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婢-第1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马君璧点头,轻轻笑道:“我相信你。”
在两人不远处,因田和阿元牵着三匹马,苏碧湖抱着一堆莲蓬站在湖边,三人静静的看着殷暖和司马君璧的方向。
殷暖牵着司马君璧走到几人面前,然后对着苏碧湖行礼道:“多谢苏娘子救命之恩,仆铭记于心,今后苏娘子若有什么吩咐,仆定当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苏碧湖被他的这一礼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殷郎君太客气了,不必如此的。”
司马君璧笑了笑道:“暖暖,你这么严肃的口吻吓着碧湖了。”
“抱歉!”殷暖颔首一礼,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
苏碧湖本想说自己把水奴当成阿姊,不用这么客气的,可是担忧对方误以为自己是想攀关系,便没再说话。
司马君璧笑了笑,对苏碧湖道:“碧湖,我知道你的意思,暖暖他只是想要感激你而已。”
之后几人离开,来时匆忙,并未带着马车,是以殷暖和司马君璧一骑,因田独自一骑,阿元和苏碧湖一骑,怕苏碧湖和前来迎接的马车错过,打算先送她回酒楼。
临分别时,殷暖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感激。又说来日定当登门感谢。苏碧湖闻言笑道:“殷郎君万不可如此,如此我家里人怕是会当我终于攀上高枝,日后更不得清净了。”
她说得坦然,嗓音极为清脆,言语又干脆利落,很是让人喜爱,殷暖闻言说道:
“是仆考虑不周。”
苏碧湖笑了笑,又说道:“不过若是可以,儿家之后可否前去贵府和水奴阿姊一聚?”
司马君璧闻言笑着点头,殷暖道:“自然。欢迎之至。”
阿元极喜她脾性和自己相投。两人离开时还喋喋不休的说道:“苏娘子随时来都可以,若不方便时,你让人来通知一声,我去贵府接你也是可以的。
苏碧湖被她这般直爽的言语逗得开心不已。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到了酒楼之时。竟差一点结成金兰。
夕阳西下。可是炽热依旧不见褪去,那一丝燥热似乎深入到骨髓里。王禹慈有些烦乱的屋里走来走去,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娘子。”云叶端着凉茶进来。说道,“可要饮些凉茶?”
“放着吧!”王禹慈有些懊恼的道,“我现在不想喝。”
云叶把凉茶放下,想了想看着王禹慈道:“娘子,可是在担心什么?”
王禹慈顿了顿,在坐榻上坐下,捧起凉茶饮了一口,待心里缓了一些,方才问道:“云叶,你可觉得我做错了?”
“怎么会?”云叶道,“娘子怎么会做错呢?”
王禹慈闻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云叶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子可是担忧殷五郎君知晓之后怪罪?”
王禹慈点点头,复又摇摇头。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她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这种不安或许不是因为殷暖,而是因为那个婢女若有似无的给她的那种熟悉感。
“娘子放心吧!”云叶道,“殷五郎君他们只会当人是失踪了而已,不会怪罪到娘子头上的。”
王禹慈闻言,心里却依旧不安着,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有婢女进来禀道:“娘子,殷家三妇求见!”
想着对方和自家娘子的关系,云叶下意识的就想让人把马思琪请进来,却听王禹慈道:“请她回吧!说我今日有些乏了,改日登门道歉!”
婢女闻言退下。
王禹慈有些无措的扯着手帕,她现在实在烦乱,总觉得若是看见马思琪,这种不安会更加扩大。
却说殷暖几人回到司园,直接到了树砚阁方才把马停下。殷暖率先下马,司马君璧有些头昏,昏昏沉沉还未落地,就直接被殷暖横抱在怀里。
“暖暖?”
殷暖低头,安抚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抱着人直接进了君璧的屋子。
这一天先是迷药,然后是落水,司马君璧也实在有些疲惫,便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枕在他的臂弯里。
因田跟在后面,吩咐婢女去把苏疡医请来。公主虽然努力撑着,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的面色实在太过苍白。
殷暖把司马君璧放在床榻上,给她把被子盖好。见她满脸疲惫,柔声道:
“阿姊,你先休息吧!等下苏疡医过来吾再叫醒你好吗?”
司马君璧点了点头,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头脑里昏昏沉沉的。
“暖暖。”司马君璧闭了闭眼,努力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吾知道的。”殷暖握住她的手,回以一笑。
待因田领着苏疡医进来的时候,司马君璧已经沉沉睡去。一番看诊之后,苏疡医说司马君璧原本就身体虚弱,湖水冰凉,寒气入体,若到明日未曾高热,那就表示没事了,之后好生调养便是。
殷暖闻言,面色微沉,让疾医去煎药,自己在床榻前守着。
“五郎君。”因田站在他身后,有些欲言又止。
殷暖未回头,只是吩咐道:“因田,让人看好王家娘子和舒玉楼,若有什么动静,即刻来报。”
“是。”因田点了点头,末了问道,“五郎君可是有什么打算?”
殷暖沉下面色,眼里有着狠厉闪过,似乎怕吵着昏睡的司马君璧,口吻却依旧是轻柔而和缓的,“仆自有分寸,有劳你了。”
自从殷暖亲自出门去找人之后,王禹慈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等着,不停的派人去司园看看他可回来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心里的不安几乎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又有家僮匆匆来报,说是王家家主和殷家家主一起往院子的方向走来。
“什么?”王禹慈猛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家僮,“你刚说什么?”
“娘子。”云叶接着说道,“方才她说家主来了。”
“怎么这么快?”原本听说阿父过来,她是很高兴的,可是现在王禹慈心里正不安着,对王焕的到来便只剩下了不敢相信,“不是才让人送了信来说近几日才过来的吗?”(未完待续。)
ps: 呼呼~~冷呀n(*≧▽≦*)n敬爱的看文大大们,看文事小,请一定要注意保暖!然后今天之后,儿家深深的证明了一个问题,我果然还是喜欢骄阳似火的夏天的。最后在这个大雪纷飞、人人白头的日子里,祝愿所有看文的大大都能找到心仪的良人,已经找到的,祝愿白头到老!
第三五三章 惊闻
正说着,家僮有些急切的说人已经进来了,王禹慈心里再是惊讶,也只得简单收拾一番之后迎出去。
王家和殷家都是极为出名的大家,王家更是因为几代皇亲,隐为六大世家之首。故而王家家主王焕驾临殷家,殷颂为表客气,亲自迎出门不说,得知对方心系爱女,更是直接送到此处。
王禹慈心里再是忐忑,面上依旧是端庄有理、仪态大方的模样。先是给殷颂见过礼,然后满面欣喜的看向自己的阿父。
殷颂和两人客气几句,又说好改日为王焕接风洗尘一事,便告辞离去。
没了外人,王禹慈故作的姿态终于放下,好看的杏眼里隐隐含着一抹忧色。
王禹慈给王焕奉上一杯热茶,边问道:“阿父之前来信不是说过几日才到的吗?怎么今日就已经到达了?”
王焕端起茶抿了一口,面上眼里皆带着对自己女儿的宠溺之意,“怎么,早些看见为父,我儿竟是不高兴了?”
“自然不是。”王禹慈慌忙否定。
王焕放下茶盏,打量她面色,而后问道:“我儿可是在殷家受了什么委屈?”
“儿……”王禹慈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顿住,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儿离家多日,有些想念罢了。”
王焕闻言,方放下心来。
之后两人又闲话了些别后家常,王禹慈挂念着出门去找人的殷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王焕忽然问了一句,方才让她直接吓了一跳。
“阿父?”王禹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方才问儿什么?”
王焕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问道:“我儿客居殷家多日。可有看见一个面上有疤痕的婢女?”
当日离开之后,虽然当面见了司马君璧,也得了一个勿要相认的暗示,可是王焕心里终究还有有些放心不下。不说公主是自己的亲侄女,更何况她也是自己阿父临终之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因此无论如何,也该保证她生活无忧才是。
当日公主殿下虽然亲自低声下气的奉茶,但是他以为那只是她和自己相认的手段,而且看谢羊黎和殷暖对她的态度。更是坚定了自己这种想法,谁想后来费心查证之后,竟然得知公主殿下真的只是殷家五郎君的婢女而已,这让他震惊不已,当即便提前赶来了殷家。
“面上有疤?”王禹慈第一反应便是水奴,下意识的问道,“阿父问一个婢女做什么?”
殷暖是王禹慈已经定下姻缘的人,司马君璧又是殷暖的贴身婢女,王焕便当她定是见过的。便又问道:
“她……过得可好?”
“什么?”王禹慈心里越加的不安,“阿父你说什么呀?可是曾经见过这个婢女?”
“岂止是见过。”想起早逝的皇后和司马君璧可能经历的苦楚,王焕叹了口气。
见王焕面上神色,王禹慈心里的忐忑越来越甚。忍不住有些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父问她做什么?”
王焕本也不欲瞒她,便简单说了个大概和自己后来的查证。
“公主殿下?”王禹慈猛的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王焕。“区区一个婢女怎么可能?阿父,你可是弄错了了什么?”
“唉!”王焕叹了口气道。“得知一国公主成为他人婢女,我也希望只是我自己弄错了。”
王禹慈连连点头。带着几分侥幸道:“对呀,这反差也太大了,这种诡异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一定是阿父你弄错了。”
王焕摇头道:“我儿可还记得之前你祖父他老人家因为公主殿下下落不明,一直难以安息?”
王禹慈点点头,祖父在世时她和祖父一向亲善,这样的事自然记得清楚。
王焕接着又道:“那我儿可还记得,在谢家郎主来过一次之后,情况就改变了?”
“是有此事。”王禹慈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王焕道:“当日进府的,怕是不止谢家郎主一人。”
“阿父的意思是?”王禹慈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日公主——也就是这个名叫水奴的婢女也在其中?”
王焕点头。
“不可能!”王禹慈下意识的摇头,“当时我明明一直陪着祖父的,根本就没有陌生人……”
她的话语忽然顿住,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日突然遇见殷暖的情形。是了,水奴是他的婢女,当时本来就有些奇怪他找人缘何会找到那里?现在看来,忽然就能解释得清楚了。
王禹慈忽然又想起自己每次见到水奴时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所以现在连这个也能解释了吗?
可是她依旧下意识的摇着头,拒绝承认这样的事实。殷暖所有的心思都在水奴身上,自己唯一依仗的就是这身份,若是连这点都失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凭借什么。
更何况……更何况自己抹杀水奴的最大的理由,不也是因为她仅仅是个婢女而已吗?
“阿父。”王禹慈有些迫切的说道,“你一定是被人骗了是不是,不然若是真有此事,她又为什么不出面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要用这种遮遮掩掩的方式?”
王焕知道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故而一点点的解释道:“此事是谢家郎主亲自承认的,而让我确认的,是因为公主殿下当时离开时留了一封书信,不管是笔记还是上面书写的内容,都可以让我确认,这就是公主殿下无疑。”
王禹慈面色煞白,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却听王焕继续说道:“更何况,就我亲眼所见,虽然公主当时不过是布衣荆钗,可那等气度和除了那双眼睛之外和皇后相似的容貌,更是让我确定不已。至于她不愿意承认身份,只怕是厌倦了那尔虞我诈、步步如履薄冰的地方吧!”
事已至此,再无侥幸的可能,王禹慈跌回坐榻上,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
“禹慈?”王焕终于发现她面上奇怪之处,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王禹慈摇摇头,忽然间泪流满面的看向王焕,可怜的道,“阿父,儿该怎么办?”
王焕见此,更是吃了一惊,急问她发生了何事?
王禹慈咬了咬唇,磕磕绊绊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三五四章 解姻
“胡闹。”王焕亦是吃了一惊,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王禹慈。
“可是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失踪多年的公年殿下呀?”王禹慈哭道,“殷五郎君对她如此上心,儿既与他有了婚约,如此又是将我置于何地?”
心里的担忧终于说了出来,王禹慈不安和害怕终于完完全全的呈现,就连先前的那一丝后悔,也终于在心里铺天盖地的让她喘不过气。
“禹慈,你怎能如此冲动?”王焕负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叹道,“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如何向皇后交代?向父亲交代?向我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阿父!”王禹慈起身跪在王焕面前,泪流满面的道,“思琪阿姊说她派去的人办事一向利落,现在公主一定、一定已经……”后面那个可能终究不敢再说下去,只得求道,“阿父,现在儿该怎么办呀?”
王焕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开口,忽然问道:“思琪?可是建康马家嫁到殷家的娘子?”
王禹慈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王焕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女儿此番怕是给人当刀刃使了,他虽说不了解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王禹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虽说家僮命贱,但是王禹慈虽然有责骂家僮的时候,像现在这般轻贱家僮性命的事,却是一次也没发生过的。想自己的孩子一直也是个精明的,此番入了别人的套。除了对方奸诈之外,怕也是当真对那殷暖情根深种、当局者迷了。
“你呀!”王焕叹息一声,把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叵测人心给她说得清楚。
王禹慈闻言,又是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的,思琪阿姊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王焕道:“你既不信,那为父且问你,若是没有那马家娘子和你说了这些,单你一人,你会起这杀人之心吗?”
王禹慈下意识的摇头。忽然醒悟过来。她确实本来就不想伤害水奴的,若非马思琪不停的灌输给她各种未曾发生的对自己不利的可能,自己又何至于犯下如此大错?
又想起先前云叶告诉自己的那些话,王禹慈便也信了王焕之言。之前她和马思琪交好之后。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怀疑。便让云叶去查了些关于这个三妇的事。谁知所得结论竟是这位三妇心胸狭隘、手段狠辣等各种和她所见完全不符的言论。只是那时她对马思琪已经有了信任。又想着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的可能,便没相信罢了。
只是……马思琪顿了顿,忽然咬了咬牙。在王焕面前跪下哭道:“阿父,儿犯下如此滔天大祸,确实是有被人挑拨的缘故,可是……可是儿对水奴,确实是有些嫉妒之心的,五郎君那样对待她,分明不是主仆之间该有的关系,儿既与他定下婚约,又如何能容忍得下?”
王焕长叹一声,又想起自己所知的关于这位殷家声名在外的五郎君的了解,只觉得若他真的对司马君璧是特殊的,应不会做出这等三心二意之事。更何况就先前所见,只怕这位五郎君也是知道君璧真实身份的,断不会委屈她才是。
“禹慈。”王焕叹道,“看来这段姻缘,只得就此作罢!”
“阿父?”王禹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为什么?”
王焕道:“为父问你,定下婚姻之后,殷五郎君对你如何?他可曾和你说过关于让你主动退婚的话语?”
王禹慈惊讶的抬头,“阿父,你怎么……”
王焕见她面色,便知自己完全说中了。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他一向疼爱这个女儿,见她对殷暖起了执着,又想着对方才华不错,王殷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故而也就同意了,竟忘了问一下殷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如何。
而就自己打听得来的讯息,这殷暖虽然极有才华,只是亲母已亡,虽然有谢家做后盾,只怕也是鞭长莫及,故而在殷家怕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所以才会对这段姻缘反抗无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