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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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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昉面容大变,身子也止不住一晃,她的手紧紧扶着扶手才不至于摔倒。山贼,又是山贼…难道父亲真的逃不掉前世的命运?
  
        不,不会的!
  
        既然上苍让她重生,自然是要让她改变这些命运…事情都在一件件变好,父亲怎么可能会出事?他不会,一定不会有事的。
  
        王昉深深换了几口气,才开口说道:“祖母,那个小厮何在?我要亲自问他。”
  
        傅老夫人闻言是点了点头,王昉看着屋中这一片乱哄哄的环境,便跟着半夏走了出去…小厮名叫子休,正是从小跟着王珵的奴仆。
  
        他此时面容惨白,眼眶也是一片红意,待看见王昉便“砰砰砰”磕起了头,口中是跟着颤声一句:“四小姐,是小的没保护好老爷。”
  
        王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面容端肃,双手紧紧交握着,心没声稳:“到底怎么回事?父亲好好的怎么会不见?”
  
        小厮闻言是抹了抹眼泪开口说道:“老爷见老夫人身子越渐不好,又知晓江先生在东郊,今日便与奴一道去东郊寻他…”他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才又开口说道:“等我们从江先生那处回来的时候,途径苍山却遇到了一群山贼。”
  
        “山贼人多势众…”
  
        “老爷与奴不敌他们,便往东郊回赶…只是雪天路滑,老爷不慎掉落山崖,奴,奴寻了许久也寻不见老爷。”
  
        …
  
        他这话说完…
  
        王岱便打了帘子走了进来,他素来清俊的面容此时也是一片黑沉,待见到王昉他是缓和了几分面容。
  
        “三叔…”
  
        王昉见到王岱,一双眼眶终于止不住蕴起了几许泪意,她快步朝人走去,口中是跟着一句:“三叔,父亲不见了。”
  
        “我已知晓…”
  
        王岱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哑然,他先前正在外头谈事知晓王岱不见的消息便急急赶回了家…他心下自然也急,只是此时家中可以理事的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再自乱阵脚了。
  
        他宽厚的大掌放在王昉的头上,温声一句:“别怕,我已遣人先去查探了。”
  
        王岱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等我安排好家中事,便亲自去寻大哥…陶陶放心,三叔一定会把你父亲带回来。”
  
        若只是掉落山崖,总能找到父亲…
  
        王昉只怕那群山贼有诈,她袖下的手紧紧握着,口中是跟着坚定一句:“我与三叔同去。”
  
        “陶陶…”
  
        王岱面上带着几分不赞同,只是看着王昉坚定的神色,他终究也未再说什么。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王昉的头而后便迈步往里走去,待看到傅老夫人与程宜,他拱手一礼,口中是言:“母亲、大嫂不必担心,我已遣人先去苍山查探。万望母亲与大嫂保重身子,我一定会把大哥安全带回来。”
  
        傅老夫人看见王岱,心神也渐渐稳了几分。她朝人点了点头,口中是言:“雪天路滑,你要小心。”
  
        程宜也拭干了面上的泪,她站起身朝王岱屈膝一礼,声音还带着几分轻颤,面上却已恢复了几分平稳:“辛苦三弟了。”
  
        王昉跟着朝傅老夫人、程宜一礼,是言:“祖母与母亲在家中稍候,陶陶一定会与三叔找到父亲…”
  
        “陶陶?”
  
        程宜的面上带着不赞同,她的夫君已经不见了,又怎能让年幼的女儿再去涉险?她尚未说完,便听傅老夫人开口说道:“你让她去吧,现在这幅样子,她在家中也坐不住。”
  
        王衍闻言也走了过来。
  
        他尚还有些年幼的面容,此时也是一副坚定之色:“阿姐,我也去!”
  
        “不行…”
  
        王昉闻言却摇了摇头,她握着王衍的手轻轻拍了拍,口中是跟着一句:“阿衍,家中不能没有男人,你与阿蕙好好守着祖母、母亲。”
  
        王衍闻声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王昉与王岱走了出去。
  
        程愈也跟着一道走了出去,他看着王昉,面容依旧温润,口中却是跟着柔声一句:“我陪你一道去,姑父不会有事的。”
  
        “多谢表哥…”
  
        王昉这话刚落,便见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急急掀了布帘走了进来,他身上满是风雪看着王岱便急急说道:“三弟,究竟怎么回事?大哥怎么会失踪?”
  
        王允…
  
        王允!
  
        王昉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急切的男人,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要是父亲…要是父亲真的出了什么事,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二哥…”
  
        王岱朝他拱手一礼,口中是跟着一句:“大哥失足掉落山崖,这会我正要去寻他。”
  
        王允闻言面色更是一变:“我与你们同去。”
  
        王岱闻言却开口拦了一回,他朝王允恭声说道:“母亲身子不好,家中不能没有主事的人…二哥且在家中好生照顾母亲。”
  
        “这样也好…”王允轻轻叹了一声:“雪天路滑,你们快去吧。”
  
        …
  
        外头风雪依旧很大。
  
        影壁之处早已备好了马匹,王家护卫也出动了大半…王昉见此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她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跟着便策马往外奔去。
  
        王岱与程愈见此也忙追了上去。
  
        此时风雪很甚,朱雀巷子也无人走动,一行人策马往前跑去倒也未引起什么注意…待至东街,王昉这一行人自然引起了不少注意。
  
        其中有人认出身后护卫所穿的服饰标志着王家,这金陵城中除了朱雀巷那个王家谁又能养出这样一群护卫。只是这样的日子领着大批的护卫往城郊跑去,又各个都是急切之色,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
  
        众人纷纷猜测之中——
  
        东街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灰鼠毛斗篷的男人伸手掀开了车帘,他一双清平的眉眼往外看去,恰好见到打首之人穿着一身胭脂色斗篷。
  
        风雪之中…
  
        那人却似朝阳一般撞入了他的眼中。
  
        只是在看到她峭寒的面容,以及那紧紧抿着的红唇,卫玠止不住还是皱起了眉,他招来就近的侍从:“去查查出了什么事?”
  
        “是…”
  
        没过一会,侍从便在外头恭声禀道:“千岁爷,是王家那位国公爷失踪了。”
  
        王珵?
  
        卫玠的手中依旧抱着暖炉,眼望着那处早没了王昉身影的街道,想起先前她面上的峭寒味…他心下一叹,口中是跟着一句:“大雪天的,没一会天就该暗了,你带着人过去帮一帮吧。”
  
☆、第九十七章

  
        王昉一行人至崖底的时候…
  
        覃娘等人刚寻了一通; 大雪依旧他们身上虽然戴着斗笠,可身上、脸上却还是沾满了雪…只是此时他们也无心去管; 待见王昉等人过来,他们忙走上拱手一礼,口中是恭声言道:“三爷,四小姐。”
  
        王岱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心下一沉,口中却还是问道:“怎么样?”
  
        “还未寻到国公爷…”覃娘的声音有些低哑,她看了看面色骤然惨白的王昉心下是轻轻一叹; 她把话些微停了一瞬; 才又跟着一句:“雪下得太大,这里的脚步、印迹早就寻不见了…”
  
        王岱闻言便拢了眉心——
  
        他看了看前路与四边皆是一片皑皑白雪的样子; 早已分不清原先是何模样…
  
        他心下一沉,面色也有些不好:“再去找。”
  
        “是…”
  
        覃娘等人领命继续往前去寻; 许青山也领着王家的护卫一道去找。
  
        程愈看了看依旧坐在马上; 面容冰寒、杏眼微沉的王昉…他心下一叹; 跟着是柔声劝慰道:“陶陶别怕,姑父不会有事的。”
  
        只是他心下却也有些不稳。
  
        天色越发昏暗了,却还未曾寻见姑父…
  
        冬日的夜来得本来就快; 越晚便越发难寻; 即便姑父当真还活着; 可要是在这样冰雪天里待上一夜只怕也凶多吉少。
  
        王岱也跟着轻声劝慰了几句; 他看着王昉的小脸上也沾了不少风雪; 又见她红唇变得青紫; 看来这一路风雪疾行委实让她受寒了…他心下微叹,口中是言:“你就留在这边,三叔既然说了会找到你父亲,就一定会找到他。”
  
        王昉闻言是微微掀起了那双沾着雪片的杏眼…
  
        她此时的脸早已冻僵了,雪片沾在她的睫毛上竟然未曾消融,她侧过头看着王岱虚虚挂上了一个笑:“我没事,三叔。”王昉这话说完便翻身下了马,一路风雪疾行,她的身子也早就僵硬了,下马的时候她紧紧扶着马鞍才不至于往前摔去。
  
        王昉伸手揉了揉膝盖待稍微缓过来几分知觉,她便往前走去…
  
        前方是皑皑白雪,路道上覃娘他们走过的脚印没一会便又被雪掩盖了起来,王昉紧紧咬着冰冷的下唇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去。
  
        身后的王岱与程愈见此也未说什么,他们一道翻身下马,跟着往前去寻王珵。
  
        天色越渐黑了,众人的心中也越发低沉了几分,这样的冰雪天寻人本就困难,要是再晚些,只怕…更加凶多吉少。他们在这已经足足寻了几个时辰了,若是王珵当真还活着又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的呼喊声?
  
        难道…
  
        众人心下思绪各异,只是谁都不敢说。
  
        他们看着那个胭脂色的身影,从最初他们来到这的时候,这位四姑娘就一直默不作声…她不曾哭,也不曾说话,只是低着头往前去寻。有好几回,众人都见到她因为没踩稳步子要往前摔下了,可她却硬撑着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心下微叹…
  
        就连他们这群有内力护着的都受不了这连着几个时辰的风雪侵蚀,更何况一个闺中小姐。
  
        覃娘取出腰间的酒囊,她走上前拍了拍王昉的胳膊,触手冰凉…那一身胭脂色斗篷早就不能看了,有新沾上的雪,也有因为融化而结成的冰渣。她见此心下更是一叹,口中是跟着劝慰道:“四姑娘,喝口热酒暖暖身子吧。”
  
        王昉闻言倒是停下了步子,她接过覃娘手中的酒囊连着喝了几口热酒,前方的路她其实早已看不清了,风雪早就盖满了她的脸…她颤着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风雪,待稍微能瞧清些才哑声说道:“我们寻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
  
        覃娘的声音很低,她这话说完是看了王昉一眼才又跟着一句:“您别担心,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
  
        王昉未曾说话,她只是依旧看着前方路,带着冰雪峭寒的面上没有一丝温度…待过了许久她才把手中酒囊递给覃娘,继续往前走去。
  
        “王四小姐。”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众人皆循声看去,便见一个身穿褐衣腰间悬木剑的男人领着十余个锦衣卫朝他们走来…
  
        锦衣卫?
  
        锦衣卫怎么会来这边?就连王岱和程愈的面上也带着几分疑惑。
  
        王昉侧身看去见是木容,她的面上也带着几分疑惑,似是不解他怎么会在这…她掀起眼帘看了看木容的身后是十余个面无表情的锦衣卫。金陵城中,能指挥得动锦衣卫的除了宫里那位便只有那个人。
  
        她敛下眉目,看着越走越近的褐衣男人与他点了点头:“不知千岁爷有何指教?”
  
        木容与她拱手一礼,口中是言:“千岁爷知晓令尊的事,便遣我等来助一二…”他这话是取出一枚玉佩双手奉于王昉,玉佩通身为白,前刻“景山止水”,后刻“子嵩”,正是王珵的贴身玉佩。
  
        王昉看着那块玉佩,瞳孔止不住放大…
  
        她颤着手接过那块玉佩,连带着声音也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轻颤:“你,你是从哪寻到的?”
  
        王岱见此也走了过来,他朝木容拱手一礼,是言:“不知这位先生是从何处找到这块玉佩,我大哥…”
  
        木容闻言亦朝王岱拱手一礼。
  
        他的面上依旧未有什么变化,口中是道:“玉佩是从前处所寻,至于国公爷我等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到…”他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才又跟着一句:“只是那里的情况有些惨烈,地上共有十余具尸首,皆是练家子。”
  
        他这话说得有些隐晦…
  
        可众人的面色却都止不住一变,十余具尸首又都是练家子,王珵的确会些武功可又怎么可能以一敌多?只怕此时早已凶多吉少。
  
        王昉闻言身子一个趔趄,她其实早已撑不住了,先前也不过是撑着一口子气…
  
        如今听闻这番话那一口气也仿佛消散一般。
  
        好在程愈一直看着王昉,见此忙伸手扶住了她,他一双清润的眼中带着遮掩不住的担忧:“陶陶,你怎么样?”
  
        “表哥…”
  
        王昉仰头看着他,她的手扶着程愈的胳膊,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攥着那枚玉佩,许是在冰雪天里待了许久的缘故,手心的玉佩比起往常更是冰冷非常…可这再冷,都敌不过她心中的寒冷。
  
        十余个练家子…
  
        父亲即便会些武功,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这么多人。
  
        王昉微微合了一双杏眼,眼角却有清泪滑下,连带着沾在脸上的冰雪一道融化成水。
  
        程愈手扶着王昉,口中是言:“陶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何况如这位先生所言,那处十余具尸体都是练家子,以姑父的武功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我看,姑父定是有人相助。”
  
        他这话刚落…
  
        木容倒是止不住看了程愈一眼,这位就是程家的嫡三子?的确不错。他的面上也难得带了一抹笑意,口中是言:“程公子所言不错。”
  
        王昉闻言也睁开了一双眼。
  
        是了,依照父亲的武功绝对不可能诛杀十余个人…木容也说那儿并没有父亲的尸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程愈的胳膊站直了身子,而后是朝木容屈膝一礼:“劳先生带我们过去。”
  
        木容点了点头,他迈步往来时路走去…
  
        这条路众人皆寻过却都未曾寻见什么,只是锦衣卫的办事能力他们是知晓的,因此也未说什么。
  
        风雪依旧很大,众人走得都有些困难。王昉推却了程愈的搀扶,紧绷着身子跟着往前走去…她的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任由风雪拂面,而她一双杏眼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前方路。
  
        王岱站在木容的身侧,见此便开口说道:“这条路我们也寻过好几遍了…”
  
        木容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闻言是道:“此处还有一条小道,只是风雪太大遮掩住了便是…”他这话说完便指向一处,许是因为他们先前走过的缘故,那条小道也显出了几分原本的模样。
  
        他刚要迈步,似是想到什么转身与王昉说道:“王四姑娘不如留在此处?”
  
        到底是闺中姑娘,里面那等子情况…
  
        “不用——”
  
        王昉知晓他想说什么,闻言却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是一群死人又有什么可怕?她峭寒的面上是一派坚定,连着声音也带了几分沉稳:“不必担心我,走吧。”
  
        木容见此心下倒是有几分赞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迈步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去,那股子血腥味便越发浓郁,即便是覃娘等人都止不住变了脸色。
  
        王昉也有些反胃,可她却还是忍住了…她的眼一瞬不瞬得看着不远处地上的十余具尸首,那些尸首皆睁着眼睛,似是未曾想到会死在这样的地方。她看了看他们身上的伤,即便她不通此道,却也知晓这些伤绝对不可能出自父亲的手。
  
        她心下稍稳片刻…
  
        王岱见此面色却有一瞬得微沉,不过此时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吩咐覃娘等人继续往里去寻。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特别早…
  
        他们寻了半个时辰,天色便越发黑了,一声又一声的“国公爷”环绕在整个崖底,却还是没有人答应…众人原先的希望止不住又化为失望,连带着心情也有几分复杂起来,风雪交加,连着几个小时的搜寻,即便是铁打的身子此刻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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