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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鬼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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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终究还是到来了。
“我们要走了?”晚上,阿缄轻轻推开了男人的书房的大门,里面,不仅仅有张奉深,还有张正国。
阿缄面色很平静,就像是老早就知道一样,她微微笑着,看着男人。
张奉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阿缄跟前,然后抱住了她。“阿缄,你留下,我回去。”
这话,带着几分决绝,饶是阿缄有准备但是还是被愣在了原地。“你,你说什么?”她看着抱住她的男人,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要回去,而她要留下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就在这时候,张正国开口了,“阿缄啊,阿深他回去是去做事情,国内现在那么乱,你在那边太不安全了,就留下来吧。”他知道自己儿子今天让自己留在书房,就是为了把阿缄留下来。
可是,他们的决定,阿缄一点都不想要接受。
“阿深。”她第一次没有叫他的全名,也没有叫“督军”,而是这么亲密的称呼。阿缄看着张奉深的眉眼,伸手描摹了上去。“带我走不好吗?”她泫然欲泣,那模样,让张奉深的心里狠狠地被一蛰。
男人撇开了眼睛,不忍回答。他怎么不会想阿缄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可是,国内已经是一锅粥的清净了,他回去都是凶多吉少,他怎么能够看着她涉足那么危险的世界?他要把她留下来,至少,性命无忧。
“不行!”回答,依旧是拒绝的。
张正国走了出去,将这个房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妻。
在张正国离开后,阿缄再也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她哭,却是没有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流泪。那泪水,就像是止不住一样,看得张奉深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被人抠去了一角一样,生疼生疼的。。。。。。
到底该怎么办?男人不是不犹豫的,可是,理智和感情在斗争,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阿缄这一晚上都不是很开心,她在背后抱着男人,一句话也不说。
张奉深每每想要转过身,抱住她,却是听见背后的女子小声说:“阿深,你别转过来,让我好好抱抱你。”这话,却是让他不忍了。
“睡吧,别想那么多。”黑暗里,男人神色晦涩难明。
这几天,张家的气压都很低。
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都想要装作跟平常无二,但是,真的能没有差别吗?
阿缄算着时间,这一天,还是来了。
☆、第56章 生死契阔
张奉深离开了,在深夜,阿缄不知道的时候。
他以为阿缄不知道,可是,却不知道自从知道了他即将离去,阿缄每晚睡眠都很浅,生怕这个男人一声不吭的离开自己。而事实,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一声不吭就离开自己。
阿缄明白,她原本是可以坐起来看着男人要他带着自己一块儿走的,再不济也是可以跟他好好道别,然后说以一声珍重再见。
可是呢,她不想要,也不愿意,她没有准备好,怎么办,没有准备好这突如其来的离别。
阿缄能够感受到身边的人轻手轻脚的动作,他这是怕吵醒了自己。她有些想笑,既然这样小心翼翼,当初说好了荣辱与共,现在又是闹哪般?
阿缄闭着眼睛,她听见身边的额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没有的时候,这是男人已经一切都准备完了。然后她感觉到张奉深朝着她的这边方向走了过来,屋里很黑,她只能凭感觉。眼皮上蓦然传来一阵温暖,还有一片柔和,这是男人在轻吻她。遇见这个男人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有过无数缠绵,但是这一次,阿缄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的小心翼翼,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珍视。她差一点就要暴露自己流下泪水。
可能真的是时间紧迫,男人吻了吻她就转身离开了。
张奉深不知道的是,他离转身,那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子的眼角处就留下了两行清晰的泪水。
阿缄变得沉默了,除了话很少之外一切如常。
张正国同志看着自家这儿媳妇儿虽然每天都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是那眉眼间的郁郁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虽是无奈,但是也没有想过要将阿缄送回去。
张奉深离开前的话还响彻在他的耳际,他的孩子,他记得一直都是坚强的,就算是从小家境算是优渥,但是从来都没有沾染上什么怪习惯,要说唯一比较怪的一点,那就是太安静了,就像是个小大人。这样少年老成的张奉深果然不负众望,越来越大也是越来越有担当,他最后终于可以将手里的所有的大小事务交给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手里。可是呢,就在不久前,从来不求人的儿子第一次求了他。
“爸,你现在是知道阿缄的身份的,你也知道,现在那群人是有多么疯狂,像阿缄这样天生的巫女,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她将遭受的是什么,我想您应该很清楚。阿缄这一辈子其实看起来好像过的很好,其实,你觉得一个从小就被丢弃的小孩子真的会很好吗?我不想要她出事,所以,爸,这一次,您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守住她!”
自己的儿子啊,最后还是深深的爱上了这女孩子。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是巫女。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而张母,在看见这样的阿缄后,麻将也不敢拉着阿缄一起玩了。原因无他,阿缄这样有些“行尸走肉”的样子是真的,咳咳,不适合麻将啊。她想要带着阿缄出去认识新的朋友,阿缄虽然是口头上答应的好好地,可是从外面回来后又不怎么说话了。
她在外人面前是给足了张母的面子,但是一回家,她就把自己关机了卧室。
两位老人拿她没有办法,就在他们想要跟国内的张奉深联系的时候,突然,出了一件令他们措手不及的事情。
阿缄死了。
是真的死了。
阿缄是第二天一大早被保姆阿姨发现的。要是平常,阿缄早早就已经下楼了,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也不会让张家的父母担心,每天三顿饭还是很规矩的吃完。可是这一天,阿缄很久都没有下楼,张母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儿媳妇儿睡过了头,可是,当保姆上去的时候,敲门很久里面都没有一点动静。
一家人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打开门。可是,已经晚了。
阿缄平躺在床上,却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服用任何药物,阿缄就这么离奇的离开了。
一家人都沉浸在阿缄离开的伤痛中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张母神色哀戚地接起了电话,却是在听见电话那端的人说的什么的时候,手臂屋里的垂下了。话筒“铛铛”一声落在了地上,那边的人还在问道:“夫人,夫人?”
这一天,势必是张府上上下下最惨淡的一天,早上,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儿媳妇儿,下午,接到了来自国内的电话,张奉深战死在了前线。
“我的儿啊!——”张母缓了好久,这才大叫出声,眼泪霎时间就布满了她整张面孔。
张正国站在原地,看着刚才差点被张母挂断的电话,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他唯一的儿子战死沙场,这是真还是假?他不知道了。。。。。。
☆、第57章 后记
当再踏故土时,张正国的心情很沉重。他当初离开的时候,将肩上的重任就交给了自己的儿子,而今天,他再次回来,却是为那个戎马一生的小儿收尸的。
张母也站在他身边,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罐子,那里面,装的是阿缄的骨灰。
这孩子在世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回来,而如今,她怎么能够将阿缄一个人丢在新加坡?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她在那天下午听见张奉深的死讯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明白了。阿缄是怎么死的,她只想说这个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她在阿缄的手臂上发现了一条弯曲的生命线。这一节生命线不是别人的,却正是她的儿子张奉深的。
也不知道见阿缄是在什么时候就在自己身上下了蛊,她只听说过给别人下蛊的,却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傻蛋,居然给自己下蛊了。这蛊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叫生死蛊。
那只母蛊现在看来无疑是在张奉深的身体里了,她的儿子战死了,她的媳妇儿也活不成了,因为母蛊的寄主死了,子蛊焉有存活之理?
张母站在张奉深的那座新墓跟前,不忍又湿了眼眶,她伸手摸了摸那冰凉的墓碑,无限感慨,“阿深,现在你那傻媳妇儿也跟你一道了,这下可满意了?”
“哗啦。。。。。。。”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明明前一秒都还是骄阳高照,顷刻间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
张正国扶着自己的妻子慢慢走了回去,他们身后,是被雨水浇灌的新坟,有些寂寥,有些苦涩。。。。。。
周围的墓地许多坟头上都已经长出了青草,恐怕,明年他们的墓也是一样的吧。。。。。。
☆、第58章 天长地久
阿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她是没有一丁点儿的意识了。当那晚睡在床上她突然觉得气闷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一直被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出事了。
她在黑暗里,没有哭,要是白天,有人在她旁边的话一定会看见这个女子脸上有些鬼魅的笑容。明明就要死了,为什么还能够笑得那么开心?
阿缄自然是开心的,死亡于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事,一想到这样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她这些时间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了。其实,这样也挺好,就算是分隔两地,但是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有联系。这样不好吗?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就是她带着偏执和疯狂的爱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阿缄也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一点点流逝,最后,在呼吸骤停的那一瞬间,她微微抬起了手臂,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看见了什么,但是女子脸上的表情越发柔和。大概,是看见张奉深朝她招手了吧,还有,男人的眼底深深蕴藏的温柔和宠溺。
阿缄死了,张奉深也死了,在这个乱世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最后,两个人还是被埋葬在了一起,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不,可是,不是这样!
阿缄明明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可是,为什么还会觉得身上有些凉意?
她不由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床上,可是,身下的带着精致的纹案的床单却不是她熟悉的。阿缄愣住了,她举目四顾,这的房间的布局也绝不是她跟张奉深的主卧的模样。这是哪里?她不由起身,走到了门口。
阿缄伸出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旋转这个门把手,可是,命运的齿轮却不是这样旋转的。门,忽而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女人,她手中还端着餐盘,里面放着一小碟清粥。
看见阿缄傻傻地站在门口,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然后忙不迭的将阿缄赶回了房间,把餐盘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又伸手摸了摸阿缄的额头。阿缄有些不适应,微微躲避了一下,但是那女子已经完全沉浸在她已经退烧的这件事情的喜悦中,“妍妍,你可吓死妈了!”
妈妈?阿缄一头雾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在说什么,妍妍?自己是阿缄啊!“请问。。。。。。。”
阿缄很着急,她是谁,她在哪里。可是,有人比她更着急,那从门口进来的女子不由分说就将她又塞进了被子里,然后端了一杯水递在她唇边,“妍妍,先喝口水吧,我可怜的女儿。。。。。。。。”说着,她又摸了摸阿缄有些通红的脸,担心她又反复发烧。
其实,阿缄这不是烧的啊,这是热的,还有紧张。
“妈。。。。。。。”她都快要急哭了,现在这里是哪里,面前的这个人为什么又自称是自己的母亲,卫西不是早就死了吗?
阿缄的神情全部都落进了那中年妇女的眼里,她一叹气,继而又变得愤愤,“妍妍。甭管你爸,你不喜欢去那什么张氏工作就算了,我们卫家难道连一个闺女都养不起吗?但是你这次也忒胡闹了,怎么能够用绝食来威胁你爸爸呢?你知不知道妈妈是多么担心啊!”
阿缄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现在脑中很乱,需要一个人静静,理一理这里面的关系。
“妈。。。。。。。”十多年都不曾这样称呼别人,现在说出来阿缄竟然觉得并不是那么难以启口,“我还想要睡一会儿,您先出去吧,我不会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笑话,她都是拿自己生命做赌注的女人竟然不会拿生命开玩笑,这一点都不靠谱。
可是,这眼前的阿缄的这位“新妈妈”并不知道啊。她以为阿缄还还难过,毕竟自己的女儿从小都不喜欢跟外界联系,自然是很讨厌卫父的安排。她给阿缄掖了掖被子,然后又指了指放在床头的清粥,“妍妍,一会儿就把早饭吃了啊,你很久没有吃饭,胃里很空,就先吃一点清淡的,中午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阿缄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处,还贴心的给自己带上了门。
卧室里只剩下阿缄一个人的时候,她突然就从床上跃了起来。她刚才就发现了,在衣柜的角落,有一面大大的穿衣镜。她怀着小心又紧张的心情慢慢走了过去,当看清楚镜子里面的小姑娘的时候,不由“啊”的一声惊叫出来。阿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镜子里面的女子她一点都不陌生,那不就是她本身的模样吗?为什么,她现在出现在了这里?还有,刚才自称是自己母亲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叫自己妍妍?
阿缄觉得脑袋有些沉沉的,端起床头那碗清粥就喝了下去。她瞥了一眼书桌,发现上面还有一份文件。阿缄心里有些好奇,她不由自主就打开了那透明的文件袋。
里面的东西在现在看来并不稀奇,不过是一份简历,还有各种证书的复印件。这是要去面试的意思?阿缄脑中瞬间涌现了很多记忆,她觉得头有了越来越沉的睡衣,最后经不住,还是伏在了书桌上睡着了。
其实,这也不算是睡觉,不过是短时间的昏迷。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阿缄接受了这个叫做卫妍的女孩子的全部记忆。
其实,她的记忆和生活都很简单,比之前的阿缄的生活都还要单调。因为从小的自闭症,她就很少出门,就算是上学一半时间都在家里。好在卫家还算是中产阶级家庭,要请来家庭教师并不算是难事。可是,现在就有了麻烦事,不知道为什么,卫父要求自己的这个小女儿去张氏集团面试,说什么要去锻炼锻炼她,以后这么自闭下去可不行。
这不过是卫家的大家长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他的想法很简单,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逼迫阿缄成长。可是,奈何卫妍知道了这个消息死活不去,最后还用绝食来抗议。
阿缄的神智渐渐回笼,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写着2016年2月15日,正式春节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也是她面试的时间。
阿缄觉得有些抑郁,她都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然都要去参加什么面试。面试是什么,在卫妍的记忆里,好像是要面对很多人,然后那些人对自己提问。
阿缄迷茫了,她可是一问三不知啊。这个身体的主人大概就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些人就消失了吧,然后自己进来了。
就在阿缄看着手中那下午三点整面试时间的时候,她卧室门口传来了两声规律的“扣扣”声。阿缄走过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卫母。
她看着阿缄,脸色很是为难。阿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于是开口主动问:“怎么了妈?”
“小姐,先生叫我来送你先去跟张氏的老板见个面,顺便中午就跟他一起吃饭。”卫母都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什么,一直跟在卫父身边的秘书长就从卫母的身后站了出来,看着阿缄,那目光表达的意思就是你必须照着我的话去做。
阿缄:“。。。。。。”
“妍妍,你不想去妈跟着你一起!”卫母是典型的护犊子的母亲,她看着自己女儿还带着苍白的面色的脸,心里很是火大。可是,刚才她已经跟卫父通过电话了,那端的男人也一点都不让步,一定要阿缄这次出来,学会怎么跟人相处。
卫父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媳妇儿,我知道你心疼妍妍,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就不心疼了吗?这么十多年了,我们都惯着她,可是,以后你说说到底是我们先走还是她?我们啊,不可能陪着女儿一辈子,你说你现在都还这么顺着她,以后可有谁能够向我们一样这般宠着她?”
阿缄最后还是坐上了自家的车,被带去了一家环境很幽静的餐厅。
这里都是阿缄不熟悉的,不过,有些跟从前张奉深带着她去的茶餐厅很相似。一想到那个男人,阿缄的面色就不怎么好了,胸口只觉得闷闷的痛。原本说话了同生共死,现在却怎么变成了这样?
秘书长看见阿缄突然变得不怎么好的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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