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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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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有一个瓷瓶作为证据,所以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为了今后的荣华,她还是咬牙这般做了。之前看见赵氏和马思琪的态度,她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谁知现在五郎君看着这所谓否认证据,却依旧镇定如此,倒是让她心里害怕起来。
容秀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却依旧不见穗映踪迹。昨日穗映交代她一个大概之后就离开,直到今日都还不见人影,容秀心里害怕,额上有着冷汗沉沉而下。
终于就在众人心里越来越忐忑的时候,阿元并两个家僮从外走了进来,远远的就看见那两个家僮手上抓住一个奴仆。
容秀回头一看清那奴仆面容,心里一惊,原本跪的笔直的身体忽然瘫软在地。来人正是之前被穗映抓到时和她一起的那个人。
按理说穗映既然有这样的目的,怎么也不会告诉五郎君才是,可五郎君又是怎么知晓的?
不过片刻,几人就走到厅堂正中,阿元伸手扯着那个奴仆的衣衫,一下子把人扯过来让人跪下。
堂上众人面面相觑,殷暖瞥了那人一眼,然后问容秀道:“容秀,此人你可认识?”
容秀暗中攥紧双手,低头轻声回道:“回五郎君,婢子不认识。”
赵氏看向殷暖皱眉道:“殷暖,这是怎么回事,你莫名其妙的找一个人出来做什么?”
殷暖道:“不是莫名其妙,至于原因主母等下自会知晓。”
“殷暖。”赵氏道,“你可别弄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否认不成?如此没有担当的行为可不是我殷家子弟应该有的。”
殷暖没有回话,只是看向容秀道:“你想否认也无妨,仆知你并未只与这一人有染,其他的全部抓来也是件容易的事。”
“五、五郎君。”容秀吓得话都说不顺利了,她跪在殷暖面前连连叩头道,“婢子心里从来都只有五郎君一个人,五郎君便是不想承认婢子的存在,婢子自己离开就是了,还请五郎君别这样说。”
见她这个时候都还在狡辩,阿元满眼的嫌弃恶心直接溢于言表。
“不承认也没关系。”殷暖面色冷漠,看着容秀一字一句的道,“但是容秀,你真的以为自己的这些行为能够瞒天过海?仆本怜你曾经伺候阿母几年,便打算放你一条生路,现在既然你自己不安分,仆也只得随你的意愿了。而你若要这一件件的证据也容易。”说着吩咐阿元道,“阿元,你去吧膳房的厨娘请来。”
“不。”容秀面色苍白,心知此番自己是再没活路了。只恨自己被心里的**蒙蔽了双眼,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殷暖竟然对司园的事知晓得这般清楚。本以为看他年少,心里还带着几分侥幸,现在看来,殷暖这般气势,又哪里是一个未及弱冠之人该有的?
“容秀。”马思琪忽然开口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这贱婢真的做了什么,还妄想嫁祸给五叔,借此一步登天不成?”
容秀闻言,差一点出口求饶的话语又收了回去,她忽然想到赵氏和马思琪的手段,若是忤逆了五郎君,说不定还能得一条活路;而假若是这两个人,只怕自己消失在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人知道。
容秀浑身都颤抖起来,她猛的跪倒殷暖面前,叩头哭着说道:“婢子不知五郎君在说什么,婢子对五郎君一片痴心,此情天地可鉴。”(未完待续。)
第三四二章 真假
赵氏见此,怒声说道:“够了,殷暖,你真的要当着众人的面逼死这个可怜的婢女不成?”
殷暖几人闻言,却也颇为赵氏这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折服了。明明已经快要证明这个婢女那小产的孩子来自何处,她却还是理所当然的充耳不闻。
殷暖说道:“主母,仆只是在证明这婢女小产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殷家难不成随便一个孩子都能冠姓不成?”
“且不管你要证明什么。”赵氏道,“这个瓷瓶又是怎么回事?”
殷暖看了看那个瓷瓶,眉心微微皱起。
赵氏见她模样,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理直气壮的怒道:“难不成这个也是别人弄来嫁祸你的不成?我记得这瓷瓶是你随身佩戴的东西,其他人就是想要嫁祸,没见过也弄不出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来吧?”
殷暖心道确实有人见过的,心里也有几分叹息。或许对于穗映自己还是太过心软了些。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前往临川的时候,给了穗映的那个瓷瓶竟然还会在今日弄出这样一个故事。
赵氏说完,见殷暖没有立即开口,又咄咄逼人的道:“殷暖,这瓷瓶你该如何解释?这婢女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你的,你又何必下这般毒手?”
厅堂里一片安静,殷暖正要开口,忽然见屏风后转过一道身影,目不斜视的走到赵氏面前之后。叩头道:“婢子见过主母。”然后又在众人惊讶的目光着,缓缓开口道:“主母,那个瓷瓶不是五郎君的。”
此言一出,又是满座皆惊。
容秀不敢置信的看向来人道:“穗映阿姊,你在说什么啊?”
穗映面色一片苍白,衣衫还是之前离开时因田找给她穿上的那一身,裙摆处还蹭上了些许泥土。她背对着殷暖,站得笔直的背脊竟有几分决绝的感觉。
只听“啪”的一身,赵氏身边的老妪一巴掌打在穗映面上,怒道:“下贱东西。主母问案。可有你多嘴的地方?”
穗映摇晃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却只是在厅堂中间跪下然后说道:“回主母话,婢子说的千真万确。这个瓷瓶不是五郎君的东西。是假的。”
赵氏闻言。铁青着脸色看向穗映,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出来说话的。竟然是这个她早些年安排殷暖身边的细作。
殷暖闻言也有些惊讶,因为之前就想着这个瓷瓶应该是穗映直接给容秀的,故而他也并未怀疑其中真假。
“穗映。”赵氏道,“你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贱婢,主人用的东西真假又岂是你能断定的?”
穗映回头看了殷暖一眼,见他没有看自己,有些失望的垂首说道:“因为有一次婢子生病之时,五郎君便给了婢子这个瓷瓶,故而婢子才可以断定其中真假。”
“穗映阿姊。”容秀惊讶的道,“这不是你给我的吗,又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容秀忽然意识道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说是五郎君给你的吗?”阿元冷笑道,“现在怎么又变成是穗映阿姊给你的东西了?”
“我……”容秀一愣,说不出话来。
穗映苦笑了一下,然后坦然说道:“就因为是我给你的,所以才会肯定是假的。”
“穗映。”赵氏怒道,“你在胡说什么,下去!这里可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
穗映又想开口,赵氏身边那个老妪上前道:“贱婢,没听见主母让你闭嘴吗?”
说着就又抬起了手,穗映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穗映正开眼,就见面前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因田手上微一用力,那个老妪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立刻怒道,“大胆,你竟敢当着主母的面对动手?”
因田却没理她,默不作声的退到殷暖身边。穗映心里一酸,她本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殷暖再不愿意管她死活的。下意识的转向殷暖方向,却发现殷暖依旧并未看她,只是看着赵氏沉声说道:“
“主母,穗映是司园的婢女,她该不该继续说,仆以为我是能决定的。”
赵氏被殷暖扫了面子,面上更气,而因为方才容秀脱口而出的话,她又不能再理所当然的质问与他。
只听殷暖继续道:“穗映,说下去。”
虽然他没有看向自己,但是听着自己的名字再一次从殷暖的口里说出来,穗映还是感到几分心酸和感动。
穗映拿出一个瓷瓶,待众人看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婢子之所以说那个瓷瓶是假的,是因为真的在这里,主母若是不信,可把这两个瓷瓶送去让人鉴定。”
“主母。”殷暖缓缓说道,“如何,你可相信?若是还有怀疑,仆这便让人去请阿父前来做一个公平的评断。”
赵氏面色神色纷呈,现在已经如此,她自然不愿意再告知殷颂。沉默片刻,怒对穗映道:“主人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何会在你这里?可是你这个婢女手脚不干净?”说着又对殷暖道,“五郎,谢氏不在,见你这院子里的家僮竟闹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太胆大包天了些,我这就让人带去管教一番。”
殷暖缓缓说道:“主母不再追究此事了吗?”
赵氏有些不自在的道:“既然已经证明与你无关,自然罢了。”
殷暖道:“自然如此,此事就和主母无关,这是司园的事,就不劳烦主母费心了。”
赵氏看了穗映一眼,还想再说什么,马思琪起身说道:
“阿姑,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咱们就回去吧!出来已经多时,阿姑应该也乏了。”
赵氏得了台阶,立即起身道:“也是,出来也久了,就回去吧!”
说完不待几人回话,在家僮的搀扶下有些急切的转身离去。
马思琪扶住赵氏,离去之前不动声色的看了穗映一眼。
待几人离开,厅堂中央便只剩下穗映和容秀。容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忽然又想起什么,她慌忙爬起来跪在殷暖面前,正要叩头,就见跪在她身边的穗映忽然瘫软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三四三章 映灭
“穗映阿姊?”阿元惊得唤了一声。
容秀只转头看了一眼,又立即转向殷暖的方向,以头抢地道:“五郎君饶命,婢子再也不敢了。”
殷暖抬头瞥她一眼,缓缓吩咐道:“把穗映抬下去,请苏疡医来看看,至于容秀,拖下去一杯毒酒留个全尸。”
谢氏走了之后,他却是未放太多心思在这些家僮身上,也不愿伤了太多性命,不曾想倒是助长了这些家僮的胆大妄为。
容秀吓了一跳,连连哭道:“不要,不要啊!五郎君,婢子是被逼的,是、是穗映逼我这样做的。”
君璧扶着殷暖起身,闻言转头看向她道:“行为不端是一;妄图嫁祸主人是二;生在司园听命他人命令行为不忠是三;最后,真相面前死不悔改是四。”说着顿了顿,看着容秀已经全无血色的脸道,“你是不是以为,赵氏他们不会放过你,而五郎君心善,无论你多大的过错都会留你一命?”
说完转身,扶着殷暖离去。
容秀完全瘫软在地上,心里的后悔铺天盖地。她徒劳的向前趴了几步,就被两个家僮上前拖出了厅堂。
殷暖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下。司马君璧把被褥整理好,起身去了外间, 阿元正好推门出来。
“水奴阿姊,五郎君怎么样了?”
“刚睡下。”司马君璧在外间的坐榻上坐下,给阿元沏了杯茶水。
阿元又道:“容秀已经葬在殷家孤丘。其他和她有染的奴仆也已经赶出府了。”
她说的孤丘就是当年司马君璧第一次见容柳的地方,记得容碧和她说过,那里是因为极为偏僻,是葬殷家死后无处可去的家僮的地方,不曾想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这样。”是司马君璧问道,“穗映怎么样了?”
阿元闻言面上多了几分疑惑,“说来奇怪,疾医说穗映是中了毒,她中途醒来过一次,我问她是谁下的毒手。她说是她自己。”
果真是个决绝的性子。司马君璧又道:“既然她如此说,那便是如此了。“
阿元顿了顿,又道:“水奴阿姊,之前容秀说那个瓷瓶是穗映给她的。所以也是穗映指使她的吗?”
司马君璧点头:“是。”
阿元闻言沉默。背后的理由她懒得再去询问。只觉得五郎君身边真的要处处防备才行。
幽深的巷道,布满青苔的高墙。穗映靠在墙上,走一步歇一下。然后又努力的往前走。
再一次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曾经住了很久的床榻上,尽管不知道之后殷暖会如何发落自己,但心里还是感激的。可是这样真的就足够了,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见到殷暖,在临死前,有那些温馨的回忆就足够了,她不要最后记得的是殷暖厌恶的眼神。
身上越来越疼,双脚越来越沉,穗映撑着斑驳的墙,只想自己走得更远一点,可是连意识都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寂静的巷道里忽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穗映停下脚步,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司马君璧和因田。
“公主殿下。”穗映缓了缓看着司马君璧笑道,“我还说怎么那么轻易就出来了,原来你是来这里堵我来了吗?”
司马君璧看着她,缓缓点头道:“我来给你收尸的。”
穗映低声笑起来,带着几分期盼和恐惧问道:“是五郎君让你来的吗?”
“不是。”司马君璧道,“但是他知道的。”
“这样啊!”穗映垂下头,顿了顿又问道:“五郎君他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司马君璧道,“伤寒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如此我也少了些罪孽。”穗映低低咳嗽了几声,然后抬头看着司马君璧,说道,“公主殿下,恐怕接下来真的要麻烦你了,说起来,能够得公主殿下亲自来收尸,也算是我的幸运。”
她缓缓瘫坐在地上,渐渐无声。
因田走过去探了探,抬头对司马君璧道:“已经没气了。”
司马君璧点头道,“带去孤丘葬了吧!”
马思琪走进院子的时候,便看见王禹慈带来的家僮正在进进出出的收拾行礼。因着马思琪之前来过了几次,故而对她也较为熟悉,见过礼之后就把她放了进去。
王禹慈正坐在坐榻上,端着热茶漫不经心的抿着。看着马思琪也只是微微颔首打个招呼,然后让婢女上茶。
“禹慈。”马思琪讶异道,“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家僮在收拾行礼,怎么,你可是要走了吗?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王禹慈抿了抿唇,哀戚说道:“终究是我识人不清,这一次回去就叫阿父退了这桩姻缘。”
“怎么了?”马思琪不解道,“禹慈你之前不还说过欢喜五叔的吗?”
王禹慈闻言,眼眶渐渐的红了,缓缓说道:“原来是我识人不清,殷郎君他,早已经不是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他了。”
与婢女有染倒也罢了,可是他居然为了自己的婚事,而生生逼死了未出世的孩子,虽然她也不喜那个孩子的存在,但是这样的手法实在也太残忍了些。
马思琪道:“禹慈可是误会了些什么?”
“怎么可能是误会呢?”王禹慈道,“之前思琪阿姊你不是也亲耳听见了吗?”
马思琪闻言笑道:“所以说禹慈你果然是误会了,那件事已经证明了五叔他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的?”
“嗯。”马思琪道,“先前你走的急了,没看见,后来证明这事是五叔院子里的婢女暗中于奴仆私通,有了身孕之后想按在五叔身上得到好处的。”
“这……真的如此?”王禹慈有些惊讶,“这些家僮竟然有如此胆量?”
“是呀!”马思琪道,“因为得了别人指点,以为有了一个五叔不能反驳的证据就胆大包天了。”
“那……殷郎君他还好吗?”
“五叔很聪明,很快就证明此事与自己无关了。”马思琪道,“说起来,妾身还听说了一件事。”
王禹慈立刻紧张的问道:“何事?”
马思琪道:“听说五叔之所以会染了伤寒,是因为昨夜有个婢女胆大包天对五叔用了药,而五叔宁愿浸泡冷水一整晚都没动那婢女一下呢。”(未完待续。)
第三四四章 权利
王禹慈闻言,面上有些赧然,马思琪成过亲,提起这些事颇为坦然,她却有些不自在,不过虽然如此,得知殷暖竟然如此坐怀不乱,心里也有些心动起来。
马思琪善于察言观色,见她模样,立刻又问道:“如此,禹慈你还要离开吗?”
王禹慈垂了头,顿了顿方才说道:“儿家来到新安时日尚短,若是可以,还想多多观赏这四周景致。”
“那敢情好。”马思琪道,“过两日天气好些,你我便出门游览一番可好?”
王禹慈自然点头同意。
王禹慈身份高贵,在殷家住的是一个极为华贵的院子,四周景致安静优美,有湖有竹,假山凉亭一样不缺。而且或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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