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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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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水奴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脸正色的看着他,“五郎君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决定?”

    甚至没有告知她,而是用这种方式把她骗来私庄。然后呢,临走的时候再打算说吗?还是真的不过是因为只是一个家僮的身份,所以她怎么想的也没所谓?

    “因为……”殷暖道,“和阿姊你生气比起来,吾更害怕,看见你浑身是伤而吾却无能为力的时候。”

    “所以,就把婢子送到这里来了吗?”

    “是。”殷暖点头,“阿姊,请你放心,只需要再过一段时日,待吾能护着你的时候,就一定回来接你回去。”

    水奴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她费尽心机想要护着的,甚至因为放心不下而错过离开的机会的人,如今却又因为担忧她,把她送到这世外桃源一般的私庄来。

    “五郎君。”

    “嗯。”殷暖一脸紧张的看向她。

    “罢了。”水奴在草地上坐下,看着四周一片染血一般的风景,笑叹道,“这里很美,能住在这里,婢子很幸运。”

    她想说,殷暖放心不下她,可是她也同样放心不下殷暖独自一人留在那个虎穴狼窝一般的地方;她还想说希望殷暖能让她留在他身边,至少到他有那个能力能保护他自己的时候。

    可是终于还是只道一声此处风景独好!

    毕竟就算她留下,又何曾真正保护过他?她的心高气傲,和她永远也学不来的奴颜婢膝,为殷暖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助益,而是连累。

    “也罢!”水奴笑道,“如此婢子就在此处好生学习一番,怎么样才算是为奴作婢之道。”

    殷暖闻言不解的问道:“阿姊学这个做什么?”

    水奴笑道:“五郎君可是忘记了婢子是什么身份了?连自己主人都伺候不好的婢女,还能有什么用?”

    “不用的。”殷暖闻言立即摇头道,“阿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需要再去学习怎么做的?”

    水奴摇头刚要开口,殷暖忙又说道:“吾是说真的,而且一直觉得,这些其实都不应该是阿姊你应该要经历的生活。”

    水奴有些好奇,“那五郎君认为,什么样的方式才是婢子应该过的?”

    “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殷暖看着水奴,认真的说道,“不屈居于任何人之下,和你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样一般,高傲的活着。”

    奴颜婢膝的生活,从来都不属于水奴。每一次看见那个倨傲又纤细的身影时,他总是觉得,水奴应该还有另一种生活方式,是他所不曾见过的。虽然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执着,但是他希望水奴能像那样生活着,而这种希望如果是他努力之后就能事先的,他会很努力的成长自己。

    水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半响,低头自嘲的笑道:“五郎君说的不是婢子吧,那样的生活,和一个婢女可没有关系。”

    “阿姊不是婢女?”

    “嗯?”

    “阿姊就是阿姊。”

    水奴忽然笑起来,见他犹自充满稚气的脸上满是执着,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揉了一下他头上的发髻。

    她虽然只比殷暖大两岁,但有时候感觉殷暖比自己成熟很多,所以才会给人一种安定又不自觉的会去信服的感觉。可有的时候就比如现在,又会觉得殷暖就像自己的小阿弟明照一般,天真如总角之年的孩童。

    殷暖见水奴如此,虽不知她在想什么,但直觉就是知道水奴不相信自己,他也不说话,只是一脸坚定的表情,既然不相信,那他就证明给她看好了。

    之后用完烤鱼尽兴而归之时,殷暖忽然对水奴道:“阿姊,吾想让阿元也留下。”

    “嗯。”水奴惊讶的道,“为什么?”

    “阿母说,阿元性子太过跳脱,留在私庄上于她还要好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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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〇七章 担心

  
    
    “这是大娘说的,还是只有五郎君如此认为?”

    “……吾如此认为。”

    水奴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五郎君从来不曾觉得阿元性格跳脱吧,一直纵容着阿元的不是暖暖你吗?如此相信的人,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

    “因为……”就是因为相信,所以才会放心的把她留在阿姊你的身边。

    “因为婢子?”水奴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婢子留在私庄不过就只是一个平常的婢女而已,谁会有那个闲工夫跑来找婢子的麻烦?”

    殷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虽然他也知道,水奴之前不过是因为在自己身边,才会给自己当了其他人的箭靶子。可是只要一想起她之前伤痕累累的模样,就怎么也放心不下来。

    “况且,阿元是不能离开的不是吗?”

    “阿姊你怎么……”他本来是想问水奴怎么知道,不过突然想起水奴如此聪慧,知道也不足为奇,更何况不知是否因为相信的缘故,阿元在水奴面前时,也从来没有刻意遮掩什么。

    最后因为水奴一直坚持,殷暖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也罢,反正私庄里的都是司园的人,总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就是,还有之前跟来的那几个护卫也都会留下,多一层护卫总是好的。

    翌日一早,直到临出发时,阿元方才知道水奴要留在私庄,不和她们一起回殷府。心里一急,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很不能自己也能跟着一起留下。

    最后殷暖好一番解说她才抽抽噎噎的停下抽泣,不过立即回身哀求殷暖,希望以后能常来私庄,殷暖自然点头,阿元不说,他也是这样打算的。

    “对了。”水奴送几人出了庄门,在马车前又说道,“昨日跟来的那几个护卫。也请五郎君带回去吧。”

    殷暖惊讶的抬头。才发现她的身后,正齐齐站着昨日跟来的那五个护卫。

    因田也在那几个护卫之列,闻言立即紧张起来,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水奴。却又立即因为自己这不甚礼貌的动作低下头。尽管心里再是不愿。服从也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殷暖正在想找个什么理由让人留下。只听水奴又说道:“婢子昨夜去请教过闫翁,说是私庄上的人数已经足够,突然多出这几个劳力。实在没有必要。”

    “这个无妨。”殷暖道,“私庄上的守卫也很重要,想来也是极为需要人手的。”

    水奴道:“这个婢子昨夜去问过负责守卫的牛阿兄,他说人手也已经足够。”

    “这个……”殷暖想了想,又说道,“这些都已经足够,那养猪牧马总是需要的。”

    “婢子也已经前去问过。”见他还要说些什么,水奴忽然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暖暖,婢子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婢子真的无妨,这里的人古朴善良,并无谁会居心叵测。”

    殷暖犹自坚持,“既然五个不行,那就留下四个,或者三个也行。”

    其实一开始他是打算直接暗中守卫着的,后来又想水奴如此冰雪伶俐,肯定很快就能知道,倒时候若是她以为自己是在派人行监督之事,更为不好,所以才会光明正大的带了人来。

    “那就一个吧!”水奴最后无奈,笑道,“昨日婢子前去询问过,说是织绫锦的婢女少了一个,就留下一位娘子吧!”

    虽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但这应该是水奴最后的妥协,殷暖也同意了。就这样,护卫里面的唯一一位娘子因田就被留在了私庄。

    再是不愿,分别终于还是到来,阿元抱着水奴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阿姊。”殷暖掀开车窗上的帘布,一遍遍的叮嘱道,“且保重!”

    “五郎君也请保重。”水奴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在车窗前停了下来,笑道,“关于莫怨,婢子多谢五郎君费心了!请一定要珍重平安!”

    送走了殷暖,砚庄的人也纷纷散去各司其职。

    “闫翁。”水奴走到闫余身边,低首行礼道,“今后就叨扰了,若有什么安排,还请闫翁尽管吩咐便是。”

    闫余仔细打量他一番,忽然叹气道:“依照方才那个情形,想来五郎君极是看重你的吧?”

    水奴一急,不知闫余是否误会了什么,忙说道:“五郎君心地仁慈,对家僮极是和善,并非……”

    “你别心急。”闫余打断她的话,见她有礼也不恃宠生娇,心里便又多了几分可怜之意,说道,“老仆只是感慨,五郎君如此护着你,你最后也成了这么一副孱弱的模样,最后还只能送到私庄上来,看来殷家那个虎狼窝里,魑魅魍魉是越来越多了。”

    水奴心里也有些感慨,却只是道:“五郎君和大娘对婢子的大恩大德,婢子没齿难忘。”

    “也罢,这段时间你且安心歇着,至于做事,待你身体养好之后老朽自会让人给你安排。对了,至于房间就住在主人院子旁边的那一间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右沁,她会帮你安排。”

    “是,多谢闫翁。”

    水奴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之人,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便是强行做事也不过拖累别人而已。

    闫余又道:“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是暂时远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放轻松些,心境开阔了,身体也就好了。”

    水奴又道谢道:“多谢闫翁指教,婢子明白了。”

    闫余说完,又转向一直沉默的跟在水奴身边的因田,打量她片刻之后说道:“看这位娘子身体倒是不错,就是太消瘦一些,以后多吃些也就是了,明日便叫右沁来给你指派事务吧。”

    “是。”因田一板一眼的抱拳道,“婢子因田谢过闫翁。”

    “叫因田是吗?便和水奴住一起吧!今日养精蓄锐,明日也好开工。老朽便先回去了。”

    “是,闫翁慢走。”

    直到闫余离开,两人才往庄内指定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人先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两人,然后便是和善的笑一笑,偶尔有人好奇的询问两人如何称呼,水奴便都浅笑着一一回应。

    因田跟在她身后,看着张虽然苍白却笑意盈盈、美丽高洁更胜从前的容颜,有些若有所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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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八章 十三

  
    
    私庄上的房屋建筑和繁华壮丽的新安城并不一样,除了当中一处较为讲究的是给主人偶尔前来视察时所住的院子。其他都是用石块垒起半人高之后,用木板做底,再在上面用木材筑造出居住的空间,底下便用来做储存杂物的地方。

    房屋有大有小,因为私庄上也有一家几口住在一起的,所以闲暇之余,孩子的吵闹声、妇人有些尖利却也满含慈爱的吆喝声、牛羊家禽的吠叫声,甚至远处的风吹过山林的声音,声声入耳,不显喧嚣,自有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此时正值午时,各处炊烟升起,水奴慢慢走着,一点点看过这些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景象,不管是在皇宫的时候从公主的视角,还是在殷家时从奴婢的视角,这种炊烟袅袅,真正安居乐业的宁静生活都是她所陌生的。

    因田沉默着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水奴推开屋子的门,四处打量着。

    推门之后所见的当中一间算是正厅,里面东西很少,不过一个矮桌,并几个胡床而已。左边的房间一眼望去,也是一切都能尽收眼底——一个床榻,榻上有一床老旧洁净的斗帐,床榻边一个储物的柜子,地上铺着一块泛黄的地毯,其次再无他物。而右边的其实不能称为房间,因为就只有一块竹子编织的屏风和正厅隔开来,然后就只一个没有斗帐的床榻和储物柜。

    不大的空间,隔成三个房间之后更显窄小。水奴却颇为满意的走了进去,回头见因田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待她走进之后便反手把门关上。

    “十三见过东阳公主殿下!”

    “免礼吧!”司马君璧回身,打量她片刻,叹道,“平安就好,此时我不过是殷家婢女而已,以后且不可如此多礼。”

    因田,她瞒着所有人培植的第十三个护卫。最后一个。也是在那次李陵容突然发起的劫难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不过自己落水之后,和她也走散了。

    因田却不肯起身,依旧俯首认罪道:“婢子护卫不力。才会让殿下流落至此。请殿下责罚。”

    “这与你无关。李陵容突然发难是我也没想到的,尔等已经尽力。”想起牺牲的那十二个护卫,司马君璧叹了口气。

    回头见因田犹自满脸悔恨。跪在地上不为所动,司马君璧忽然道,“因田,本宫有事相询,起来回话。”

    因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似乎在这一刻,司马君璧又变成了曾经的高傲且又高贵的公主殿下,而不是她之前一路所见的那个笑意盈盈的水奴。

    “坐下。”司马君璧忽然又说道。

    “公主?”因田满脸为难,“这……”

    “本宫做别人的婢女做久了,低头看人不习惯。”司马君璧在其中一个胡床上坐下,无所谓的道,“可是仰着头也颇为累人。”

    因田闻言一脸惊恐的看着司马君璧,仿佛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以前的公主殿下何曾会说出这种简直可以称之为玩笑话的言语?那样高不可攀到几乎神圣的容颜,她甚至不敢抬头仔细瞻仰过。

    也许水奴自己也没意识道,她说的想要学习做好一个婢女并非是玩笑话或者只是说说而已,早在殷暖因为她的“端庄优雅”而一次次受连累之后,她是真的下意识的放低自己的姿态,从一个平等的或者说更低一些的角度去看人和做事。

    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那一份根深蒂固的奴性的缘故,她走的方向越来越和别人的不一样。

    小心翼翼的在胡床上坐下,因田依旧满脸恭敬的道:“公、公主想问什么,婢子一定会知无不言。”

    司马君璧道:“你是什么时候进了殷家的,可是在容柳离世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

    “回公主,婢子是在那之前三日进了殷府的,因为新安王侧妃一直在暗中追查公主下落,婢子也被人盯上,所以不敢贸然相认。”

    “这样。”司马君璧点点头,“容柳阿姊被杖责时,暗中去告知春秀的那人也是你?”

    “回公主,是。”

    因田并不意外司马君璧能猜到这些,毕竟不管公主殿下经历过什么或者变成什么,都还是那个锦心绣肠的公主殿下。

    当时她才潜进殷家,虽然不敢和司马君璧相认,却也在暗中关注着。然后就发现公主和那个叫容柳的婢女关系颇好,所以才会在容柳被杖责时前去告知树砚阁的人。

    司马君壁点点头,后来她问过,发现那时通报之人并不是司园的人熟悉的,便又仔细问了春秀来人的容貌等,即便当时并未确定,后来一件件的串联起来,便也能肯定当时那人就是因田了。

    “这样说来,那时候烧了元氏的院子调虎离山的也是你了?”

    “回公主,是。”因田忽然起身跪下,“婢子那时未能及时出现,累公主受了诸多刑罚,请公主责罚?”

    在容柳之事结束之后,她终于找到那个李陵容派来监视她的细作的蛛丝马迹,便把对方引出了殷家,后来就查到公主殿下和殷暖去了健康。待她终于和对方周旋彻底摆脱李陵容的监视,返回殷家的时候,却得知公主殿下已被抓进私牢,甚至还受了那么严重的刑罚。

    “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司马君璧道,“况且你当时出现得很及时不是吗?”

    毕竟若是真的给那烙铁烙在身上,只怕再多的莫怨也于事无补。

    因田见她虽然伤好却依然苍白的面容,知道这一次次的刑罚下来恐怕已经落下了病根,心里更是心酸愧疚和难安等情绪一起涌上,自责得几乎想要以死谢罪。

    她跪得执着,司马君璧也颇为无奈:“你先起身,本宫还有要事吩咐于你。”

    因田方才站起来,想起她说的仰头看人很累,便又小心翼翼的在胡床上坐下。

    “公主请吩咐。”

    司马君璧道:“这先不说,你可知道本宫一开始并未打算留你在此?”

    “是。”因田点头,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公主可是要婢子留在殷家五郎君身边给予助力?”

    但是即便真的如此,对因田而言,这也不比留在公主殿下身边保证她的安全更为重要。

    司马君璧点头道:“是,也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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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九章 留因

  
    
    因田不解,“那公主的意思是?”

    司马君璧道:“我要你留在殷暖身边,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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