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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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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司马君璧对她的愚蠢只觉好笑,“这东西你如果需要,多少本宫都能给。毕竟这不是你们惯常的手法吗?假的都能说成真的,何况本就是真的?”

    马思棋心里一惊,方才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命此时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事实,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半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深深磕下头去。

    以前在水奴面前有多傲慢,现在在公主面前就有多么低微。

    “公主殿下想要什么?”

    司马君璧忍不住冷笑,“你又能给什么?”

    马思琪依旧低着头,“妾身愿为公主殿下赴汤蹈火。”

    司马君璧却不看她,起身道,“不过提个醒而已,滚吧!”

    马思琪犹自不动,公主身边的婢女呵斥道:“殿下要休息了,还不退下!”

    “谢殿下恩典!”马思琪又行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公主,如此轻易便放过她吗?”

    “既然有用,先留着无妨。”君璧轻笑一声,凉凉的嗓音继续道,“这样自私的性格,哪能留得一丝威胁,只要是她力所能及的,定会早早除去。”

    殷照是在当夜再一次见到马思棋的,在远离舒玉楼的、殷家一个颇为荒凉的亭子里。比较特别的,是亭子在湖的中心,此时湖面结冰,四野一片白雪茫茫,景色颇为不错。

    殷照未有丝毫疑惑,且上一次的滋味犹在心里回味,他对此次见面更是期待,更何况两人关系特殊,见面地点从来只有更偏僻的。

    马思棋一如往常的娇媚惑人,殷照心满意足的把人揽在怀里,听她叹息一声,忙问道:“怎么了,思棋因何事忧心?”

    马思棋又叹了口气,起身着好衣裳,看着婢女掀开的亭外湖景,忧愁道,“叹冰融雪化,容颜易老,世事无常,便如你我,享这一时贪欢,恩情又有多长?”

    “思棋说的哪里话?”殷照忙表明心迹,“我对思棋的情义,自然不是这些俗物可比的。”

    “哦?那当如何比?”

    殷照搂着人,情话随口道来:“思棋你自然是我的命我的全部啊!”

    “是吗?”马思琪忽然退后一步,冷冷的看着他,“那就用你的命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思棋你……”

    殷照被她突然冷淡的态度惊了一跳,话未说完,亭里忽然进来两人,殷照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已被推进冰湖里,而冻结了一冬的冰层不知何事已被人凿开,薄薄冰层下是冰冷的湖水。

    殷照满心惊惧,挣扎着看向马思棋的方向,却只看见一张冷漠至极的面容,不见半分平日柔媚。

    “思棋,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会水,好冷……救命……思棋快救我……”

    “不为什么,这种事想来你也不会陌生?”马思琪冷笑一声,“对没用的直接放弃这不一向是你的风格吗?”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好冷……思棋,救救我……”

    殷照想要挣扎求饶,然而冷得刺骨的湖水让他渐渐失去行动的能力。视线越来越模糊,神志慌乱间,他忽然就明白了马思棋言语里的意思。

    爱慕他而被他乱棍打死的婢女,事情败露之后被毫不犹豫放弃的元氏,时间已经过了太久,他甚至连她们的长相都忘记了,然而这极为相似的一幕,让这一切变得无比的清晰起来。

    殷照绝望中想着,果然是有报应的。

    次日,殷照被人在湖里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

    虽是庶出,到底是殷家二郎君,很是惊动了一阵子。

    殷昕匆匆带人赶来,收敛尸身之后,发现这四野一片雪白,昨夜一场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竟是无处查证。

    虽然也有人疑惑缘何冻结了一冬的湖水竟能让人掉下去,缘何殷家二郎君会独自出现在那样偏远的地方。然而殷照并无自己的势力,又兼平日性格不善,与人结仇较多,是以竟无人过多理会。

    殷昕也懒得再在他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对外宣称意外失足,便直接命人草草准备后事。

    雪花纷纷扬扬,铺天盖地一般,无差别的覆盖了一切。

    因田走到窗前把披风给君璧披上,“公主,这里风大,还是回去吧!”

    说完未见回话,又唤了一声,却见君璧双目怔怔的看着前方,对她的声音竟然一点反应也无。

    
  
  
  
第四二七章 雪夜红烛

  
    入夜,纷飞了一整天的大雪终于停了。有月亮出来,清冷冷的月光照着四野一片白雪茫茫,直如白昼一般。

    公主居住的院落里虽种满了奇花异草,但此时一片雪色下,只觉诺大一个院落空空荡荡,寂静得让人心慌。

    殷暖来时,在这一片白茫中,一眼便看见那个立在月光下雪地里的纤长身影。

    月色太过清冷,映衬得雪地里的身影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长及脚踝的发丝在风里舞动着,仿佛下一刻便会融进这无边的月色里。

    心口忽然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惊慌和刺痛,那种生命里有一半灵魂将要失去的感觉让殷暖突然害怕起来。

    几步上前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司马君璧身上,殷暖轻轻把人揽进怀里。

    “阿姊!怎的在此?”

    君璧微微后靠,顺着他的力道偎进他怀里,轻声解释道,“屋里太闷了些,想出来透透气。”

    殷暖忍不住又环紧了些,低声道,“那下一次阿姊记得等我陪你一起。”

    “嗯。”君璧低声笑了笑,半响,终于开口道,“阿婴现在还好吗?”

    “嗯,好的。”

    “……暖暖,殷照之死,有我之故。”

    “我知道,阿姊做的也是我想做的。”殷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鬓角,“因果报应,阿婴知道。”

    不仅知道,殷婴甚至比所有人都要清楚明白。然而明白是一回事,再多的,他只能自渡。

    风又吹起,雪又纷纷扬扬落下。

    司马君璧打了个很轻的冷颤,殷暖下意识把人抱紧了些。心忽然很痛,痛的就像是生命中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将要失去。

    “暖暖!”

    “嗯?”

    “带我回去吧!回树砚阁去。”

    “好!”

    殷暖微躬身把她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稳稳的往树砚阁的方向离去。

    比起皇宫,比起殷家其他地方,树砚阁一直是个特别清净的所在。然而现在却又比以往更安静了些。

    几乎所有家僮都被送往公主这段时间下榻的院落,留下几个粗使在这样的雪天里也早早回了屋。殷暖也曾叮嘱过,不得吩咐不必前来打扰。

    殷暖抱着君璧一路走向她之前曾住的屋子,他步伐极稳,边低声絮絮说道:“阿姊这段时日虽不曾住在此处,屋子也让人一并暖上的,热茶热水的也常备下。若你孤独,我便叫阿元来陪着你。或者去唤因田来也是可的。我也……也住在阿姊隔壁……”

    他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的唠叨过,步伐也是从未有过的缓慢。方才那一瞬间的心慌让他害怕起来,如果可以,他希望能这样一直走下去。

    然而司马君璧终于打断了他,“暖暖……”

    “嗯?”

    司马君璧扶在他手臂上的手忽然不自觉的用力了些,殷暖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颤抖着,终于不忍,低沉着嗓音,带着恳求道:“阿姊,我去恳请陛下,赐你于我,可否?”

    他这一辈子,活着是为她,心痛是为她。他心悦她。

    除了水奴,殷暖这一生皆于他人再不相干。

    从不敬鬼神,却忍不住压上这一生的幸运,求她一个和乐安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亦可双手奉上。

    却又不忍,他的阿姊,本就是那么孤独的人。他们合该是一起的,生同衾,死同穴。

    君璧没有说话,只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半响,忽然轻轻开口,半是请求,半是发自心田的愉悦,“暖暖,不要阿元,不要因田,不要你住在隔壁,可否?”

    雪花又纷纷扬扬的落下,红烛暖帐里,却似花已绽放,蝶已翩跹,便是一阵风来,也带着清甜的暖意。

    殷暖珍之重之,微微弯起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情意,。

    司马君璧忽然轻轻笑了,挽住他的肩背,微微抬头在他耳边低声回了先前的问话:

    “暖暖,不用向任何人恳求,自你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一刻起,水奴便已是你的。”

    …………

    翌日雪停,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出来,晨光映在雪地上,绚烂犹胜春色几分。

    阿元和因田满脸纠结的在廊上走来走去。

    “因田阿姊,你说……”

    因田微微抬手,满脸复杂的打断她压抑不住兴奋的问话。

    半响,终于听见里面传来殷暖和司马君璧底底的说话声。阿元“啊”了一声,雀跃得几乎蹦跳起来,因田忙伸手堵回她差一点出口的欢呼,脸上更加的复杂了。却也终于放下心来。

    待两人终于得以传唤进屋时,已差不多是一炷香之后。

    推开门,便见殷暖正把横抱在怀里的君璧放在窗前铺着厚厚绒垫的坐榻上,两人衣衫皆已梳洗整齐。

    君璧面上的疤痕虽在宫里时已经除去,却还是梳着极好看的十字髻。听见推门的动静,便笑意盈盈的看向两人,润润的眸子几乎把人看化了去。

    阿元忙笑眯眯的唤了一声,又飞快的去拿一床厚厚的毯子给她盖在腿上。

    因田见她身体无碍,便也道:“殿下和五郎君想必也饿了,婢子去把早膳端来。”

    “有劳。”殷暖道过谢,走到窗前把窗扇推开一些,从君璧位置刚好能看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在初开的红梅上。

    殷昕是在第二日得知公主搬回树砚阁的。那时冬日的阳光已经有了温度,照在屋檐垂下的冰棱上,“啪”的一声的掉落下来压断一支红梅。

    马思琪和祝霜得知消息匆忙赶来时,只见茶杯摔了满地,满屋子奴仆颤抖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是怎么了?”马思棋道,“郎君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

    殷昕深吸口气,压住火气,“没你们的事,出去!”

    马思棋行了一礼,又道,“是妾身思虑不周叨扰夫君歇息,只妾身今日听闻公主殿下搬回了树砚阁,今后府中礼节安排夫君可有指示?”

    祝霜跟在她后面,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顺从的眉眼下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公主殿下不是住在夫君特地安排的院落吗,怎么好端端的搬了回去?”

    殷昕转身,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门口看似温顺非常的两人,冷冷的开口道:“出去!”

    “夫君?”

    “我让你们滚出去!”

    屋门在身后关上,听着屋子里再度传来的碎裂声,马思棋只觉得满心的畅快。

    “主母可是想起什么开心事了,可能分给祝霜知晓一二?”

    马思棋回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而后冷笑一声转身离去,懒得看身后祝霜咬牙切齿的恨意。

    直到屋里已是一片狼藉,殷昕方停了手,精疲力尽的靠窗坐下。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输得这样无声无息的一天,在如何告诉自己就像祝霜所说,公主突然搬回树砚阁代表不了什么。

    然而却又清楚的知道,这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毕竟当初好不容易安插进树砚阁的奴仆亲眼所见两人昨夜宿在一屋。

    殷昕从来便清楚知道,自己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只要想要的,没有得不到。就算司马君璧,他也觉得属于自己不过早晚的事。

    尽管近来隐隐约约知道太后想法,他也自信只要能以此为由得到司马君璧,到时候再跟太后相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不等他计划开始,一切便已成了定局。他苦苦求不得的人,那么轻易的便宜了殷暖。

    夺爱之仇,如何不恨?

    “殷暖,吾迟早定要你魄散魂飞。”话音落下,殷昕面上忽然出现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声音里多出一种诡异的温柔,“水奴,你将会是我的,你放心,吾不嫌你。”

    树砚阁,殷暖从阿元手里接过插瓶的梅花放在君璧身旁的案几上,而后回头道:“院里多出来的眼睛,可去了。”

    “婢子明白。”阿元笑眯眯的点头,很是欢快的出了屋子。

    
  
  
  
第四二八章 探望元衣

  
    “怎么?”君璧收回看向梅花的视线,回头问道。

    殷暖道:“先前别人安插在树砚阁的眼线,许是殷昕的人。”

    “这样。”君璧点点头,视线复又被窗外的蓝天白雪吸引住。

    殷暖低头在她额上轻点一下,问道:“阿姊想出去看看吗?”

    君璧道:“难得天气晴好,不知梭漾湖上现在景色如何?”

    殷暖闻言不由带上些许笑意,执起一直握着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柔声道:“咱们去看看便知。”

    冬季的梭漾湖不比荷香莲媚的夏季热闹喧嚣。入眼一片安静,只三三两两破冰打渔的渔民。

    清冷冷的湖面与岸边一排排挂满了冰棱的柳树相呼应着,偶尔几声渔民的吆喝,倒是难得的怡人景色。

    几人用了午膳,见时辰尚早,便也不急回府。

    与外面寒冷不同,马车里燃着小炉子,暖烘烘的极为舒服。君璧接过因田煮好的茶,想了想说道:

    “此处距离宋家阿姊居住不远,久未见面,难得清闲,便去拜访一番可好?”

    自从王倾尹为宋元衣自断一腿,便做了殷暖属名。王家本就是经商世家,他本人亦有极高的经商天赋,是以归属殷暖名下之后,早已是殷暖不可或缺的得力属下。

    对于司马君璧的提议殷暖自是不会反驳,故而虽马车速度较慢,一个时辰之后,也已停在了王家门前。

    不大的院落,门前的积雪扫得极为干净。

    阿元上前敲响院门,不一会儿便有一老妪走来打开一点位置。打量阿元以及她身后马车片刻,恭敬问道:

    “不知娘子敲门所为何事?”

    阿元道:“敢问主家可在?还请通报一声,就说殷五郎君前来拜访。”

    老妪得知几人身份,也不见如何惶恐,依旧恭恭敬敬的道:“烦请娘子等候。”

    不过片刻,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院门向两边打开,王倾尹和宋元衣领着家僮亲来迎接几人。

    本来听说殷暖忽然来访已是惊讶不已,待看见被殷暖从马车里抱出来的司马君璧时,面上俱时又惊又喜。

    这些年,东阳公主的故事早在民间流传,王倾尹又是殷暖属名,故而两人更是对水奴身份清楚不已。

    而宋元衣早先便和水奴极为亲近,知道真相后再想起她为婢时受的那些苦楚,更是满心怜惜。且也对当初水奴救自己时因田不凡的身手有了解释。

    此番公主贸然来访,惊喜之余王倾尹等人欲行大礼,被因田和阿元一左一右极快的阻止。

    殷暖笑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何必如此客气?”

    君璧掀开兜帽,见礼之后上前拉住宋元衣的手,笑盈盈道:“好久不见,王家阿姊你现在有了身孕,何必亲自出来?”

    宋元衣回握住她的手,只觉多时不见,握在手里的纤长十指倒更是消瘦了些,不由心疼不已。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正厅,院子虽不比一般高门大户,却也是错落有致。来往家僮俱是面容和善,一派的温馨氛围。

    在正厅用了些茶点,宋元衣笑道:“妾身与公主久未见面,有许多私房话想要诉说,便先告辞回屋了!”

    殷暖自是含笑允诺。

    宋元衣领着君璧和因田阿元三人回到后院,见阿元和因田主动在外间留下,便让婢女给两人添加了暖炉以及犹自冒着热气的各色糕点。

    回到里屋,宋元衣又亲自解下君璧身上的披风递给身后婢女。

    君璧忙道:“我自己可以,宋家阿姊你现在有身子,快些坐下歇息。”

    宋元衣摇摇头只不言语,牵着君璧在坐榻上坐下,又从婢女手中接过手炉放在她有些冰凉的手心里,而后才让家僮退下。

    “阿姊?”君璧见她不说话,想起身问问怎么了又被按住坐回去。

    宋元衣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眸泛着莹莹泪光。

    “看我……太久没见,实在情不自禁。”说着抬头看着君璧,眼泪再忍不住,哽咽道,“怎么恢复了身份之后,你反而更瘦了呢?近来还好吗?”

    先前披着厚厚的披风还未觉得,此时司马君璧只着一身大袖宽衫,精致的腰封显出极修长的腰身,面上褪去当初仅剩的几分稚气,绝美如仙的容貌一如当初甚至更甚了些。

    可是依旧难让人忽略的苍白与病容,分明是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宋元衣亦是高门大家出身,知道依水奴现在的身份,定是天下名医皆可寻得的,可是她依旧带着这样一副身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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