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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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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婢女闻言,很高兴的点点头离开了。

    水奴去到里间,就见殷暖和两个疾医在床榻守着,然后那两个疾医给殷暖说了什么,就告辞离开了。

    水奴走到边上,待那两个疾医出去,然后来床榻边。

    “阿姊。”殷暖抬头看见她,微微笑了笑,依旧嗓音温软的道,“你来了?”

    “嗯。”水奴点头,听着他有些嘶哑的嗓音,看着他的憔悴面容,忍住满溢在眼眶的里眼泪,也笑了笑说道,“我来了。暖暖,大娘怎么样了?”

    殷暖道:“今日醒来过一次,虽然时间很短,不过比上一次清醒的时间要长一些。”

    “那就好。”水奴在他旁边跪坐下。

    “阿姊。”殷暖忽然道,“你可是心情不好吗?”

    “嗯?”水奴抬起头,想了想说道,“没事的,想来只是有些困倦而已。”

    殷暖却摇了摇头,执意的说道:“阿姊,吾知道,不一样的,你心里是在担忧什么吗?”

    水奴一怔,不过很快就坦然的道:“我在担忧大娘,暖暖,我也很担忧你!”

    殷暖闻言顿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抱歉,阿姊!这几日没能顾得上你。”

    “没什么的。”水奴轻轻接过他手里的巾帕,给谢氏擦着有些冰冷的手,边说道,“暖暖,大娘会没事的。”

    “嗯。”殷暖点点头,然后又问水奴道,“阿姊,你用午膳了吗?”

    水奴摇摇头,把手里的帕子拎干,对殷暖道:“没有,暖暖,我有些饿了,你能陪我用膳吗?”

    殷暖顿了顿,点头道:“好。”

    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殷颂来了一次然后又离开。殷暖挣扎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

    “阿姊,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的。”水奴道,“我今天已经安排好了明日的事,今天在这里和你一起陪着大娘好吗?”

    “可是……”殷暖道,“阿姊,我不愿你也生病。”

    “我知道。”水奴笑着,说道,“阿元已经答应帮我,说是晚上的时候给我熬药送过来,现在晚上也不冷不是吗?还是暖暖你觉得我在这里会打扰到你?”

    “不,没有打扰。”殷暖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因为知道阿姊也在,所以才会有勇气坚持下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水奴笑道。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留在这里。

    另一边,因为突然解决了水奴这个麻烦,又兼这两日和殷昕关系恢复如初,马思琪心里难得有些爽快。

    这天马家送了信来,一同送来的还有各种补品和其他一些珍贵之物,马思琪见其中一封上面是自己阿父的落款,又说了要交给殷昕,带着几分讨好之意,马思琪忙不迭的给殷昕送去。

    谁知殷昕看过信之后,难得和缓的面容忽然又冷了下来。

    “夫婿。”马思琪忙道,“可是阿父说了什么吗?”

    殷昕冷哼一声,把信丢在她怀里,冷冷的道:“你自己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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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二章 偶闻

  
    
    马思琪不解的接过,一看之下心里也多了几分心虚,惴惴不安的看向殷昕道:

    “夫婿,你别在意,阿父他不过道听途说而已。”

    信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马家家主有些不快的质问起,为什么殷家只闻殷暖之名,反倒是殷昕这个嫡子没有什么名声?

    殷昕却懒得再听马思琪说话,直接甩手出了门。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真的听得烦了。殷暖到底做了什么,所有人都要用他来和他相比较,时时刻刻的提醒他殷昕是多么的不如他殷暖。

    一直出了舒玉楼,殷昕也不知道想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只是心里烦闷,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

    “滚!”

    “三郎君。”跟在他身后的家僮有些犹豫的道,“可是……”

    后面的话终于在看见他的脸色之后吞了回去,而后无声的退下。

    待稍微冷静的些的时候,殷昕抬起头,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走到了司园。虽然心里恼恨殷暖,他却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他争论个高低,只是忽然很想看见水奴而已。

    殷昕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稍有不顺的时候就会想要看见她,许是因为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神情从来都是淡淡的,眼睛里无悲无喜,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多了谄媚,也不会想着要把自己和其他人比较而多了失望。

    其实这一点一直是自己最无奈的地方,可是却也是心里一直不能放下她的地方。脑海里一片混乱。殷昕正要继续往前走着,却在即将绕过一个假山时,假山后面忽然传来的说话让他怔住,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是在做什么——一个郎君,难不成又要巴巴的去见一个婢女不成?

    正要离开,假山后面传来的话语里提到的人名又让他停下脚步。

    “水奴今天又留在大娘的屋里陪伴五郎君了吗?”

    “是啊!大娘的病情一点好转也没有,可真是让人心焦呢?”

    “大娘那么好的主人,五郎君劳累成那样也真是让人不忍。”

    “不过还好,五郎君有水奴陪伴着,倒是精神许多。”

    “恩恩。说起来。五郎君对水奴真的很不一般呢?”

    “那是肯定的,五郎君从来都是称呼水奴做阿姊的,每次水奴离开的时候五郎君都很不舍得呢。”

    “水奴那么能干,脾性又好。也生了一副好容貌。可惜就是身份低微。不然倒是和五郎君很般配。”

    “那有什么的?之前表郎君不也没嫌弃水奴身份,打算带她离开吗?可是水奴最后却为了五郎君就留下了,而且我可还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听说大娘之前就曾说过。说是等五郎君年岁大些之后,就让他把水奴纳了呢。”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大娘屋里的婢女在门外不小心听见的,千真万确。”

    假山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只留下殷昕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地。

    “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什么不一样啊?都是一样的。就算是水奴,不也一直视自己的讨好如不见,转而毫不犹豫的投入殷暖的怀抱吗?他忽然觉得自己打算到她面前去寻求安慰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所有人都是一样,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会真正在乎他,除非他能变得更强,然后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夺到自己身边,那才是真正的不会失去,不然什么都是假的。

    殷昕笑完,双手握得越来越紧,他敛尽面上的悲伤,然后一步一步的转身离开。

    马思琪焦急的门外等候着,看见殷昕回来,有些忐忑的上前道:“夫婿,你回来了?”

    之前殷昕把她派去的家僮遣回来了,知他心里烦闷,她也不敢再冒犯让人去找。

    “嗯。”殷昕停在她面前,而后点点头道。

    “夫婿。”马思琪立刻道,“你别生气,阿父他远在建康,不了解夫婿你的才学作为,才会那样说的。”

    “我知道。”殷昕淡然道,“我去书房了。”

    不过日升日落,时间就过去了一天,这期间赵氏甚至还让人给水奴送来一套嫁衣。

    水奴麻木的看着床榻上摆放着的衣衫,原本她这样的身份,根本连穿嫁衣的资格都没有的,可是赵氏偏偏给她送了来,还都是一些看起来极为上乘的料子。送衣衫来的婢女告诉她,这是主母的恩赐,让她好生感激着。

    水奴有些想笑,在她还是那个尊贵无双的东阳公主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别人不过用一套嫁衣,就可以收买她的整个人生。

    赵氏的打算她也明白,这些恩惠是买她在宋家的安分守己,就算是司园的婢女又如何?既然是被赵氏送去的,最后的功劳自然都是赵氏的,宋家记的恩情自然也是赵氏一脉的。

    倒真是打的好算盘,可惜她去没有反抗的权利。

    水奴的手指轻轻从嫁衣上划过,低声道:“暖暖,我该怎么办?”

    她不想离开殷家,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就因为只是一个婢女,就必须得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左右命运吗?

    若是变成公主呢?

    水奴心里一动,是呀,若是换回了公主的身份呢?可能,自由一些吗?

    然后只是想到一个可能,水奴很快又在心里否定了。变回公主又如何?她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难道还不清楚吗?只要回去,可能就立即陷进了权利和生死的漩涡里,到时候,只怕连现在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吧?她放弃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才能留下的,难道就这样认输不成?

    谢氏现在昏迷不醒,殷暖自顾不暇,这个时候若是再惹怒赵氏孤注一掷,只会连累殷暖而已。

    “咚咚”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水奴胡乱把嫁衣塞在被褥下面,然后起身开门,就见穗映端着一些饭菜站在门外。

    “你?”

    “这是五郎君吩咐给你送来的。”穗映把饭菜递到她面前,面色虽然谈不上好,却也少了以前不自觉流露出的许多敌意。

    “多谢。”水奴伸手接过。

    穗映沉默着转身就要离开,却又在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停下脚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还记着你会不会忘记用膳,水奴,你果然是一个让人嫉妒的存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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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 真相

  
    
    说完也不待水奴回话,转身离开了。

    “让人嫉妒的存在吗?”水奴端着饭菜,而后低声笑了一下,“所以才会舍不得离开啊。”

    水奴直到去到舒玉楼院门处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她想自己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但愿殷昕还记得,当初她提出、而他允诺了的那个权力。也希望,她的拒绝,在殷昕这里能有些作用。

    “见三郎君?”门口处家僮听说她的来意,有些诧异的道,“这可不行,三娘吩咐过了,其他院子的婢女一概不能放进院子。”

    水奴拿出一颗珠子放在那个家僮手里,说道:“劳烦你去和三郎君回禀一声,三郎君若是不见,婢子立即回转便是。”

    那家僮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珠子,立即不动声色的藏进怀里,说道:“那好吧!我就去给你禀报一声。”

    “那就多谢了。”

    那家僮来到殷昕书房外之后,用了一点好处让书房门口的奴仆进去替自己禀报。那奴仆也是个激灵的,因为一直跟在殷昕身边的缘故,多少也知道些殷昕的心思,所以便走进书房低声给殷昕禀报。

    “什么?”殷昕闻言一惊,下意识就要起身出门,可是忽然又想起假山之后的听闻,忽然又停住脚步,重新在案几前坐下。

    “三郎君。”奴仆小声问道,“要让水奴进来吗?”

    殷昕本来是想说把人赶回去。可是终究有些舍不得,挣扎半响,方才说道:“让她等着吧!”

    “是。”奴仆起身离开。

    殷昕倒是再没有看书习字的心思,一会想着水奴来见自己为的是什么事,一会又是那时在假山后的所听所闻,到最后,心里终究还是岔恨多些,便想着让她等一会也好,自己又何必总是巴巴的上赶着贴上去?

    其后殷昕果然又坐下来看了会儿书,终于想起水奴还在外面等着。便唤奴仆去把水奴带进来。

    “回三郎君。”奴仆抬头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水奴已经回去了。”

    “什么,她竟敢就这样回去了?”殷昕怒道,“怎么回事?”

    “因为……”奴仆支支吾吾的道。“三娘来过了。”

    “然后呢?”

    奴仆摇头:“回三郎君。奴不知道。因为三娘在的缘故,奴不敢去看,只是后来出去的时候。发现水奴已经离开了。”

    “她……”殷昕多多少少也知道些马思琪的手段,有些焦急的道,“可有受什么委屈?”

    奴仆依旧摇头,“回三郎君,奴不知。”

    殷昕闻言,心里有些后悔,若因水奴来找自己被马思琪惩罚一顿,这样的结果实在非他所愿,况且她难得一次主动的机会,就这样被自己浪费掉了。

    “三郎君?”奴仆见他面色不善,忙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罢了。”想起马思琪和赵氏之后对待此事的可能会有的态度,殷昕颇有些烦闷的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

    殷婴自从去了远幽寺之后,一直是深居简出的状态。之前殷暖每天前来看他,这两日虽然没来,也让人前来给了口信,说是有事耽搁了。殷婴虽然信了,可是终究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抄写完最后一份经书,殷婴出了庙门,就见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有一只黑色的兔子。殷婴走了过去,那兔子看见他,竟像是通人性似的,走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殷婴蹲下身把印圆抱了起来,而后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家僮道:

    “从远,你去打听一下,府里这些时日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从远有些为难的道,“七郎君,府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殷婴抬头看了从远一眼,又低下头道:“既然如此,我自己去看看便是。”

    说完便抱着兔子转身往外走。

    “七郎君。”从远见此,慌忙上前一步,跪下道,“七郎君赎罪,确实是有事的。”

    殷婴又抬头静静的看他一眼,而后转身说道:“何事?”

    从远忙跟着他进了庙门,知道他不喜别人打诳语,心里不由有些惴惴。

    殷婴进了庙门,在蒲团上坐下,方才淡淡的道:“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吧!”

    “是。”从远道,“是三娘和二郎君让奴不要告诉七郎君你的。”

    “因何?”

    “八娘突然被主母从司园的一个湖里捞出来,听说……”从远顿了顿,又说道,“是一尸两命。”

    殷婴闻言一怔,而后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方才又问道:“五阿兄现在如何了?”

    “五郎君没事。”从远摇头,犹豫了一下又道,“听说是司园的一个奴仆犯下的罪过,那奴仆已经自杀谢罪,而谢大娘在听闻这件事之后,至今昏迷不醒?”

    所以这才是五阿兄这些时日一直不能过来的原因吗?殷婴轻轻顺了顺印圆的耳朵,低下头和那兔子对视了一眼,方才又抬头看着从远道:“还有呢?”

    “还有?”从远眼神闪了一下,有些犹豫的道,“没有了。”

    “这是你今日第二次打诳语了。”殷婴依旧是淡然严肃的嗓音,可是从远却好似从他的声音礼听出些怜悯一般。

    “七郎君。”从远忽然在他面前跪下,他从小跟在殷婴身边,有事实在不能对他隐瞒着,“其实在八娘出事之前,奴还看见了一些事。”

    “什么事?”

    从远道:“在那之前,奴曾看见主母和三娘在余炎亭里。”可能整个殷府都没有注意道,在远幽寺的院子里的有一个角落里,刚好能看见那日赵氏和罗氏爬上的那个凉亭。因为那儿少有人迹的缘故,所以从远无意中看见之后,就特地注意了一下。

    殷婴抱着印圆的手顿了一下,才又不动声色的继续道:“还有呢?”

    “还有……”从远停了片刻,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殷婴抬头看他一眼,低声说道:“你不必担忧,此事与你无关,吾不会连累于你。”

    “是。”从远得了保证,又说道,“就在八娘出事的前一个晚上,奴在夜里看见有人拖着一具尸体……爬上了余炎亭,那两人低声说话的声音……很像是三娘院子里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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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假言

  
    
    殷婴的头微微垂着,眉眼垂下,从远看不见他面上表情。其实本来也没有过其他表情的,只是这无声的沉默的却让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半响,才见殷婴起身,把怀里的印圆放在从远怀里。从远手忙脚乱的接住,印圆却似乎有些有些不满意,前腿胡乱的扑腾着。殷婴伸手顺了顺它的耳朵,印圆才安静下来。

    “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好印圆。”殷婴起身,说道,“吾出去一躺。”

    “七郎君。”从远有些焦急的道,“奴和你一道去吧!”

    “不必 。”殷婴摇摇头,一成不见的嗓音里是不能反驳的决绝。

    罗氏发现,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不但和自己越来越疏远,现在甚至在每次看见他的时候都多了些排斥的感觉。就像现在,她看着殷婴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就未见面的喜悦,甚至还多了几分恐慌。

    “阿婴。”罗氏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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