却又想到今日贵妃与母后都能一眼瞧出了他的脸色憔悴,但向来贴心解语的淑妃呢?她有心思量着朕这几日对董家与太傅的疏远,更是能敏锐的察觉到他神情一瞬间的不喜,但若不是母后问起,她却是连他这般明显的面色都看不出什么不对,
  见微知著,单从这一件小事里,后宫之中,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便已不必多言,但偏偏,朕这两年来却是从未发觉,且若非他蒙祖宗庇佑,得了这读心异术,只怕再过个两年乃至二十年都未必能知道。
  这固然也是因着董氏惯会装模作样,但却也与他的是非不分,识人不清脱不了干系。今日贵妃说的不错,所谓孤家寡人,他既身为帝王,四境之内莫不有求,便也该注定了旁人待他都是诸多谋算,揣测隐瞒,他从前还是将识人想的太过简单,为上者,知人善用、明辨忠奸,也向来不是一桩轻易的本事。
  这读心终究乃是异术,且如瞧来,用的多了,似乎还对身体有碍,他并不能全然依仗,这日后还是应当越发谨慎,只靠着自个,不说洞若观火,总是不能再像从前一般轻易受人蒙蔽。
  这般一想,赵禹宸反而心内清明,他看向了面前的董淑妃,神情便只是分不出息怒的平静:“已用了,并无大碍。”
  董淑妃抬眸看着赵禹宸的神色,一时便又有些疑心起了自己方才的判断,她犹豫着上前一步,便又满面关心的试探道:“无碍便好,陛下万万保重龙体才是。”
  赵禹宸扯了扯嘴角,仿佛是在笑:“倒是难为你了。”
  这话乍一听起来似乎是一句好话,但董淑妃却又敏锐的察觉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正巧,另一边苏明珠不愿意和董淇舒多见多言,只跟在太后身后与赵禹宸敷衍的屈了屈膝后,便转身亲自去叫了正在外头玩的高兴的宝乐公主一道回来。
  宝乐向来被太后教导的懂礼知事,虽然正是玩的高兴的时候,但苏明珠叫了一回,便也恋恋不舍的停了手里还未曾放起的小蜻蜓风筝,只是还不忍放下,拽着线轴几步跑来,仰头与赵禹宸脆生生道:“好几日不见皇兄了!”
  不论如何,太后方才总是在真心关怀他的身子的,一念及此,赵禹宸的心下略微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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