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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惊华,腹黑嫡女御天下-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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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裙的完美品,已经给大人了,听月姑姑说,大人去金銮殿的宴会便是穿的那件,也算是她没有白费心思。
在芜泠心中,那样精美绝伦的衣裙,只有大人才能穿出最完美的一面。
衣服包好后,宁离烟便离开了,毕竟她现在手头没有多少钱,再去跟李允卿争东西,可就没有胜算了,她不能太得意忘形,还是先离开为好。
等回去后,再修书给爷爷,拿点银子再来。
而李允卿跑上了五楼,才发现宁离烟没有跟上来,便遗憾的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再敲诈一次呢。
不过一百万两,已经很多了,她还是不要太贪心了吧。
话说回来,宁离烟此刻一定很得意吧,这样对两人都开心的事儿,她还是很乐意做的,毕竟她那么的善良对不对。
远远的,抱着一大堆衣裙的北夜君就看到李允卿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笑的那叫一个奸诈,他不禁心头无奈,他才离开一小会儿,小卿儿这是又去打劫谁了,谁这么倒霉啊?
仿佛察觉到了北夜君炙热的目光,李允卿回眸一看,可把她惊呆了!
北夜君的怀中抱着一堆小山——的衣服。
各式各样的衣裙,都被他挑了抱在怀中,怕是一路上了五楼,都快把这家店搬空了吧!
李允卿微微张了张小嘴:“北夜君,你这是打劫呢,还是打劫呢?”
北夜君哭笑不得,他还想问她刚刚打劫了谁呢。
“话说回来,你一溜烟跑没了,就是去挑选衣服了啊。”李允卿踏上了楼梯,来到北夜君身边,拿起他怀中堆的衣裙看了看,五颜六色,各式各样,他这是打算把她当洋娃娃打扮呢?
北夜君慵懒一笑:“不然呢。”
他从一进来,就察觉到了这家店是小卿儿的是开的,便知道她不会有危险,所以才放心大胆的丢下了她,跑这么远来挑衣服。
“小卿儿刚刚是……遇到了谁啊。”北夜君话说到一半,又把打劫二字给咽了回去,换成了遇到。
李允卿漫不经心的应道:“噢,没谁啊,就是一个芦花鸡呗。”
芦……芦花鸡?
北夜君疑惑的挑起眉毛,芦花鸡是指谁啊?
“大人。”这时,芜泠从楼下走了上来,将十张十万两的银钱,完完整整的递给李允卿。
李允卿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九张,还给了芜泠一张,还不忘夸赞一句:“店铺不错。”
芜泠被表扬,心头一阵喜悦,连忙道:“它还没有名字呢,请大人赐名。”
李允卿微微挑眉,与北夜君相视一眼,她沉思片刻,轻声道:“有笔墨纸砚吗。”
“有的。”芜泠很快吩咐侍女拿来了笔墨纸砚,平铺在桌子上,并快速为李允卿研磨。
待墨汁备好,李允卿执起毛笔,笔锋落在宣纸上,落下了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天衣阁。
芜泠还是第一次见李允卿挥毫,没想到传闻中身体羸弱的她,竟然依旧可以写出如此苍劲有力的字来,想必是十年磨剑,不曾懈怠吧。
随后看清楚了那三个字,芜泠微微震惊。
天衣阁,天衣无缝,好名字!
不过芜泠还是有点脸红,她做的衣裙竟被大人冠以如此高的评价,真是受之有愧。
“小卿儿写的真好。”北夜君的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那宣纸上,仿佛芜泠再不拿走,他就要抢走屯起来了。
芜泠也飞快认识到了这一点,嗖的一声抽走了宣纸,在空气中晾了晾,再利落的收好,喜悦的笑道:“谢大人赐名,芜泠会将它裱起来,挂在大门口。”
李允卿微微抿唇一笑,犹记得小时候经常有人来找父亲赐名,题匾,终有一日,她也能写了,只是比不得父亲的德高望重。
父亲官居文臣之首,一品帝师,乃大秦首屈一指的大学士,出书百卷,被尊称为邺子,门下学子遍天下,民间更有称其为千古第一谋士,德高望重难以用语言描绘。
而这些,都还是她需要用一生来钻研修炼的。
见李允卿失神,北夜君打破沉默,温柔一笑:“小卿儿来试试这些新衣吧。”
李允卿回过神来,看了看那些堆积如山的衣裙,不禁嘴角抽搐,这一堆换下来,会不会累断四肢啊?
第二百九十六章
第二百九十六章
“第六十二件。”
阁楼内,传来了北夜君慵懒低沉的声音,每一次响起,旁边的芜泠的嘴角就抽搐一次。
妈呀,都六十多次了,大人的四肢还好吧。
不到半盏茶时间,李允卿便第六十二次走出了试衣间。
那是一件幽紫色的长裙,裙摆绣纹细致入微,是一株株空谷幽兰,细长的叶子划出优雅的弧度,栩栩如生,恍若实物。
穿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妙曼玲珑的腰肢,冰肌玉骨,一身的书卷气香,带着淡淡的清冷,令人惊艳万分。
每一步,那裙摆便摇曳生姿,勾起人无限的遐想。
北夜君满眼惊艳,赞不绝口:“小卿儿真好看。”
闻言,李允卿的心中没有一点波动,嘴角抽搐,满脸的生无可恋。
这句话他都说了第六十二次了,她都怀疑他会否已经审美疲劳了。
北夜君毫不满足的看了看旁边的小山堆,满脸轻松的张开嘴,发出来一个音节:“第”
“诶别别别!”李允卿一溜烟冲了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没好气道,“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不试了,我要走了。”
说完,她深怕被北夜君抓回去一般,快步跑向了楼梯,踏踏踏溜了下去。
北夜君无奈的摇头,他听说女子都喜欢买买买的啊,怎么小卿儿反倒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过看到她这么有活力的一面,还真是令人愉悦。
“殿下您去吧,待会儿我会把衣服包了送去帝师府。”芜泠微微低着头,收拾着成堆的衣服,一边柔声道。
北夜君慵懒的点头,随即很快跟了上去。
毕竟小卿儿不是寻常女子,走在大街上随时可能会有危险,别再像以前出事了。
在一群女子的注视下走出阁楼,就看到方才跑出阁楼的李允卿,恰好遇到了去当铺的余禁南宫洵二人。
南宫洵正一脸兴奋的给李允卿汇报情况:“大人,这些当官的可真有钱啊,那些礼品总共价值二十万两!”
说着,他拿过余禁手上的钱袋子,忙不迭的跟李允卿看。
而李允卿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过激动的反应,引得南宫洵一阵被泼冷水的感觉。
对于李允卿而言,二十万两是真的不多,还不如坑宁离烟的一半多。
不过也总是钱,看到这些钱,她心中把官员家财库给掏空的**就更强烈了。
李允卿接过钱袋子,北夜君便追了上来,冷冽幽寒的目光扫了一眼南宫洵。
南宫洵立马溜到了五米开外,奴性的笑了笑,躲在余禁的身后。
李允卿从钱袋子中拿出来三万两的银票递给余禁,轻声吩咐道:“把这些钱拿去买一些粮食,分发给帝都附近,那些贫困一些的百姓家,记住一定要送到家。”
余禁微微诧异,随后赶忙接过来,声音中带着感激:“属下替百姓们谢过小姐。”
李允卿微微眯了眯眼睛,清眸澄澈如水,有些凝重的继续道:“顺便让曹八再多买一批影子,在发过粮食的百姓家蹲点,看看有没有人趁咱们前脚走,后脚就去勒索。切记要暗中,不要被发现,也不要打扫百姓的正常生活。”
余禁心头一震,小姐考虑的果然周密。
如今的民间百姓的生活可谓如水火,被各地的官员压榨油水,辛苦的半辈子,到了年节却吃不上一顿好饭。
这样的计划不禁能接济一部分百姓,更能查出一批勒索百姓的无良官员。
随后余禁慎重的接过了银票:“小姐放心吧,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吩咐完这边,李允卿看向南宫洵:“还有你。”
“啊?”南宫洵躲在余禁的后面,紧张的想了想嘴巴。
“我不能保证帝都中没有前朝余党,你不能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知道吗?”李允卿微微叹了口气,她出来时都没发现。
此刻的场景若是被那个探子看到了,传到前朝余党的耳朵里,她的计划就落空了,而且会永远断了这一条线。
“知道了。”南宫洵知道自己闯了祸,立马拿起衣角遮挡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贼眉鼠眼的看着外面。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李允卿拉了拉北夜君的衣袖,示意他往帝师府走。
她心中还惦记着宫中的事,不知道龙天策是否已经化解了那件事,回去后要听听月姑的情报,她才能安心。
看着李允卿一顿噼里啪啦操了不少心,北夜君有点心疼的眯了眯眼睛,伸出手去搂着她纤瘦的肩膀,想要传递给她温暖。
此时已经是春天,可是天气依旧寒冷,出来了这么久,李允卿的身上已经寒意遍布,令人心疼不已。
李允卿微微朝他那边靠了靠,就这样步行回到了帝师府。
踏入帝师府,月姑就拿来了干燥的披风和手炉,手脚麻利的给她换掉被寒霜浸湿的斗篷,并利落的禀报道:“龙大统领昨日已经查出了欲下药之人,如今已经送去刑部了。”
李允卿摩挲着那暖意融融的手炉,闻言微微挑眉,轻声道:“那人是谁?”
“是御膳房的一位嬷嬷,听闻姓齐。”月姑颔首,谨慎的回答。
话音一出,南宫洵微微惊讶的睁了睁眼睛,齐嬷嬷?不就是那次与他有联系的人吗,他一直以为她会是主谋,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小喽啰吗?
那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那个人在宫中,如今是怎样的身份,怎样的地位呢?
李允卿微微眯了眯眼睛,清眸中泛着清冷的暗芒,凝重的摸了摸手炉,脑子中千思百转。
看来宫中的人藏的挺深啊,接见前朝最后一位皇子,竟然只是一个小喽啰出面?
是宫中只有这位齐嬷嬷,还是另有其人?
李允卿瞥了一眼蹲坐在房顶上的曹八,冷声吩咐:“曹八,去刑部看看,能不能把那个齐嬷嬷给我劫出来。”
她倒要亲自看看,这位齐嬷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曹八坐在青色的房檐之上,一袭暗色的粗布衣,宽大的草帽遮住了整张脸,看不出情绪来。
他闻言只是淡淡的点头,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如溪一直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他,眸子中满是复杂,头偏向李允卿的方向,却又不敢看她,只有悄悄地躲到了后院去了。
随后,李允卿淡淡的目光落向如溪消失的方向,轻声问道:“她是怎么了?”
月姑诧异的张了张嘴:“如溪吗,她昨夜从酒楼中回来就失魂落魄的。”
月姑心里清楚,如溪喜欢曹八,而曹八的意中人,除了小姐之外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也不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平常形影不离的两个人都分开了。
特别是不敢正眼看小姐这一点,最让她疑惑不解。
“好了,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回去好好休息。”北夜君无奈的叹了口气,身边随便一个丫鬟心情不好,她都要过问一下,她是有几个脑袋啊。
说罢,他强硬的拖着李允卿,回到了书房。
北夜君知道,拖着李允卿回闺房她一定是待不住的,只能去书房了。
“北夜君”
李允卿也是无奈的唤着他的名字,直到被他拖到了书房,用一大堆毛茸茸的东西包裹住,才好好的坐在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她道:“说罢,什么事。”
李允卿嘴角微微抽搐:“没什么。”
北夜君刚想调戏一下她,就看到端着补品的丫鬟走了进来,推门而入,将托盘放在书桌上,再一言不发的快步退了出去。
“这是什么。”李允卿看了看那一碗红色的补品,就觉得心头一阵无奈,她从小到大吃过的补品都可以造一座城了,也没见得身体变好。
北夜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这是我从墨初上那拿来的医书里面写的补品给你做的,尝尝看。”
至于是不是拿的就不一定了。
说完,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瓷勺的把儿,舀了一勺递到李允卿的唇边。
李允卿下意识的后退了半分,满脸纠结的看着面前的补品,红汪汪的,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一看就没有什么食欲。
墨初上那里的医书,想想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玩意儿。
不过看着北夜君满眼期待的样子,李允卿又不忍拒绝,只能微微张开了嘴,含住了勺子。
入口的感觉也有点奇怪,吃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味道却意外的不错,和她从小吃的补品特别不一样。
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东西,入口即化,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感觉,让她刚咽下去便皱起了眉头。
北夜君也跟着皱起眉头,仔细的看了看碗中的东西,奇怪的道:“不好吃吗?”
“也没有”李允卿有点犹豫的道,“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你啊,还是改不了这个问东问西的毛病。”北夜君慵懒的挑了挑眉毛,云淡风轻的道,“墨家的东西都是不外传的,反正不是坏东西,快吃完。”
说着,他又舀了一勺子喂给她。
第二百九十七章
第二百九十七章
随后的几日,二人又在帝师府中腻歪了好久。
大年初五的早晨。
便是李允卿答应北夜君要去武陵王府玩的日子了,一样的睡到了太阳晒屁股,才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北夜君拉了起来。
北夜君无奈的把她拉到了洗脸盆面前,拧干了毛巾给她擦拭脸颊,一边调侃道:“我听月姑说,以前李伯伯在的时候,你可是天不亮就起床了啊。”
然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写字诵书,别看她一天到晚窝在家中,其实比那些深闺小姐累多了。
李允卿微微瘪了瘪小嘴,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捣鼓,洗完了脸便把自己按在了梳妆台面前,拿起木梳要给自己梳头。
李允卿:“北夜君,你要给我梳头啊?”
“当然了。”北夜君一本正经的道,拿着木梳在她的头上比划了半天,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李允卿嘴角抽搐:“我跟你说,你要是扯断我一根头发,我就打你一顿。”
“好好好,你得相信我的技术啊。”北夜君满脸的自信,拿着木梳小心翼翼的穿过她的青丝,学着月姑的样子,一点点的梳下去。
其实李允卿的头发极好,柔顺光泽,木梳如穿水,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扯下来头发的。
看着铜镜中,北夜君那自信的笑容,就让李允卿莫名其妙想起了宁离烟。
她以前从来不会把这些女子放在心上,可这一次心中总是会想起宁离烟。想起她那惊鸿一舞,想起自己都是个舞痴。
沉默了一下,李允卿突然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昨天打劫了谁吗。”
北夜君微微挑眉,黑眸专注的看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谁啊。”
李允卿没有马上回答,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木簪把玩了一下,才缓缓的说出口:“宁离烟。”
“哦。”北夜君慵懒的应了一声,毫不在乎的样子,一下子掠过。
“哦?”李允卿挑起眉毛,就一个哦啊。
北夜君见李允卿好似不满意这个回答,赶忙道:“小卿儿真聪明,早闻宁国公府富可敌国,下次要再敲一笔才好。”
李允卿:“”
他压根不懂她的重点在哪儿啊。
片刻后,北夜君已经将她的青丝梳理整齐,配合着她鹅黄色的长裙,拿了一根黄色的丝带,用手指挑起一缕发丝来,随意的一束,再系了个蝴蝶结。
最后北夜君满意一笑,自顾自的夸赞道:“我果然聪明啊。”
第一次给女子束发,就束的这样好,果然是因为他天资卓绝。
李允卿嘴角微微抽抽,这自恋程度可叫她不敢恭维。
“好了,饿了吧,吃完饭去。”北夜君拿过旁边的披风来,给她仔细的系好,然后般揽着她走出了闺房。
远远的走过来的月姑一愣,在那刚刚抽芽的茶枝叶掩映下,迎面而来的一对璧人,融洽的美好画面,让人不敢出声打扰。
二人就那样踏过了木地板的回廊,穿过了院子,水缸中的锦鲤游啊游,一滴露珠低落水面,漾起千层涟漪。
月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殿下待小姐是真的好,就像个奶妈一般,都快赶得上她了。
小姐有这样一个人守护着,老爷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不禁眼角湿润,月姑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赶紧吩咐人送早膳给他们。
丫鬟的动作非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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