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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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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说完便站起了身,由程柏一行人簇拥着他往外走去…
  
        陆意之走在最后,临了出门的时候却侧头朝王昉那处不动声色的看去一眼,他先前可未错过那个小丫头的眼神。
  
        小丫头这是在关心他?
  
        王昉原本刚松了一口气,偶然却见陆意之望过来立时便又是一惊,这人突然转过头做什么?要是让旁人瞧见还不知怎么想——
  
        她循眼唤过屋中,见她们都没有察觉到这幅异常,便狠狠瞪了陆意之一眼又垂下了头。
  
        陆意之被她这么一瞪也不气,笑着摸了摸鼻子继续跟在后头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等屋中的男人都走了光…
  
        孔大夫人才低声问道:“这位怎么来了?”
  
        而后却是一句掩不住担忧的话:“他这样过来,也不知宫里那位会不会多想。”
  
        王昉闻言也竖起了耳朵…
  
        张老夫人指腹揉着眉心,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这位的性情向来如此,谁又能想到他要做什么?”待这话一落,她是停顿了一瞬,才又跟着一句:“程家素来不涉党争,宫里那位虽然年幼却也不是不明之人。不必担忧。”
  
        自从程信辞官之后,程家这么多年就一直待在顺天府…
  
        世人皆知程家不涉党争。
  
        王昉早先也是这么想,只是她心中那几桩残留的念头,却让她忍不住怀疑…程家真的不涉党争吗?
  
        因着卫玠这一来…
  
        孟氏的生辰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那原先请来的贵妇人与小姐也各自寻了个机会先离去了…因着有卫玠这偶然的出现,众人对与程家结姻亲倒也未像先前那般热衷了。
  
        外院那处却依旧热闹…
  
        就连原先未被请在名单里的几位达官贵人,知晓九千岁过来也都各自寻了个由头过来请见了。
  
        …
  
        夜色四下。
  
        外院却依旧充斥着乐声与笑声。
  
        王昉因为今儿个心中有事,便也未曾陪着张老夫人说话…她的手中握着纨扇,领着琥珀行走在这池塘边上。
  
        沿着池塘的小道上皆挂着大红灯笼,如今随着晚风便轻轻摇曳起来。
  
        灯花与星月之光相交映,打在那微微皱起的水中,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王昉便站在这石头做得围栏前…
  
        她微微仰着头越过池塘,看向不远处那一座点满了灯火的楼阁,晚风携来了那儿的喜乐之声。
  
        今夜顺天府最热闹的便是这处地了吧。
  
        而那两人…
  
        那两个注定成为劲敌的人,如今却站在一起,恍若未有嫌隙一般。
  
        晚风恰好。
  
        王昉手中的纨扇轻轻一晃,好一会才从她这唇齿之间溢出一声悠远而扬长的叹息声。
  
        她这一声叹息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句旖旎缠绵之声——
  
        “你为什么而叹?”
  
        是他…
  
        王昉的身姿一僵。
  
        琥珀偶然闻见男声,立时转身朝身后看去,她刚想说什么便看见从这夜色中缓步朝这走来的那人,紫衣华贵、白玉衬面,正是午间见到的九千岁卫玠。她面色忍不住一变,身子却还是掩在王昉身前朝卫玠屈膝一礼,口中跟着颤声一句:“千,千岁爷。”
  
        卫玠的步子未有停顿,直到走到人前才淡淡看了琥珀一眼:“你怕我?”
  
        “啊?”
  
        琥珀未曾想到这位九千岁会有这一问,自然有一瞬的怔楞,怕他不是很正常吗?这世间有多少人是不怕他的…她未曾抬头,依旧埋着首,好一会才有些磕磕绊绊得说道:“奴,奴…”
  
        卫玠却不再看她——
  
        他抬了一双因为饮酒后而有几许湿润的丹凤眼朝王昉看去,声音清润而缠绵:“小丫头,你说奇不奇怪?”他这话说完,也不等王昉说话,便又跟着一句:“世人皆惧我,唯有你不惧。”
  
        晚饭轻拂他的面。
  
        卫玠眉眼含笑,好一会才又开口说道:“小丫头,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第七十七章

  
        在那笙箫之乐中…
  
        这池畔之地却仿佛屏蔽了这世间的所有声音; 就连这四面八方的空气也恍若凝滞了一般。
  
        王昉一双水波潋滟的杏眼在这夜色中却尤为清亮…
  
        她的手紧紧握着扇柄,而她的身躯也仿佛如这空气一般有一瞬的凝滞。
  
        这世间所有的声音她都听不见——
  
        唯有眼前这人的话像一支箭击入她的心中“世人皆惧我,唯有你不惧…小丫头,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王昉想起那日在清明寺中,眼前这人也是这般,即使在她说出害怕的时候,他也是微微一笑俯首对她一句“撒谎…”
  
        全然不信。
  
        为什么不惧他呢?
  
        王昉不知道。
  
        她只知道最初的时候; 她也是惧过他的; 位高权重的九千岁…世人皆惧; 她又怎么会不惧?
  
        可后来又为什么不惧他了呢?
  
        王昉一双纤长而缱绻的柳叶眉轻轻蜷了起来; 她的手中仍握着那柄纨扇; 上头用骨玉制成的扇柄磨在她的手心; 冰凉入骨、沁人心脾。
  
        她记得新婚之夜——
  
        屋中的红烛摇曳,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她;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沾着几分酒醉后的朦胧,像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只身一人站在她的身前。他看着她; 脸上带着的笑容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天真…他说“陶陶,我很开心。”
  
        “你能嫁给我,我真的很开心。”
  
        “陶陶,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
  
        那个时候她的心中是怎么想的?王昉已经忘得差不多; 她只记得看着那副不加掩饰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举起了袖下藏着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他的肩头。
  
        鲜血涌出的时候; 卫玠的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怔楞; 像是未曾想到一般。
  
        是啊; 他怎么会想到呢?
  
        新婚之夜…
  
        新娘竟然会携匕首入府,还能伤了他。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竟然真的可以握着匕首刺进他的肩膀…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卫玠有多么的可怕。这世上有这么多人惧他,除了他的权势和地位,还有他那不为人知的武功。
  
        当年也曾有人想暗杀他,不知派出了多少高手…可那些人却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唯有一支箭穿过众人的包围,到了卫玠的眼前…
  
        那些尚还存着一口气的人以为这次一定可以杀了卫玠,在滔天的笑声和骂声中,这人却只是轻轻翻一翻衣袖,那支箭便化为了碎屑。
  
        这样的人,她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伤了他?
  
        等卫玠的那些手下进来的时候…
  
        王昉的手还紧紧握着那把匕首,面对着那些人手中的箭和刀刃,她却一点都不怕…她只是可惜不能杀了他,可惜再也不能陪着她的阿蕙和阿衍了。
  
        她的眼滑过众人,而后是落在卫玠的脸上,带着解脱。。。她合了眼,可是那想象中的疼痛却未曾传来,只有这人冷厉的一声:“退下。”
  
        “千岁爷!”
  
        “退下!”
  
        王昉睁开眼的时候,那些人早已经退下了…就连门也被合了起来。
  
        她不解。。。
  
        更让她不解的是卫玠的眼神。
  
        卫玠向她看来的眼中有不加掩饰的疼痛与悲凉,原先含笑而温润的声音也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沉痛,他看着她,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王昉记得那个时候她的脸上是嘲讽的,带着无边的嘲讽,她与他淡淡说道:“千岁爷要娶我,我一介无父无母的弱质女流自是拦不住…只是我这人素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千岁爷若是不想日后身上再多几个伤口便杀了我吧。”
  
        卫玠没有杀她。
  
        他只是看着她,直到龙凤烛台上的红烛把底下烛托都给湮没了,直到他肩上的鲜血干涸…他才离去。
  
        而后来的那些岁月中——
  
        她一直安安稳稳得活着,他手下的那些人、府中的那些人即使知道她曾刺伤他们的主子却也一直对她恭恭敬敬…
  
        王昉知道若不是有卫玠的授意,那群人怕是早就要杀了她了。
  
        而卫玠呢?
  
        卫玠偶尔也会过来,最初的时候她懒得见他,但凡他来,她便转身走掉。再后来,也许是习惯了,他来的时候,她也不再走掉,只是依旧冷着一张脸做着自己的事。
  
        可不管她再怎么冷脸,再怎么没有笑容…
  
        他也从未有过什么变化,依旧陪她吃饭、陪她聊天。
  
        他会与她说些朝中的趣事、说些外头好玩的事,但凡知晓她喜欢什么,隔日便会送到她的房中。
  
        只是有时候她不经意看去的时候,却还是能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几许疼惜和悲凉…可每当她想细看的时候,那人便又恢复如常,仿佛她所看见的不过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
  
        卫玠一直低头看着王昉。
  
        他看着她微微拢起的眉心,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一抹又一抹情绪,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卫玠有些好笑…
  
        而他也当真笑了起来。
  
        他依旧负手低头看着她,而那双缱绻疏阔的眉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眼前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面前出神,还这么久。
  
        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
  
        自从他掌权后,自从这世上九千岁卫玠的名声越传越远后,那些人便开始惧怕他,即便有些不惧他的,却也从来没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松…是因为知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而如此不惧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不怕他…这一份认知,让他忍不住有些开心。
  
        八月暖风拂人面…
  
        星月之下,水波随风荡漾,卫玠看着王昉低声笑道,打破了这一处的静谧感:“小丫头,你还没与我说为什么?”
  
        王昉终于回过神,她仰着头看向卫玠,看着他好整以暇的面容,看着他这幅鲜少可以窥见的闲适笑容…她手中握着的纨扇重新晃打起来,眉眼平静而从容:“千岁爷为何觉得世人都要惧您?只因您的身份?”
  
        她这话说完也不再多言,屈膝朝人一礼,口中淡淡说道:“夜深了,千岁爷若无事,小女便该退下了。”
  
        琥珀听着王昉这番话,脸色煞白…
  
        主子这是怎么了?眼前这个人可是九千岁卫玠,要是惹到了他,即便老夫人也保不住她。
  
        她想到这依旧跪在地上的身子便忍不住打起颤来,刚要向卫玠请罪…便听到他唇边溢出一串笑声。
  
        这笑声甚是清亮悦耳,仿佛透着无边的好心情随着晚风拂散在四周。
  
        先前想请罪的琥珀,在听到这串笑声的时候便怔住了。这若是旁人这般笑自然不会有人觉得什么,可现在笑的人是九千岁卫玠。
  
        这位煞神竟然会笑?
  
        卫玠依旧负手低头笑看着王昉,他的双眼因为先前的笑而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水意,而他的声音在这夜色中也依旧微微上扬,可从其中窥见出他此时的好心情:“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与我说这样话的人。”
  
        他这话说完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晚风拂面,卫玠笑看着王昉,看着她白皙的面容,微微翘起的鼻子,还有那不点已朱的红唇…好一会他才又跟着温声一句:“夜深了,回去吧。”
  
        王昉闻言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她屈膝朝人行了一礼…而后便拉着尚还有些腿软的琥珀转身离去。
  
        可她尚未走出几步,便又听到身后传来卫玠的一句:“小丫头,你当真不记得了?”
  
        这话没头没尾…
  
        王昉的心中却有一瞬得提起。
  
        可也没过一会便又被她消了下去,若真是前世的卫玠,他不会是这样的神情。
  
        她停下步子,侧身朝卫玠看去问道:“我该记得什么?”
  
        卫玠口一张,却又忍不住摇头笑了。
  
        那个时候她才多小,不记得也是正常…只是先前瞧见她这么大胆,忍不住便有了这一问。卫玠负手立于这池畔之旁,一双凤眼恍若盛了那水中清波,在这夜色中泛出几分柔和意。
  
        他看着她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句:“罢了,你走吧。”
  
        王昉轻轻拢起了一双柳叶眉,可她到底也未问什么与人点了点头便携着琥珀继续往前走去。
  
        琥珀如今也好得差不多了,自然也不用王昉再扶着…
  
        她侧头看着王昉拢起的一双柳叶眉,好一会才低声问道:“主子,您往日见过那位千岁爷吗?”
  
        若不然那位传说中“暴戾无常”的千岁爷怎么会那么好说话?
  
        王昉正在想事,闻言却是一怔——
  
        见过?
  
        他先前问得那句话,莫非是她小时候曾见过他?
  
☆、第七十八章

  
        卫玠在第二日便离开了。
  
        他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走得时候也无人知晓…若不是张老夫人遣人去看了一番,只当他仍睡着。
  
        而王昉心中的那一抹疑惑尚未解开,便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中秋节。
  
        中秋节又称“月夕节”、“拜月节”、“团圆节”…
  
        时下有中秋节阖家团聚的意思,因此每至在这个节日众人需齐聚一堂,一道赏月吃饭,是为“团圆”之意。王昉醒来的时候,天色还算早; 程家上下却已早早便拾掇了起来; 隐隐还能听到几许欢笑声从那半开的窗棂处传进来; 却是奴仆得了赏钱; 正在说着讨巧的话。
  
        王昉坐在铜镜前由琥珀替她梳着头发; 一面是听她笑着说道:“表少夫人可真是大方; 听说就是那起子三等的丫鬟、仆妇也都拿了十两银子,再上头的可就更多了。”
  
        程家虽然奴仆不像王家那般多; 可这般赏下去的银两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昉闻言却是淡淡笑了笑,孟氏毕竟出自皇商孟家; 素来也是大方惯了的,何况如今程家上下里外都是由她打点着,她又素来是个有手段的…上回听外祖母说起,孟氏进府一年多; 程府不仅没个没落,反倒还多挣了几十家铺子。
  
        既如此——
  
        这样的喜庆日子多花点银子; 上上下下图个高兴又有何不可?
  
        只是…
  
        王昉听着这些欢笑声; 却是想起了远在金陵的家人…这样阖家团聚的日子; 也不知道母亲他们可否一切安好?
  
        这般思索间——
  
        王蕙由人打了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她看着王昉的身影轻轻一笑,柔声唤她:“阿姐。”
  
        王昉回过神,她转身看去便见王蕙白嫩的小脸上冒着汗,倒是比平日诗书礼仪浸染出来的清雅模样多了几分鲜活…
  
        而她的手中握着一只碧玉碗,上头正放着几朵宝珠茉莉,许是刚摘下来不久,那上头还沾着几许露水。
  
        王昉一怔,跟着便朝人招手笑道:“大清早的怎么沾了一脸汗?”
  
        王蕙笑着走了过去,她一面是拿着帕子拭着额头,一面是把手中的碧玉碗递了过去,柔声笑道:“早间见阿姐还没醒便出去走了几圈,恰好院中的宝珠茉莉都开了,我便摘了几朵来给阿姐做头花。”
  
        她这话说完,便从那碧玉碗中挑了一朵最娇艳的宝珠茉莉饰在王昉的髻上…
  
        王昉今日本来就只是挽了个清爽发髻,就连头上也只是戴了一根上回程离带来的松山玉簪,因此这一朵娇艳的宝珠茉莉戴了上去倒是又平添了几分娇艳姿态…王蕙看着看着,便笑着与人说道:“好看。”
  
        琥珀站在一旁,闻言也笑跟着一句:“主子许久不曾这般打扮了,往后还是该多这样打扮。”
  
        王昉闻言却忍不住觉得有些别扭。
  
        早年她爱扮俏的时候也不知摧残过多少花,只是自打那几桩事后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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