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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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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可以?”殷萝闻言立即不甘的道。

    “阿萝。”殷颂皱眉道。“你既然已经过了及笄之年。也该安心在闺房里做些女工之事,下次再如此胡诌些莫须有的事来唯恐天下不乱,我再不轻饶你。”

    “阿父……”

    殷颂冷下声音来。道:“且都回去,整日里做的这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回头对谢氏道,“你身体不好,也回去吧!下次这种事让人来说一声便是。”

    “是。”谢氏微微行了一礼,道,“妾身告退。”

    说完便转身离开。其他人也纷纷告退,罗氏和殷萝看着谢氏离去的方向,心里的恨意更加深许多。

    跪的时间太久,殷暖起身时双膝软了一下,勉强站住正想转身去扶水奴时,王韵书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把水奴扶起。

    “水奴娘子。”王韵书道,“你没事吧!”

    “没事。”水奴摇摇头,对他道,“婢子无碍,方才多谢表郎君出言相助。”

    “那不是相助。”王韵书摇摇头道,“只是仆说了想说的话而已。水奴娘子,先前仆说的那些话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不要在意。”

    水奴摇摇头,“婢子并未在意。”

    王韵书看着她,眼里有些心疼,低声道:“仆那时曾经想过,或许你可能会有一个不好的过去,但是没想到能让人心疼到这个地步。”

    水奴怔愣了一瞬,知道他说的“那时”是自己被确定出生青…楼的时候。顿了顿微微摇头道:“终归都是一种活着的方式罢了,过去了也就消散了。”

    她说着转向殷暖,正要开口时忽然被他面上的神色怔住。

    “阿姊。”殷暖先开口,柔声说道,“你身体不好,跪了这么久很难受吧?我们快些回去,让苏疡医来看看。”

    水奴点头,说道:“好。”

    几人一起往院外走去,因田阿元等人早已经在院外等候。见几人出来,就一人一个上前扶住殷暖水奴,留下王韵书一人站在一边。

    “表兄。”殷萝就算心里再是不快,面对着王韵书时还是有几分心虚,怯怯的上前,开口解释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撒谎的,之前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你别被水奴花言巧语蒙蔽了。”

    “四表妹。”王韵书看向她,此时连平素客气的神色都已经不见,有些冷冷的道,“仆自己的事不虚外人插嘴,今后还请你自重。”

    “我……”阿萝被她吓住,惊在原地。

    王韵书道:“其他的仆也不欲多言,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殷萝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嫉恨。

    马思琪和殷昕走出来,见殷昕垂着头若有所思,偶尔看向司园的方向。心里便猜到他此时心里所想。本来今日之事热闹没看成,还让殷昕的阿母出了一回风头,心里就有些不快,现在见殷昕如此更是烦躁,忍不住开口问道:

    “夫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夫婿。”马思琪想了想又道,“表郎君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情深意切,虽说有些大胆妄言,倒也颇有些让人感慨。”

    “哼。”殷昕冷哼一声,下意识的回道,“不过读了几年书,便说出这些不知世事的话来,这般轻浮实在让人不齿。”

    马思琪见他越是不满心里就越是不安,顿了顿又说道:“说起来,也不知大娘和小姑谁说的话是真,不然那水奴如此卑贱之人,生存在这个地方岂不是污了殷家?”

    殷昕见她把水奴说的如此不堪,便有些不愿,开口道:“水奴并不像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许是阿萝弄错了吧?”

    “夫婿对水奴倒真是了解。”马思琪有道,“方才便是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吗?”

    “嗯。”殷昕下意识的点点头,“水奴她……”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一惊,抬头看去,就见马思琪一脸的委屈悲泣。

    “夫君,你刚就一直在想着五叔身边的那个贱婢吗?为什么?”

    “思琪。”殷昕慌忙解释道,“我只是……”

    “算了,夫婿不必解释。”马思琪道,“许是妾身误会了什么也说不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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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〇章 建议

  
    
    殷昕见她如此心里更是惭愧,正要开口,就见马思琪抬头看着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夫婿你先回去吧,妾身怕小姑心情烦闷,想去陪陪她,等下再回去。”

    “好。”殷昕虽然有些愧疚,心里也却也松了口气,只说道,“你自己小心一些。”

    “是。”马思琪温温婉婉的行了一礼,“夫婿慢走!”

    她站在原地,看着殷昕消失在视野里,面上的温婉之色渐渐退去,眼睛微微眯起来,转向殷萝所在的方向。

    另一边,罗氏出门之后,狠狠的看着谢氏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口,说道:“比起婢女,这个贱人倒是更像出生青…楼的,也不知从何处学的这魅惑人心的手段,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瘦干干的病秧子,竟然让郎主对她如此与众不同。

    “阿母。”殷照在一旁低声提醒道,“此处非是说话之地,且小心一些。”

    罗氏回头看看殷颂的院门,又冷哼一声,才和殷照转身离开。

    王韵书等人已经走远到快要看不见的地方,殷萝还一抽一抽的站在原地。

    “失望了吧?”马思琪走过去,在殷萝耳边轻声道。

    “阿嫂。”殷萝回头看见她,眼泪立刻就出来了,万分委屈的道,“呜呜……我彻底的被表兄嫌弃了。”

    “小姑”马思琪拿出巾帕给她擦去眼泪,柔声哄道。“表郎君她并没有嫌弃你的。”

    “嗯?”王韵书方才说的话还在耳边,殷萝有些不敢置信,“阿嫂说的是什么意思,表兄为什么没有嫌弃我?”

    马思琪道:“方才表郎君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

    殷萝不解,“阿嫂指的是?”

    马思琪道:“就是表郎君说的那个就算他知道水奴出生青…楼,不但不嫌弃还愿意带她离开,并与她共许一生的那件事。”

    她说的很仔细,又把殷萝的伤心事勾起来,忍不住又抽抽噎噎的开始哭。

    “好了好了。”殷萝安慰她道,“小姑再哭下去。可就一点都不美了。”

    “阿嫂。”殷萝道。“我心里难受,表兄他竟然这么看重水奴,还为了她对我说了那样的话。”

    “妾身知道小姑心里难过。”马思琪道,“不过小姑也别太过伤心。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什么?”殷萝心里一喜。忙问道。“什么余地?”

    马思琪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咱们去小姑屋里继续说好不好?”

    “嗯。”殷萝点点头。

    两人回到宣罗院,马思琪见殷萝哭得形容狼狈。便吩咐她的婢女去为她打水来。等婢子拿着扭干的巾帕送上来的时候,又亲手接过给殷萝抹去满脸的泪水。

    “不过为了一个男子而已,小姑何必哭得这么伤心?”

    殷萝抽噎着道:“可是我喜欢表兄,而且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也没必要哭啊!”马思琪道,“喜欢就去争取好了,哭是没用的。”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殷萝抬起头,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阿嫂,你放才说的,是什么法子?”

    马思琪道:“小姑喜欢表郎君,可知他是什么样的脾性?知道他的性格,再投其所好,也更有利一些。”

    “脾性?”马思琪想了想说道,“表兄的性格应该是潇洒风流,但又温柔体贴的。”

    马思琪闻言笑道:“妾身虽没有和表郎君接触过,但是也知道,小姑这次可说错了。”

    “错了?”殷萝惊讶的道,“为什么?”

    马思琪道:“若是表郎君真的像小姑说的这般,是个温柔体贴之人,又怎么会让小姑哭呢?”

    殷萝闻言又是满心的委屈,“那阿嫂你说是什么,而且阿嫂说的法子和表兄的性格又关吗?”

    马思琪道:“表郎君的性格妾身确实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表郎君学识渊博,身上自然有着读书人的清高意气和一种对书里描写的男女情爱不切实际的想法。”

    “阿嫂的意思是?”

    马思琪道:“就是说,小姑在众人面前说穿水奴出身低微,恐怕不但不会让表郎君疏远水奴,更坚定了他和水奴在一起的想法。”

    “为什么?”殷萝实在不理解她的这种说法。

    马思琪道:“因为这样也许会让表郎君有一种他和水奴是经过了诸多磨难才能在一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很符合他们这种读书人对于男女情爱的幻想。而且很多读书人都自认清高,不把世俗规则放在眼里,所以越是这种悬殊的身份差距越是符合他的一种观念。”

    非是她能突然看得通透,而是她们家里也住了许多读书人,其中就有几个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对此她的阿父提起的时候还很是不屑,说这些读书人不过是求而不得,假装清高罢了。

    “就只是这样吗?”殷萝见她说得玄乎,虽然还有几分怀疑,但也差不多已经相信了。”

    “就这样就已经够了。”马思琪道。

    “所以我之前就做错了吗?”殷萝有些迷茫的道,”可是我还不是很能明白阿嫂的意思。”

    马思琪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因为大多向表朗君这样想法的人,还有一个特点。”

    “什么?”

    马思琪道:“妾身打个比方吧,假如说他们无意中冒犯了一个女子的清白,那么不管喜欢与否,都一定会负责到底,因为骨子里的清高不容许他们做出始乱终弃的事。”

    “啊?”殷萝惊讶的道,“阿嫂的意思是,让我……”

    后面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马思琪却摇摇头,说道:“妾身不是小姑说的这个意思。”

    “那还能是什么?”

    “妾身的意思是,表郎君在众人面前说了他对水奴的心意,这也算是冒犯了水奴的清白,所以他会对水奴负责到底。”

    殷萝闻言立即急了,紧张的问道:“那怎么办?不是更没机会了吗?”

    “除非……”马思琪道,“除非有一件比这件事更严重的事,让表郎君再也离开你。”

    殷萝闻言一喜,“什么?”

    马思琪又摇摇头,“女子的清白又各种证明的方法,而这就是小姑的事了,妾身可不知道。之前说的也都是妾身自己的猜测,小姑可当妾身胡说便是。”

    可话虽是这样话说,依殷萝的头脑,失去清白的法子又能想到多少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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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算计

  
    
    虽然马思琪说的还算是清晰明白,可是殷萝还是有一个顾虑

    “阿嫂,表兄他既然心里有水奴那个贱婢,那么就算他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和我在一起,可心里还是会有那个贱婢的吧?”

    “嗯。”马思琪点头,“可能会的。”

    “那这样我如何忍受得了?”殷萝惊呼,她堂堂殷家嫡女的身份,难道要在一个男人的心里和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共存不成?

    “也并没有那么严重!”

    “阿嫂什么意思?”

    “对了。”马思琪想了想,问道,“小姑以前和表郎君见过,想来应该关系不错的吧?”

    “嗯。”殷萝点头,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对王韵书情根深种。

    “那小姑可有想过,为何现在表郎君对小姑如此冷淡呢?”

    “想过,但是不知道。”殷萝摇头,不解。

    马思琪道:“因为人都有这样一个通病,若是整日在他跟前晃悠,他自然想忘记也忘不了,可若是不见个一年两年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慢慢的也就把那个人都忘记了。”

    “所以表兄会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们长时间没见面的关系吗?”

    马思琪点头:“应该是这样,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殷萝恍然大悟,“就是说,只要水奴消失就是了吧?一段时间不见面,感情也就慢慢的没了,然后表兄就彻底是我一个人的了。”

    “小姑真是聪明。”马思琪笑着赞扬道。“一点就透。”

    其实是马思琪先前说了这么多,成功的把殷萝给绕进去了。因为王韵书性格还算和善,对谁都算客气,当年客居殷家的时候,她年岁尚小,又懵懵懂懂的对王韵书又几分好感,便常到云烟斋去。那时虽然她对待家僮时已经心狠手辣,但在王韵书面前还会装出几分乖巧,更兼面容精致可爱,所以王韵书对她自然也是温柔和蔼的。

    然而不过是对待小阿妹一般的感情罢了。倒是被殷萝误会了。

    现在听了马思琪一通分析。殷萝更是如闻天音,先前的那些挫败和失望渐渐的没了,头脑里又活动起来,瞬间转过许多让人不知不觉消失的法子。只是都不是很可行。

    “怎么了?”马思琪见她不时摇摇头。便问道。

    殷萝道:“弄死一个婢女自然很是容易。不过殷暖把水奴护得那么严谨,可怎么下手才好?”

    马思琪想了想道:“这个妾身倒不时很清楚,不过妾身心想。若是没了保护她的那个人,那水奴什么都算不上,不过是个牲畜不如的家僮罢了。”

    殷萝琢磨着马思琪的话,慢慢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马思琪看她神色,知她已经明白,便道:“妾身看小姑已经想开了许多,心情也好些,便先回去了。”

    “啊?阿嫂就要走了吗?”

    马思琪帮了她很多忙,现在又正是需要人出主意的时候,一时之间殷萝还有些舍不得马思琪离开。

    “嗯。”马思琪点头道,“妾身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也有些乏了。”

    “哦。”殷萝这才想起她小产不久,确实应该回去休息了,也不好再缠着她,只说道,“那我让他们用软轿送阿嫂回去。”

    “不必了。”马思琪笑了笑,面上泛起一丝甜蜜的红晕,道,“梅诗之前说了,先前夫婿回去之后,已经让家僮把软轿送来。”

    “这样。”殷萝点点头道,“那阿嫂请慢走。”

    马思琪点点头,又意味深长的看她几眼,方转身离去。

    殷暖几人回到院子,苏疡医为他和水奴看过之后,说是没什么大碍。王韵书见两人情绪未受什么影响,又兼谢氏也在,向谢氏问安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谢氏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垂着头若有所思,又回头看向水奴,却见她只是垂着头煮茶,依旧淡然的模样,仿佛之前那些因她而起的惊涛巨浪不过是场梦境,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直到之后谢氏离开,树砚阁渐渐沉寂下来。殷暖在书房抄录什么,水奴在一旁给他磨墨,阿元自从知道水奴要和王韵书离开之后,整日都是一副恹恹的模样,甚至也不若以前那般常在因田耳边“嗡嗡嗡”了,而其他人虽然知道她在郁闷什么,却也不从劝起。

    半响,殷暖看着写了半日还不过一页的纸,终于放心手里的笔。他半天蘸一次墨水,水奴也不提醒他。只是见砚台里的墨水干了,又默默的加了一点水继续磨,直到看见殷暖放下笔,她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他沏了一杯凉茶。

    “阿姊。”殷暖伸手接过,便问道,“腿还疼吗?”

    水奴摇摇头,“早就没事了。”

    不过跪一下而已,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阿姊,抱歉!”

    “嗯?”水奴道,“五郎君为什么要道歉?”

    殷暖道:“这个地方总有这么多莫须有的是是非非,让你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若是这种说法,其实应该是婢子说抱歉才对。”水奴道,“毕竟这次的事因婢子而起,还差一点连累了五郎君一起受罚。”

    “吾并没有这种想法。”

    水奴笑了笑,没再说话。殷暖拿起一本书,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

    “五郎君。”水奴忽然开口问道,“四娘子说的那些,你相信吗?虽然没有什么凭据,可是她说的话里也有事实。”

    殷暖摇摇头,“吾不曾相信。”

    水奴又问道:“那么婢子说的呢?”

    殷暖知她问的是之前她说的自己的那个身世,便也摇摇头。认真的解释道:“因为是阿姊说的,从未想过要去怀疑,所以无所谓真的假的。无论信或不信,阿姊就是阿姊,不管有过怎样的身份,都是吾的阿姊。”

    出乎意料的却又理所当然的回答。

    水奴闻言沉默了片刻,终于又开口道:“那么,暖暖想要知道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经历,或者说,曾经是什么样的身份吗?”

    已经快要离开,她突然不想再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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