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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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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殷照站在石阶上喊来仆从,吩咐道,“容柳擅闯主人房内,意图不轨,拉下去给我打。”

    容柳被这吩咐惊得愣愣的抬起满脸鲜血的头来,犹不敢置信的看着殷照,下意识的往殷照的方向爬了一步,流下的眼泪把血迹都冲开了一些:

    “二郎君,你不是说过……说过喜爱婢子的吗?不是还说过……还说过……”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殷照现在的脸上,那见当初的半分温柔?那眼里此时所有的,只剩下满满的恼怒凶狠甚至是厌恶。

    两个五大三粗的奴仆走上前来左右把容柳架起,殷照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一脸恶心的看着她血和眼泪染得模糊不堪的脸,忽然用手捏住她下巴,冷笑道:

    “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贱婢而已,你真以为不才是谁?会降低身份和你长相厮守?”

    容柳怔怔的看着她,眼里几乎快看出血泪来。

    。。。  
  
    
  
        
  
    
第四十二章 决绝

  
    
    棍棒一下一下落在身上的时候,容柳觉得自己麻木得甚至感觉不到疼痛,那么多年一个人藏着掩着的相思,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确实是一个笑话啊,不然为什么眼前这两个人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还可以如此好整以暇?

    殷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行刑的场景,元氏甚至还让搬来两个绳床,一脸的狠辣和得意。这两人的脸上那里还见几日之前的温柔和亲善?容柳忽然明白,自从自己来到柳长院的那一日开始,就只是活在一场骗局中而已,每个人都是假的。温柔是假的,承诺是假的,那些所谓的幸福的感觉也是假的。

    她忽然低低的**起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凄厉得让旁观的人也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

    殷照见执杖的奴仆吓得呆住,手上停了一停,恼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她闭嘴?”

    两个奴仆恍然大悟,忙又施力开始行刑。

    树砚阁的婢女急匆匆的跑进来的时候,水奴正在整理殷暖的书籍,看见有人慌慌的进来便问道:

    “春秀,可是出了什么事?”

    “刚才外面来了一人,让我快些告诉你说,容柳阿姊在柳长院被二郎君等打了,叫得很是凄惨!”春秀说着焦急的哭了出来,急急的道,“水奴,怎么办?五郎君现在又不在。”

    水奴心里一惊,不过慌张了片刻,便镇定下来,心里边打定了注意,对春秀吩咐道:

    “劳烦你去叫阿元到我屋子里去,快些。”

    春秀闻言忙跑出去,水奴也不耽搁,匆匆回到自己屋子,开始整理一些需要准备的东西。片刻之后好还不见阿元到来,便有些按捺不住的走出屋子,正好和正要推门的阿元撞在一起。

    “水奴阿姊?”阿元双手扯住她衣物,慌慌说道,“听说容柳阿姊被二郎君责罚,可严重?你找我来是关于这件事吗?”

    水奴摇摇头,道:“严重与否我不知道,但是我找你来确实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然后把阿元叫到身边,低声叮嘱道:“阿元,现在我说的事可能有些重要,所以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阿元连连的点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水奴拉着她进屋关上门,告诉屋里的床榻后面藏着一个东西,若是亥时之前自己还没回来,就让她去把那东西交给谢氏,但是在自己回来之前,她一定不能去看。

    阿元被她严肃的口吻吓了一条,小心翼翼问道:“水奴阿姊,是不是事情很严重?”

    水奴只是摇头,具体如何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既然之前容柳说殷照对她还算不错,那么按理说,近日殷照是不会突然变脸的,所以如果有什么变故,很可能是和元氏有关。而能和元氏扯上关系的,只怕只有当日自己撞破的那一件了。而那一件,却是会要了容柳的命的。

    她留下的包袱里面除了她写的关于曾经在柳长院看见的事,还有她这些时日小心收集的一些证据,虽然可能扳不倒元氏,但至少能给殷暖留下一个对付殷照和元氏的把柄也是好的。这些时日她也看的清楚,殷暖在殷家的敌人并不只主母赵氏一脉,其他诸如殷照元氏等人对谢氏母子的态度都让人很值得琢磨。

    “水奴阿姊。”阿元被水奴留下很是有些不甘,见她出门又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此去没什么事吧?”

    她总觉得水奴这次的行动有一种很决绝的感觉。

    水奴摇头:“没事,我也只是去看看。”

    之前来通风报信的那人早已经不见,水奴也没了那个去研究对方是谁的心思,自己一人便往柳长院的方向来。

    “水奴?”还未走到湖边,水奴便听见有人唤自己,回过头便看见殷婴和殷暖从另一条路上走来,她有些讶异的道:

    “五郎君,七郎君,你们这是欲往何处?”

    殷暖回道:“阿婴有事找二阿兄,吾陪他来。水奴你这是去找容柳吗?”

    “是。”水奴回了一礼,不紧不慢的说道,“容柳阿姊找婢子有事,二郎君七郎君请恕婢子先行告退。”临走又停住脚步,道,“吾听说今日二郎君不在柳长院,七郎君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说完也不待两人回话,行礼之后便匆匆离开。她今日既然已经抱着有来无回的可能,便下意识的不想把殷暖也扯进来。

    殷暖见她匆匆而去,打量她的背影片刻,回头对殷婴道:

    “阿婴,水奴既已经说了你二阿兄不在此处,你可要先回去晚些时辰再来?”

    殷婴不答,只是反问道:“那么阿兄你呢?”

    殷暖打量着水奴离去的方向,淡然笑道:“吾也想去看望容柳。”

    水奴今日的行为让他有些担心,虽然这样带着些强势和伶俐的水奴让他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好。可是他担忧的是,水奴如此不寻常,定然也是因为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殷婴想了想,说道:“那我也和阿兄你一道去看看吧!”

    水奴才走进柳长院,院子里没有人,只隐隐听见有人低声**,那声音时断时续,似乎随时都会寂静下去。水奴慌忙加快了速度急急往后院的方向奔去,之后入眼的一幕让她心里狠狠一跳,没顾忌边上站着的是谁,她直直的冲了过去。

    殷暖和殷婴才往前走了几步,殷婴忽然皱起眉头说道:

    “阿兄,后院似乎有人受伤了!”

    殷暖凝神注意了一下没听见什么也没在意,殷婴听力想来比常人要好一些,只是急道:“我们快些过去看看!”

    走进院子,**声大了一些,连殷暖都听见了,两人加快了脚步。放走进后院,殷暖便开口急急唤道:

    “阿婴!”

    殷婴没回话,只是一只脚忽然抬起,随后一颗石子被他踢飞出去,落在打向水奴的棍棒上。棍棒弹飞出去敲在执杖之人身上,那人痛呼了一声之后竟然就昏了过去。

    “水奴。”殷暖疾步走到水奴身边,拉着她急急问道,“你怎么样,可有伤着?”

    水奴摇摇头,来不及回答他怎么又回来了,匆忙转身走到趴在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人身边,哽咽道:“是容柳阿姊伤了。”

    方才她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吓住,大惊之下急忙跑过去拦住打向容柳的棍杖,之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看戏被打断的元氏恼怒之下就直接吩咐那些棍杖招呼在她身上。

    。。。  
  
    
  
        
  
    
第四十三章 无息

  
    
    殷暖吩咐身后一直跟着的奴仆去请疡医,又忍不住轻声安慰水奴几句,方看向殷照道:

    “二阿兄,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殷照方才一直被几人忽略,此时早已是满脸狰狞的怒容,“这话不才倒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我柳长院成了你殷暖的树砚阁,这般来去自如,倒是对我这主人视而不见的?”

    容柳现在已经没有声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身的血迹实在让人担忧不已,殷暖懒得和殷照辩论什么,只回道:“阿兄,仆要把容柳带回树砚阁,她再是犯了什么过错,赔上一条命也已经足够。”

    殷暖这般冷硬的态度更是让殷照火冒三丈,他俯视着殷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可弄清楚,容柳现在可是我柳长院的人,生死都是我院子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殷暖你来插手?”

    殷暖也颇有些恼怒,直直的看着殷照,回道:“谁人不知容柳是在我司园长大的?不过来了二阿兄你的院子几日就成了如此模样,仆倒是想问问二阿兄,这般行为可打算如何向我树砚阁解释?”

    他年龄尚小,又兼性格和善,一直以来都给殷照一种温软好欺的感觉,此时忽然突然强硬起来,那眼里的冷意甚至让殷照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也罢,告诉你又何妨。”殷照说道,“容柳不过一介婢女,竟胆敢尊卑不分、擅闯主人房内,做出那等偷听墙角的卑劣行径,其后更是对不才大呼小叫,欲行不轨,你倒也说说,我惩罚得可有错?”

    水奴听到这里心里一沉,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容柳怕是撞见了不该看见的,殷照担心自己和元氏之事落入他人耳里,故而起了杀心。

    原先还想着利用之前那事暂时先把容柳换回去,只是此时殷暖也赶了过来,先前的计划显是不能施行了,因为那件事若是当着殷暖的面说出来,即便此时能换得殷照松口留下容柳一命,日后也是一大隐患。

    殷照无中生有的罪名口说无凭,殷暖自是不信,只是殷照态度强硬,容柳情况也不等人,殷暖也只得退一步道:“二阿兄一向善于清谈,这般莫须有的罪名随口拈来取之不尽,只你也说过,容柳不过一介婢女而已,二阿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今日二阿兄若是让我把容柳带回去,其后不管生死,再不与阿兄相关便是。”说着就要吩咐奴仆把人抬走。

    “慢!”殷照伸手把人拦住,说道,“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若是容柳此去把我柳长院机密之事宣扬出去你可能担待?再说……”

    他忽然顿了顿,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殷暖道:“不才突然很好奇,你树砚阁和我柳长院也有一段距离,缘何容柳方被责罚你就巴巴的赶了过来?”

    他话里的意思水奴可算是明白了,今日只要容柳还有一口气,他们都带不走人,除非带走的是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只听殷照又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不才算是明白了,容柳果然不愧是你树砚阁出来的人,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能赶来这般及时吧?”

    “二郎君误会五郎君了。”殷暖不及搭话,水奴忽然跪下,惶恐禀道,“是婢子有事来找容柳阿姊相商,半途上遇见五郎君和七郎君也往此处赶来,说是七郎君找你有事,故而才出现在此处。”

    她深知此时开口就等于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只是殷照此言恐怕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而是暗指容柳是谢氏或者殷暖派到柳长院做细作的,和树砚阁一直互有联络,所以殷暖才会在容柳被惩罚的第一时间感到此处。

    殷暖不明白此事的前因后果,只怕是听不出这其中深意,稍有不慎,就中了殷照的圈套。而依殷照这心狠手辣的脾性,怕是更加难以善罢甘休。

    殷照打量水奴片刻,阴郁的眼里划过一丝意味深长,而后转向殷婴道:

    “阿婴,她说的可是真的。”

    殷婴点头:“五阿兄确实是为了陪吾一起过来。”

    殷暖此时也反应过来殷照之前话语里的意思,不由皱紧了眉头,正要开口,水奴焦急的声音忽然传来。殷暖回头看去,只见水奴抬起头看着他,满眼的伤痛悲戚:

    “五郎君,怎么办?容柳阿姊她……好像没呼吸了!”

    殷暖一惊,忙走到水奴身边,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奴仆闻言也焦急的上前查看,正混乱的时候,水奴忽然不动声色的抓住殷暖的一只手,在他手心里划了几下。

    殷暖不过惊讶了一瞬,立即让身边围着的众人闪开,而后一连急切的对正看着这边情况的殷照道:

    “二阿兄,仆实在心急,可否让阿婴先来看看?”

    殷照被他突然的示弱惊了一下,想了想无所谓的点头应允。殷婴虽不会医,但脉象一块确是清楚的。

    殷婴早在殷暖开口的时候就走到容柳身边,此时不待殷暖吩咐就轻轻按在容柳的脉象上。

    “阿婴。”殷暖一把抓住殷婴手臂,沉声强调道,“你看一下容柳可还有气息?”

    殷婴愣了一愣,手在容柳的手腕上探了探,而后又在脖颈处按了按,黯然说道:

    “五阿兄,容柳已没了气息。”

    一旁站着的两个跟着殷暖前来的婢女闻言终于忍耐不住,低声抽咽起来。水奴跪坐在地上,泪水无声的落下。

    殷照也有些惊讶,对身边站着的人吩咐道:“你去看看,可是真的?”

    那人上前如先前殷婴一般探了一遍,回禀道:

    “禀二郎君,人确实已经死了。”

    “真是晦气。”元氏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满满的不耐烦,“妾身不过想着出门散散心而已,竟碰上这等晦气事,算了,还是回去了。”

    说完也不待别人回话,带着她的人直接出门去了。

    “二阿兄。”殷暖恼怒的看向殷照道,“现在我可能够把人带走了?”

    “也罢。”殷照摆摆手道,“这样的结果也是不才没想到的,你便把人带回去好生安葬了吧!”

    殷暖起身吩咐把容柳的尸身小心抬回树砚阁。殷婴扫了殷照一眼,而后默不做声跟在后面。

    “阿婴。”殷照忽然开口唤了一声,见殷婴回过头来,有些艰难的解释道,“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之所以那样惩罚她,是有原因的。”

    殷婴只是摇头:“二阿兄,你如何不明白,因果循环,终有善恶到头的时候。”说完也不等殷照回话,紧走几步跟上殷暖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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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苏醒

  
    
    阿元正在水奴房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看天色,而后又担忧的盯着院门的方向。就在她几乎快忍不住要冲到柳长院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阵的哭声,而后几个婢女奴仆满脸哀戚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阿元忙走上前一步抓住一人急急问道,“你们这是在哭什么?”

    “阿元。”那婢女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抽噎着道,“容柳阿姊死了?容碧经受不住打击,已经昏迷了。”

    “什么?”阿元一惊,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她虽然和容柳不是最亲厚的,可是容柳一向心善,几乎每个她接触过的家僮都受过她的恩德。阿元也一样,她刚从临川被送过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也是容柳带过她很长一段时间,帮过她很多事。此时听说这么一个人忽然就离世了,心里的悲伤怎么也抑制不住。

    “容柳阿姊在哪儿?”

    “在她的房间里。”那个婢女哭道,“五郎君让我们先回来,不要惊动了大娘。”

    阿元匆匆的跑了过去,容柳住的较为偏僻,院子较小,不过三两间屋子的样子。住的人本就不多,后来水奴从她旁边的屋子搬出来之后,几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院门处有两个奴仆守卫着,见阿元飞奔过来,忙伸手拦住。

    “五郎君吩咐过,暂时不让人进去。”

    “让我进去。”阿元急了,身形一动就想要硬冲进去,殷暖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来:

    “阿元,不要胡闹。让她进来。”

    前一句是对阿元说,后一句是对那两个守卫说的。

    阿元知道自己险些冲动,忙安分下来,低低的“哦”了一声,待两人放行才匆匆跑进去。

    容柳的房门也是紧紧的关着,阿元推门进去,一股浓浓的药味扑进鼻端。屋子里只有几个人,殷暖、水奴、殷婴和苏疡医。水奴匆匆忙忙走来走去准备东西,殷暖手忙脚乱的帮她,苏疡医在床榻边正为容柳查看,殷婴满脸肃穆的在一旁站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沉重不已。

    阿元来不及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就被这气氛吓得止住哭声,小心挪到容柳床榻边上。只是这一看,就让她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容柳脸上的血迹早已被水奴擦去,只是满脸青肿,几乎看不出原貌,身上更是不堪,衣物都被血迹染得不见了原来的颜色。

    “这是?”水奴正想给容柳擦净手上血迹,有些惊讶的发现她手上紧紧撰着一样物件,几人循声看去,仔细辨认一番,虽然被血迹染得模糊,但能看出来是一块手帕。

    水奴伸手想拿出来,无奈容柳撰得死紧,竟拿不动。

    “容柳阿姊!”水奴忽然低低唤了一声,双手包裹住容柳的手,只听“叮咚”“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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