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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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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颂皱了皱眉,确实,现在不过是王家父女的一面之词,若要就此断了马思琪的罪过,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真是胡说八道。”王焕冷笑道,“我堂堂王家之主,何必跋山涉水赶来冤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马思琪闻言,立即说道:“许是王郎主听了小人之言呢?王郎主大人大量,妾身一介卑微之人,实在不敢因为自己一人而污了王郎主宽宏大量的声名。”

    言下之意就是王焕此番如此与她计较。不过是自污名声。

    王焕一生虽然见多了府邸之争的明枪暗箭。却不曾直接面对过如此巧嘴滑舌的刁妇,当下气得怒气冲天。

    王禹慈亦是震惊在原地,马思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婉知心的模样,何曾有过这样胡搅蛮缠、歇斯底里的情形?当下总算是完全相信了王焕说的关于自己是被她利用的话语。

    “你怎能这样说?”王禹慈道。“这一切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那家酒楼也是……”她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那家酒楼的掌柜可以前来证明儿家说的是真的。”

    马思琪闻言,心底冷笑一声。说道:“妾身不知王娘子在说些什么,什么酒楼掌柜?妾身从未听说过。”

    “胡说,你明明……”王禹慈忽然愣住,浑身发冷的看向马思琪,是呀,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那个掌柜的面前,她一直不过是,在暗中指挥着自己做这一切而已。

    “你……”方才醒悟,原来马思琪不仅是利用自己,甚至随时准备好抽身离开的。

    马思琪见她语塞,更是声泪俱下的对殷颂道:“郎主,王娘子受人欺骗才污蔑妾身,儿不怪她,只是郎主一定要替儿做主啊!”

    “实在可恶!”王焕想着现在依旧生死不明的司马君璧 ,怒道,“若是就此出了人命,我王家定要为那婢女讨个公道。”

    殷颂闻言,有些惊讶的道:“王郎主可是和那婢女相识?”

    毕竟王焕堂堂王家之主,这般光明正大的为一个婢女出头也实在太反常了些。

    王禹慈想到方才得知的那个关于水奴的惊人身份,心里也还在震惊不已。

    正在这是,院外忽然骚动起来,片刻之后,只见因田押着两个奴仆进来,正是先前把水奴投湖的那两人。

    “五郎君。”因田道,“婢子方才在司园外面看见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家僮,他们说自己是舒玉楼的人,婢子便大胆把人押到此处。”

    殷暖点点头,上前看了看,回头问道,“三嫂,这两人你可认识?”

    马思琪抬头一见,面色微微有些发白,摇头道:“不认识,不过一个家僮而已,妾身如何会认识?”

    殷暖看了因田一眼,因田手下不动声色的微微用力,只见这两个奴仆额头上冷汗沉沉而下,连连叩头道:“三娘,奴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求你救救奴的性命啊!”

    这两个奴仆确实是因田在院外抓住的,不过不是司园的院墙,而是舒玉楼的院墙。他们把水奴投湖之后,正打算回来向马思琪回报,就被得了殷暖指示的因田直接抓住。因田出身皇宫,审问手段自然非是一般人家可比,甚至还不曾见伤见血,就让这两个奴仆口头求饶。

    “你们血口喷人!”马思琪慌乱道,“妾身何曾要求过你们什么?”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个人影闪过,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马思琪白皙的面容上已经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夫婿?”马思琪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殷昕,“你打我?”

    “贱人!”殷昕狠狠的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什么?水奴到底被你弄去了什么地方?”

    马思琪不答,只泪流满面的看着殷昕道:“夫婿也要冤枉妾身不成?”

    “哼!”殷昕冷哼一声,厉声道,“这两个奴仆你说你不认识,我却是认识的,他们不是你从马家带来的奴仆骂?这你又该如何解释,难不成我也污蔑于你不成?”

    马思琪闻言,只胡乱摇着头,忽然凄厉的哭叫了一声,转向殷颂哭道:“郎主,儿真的是冤枉的啊,夫婿他一直对水奴有着别样心思,他一直嫌弃妾身碍事,所以才会帮着别人对付妾身!”

    众人闻言,皆对她无语至极,如今证据确凿,她不承认不说,甚至还直接抹黑直接的夫婿。

    殷昕气氛不已,怒道:“来人,把这刁妇押去私牢。”

    “且慢!”殷暖道,“三阿兄,阿姊生死不明,还要劳烦三嫂先告知阿姊下落。”

    “殷暖!”马思琪怒道,“你在胡说什么?你的婢女失踪了,到底关我什么事,你们一个个头顶青天的男子,何至于如此咄咄逼迫妾身一个弱女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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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八章 执念

  
    
    “闭嘴!”殷颂道,“事到临头还如此狡辩,我殷家养不起你这样的刁妇,三郎,立即休书一封,把人直接送回建康去!”

    “郎主开恩!”梅诗一直战战兢兢的伺候在一旁,此时闻言,吓的慌忙跟在马思琪身边跪下,连连叩头道,“求郎主开恩啊!三娘她确实是被人冤枉的啊!”

    “拖下去。”殷昕皱眉,吩咐道。

    立即便有两个家僮上前来把梅诗拖走。

    马思琪跪在大堂中央,心里从来没有如此的恐慌和绝望过。面对殷昕的质问,她只能下意识的不停的摇头否认。

    殷昕心急水奴安危,自然不会有好言语。殷颂又烦她如此知错不该的态度,让他在王家家主面前丢尽了脸面,也懒得再与她废话,直接道:“来人,把这刁妇送上去往建康的马车,三郎,你随后再写一封休书呈上便是。”

    话音才落,立即便有几个家僮上前拉住马思琪就往外拖。她平日待人太过苛刻,此时除了梅诗之外,竟无一人为她说上一句甚至同情丝毫。

    “不,不能这样!”马思琪这下是真的慌了,她挣开家僮的禁锢,披头散发的爬到殷颂面前,连声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求郎主你不要赶走我。”

    王焕闻言,立即问道:“水奴究竟被你送到何处?”

    马思琪垂下头,半响,低声说道:“城外孤山上的那个湖中。”

    “什么?”王焕大惊,若是被丢进湖里。时间已经耽搁了这么久,只怕是已无生机。

    殷暖闻言,面色沉得吓人。

    “阿父。”他上前一步说道,“儿先告退!”说完不待殷颂回话,转身离开,路过王焕时只微一颔首,再无只言片语。

    “等一下!”王焕和殷昕几乎是同时开口。

    殷暖回头,殷昕道:“五阿弟,我和你一道前去。”

    “不必。”殷暖摇头,王焕立即道。“我命人和你一道前去!人多也方便些。”

    “小子谢过王郎主。”殷暖顿了顿。道,“只是仆现在只信得过自己。”

    说完转身离去,因田和阿元慌忙跟在他身后。殷颂本欲开口,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待殷暖离开。王焕回过头来。视线扫过堂上众人。半响对殷颂道:“殷郎主,区区也告辞了!”

    殷颂起身道:“王郎主,对于此番发生的事。我实在是抱歉,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王焕道:“此事愿是仆管教不理,只怪小女识人不清、心智不定,此番叨扰贵府实在惭愧,至于其他,冤责有主,区区自会讨个公道。”

    马思琪狼狈的跪在地上,正因为方才殷昕提出要和殷暖一道去找水奴而恶狠狠的盯着他,此时忽然听见王焕一席话,下意识的看过去,却只看见王焕眼里的狠厉和不善,忽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此时方才醒悟,此番她不仅是害了自己,只怕还替远在建康的马家树了一个劲敌。

    然而不待她慌忙说些什么补救,王焕父女已经走远了。

    王焕和王禹慈离开舒玉楼之后,几乎立刻便让人收拾行李离开了殷家,待殷颂让人去请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不过王焕因为担忧司马君璧以及王禹慈的固执,并未离开新安,只暂且在客栈住下。

    却说舒玉楼这边,马思琪既然已经承认了错误,殷颂也懒得再与她多费唇色,本来是打算直接让人送回建康马家的。终究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殷昕念她最后还是认错,便向殷颂求了请,在加上后来匆匆赶来的赵氏求情,马思琪还是被留下,但被罚跪三日,之后送进俺门里抄写经书、吃斋念佛三月,又被罚禁足舒玉楼一年。

    对别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的惩罚,于马思琪来说,差不多是终其一生仅此一次的奇耻大辱。

    王焕和王禹慈在新安城里最好的客栈住下之后,就一直派人在司园门口守着,以便能最先得知司马君璧的消息。只是司园里人人口风极严,始终不得半点消息。

    当夜酉时左右,王焕终于等到了司园的消息,让他和王禹慈吃惊的事,此番竟然是殷暖亲自过来。说是司马君璧已经被找到,因为她本人擅水的缘故,在湖中清醒之后游到岸上,最后体力不支晕倒在湖边。

    王焕闻言,终于松了口气,而后看向殷暖道:“不知五郎此次专程前来,还有其他何事?”

    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明了,此番他专程前来,为的只怕是那一桩一直未曾被提及的婚姻。

    果然,就听殷暖道:“王郎主赎罪,小子有一事相求。”

    “五郎请直言便是。”

    殷暖道:“王娘子身份高贵,仆实在不敢高攀,望王郎主见谅。”

    王焕叹了口气,半响,忽然说道:“在此之前,五郎可能说说,你和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暖听他直接说了司马君璧的身份,也没有太过意外,只是道:“小子一生,唯阿姊一人。”

    “如此也好。”王焕点头道,“你是个让人信赖的,禹慈没缘,公主留在你身边,区区也放心了。”

    “多谢王郎主成全!”殷暖道,“如此小子便告退!”

    然而他话音才落,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王禹慈站在门外,眼眶通红,面上却满是执着,“阿父,儿不同意。”

    王焕叹道:“已是无缘,我儿又何必如此执着?”

    “阿父。”王禹慈才一开口就哭道,“儿从很小的时候,一颗心就已经系在五郎君的身上,你让儿如何放弃?”

    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这般楚楚可怜的在自己面前哭泣,王焕一时心疼不已,叹道:“禹慈,此番毕竟是你做错了。”

    王禹慈闻言,转向殷暖泪流满面的道:“五郎君,儿家之前确实做错了,儿家向你认错,也会想君璧表姊认错的,你……不要解除婚姻好不好?”

    殷暖闻言面色不变,只道:“仆之心意已经说得清楚,王娘子又何必如此执着?”

    王焕见此,叹道:“五郎的意思仆已明白,且先回吧,禹慈这里,仆会说服她的。”

    “阿父!”

    殷暖闻言,没再给王禹慈说话的机会,直接告辞离开。

    待人已经离开,王禹慈绝望的在坐榻上坐下,爬在案几上哭泣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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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 决绝

  
    
    王焕见此,半响,叹了口气道:“禹慈,你也该长大了,此番任性了这么多次,已该有一颗悔悟之心。”

    深秋的天气,炙热的太阳方落下不久,吹来的晚风里就带了丝丝冷意。

    司马君璧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有些怔怔的看着视线里缓缓降下的夜幕。

    忽而身上一暖,回过头来,便发现肩上已被人搭了一件厚厚的大氅。

    “暖暖。”司马君璧回头道,“回来了?”

    “嗯。”殷暖点头,“回来了。”

    司马君璧顿了顿,问道:“阿舅他,还好吗?”

    “好。”殷暖道,“王郎主让吾好好照顾你。”

    司马君璧轻笑一声,说道:“你一直不负所托不是吗?”

    “不,吾一直有负所托。”殷暖道,“吾一直不曾照顾好阿姊。”

    司马君璧又靠回柱子上,半响,忽然轻声道:“暖暖,我运气真的很好不是吗?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是?”

    “是。”殷暖点头,重复道,“阿姊一定会必有后福的。”

    风从竹林里吹过来,拂过鼻端,似乎带着竹叶上的清香,殷暖拾起落在司马君璧肩头的竹叶,放在手心里转动着。

    “暖暖。”司马君璧忽然又道,“禹慈她……是我表妹。”

    很小的时候,也会蹒跚在她身后,脆生生的叫着“表姊”。而她已经太久没有和亲人面对面互相说着话的感觉了。

    “我知道的。”殷暖轻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把头倚在君璧肩上,低声道,“阿姊,吾知道的,知道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之后过了两日,殷颂自从得知王家父女搬出殷家之后,心里一直担忧对方因为恼了殷家而影响了王禹慈和殷暖的姻缘,故而一直派人前往邀请。无奈王家一直避不见面,只说突然有事要做,待忙完之后会亲自前来拜访。殷颂闻言。虽然焦虑。也只得按捺下心情等候着。

    又在殷颂不停的派人前去邀请的同时,王禹慈也一直派人前往树砚阁要见殷暖,只是也一直被回绝了。而对于王家一直不曾提起退婚一事,殷暖也不急。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事。

    之后又过了两日。这天王禹慈终于让人前来送信。说是欲见殷暖一面,只要两人能单独见上一面,她便主动退婚。再不纠缠丝毫。心知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殷暖同意前往。

    第二日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好天气,只是毕竟深秋,四周景色萧瑟,虽有太阳当头照着,风吹过的时候,身上还是多了几分冷意。

    王禹慈要求见面的地方是一艘船,船上处处轻纱曼舞,装扮得极是漂亮。殷暖才上船,船夫立即便解了缆绳开始划,他也不在意,走到王禹慈所在的甲板上之后,方才发现果真如她所说的单独见面,船上除了船夫之外,再无他人。

    “五郎君来了?”王禹慈跪坐在案几后面的毾?之上,梳着飞仙发髻,穿着橘黄色的大袖衣衫,面上也仔细的上了妆,若非有些红肿的双眼,倒也是精神抖擞的模样。

    殷暖微微颔首,在她对面屈膝而坐。

    王禹慈欲伸手给他沏茶,殷暖摇了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自己执起茶壶倒了一杯。王禹慈失落的坐回原位,有些痴痴的看着他,半响喃喃说道:

    “真好,五郎君果然一个人赴约来了。”

    殷暖微微抬眼,面上淡淡的道:“这是王娘子说出的条件,仆自然依从。”

    王禹慈闻言,有些惨然的笑了笑,半响,说道:“所以还是因为君璧表姊才来的吗?说起来,若不是因为儿家和君璧表姊的关系,五郎君只怕连话也不会和儿家说一句的吧?”

    殷暖端着茶杯,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因为嫌弃这茶的味道还是王禹慈的话,半响点头道:“是。”

    王禹慈心里一阵刺疼,手里轻轻摇晃着茶杯,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有些感伤的道:“这茶是儿家亲自煮的,还是不如君璧表姊煮的是吧?”

    殷暖放下茶杯,依旧淡然的道:“各有千秋,只仆不喜而已。”

    王禹慈咬了咬唇,沉默片刻,起身走到船舷处,靠着栏杆感叹:“虽已过了荷花盛开时节,新安的湖还是这么美,只可惜儿家今后只怕再没观赏的机会了。”说着又回过头,看着殷暖道:“五郎君不问儿家今日的目的是什么吗?”

    殷暖道:“王娘子若要说,自会说。”

    “是了。”王禹慈低声道,“五郎君本来就只为儿家提出的条件而来,至于前来的目的,自然是不会关心的。”

    殷暖垂了眼眸,似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王禹慈面上闪过一丝黯然,苦笑道:“不知道是否有人说起过,五郎君对待表姊之外的人,可真是绝情呢。”说着看向那杯自从她说是自己亲自煮的、之后殷暖再未碰过一下的茶,幽幽说道,“五郎君可知道,儿家说爱慕你,是真心的话,儿家为了五郎君,真的什么都能做的,甚至……”她转向湖面,缓缓说道,“死亡也可以的。”

    “本就两不相干。”殷暖道,“王娘子又何必如此?”

    王禹慈却道:“五郎君是不相信儿家所说吗?”她看向殷暖,绝望而又惨然的笑道,“儿家可以证明的。”话音才落,忽然身影一闪,只听得“噗通”一声,船上再无王禹慈身影。

    此时船已到了湖中心,船家对船上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又兼此时节荷残莲败,湖中并无其他船只,王禹慈就那样决绝的跳了下去,甚至连丝毫挣扎也不曾有,就渐渐的没进水里。

    随着另一道“噗通”落水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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