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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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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是抬手朝燕氏拱手,口中说道:“我知道了。”
燕氏见此便也不再说旁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是挥手说道:“下去吧…”
“是。”
言庚往外走去。
此时院子里也站着不少人,他们见他出来也不知该说什么便都止步不前,口中倒是唤了他一声“言庚兄”。
言庚淡淡扫过他们一眼未曾说话,径直往外走去。
王冀见他出来却是直直追了上去,今日之事他可要好好解释一番,若不然着了言庚的恨,不必说请他帮忙与言太师搭桥了,只怕他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可能入仕…
他想到这,便又快走几步,口中是低低唤道:“言庚兄,言庚兄,你听我说。”
言庚闻言倒是止住了步子,他淡淡看了王冀一眼,待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嘲一声:“长砾兄果真好本事啊,自己的妹子说舍就舍。”
王冀闻言面色一变…
他想起先前阿媛的模样,出了这样的事阿媛往后除了言庚还能嫁给谁,偏偏言庚心里只有他那个四妹,又怎么可能会好好待阿媛?只是如今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王冀朝言庚拱手一礼,口中是低声说道:“言庚兄你要信我,我绝对没有骗你。”
“肯定是我那个四妹起疑才使计换了阿媛,言庚兄…”
他这话尚未说完便被言庚打断了…
言庚冷眼看他,唇边的笑意更是说不出的嘲讽:“王长砾,你可是拿我当傻子?还是觉得你骗了我一回,还能再骗我第二回?好,很好,真是好极了…你王长砾为了自己的前程连亲妹子都能舍。”
“不对…”
“你那个妹子也是个不安于室的,若不然怎么我一进去就直接扑了过来…你们兄妹俩还真是一条心啊。”
言庚说完这话便走上前拍了拍王冀的肩膀…
他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寒霜还要冷:“你以为成了我的大舅子我就会帮你了?王长砾,你做梦!”
待这话说完…
言庚也不再理会他,径直大步往外走去,徒留下面色惨白的王冀。
…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这一场宴会自然开不下去了。
燕氏倒是送了不少好礼,连带着那绿衣的死因也说了个理由…众人自然不会信,只是有些东西信不信得也委实算不上重要,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丫鬟,既然能卖李家一个脸面众人自然是乐于这么做的。
至于言庚和王媛这桩事…
一个是新贵,一个是老士族,他们谁也不好得罪。
这话自然也不会随意往外去说,只是私心里对这两人却是贬低了几分…尤其是王家那位五姑娘,原本名声就不太好,这一番后自然更是多了几分不屑。
王媛早早已被扶上了马车,她先前哭累了这会还没醒,两个丫鬟颤颤巍巍陪着她也只是一个劲得抹眼泪。
自己的主子出了这样的事,她们哪里还有什么活路?
怕是等回去后,不是被发卖便是被打死…她们想到这更是忍不住打起了几个冷颤,互相抱在一道低声哭泣。
王冀站在一旁,他拢着眉心原本因为言庚的话就不顺,这会听着里头的哭哭啼啼更是烦得厉害…偏偏还在外头,即便他再不高兴却也只能装出一副模样来。
他远远看着王昉由李青佩送着出来,一双眼便越发沉了几分…
待王昉辞别李青佩,由琥珀扶着走了出来。
王冀便迎上前…
他的面上依旧挂着笑,恍若是迎接妹妹的兄长一般,只是他说话的声音却阴冷无比:“四妹真是好本事啊。”
“三少爷…”
琥珀面色有几分不好。
王昉闻言拍了拍琥珀的手背止了她的话,而后是笑着抬了头口中跟着一句:“三哥的话,陶陶听不明白,不过…”她说到这,话是些微一顿才又笑道:“陶陶信佛,相信因果循环。”
☆、第九十二章
千秋斋。
傅老夫人端坐在软榻上…
她本就端肃的脸这会更是黑沉得厉害。
而偌大的屋中也静谧得厉害; 除了王家的诸位主子没有半个丫鬟,就连半夏也只是守在帘外候命。
傅老夫人合着眼; 她的手中握着佛珠一句话都未曾说。
纪氏便坐在一旁抹着眼泪,却也不敢哭出声,只是无声的流着泪。
待过了一会…
李嬷嬷从里屋走了出来,她低着头朝傅老夫人走去; 在她耳边低声附了一句话。
傅老夫人握着佛珠的手一顿…
她睁开眼,往日里还算平和的眼睛这会却只余厌恶,声音冷厉带着遮掩不住的怒火:“让那个孽畜滚出来!”
她这话一落…
屋中几人的面色也越发不好; 纪氏更是抑制不住哭得越发大声了。
傅老夫人见她这般更是厌恶; 她抬了手中的茶盏就往地上砸去等纪氏的哭声渐弱,她才开口说道:“哭什么?你的女儿做出这没脸的事; 你还有脸哭!”
她这话说得太急,没一会便咳嗽起来; 底下人纷纷起身劝慰; 口中或言“母亲息怒”、或言“祖母息怒”。
待傅老夫人摆了手; 众人才又坐下。
王媛由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扶着走了出来,她如今面色惨白、唇畔上也毫无血色,就连往日明亮的眼睛这会也仿佛失神一般…而她身边两个丫鬟更是颤颤巍巍; 要不是强撑着仿佛下一瞬便能摔倒。
她们扶着王媛跪下; 自己也跟着跪下; 口中是颤声说道:“老; 老夫人。”
傅老夫人直直盯着底下跪着的王媛; 见她往日的鲜活气尽失; 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她的心刚刚软了一瞬便见到王媛脖子上的几处暧昧的痕迹,这个孽畜!她的面色勃然一变,连带着声音也更添了几分暴怒和冷厉:“孽畜!我王家的名声都要被你糟蹋完了!”
她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说!你与言家大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他逼迫于你?”
王媛眉心一动,连着眼中的神采也恢复了几分…
她抬眼看着傅老夫人,见傅老夫人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暴怒,王媛止不住瑟缩了下身子好一会才哽咽说道:“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她这话说完,心下越发委屈起来,先前李嬷嬷看着她的眼神,李府中人看着她的眼神。
叹息与鄙夷,可怜与嘲讽…
仿佛是一副又一副的画交织在她的眼前一般,让她头晕目眩。
傅老夫人见她这般更是止不住气,先前李家送来的书信中已明确写道“未曾查出房中有东西…”
这话只差打着她王家的脸说,你孙女行那事的时候是清醒的!
偏偏这个不中用的东西,除了哭旁得竟是什么都不会。
傅老夫人越想,心下便越气…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佛珠,而后是朝那两个低着头打着颤的丫鬟看去,声音阴冷而狠厉:“五姑娘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哪?”
两个丫鬟身子一颤,跟着是答道:“五姑娘不准我们跟着。”
两人这话刚落,纪氏就跟疯了一般,她径直冲上前全无往日的仪态狠狠掌了两人的嘴瓜子,口中跟着一句:“你们两个贱蹄子,我王家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用的?出门在外为什么不跟着主子!”
“二夫人…”
两个丫鬟被她一顿拳打脚踢皆倒在了地上,她们也不敢躲口中却还是掺着哭音:“五姑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她不准我们跟着,我,我们…”
“你们还敢狡辩!”
纪氏见她们这般说更是气急,她刚要再动手便听傅老夫人沉声说道:“够了!”
这个声音太过凌厉…
纪氏刚刚伸出去的手忍不住便缩了回来,她回头看着傅老夫人直直跪了下去,手上握着帕子一面抹着泪,一面抑制不住得哭道:“母亲,您要为阿媛做主啊!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害阿媛的,母亲,阿媛的清白不能就这么没了!”
“清白?”
傅老夫人冷着脸,讥嘲看着纪氏:“你要清白?我王家的清名都快被你的好女儿折腾没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李家大小姐的生辰,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清白?你倒是问问你的好女儿,为什么好端端得会和那言大公子出现在厢房?”
她说到这稍稍缓和了些口气,才又说道:“燕氏亲自写了信,房中并没有东西。”
纪氏面色一白,她看了王媛一眼,见她依旧还是一副怔楞失神的模样…她咬着牙、梗着脖子开口说道:“那燕氏与那言大公子本就有姨亲关系,自然是帮着自己人说话。”她这话说完又跟着一句:“母亲,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的女儿不能就这么被欺负!”
“母亲——”
说话的却是王冀。
王冀起身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礼,而后是看着纪氏开口说道,面上带着不赞同:“母亲,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况这事即便传出去对妹妹的名声也不好。”
纪氏一愣,她看着王冀仿佛不认识这个儿子一般…
她走上前伸手抱着王媛嘶哑着声说道:“这是你亲的妹妹,你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
“母亲!”
王冀这会的心情本就算不上好…
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坐在这儿看热闹,以及等待言庚替他铺桥引线。
可如今呢?如今什么都没了。
他得罪了言庚,得罪了言家…这官场怕是他这辈子都进不去了。偏偏母亲却一点事都不通,这会还在追究谁对谁错?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阿媛已非完璧之身,她不想着早点抓住言家,竟然还想去指责人家的错。
王冀换了好几个呼吸才不至于气急出声,他看着纪氏温声说道:“儿子并非不关心阿媛,只是如今金陵城的大半世家都已知晓此事。”
“阿媛除了嫁给言庚,别无办法。”
“嫁到言家?”
纪氏闻言更是大怒,她本就是内宅妇人,自然知晓一个贞操对女子意味着什么:“言家那个小畜生今日这样对阿媛,等她嫁过去能讨到什么好?不行,我的阿媛还这么小,我不能让她嫁到言家!”
若是婚前没了贞操的女子嫁到婆家,别说公婆,即便底下的奴仆怕是都会看不起。
她怎么能让阿媛嫁过去?
傅老夫人看着纪氏面上的癫狂,她眉心一拢,好一会才开口说道:“阿媛的身子已被人看过了,不嫁去言家又能嫁给谁?”她这话说完是看向纪氏怀中的王媛,见她依旧一怔一怔得,心下也有几分疼惜。
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她自然也知道这样的阿媛嫁到言家代表着什么。
即便有王家在背后撑着,可那个中苦楚往后也只能自己尝了。
她想到这忍不住心下一叹,声音也有几分缓和:“阿媛还未至及笈,等再过一两年,别人忘记得也差不多了…等到那时再嫁,阿媛也不会受太过的苦楚。”
“母亲!”
纪氏冷着脸,厉声与傅老夫人说道:“若是今日出事的是陶陶,你也会这样打算吗?”
她这话一落,屋中先是一静…
王珵与程宜的面色皆不好,王允更是站起身走上前狠狠打了纪氏一巴掌,他面容低沉着,口中是言:“你个蠢妇在说什么话,你自己的女儿教养不好竟然还敢攀咬别人,快跟大哥大嫂道歉!”
“不必了…”
说话的却是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面上原先的缓和尽消,一双眼睛虽然依旧平和却夹杂着几分阴沉:“今日无论是谁行这样的事,我都只会给她们三个选择,要么嫁,要么剃发做姑子,要么死…既然你不肯让你的女儿嫁人,那么为了保全她与我王家的清名,便从余后两个选吧。”
纪氏面色一变,她也察觉出自己先前说了什么话,这会自是面色惨白朝傅老夫人磕着头:“母亲,儿媳是胡言的,儿媳…”
“够了…”
傅老夫人手中握着佛珠,闻言是淡淡笑道:“你是胡言,我却不是乱语…这是你女儿的未来,自然该你这个生她养她的好母亲来挑选。”
她这话刚落…
王允便直直跪了下来,他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礼,口中是跟着一句:“母亲切莫与这个蠢妇置气,阿媛的婚事还要劳母亲出面。”
女儿已经这样了,再辨什么是非曲直又有什么用?
他倒是庆幸,今儿个是那言太师之子…言家如今是朝中新贵,宫中有贵妃娘娘宠冠六宫,朝堂又有言太师位居一品,若是能扯上言家的关系,他这止步不前的官途总应该动一动了。
他想到这,内心也有几分激动澎湃之情。
纪氏一面是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儿子,一面是看着依旧失魂落魄的女儿…她只觉得心肠都跟揉碎了似得,待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儿媳无状,请母亲切莫怪罪。”
她说到这揽着王媛的手更是收了几分紧:“阿媛的婚事还要麻烦母亲。”
傅老夫人面色平淡,闻言也未有什么变化…
待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明儿个言家会过来一趟,阿媛就好好在家中将养身子,没什么事就不必出门了。”
这话却是变相得软禁了。
纪氏身子一颤,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女儿如今这幅样子,即便出去受到的鄙夷与嘲讽也只怕更多,还不如就待在家中。
“至于这两个丫头…”
傅老夫人锐利而凌厉的眼睛淡淡滑过两人,见她们身子止不住又一颤抖,才开口说道:“你们身为五姑娘的贴身丫鬟,未曾跟紧主子…”她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下,而后才又冷声一句:“寻个由头,打死吧。”
两个丫鬟闻言忙磕头求饶:“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可她们也未说多久便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拖了出去,混杂着那一声声哭叫与板子声。
屋中的人面容却很沉寂。
这样的事终究是丑闻,而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王昉的面上一直很平静,她的手中握着一碗茶,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王媛…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她的哥哥既然伙同外人做出这样的事,那么自然该有人来承担这样的结果。
可怜吗?
这个世上谁不可怜?
但凡她有一丝心软,如今躺在那的,受他人鄙夷的就是她王四娘。
而她会有什么结果?
就如祖母所言,要么嫁人,要么剃发做姑子,要么死…
王昉握着茶盏的手有几分轻颤,她不能心软,她只能比别人更狠…她的手抚至袖子,微微抬起的眼睑看着王冀的背影。
王冀自是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只是转头看去的时候却又未曾察觉到有恙…他的眼滑过王昉低垂品茗的眉眼,眉心微微拢起了几分。
他这个四妹究竟是怎么离开的?
究竟有什么人在背后帮她?
…
翌日。
王昉坐在软塌上,手上握着一只玉瓶。
外头阳光正好,而她轻轻抬了手中的玉瓶比照着外头的光亮,好一会才开了口:“这东西当真有用?”
“是…”
流光低着头,低声答话:“这东西名叫见血封喉,只需把里头的汁液涂匀在匕首上便成…”她说到这,面上也有几分踌躇跟着是又轻声一句:“主子,这种事还是让奴去吧。”
“不必…”
王昉的面上带着几分笑意,柔声说道:“我不希望你和寒星会受伤,何况你们擅长的是近攻…王冀到底是府中的三公子,身边也未必没有人。”
何况…
王冀的命,她想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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