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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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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言之望着上面力透纸背的字迹,翘了翘唇,对旁边的凤息道:“玉无垠果然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送死。”
  凤息一脸无所谓,“哪有送上来的人头不要的,当年他坏我好事,如今也该我连本带利讨还回来了。”
  两人就着明日的军队阵型讨论了一番。
  郁银宸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人毫无瑕疵的配合默契,眼皮有些刺痛,目光掠往一边,“凤息,火器营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铸造普通箭支了,你确定真的不用千丈弩和螺旋箭?”
  “螺旋箭有限,用完就没了。”凤息道:“而普通箭支不一样,明日这一战,我们在江岸,西凉大军在江上,没必要把螺旋箭这么贵重的箭支白送给他们,普通箭支就行了。”
  “普通箭支会不会射程太短?”郁银宸有些担心。
  “没关系。”凤息笑道:“这不是还有我们三个灵力高强的人吗?”
  ……
  仙鹤关一战,南岷军队全靠千丈弩的优势取胜,如今西凉军队退到古桑江上,螺旋箭已经没剩下多少,硬来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已经到了开战时辰,玉无垠抬头看了看天色,吩咐开船。
  西凉的战船比较完善,有用于攻战追击的中型战舰、哨探巡逻的快船,战舰操作能力很强。
  船帆高扬,旌旗飘飘,西凉战船如同一个个庞然大物停泊在古桑江上。
  这回,玉无垠是下了狠心要将南岷军队一次歼灭。
  望着下面的滚滚江水,玉无垠唇畔勾了勾,南岷国土肥沃,幅员辽阔,偏偏遇上一个不中用的君主,这样的统治者如何能正确带领子民?南岷的疆域迟早要规划到西凉。
  凤息三人带着五万弓箭手来到古桑江岸边的时候,西凉战船已经行驶过来,战船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早就拉弓搭好箭就等着南岷大军的到来。
  对方竟然只带了五万弓箭手?!
  玉无垠有些讶异,问参军,“昨夜巡逻的快艇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参军答:“没有,一切正常。”
  玉无垠不再说话,深深皱起眉头,凭他对凤息的了解,这个女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多年前那一次是他幸运才会无意中搅乱了她精心布下的局,可现在是在战场上,数十万大军的对峙,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只带五万弓箭手?
  还不急深思,玉无垠所在的这艘船像是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船身猛地震了一下,走不了了。
  玉无垠面色大变。
  立即有士兵匆匆来报,“太子殿下,水面下有东西,所有的船只都撞在上面过不去了。”
  玉无垠恼恨地看了对面的南岷军队一眼,沉声吩咐,“传令下去,停船,准备放箭!”
  玉无垠话音刚落,一只带了火焰的箭支便“嗖”地一声从他耳畔呼啸掠过,烧了他一缕发丝。
  玉无垠快速闪身让开,抬目望去时,隐约能见凤息正对着他微微一笑。
  “放箭!”玉无垠咬咬牙,他就不信,凭借西凉这么庞大的战舰队伍,还会输给区区五万弓箭手!
  命令一下,弓箭手齐齐发射,箭雨如蝗,密密麻麻飞往江岸边。
  扶言之和凤息立即联手,用灵力结出一个肉眼能见的金色护罩,将所有弓箭手挡在里面,西凉的箭支飞过去便如同遇到了火焰,顷刻化成齑粉。
  郁银宸趁机指挥着弓箭手们点火射箭,带着熊熊火焰的箭支一到达西凉战船上便开始着火,战舰又是成片连在一起,火苗窜得特别快,没多久就烧成一片。
  西凉军顿时乱作一团。
  玉无垠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南岷军统帅是扶言之,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了,但他没想到的是,扶言之和凤息竟然会是语真族嫡系!
  想到这里,玉无垠无声冷笑。
  语真族嫡系可是和大陆上所有国家签订过避世协议的,今日竟然有两个嫡系后人公然用灵力打仗,这个仇,他先记下了!
  “放快艇,撤军!”玉无垠面色难看,冷睨了凤息和扶言之一眼。
  毁了四艘战船的西凉军很快就乘快艇退出古桑江,返回西凉地界。
  ……
  古桑江一战,因为早就准备要用灵力,故而战胜在预料之中。
  让凤息不能理解的是,玉无垠这样好强的人竟然会在退出古桑江以后彻底撤军回了西凉京城,对玉无垠了解得太少,凤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玉无垠的用意,索性没有深思。
  ……
  南岷大获全胜,全国上下一片沸腾。
  国君收到军报以后大喜,翌日上朝时提出大赦天下,遭到了傅子阳的第一个反对。
  傅子阳眉头紧皱,出列道:“父皇,为君者,乃天下人之表率,职在维护纲纪律法,戎守江山社稷,大赦天下岂不等同于自毁纲纪?监牢里不乏作奸犯科的凶徒,若是因为西北一仗大获全胜便将这些凶徒放出来,日后危害了百姓,此等罪责,谁来承担?”
  国君哑然。
  朝臣面面相觑。
  片刻后,一拨又一拨的大臣站出来附议太子。
  傅子阳当着众臣这般说,分毫没给国君台阶下,这让国君非常郁卒,回去以后请示谋士。
  谋士言太子殿下虽然说话直了些,却处处有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断不可因一时兴起而毁坏纲纪,免得日后祸乱四起难以收场。
  听闻谋士一番话之后,国君才逐渐平静下来,用了午膳之后去了傩美人处。
  自从上一次被他吓到。如今的傩美人都不肯下床了,见到任何人都是一副害怕的样子,抱着双膝缩在床角。
  国君进殿时询问了女官,女官言傩美人自从那一日受了惊吓以后就再也不肯说话了,便是神迹族语都不肯吐半个字。
  国君紧皱眉头,缓步走进内殿。
  傩美人果然坐在床角,双目有神,也不像是疯魔的样子,就是不知为何不肯说话。
  国君与她打了好久的招呼她都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国君满面不悦,看着女官,“傩美人可曾用过膳食了?”
  女官一脸为难,整个雪梧宫的人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让傩美人张口说话和吃饭。
  国君心中怒气翻涌,却又怕再次吓到美人,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强自压下怒意,让人重新准备御膳。
  御膳很快就送来,国君拿起银筷,亲自喂傩美人。
  刚开始她还很抗拒,国君连哄带骗之后,她才肯抬起头来慢慢张口。
  傩美人如今不仅仅是国君的新宠,还是天下百姓的期望,是神一般的存在,见到她肯张口吃饭,雪梧宫上下一片喜色。
  ……
  皇后在伽蓝寺三个月的礼佛期满,率领众宫女侍卫浩浩荡荡回了宫,进宫才知国君早在她走后没多久就带了个新宠回来,宠爱非常,还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皇后闻言,让女官去雪梧宫请傩美人,女官道:“皇后娘娘,傩美人自从进宫之后就一步也没有踏出雪梧宫,陛下嘱咐过,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她。”
  “什么!”皇后脸色剧变,“那个女人竟然这样深得陛下的心了?”
  女官噤了声,不敢多言。皇后自入宫的一天都是六宫专宠的,还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按理说来,国君的确是有悖当初对皇后的海誓山盟,但傩美人不是一般人,那是神族遗落在凡间的后人,且她来了以后,数次立功,不仅深得国君喜爱,就连朝臣和天下百姓都对这位美人抱着深厚的信仰和希冀,如若皇后娘娘因此而吃醋,只怕她和国君之间的夫妻情意会闹僵。
  皇后暗自生了一通闷气之后去了龙章宫,彼时国君正在同谋士商议着什么,听闻皇后求见,犹豫了一瞬,遣走谋士。
  皇后款款走进来,福身一礼,“妾身给陛下请安。”
  国君随意摆摆手,“平身。”
  皇后走到国君身侧坐下。
  国君问:“皇后去了一趟伽蓝寺,心情可好些了?”
  皇后眸光微微黯然,国君对她的称呼竟然从“裳儿”变成了“皇后”。
  转瞬间面色恢复如常,皇后亲自给国君倒茶,柔缓的声音笑开来,“妾不过是想看看,陛下身边有了傩美人,要多久才能想起我来。”
  这话分明是吃醋了,可醋味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生不出反感之心。
  皇后曾是语真族凰女,心思玲珑,自然知晓这时候不适合与国君大哭大闹,尤其她还是一国之母,当拿出母仪天下的风范来,所以即便是拈酸吃醋,尺度分寸也把握得很到位。
  一句话,便让国君勾出几分愧疚之心。
  将皇后揽进怀里,国君幽幽一叹,“裳儿,你可误会朕了,傩美人的确是住进了雪梧宫,也的确是得了朕的封赏,可朕从未碰过她。”
  皇后淡淡一笑。即便是未碰过,也放在了心上不是么?
  “妾去了伽蓝寺三个月,本就是为了祈福,回来能见边关战胜,国泰民安,国君心情舒朗,妾就放心了。”
  国君听到皇后这般说,心中宽慰不少。他当初没选错人,皇后果然是大度的。
  ……
  实际上,皇后去了伽蓝寺三个月,非但没有心安,还每夜噩梦连连,每次都能梦见那个被她遗弃的孩子满身是血回来复仇。
  回来之前,皇后特地去见了伽蓝寺的方丈,方丈说她是多年心魔淤积一朝迸发,与其逃避到佛祖面前,不如直面现实,解铃还须系铃人。
  当时皇后很不理解这句话,等反应过来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孩子果然还活着!
  回宫以后,皇后本想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国君,可却突然得知国君在春猎的时候带了新宠回来。
  皇后是个机敏的女人,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提起当年那件事,提起那个孩子只会让国君觉得她是因为嫉妒傩美人而不惜利用那个孩子危言耸听,博取宠爱。所以,刚才在龙章宫见国君的时候,皇后分毫没有提及。
  皇后没提及,不代表国君会永远不知道。
  西征军大胜,凯旋还未归来。
  国君某夜拥着傩美人入眠的时候突然梦见当初被遗弃的那个孩子长大了,长大后的那张脸赫然就是九转门大弟子扶言之。
  国君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喘着粗气。
  傩美人被他吓了一跳,默默下床去给他倒茶。
  这是傩美人头一次给国君倒茶,他呆愣了好久,将茶喝了才对着依旧听不懂南岷话的傩美人喃喃自语,“你说,扶言之真的会是当年的孩子吗?”
  傩美人坐在一旁,没答话。
  国君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又自顾自地低喃,“扶……傅……。莫非,扶言之本是国姓傅?慕昌之所以会和皇室有来往便是在为扶言之铺路?”
  想到此,国君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没等天亮就从雪梧宫回去,径直去凤仪宫找皇后。
  雪梧宫内,踏月看着国君拂袖远去的焦灼背影,暗影下的唇角弯出一抹冷冽笑意。
  皇后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闻国君三更半夜的驾临,没做多想,她匆匆穿好衣服出来迎接。
  “裳儿不必多礼。”国君亲自将她扶起来,见她额头上隐隐有汗液,忙问:“可是又做噩梦了?”
  皇后不语,勉强扯出笑意,“陛下怎么深夜来凤仪宫?”
  国君脸色有些白,走近内殿坐在宽大的床榻边缘,声音微微带着些许恐惧。
  “朕梦见替我西征的统帅扶言之便是当年被我们抛弃的第一个儿子。”
  皇后大惊,不敢置信地两手捂着嘴巴,“陛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国君喟叹一声,“朕也不希望这是事实,可是你仔细想一想,当初被夜极宫抱回去的那个孩子测出了惊人的天赋,被我们遗弃的那个是双生,自然也是有惊人天赋的,而且……而且朕还听说在古桑江一战的时候,扶言之竟然使用灵力。能用灵力阻挡数万箭支的,只能是语真族嫡系的人,可嫡系一直是避世的,也没听说哪个孩子流落在外,所以,这个多年来高居南岷高手榜第一的扶言之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国君越说,皇后越觉得心惊,慌乱过后平静下来,皇后道:“这不可能,帝京城外设了结界,况且前些日子请了巫族人来加强过,如果扶言之真的是皇子,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越过结界的。”
  国君深思了一瞬,“有没有可能是他体内的所有灵力都被开发出来,所以丝毫不畏惧结界?”
  “这……”皇后迟疑道:“如果他是皇子,那他为何不复仇,还要帮你卖力去打仗?这么做的意图在哪里?”
  国君捏了捏眉心,再睁开眼时,里面满是寒色与狠色,“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看来,这个扶言之是留不得了。”
  ……
  翌日,国君去找谋士商议,“先生,倘若朕对一个功臣起了疑心,而这种疑心来源于私情,可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朕名正言顺除了他?”
  谋士眼波一动,淡淡笑问:“且不知国君所说的功臣,曾立下了多大的功?那些功竟也难以抵消私人恩怨么?”
  国君面色寒凉,“朕自知为君者当公私分明,可这一次,那个人,不除不行。”
  谋士思虑片刻,“国君可得想好了,言之公子乃武林中的一条蛟龙,若是他出了任何意外,九转门必定和皇室反目,到时候还会有更多武林人士站出来反对皇室,这种做法是很危险的。”
  国君幽幽一叹,“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朕才会前来找先生商议,可有什么办法给扶言之安个罪名?”
  谋士唇角微勾,道:“办法倒是有一个。”
  ……
  帝京城来的一道圣旨,直接把西征功劳最大的统帅扶言之一朝从天堂打入地狱。
  圣旨上的大体意思是扶言之把调兵遣将的虎符弄丢,罪当问斩,敕令副将郁银宸和监军凤息将扶言之押送回京进行处置。
  西征军们听到风声以后全都沸腾了。
  扶言之乃此次大战的功臣,国君说斩就斩?!
  随意扫了一眼圣旨,凤息便扔到一边,笑看着安静坐着喝茶的扶言之,挑眉道:“好了,现在造反的理由给你备齐,你准备什么时候杀回去?”
  扶言之淡淡道:“再等等。”
  国君能梦到扶言之,是踏月的功劳,凤息早就料到国君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扶言之回去,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扶言之。
  所以,凤息便推波助澜,让谋士给国君提出利用虎符丢失的理由将扶言之置诸死地。
  西征军早已被扶言之收服,如今一条心向着扶言之,听到扶言之要被斩杀问罪,顿时跳出来喊冤。可圣旨已下,扶言之必须被问斩,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将士们咬牙切齿,一方面,他们是皇室军队,无法反抗国君的圣旨,可另一方面,将士们都深深被扶言之所折服,谁也不愿意见到他被这么不明不白的斩杀。
  几个校尉商议以后前来找扶言之,问他虎符是否真的不在了,扶言之直接回答虎符的确不见了。
  的确是不见了,因为军中有国君的眼线,国君曾密信告诉线人,务必要将扶言之手中的虎符盗走。
  扶言之是故意让虎符被那个探子给偷走的,如今校尉们前来问,他自然拿不出来。
  将士们顿时慌了神,虎符丢失,这可是大罪,即便他们想替扶言之求情都不能了。
  虎符丢失的消息一经传出,顿时军心涣散,人人自危。
  扶言之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面上不见半分慌乱。
  这一次,就连凤息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用饭时分,凤息皱眉看了一眼扶言之,放下筷子,“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扶言之回望着她,“起兵的理由还不够充分。”
  “可是……”凤息绞尽脑汁想了想,“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还有什么能火上添油的吗?”
  “有。”扶言之难得的勾起半边唇瓣,“这件事得靠踏月帮忙,我已经传信给她了,我们这边先不要急着回京,你就按照国君圣旨上的办,将我扣押起来。”
  凤息狠狠皱眉,“扣押你做什么,你真想死?”
  扶言之摸摸她的脑袋,“最多不过五日,我们便可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起兵理由。”
  凤息一脸茫然,但还是和郁银宸一起,将扶言之扣押在襄州城的监牢内。
  ……
  五日后,雪梧宫的女官突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连滚带爬去往龙章宫。
  国君正在午休,忽闻雪梧宫女官求见,他想都没想,直接让人传进来。
  女官显然被吓得不轻,连问安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国君狐疑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女官喘着气道:“傩美人她……”
  国君蓦地从龙榻上起来,脸色焦急,“傩美人怎么了?”
  “她……写了一排字。”女官好不容易才将话说完整。
  国君脸色大变。
  之前不管他如何教,傩美人就是不会说南岷话,也不会自己写,而今天却突然自己写了一排字,是否她预感到了什么?
  匆匆让人更衣,国君大步流星来到雪梧宫,按捺住心中的忐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傩美人已经回了床上安寝,案几上摆放着一张微晃的宣纸,宣纸上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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