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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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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的净土,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偏偏被他一手打破。
  
        “子夷,你的衣裳坏了…”
  
        “子夷,夜里读书不好。”
  
        “子夷…”
  
        “子夷!”
  
        “徐子夷!别让我恨你!”
  
        …
  
        徐子夷睁开眼,他看着泗水之中,水波潋滟,恍若有那人的身影,弯弯双目、巧笑倩兮…一如最初。
  
        “月娘…”
  
        风吹过,水面上的涟漪与身影皆被吹散。
  
        “月娘!”
  
        徐子夷上前一步,似要伸手去抓住那虚无身影。
  
        “小心!”
  
        身后有人拉住了他。
  
        小船摇晃,好一会才平稳下来…
  
        徐子夷心绪已平,他站直了身子往身后看去,良久才看着那个身穿玄裳的男人,说道:“九章,多谢你了。”
  
        陆意之未曾说话,只是收回了手…
  
        他看着这无边之际,风拂过他的墨发,而后才缓缓而道:“天下大儒徐子夷,竟会为情所困。”
  
        徐子夷面容平静,未曾像往日与他争执——
  
        他亦看着这泗水无边,徐徐说道:“世间之事,唯情一字难解尔。”
  
        徐子夷说到这,是把手中的金陵游尽数倾倒于泗水之中,酒香四溢…良久,他才看着陆意之,继续说道:“九章,你往后遇见,便会明白。”
  
        是吗?
  
        陆意之挑了挑眉,却未说话。
  
        他手中握着一壶酒,风吹得他袖子声声作响,而他仰头饮尽壶中酒。
  
        …
  
        有容斋。
  
        王昉与王衍还在说着家常话,琥珀却急急赶来,她看着两人急声而道:“主子,老夫人晕倒了…国公爷已拿着腰牌去请夏院判了。”
  
        “什么?”
  
        夏院判三天前才来过,如今竟然需再去请他…
  
        她这样想着,忙汲了鞋子,与王衍两人往千秋斋走去。
  
        待至千秋斋的时候。
  
        除了已去国子监的王冀,还有去宫中请夏院判的王珵,其余几个主子早就到了,这会众人都站在外间,里屋是由家中的胡大夫先照看着。
  
        珊瑚却是由几个人看管着,这会正跪在地上。
  
        王昉眉心一皱,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王媛说道:“四姐干得好事,你这丫鬟差点就害死祖母了。”
  
        纪氏拉了王媛一把,低声斥道:“阿媛,你怎么与你四姐说话的?还不与你四姐赔罪!”
  
        “凭什么——”
  
        王媛高声道:“若不是她的丫鬟胡乱给祖母使用药浴,祖母又怎么会晕过去…我才不和她赔罪。”
  
        纪氏见她这般是拉着她往后,与王昉说道:“陶陶莫怪,你五妹也是着急了,才口不择言。”
  
        “母亲!”
  
        王媛跺了跺脚:“你为何要替她说话,明明就是她的缘故,若不是她让丫鬟来伺候祖母…祖母也不会这般!”
  
        “够了!”
  
        程宜握住了王昉的手轻轻拍了一拍,低声与她说了句“别怕”。而后是看向王媛,素来和气的面容这会也透着股威严气势:“如今事情还未查明,切不可胡乱说道…等夏院判来后自有分晓。”
  
        王媛看着素来和气的大伯母这会竟会这般,声一哑,好一会才低低应了声“是…”
  
        屋中一时无人说话。
  
        每个人的面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夏院判来得急,连着身上的官袍也有几分乱。
  
        他未曾理会,也未曾说话,径直往里走去,一面是问了胡大夫先前的状况,才又替傅老夫人诊治起来。
  
        夏院判一面替人诊着脉,心下有几分疑惑,他轻轻嗅了嗅是闻到傅老夫人身上浓郁的药汤味,便问服侍在一旁的丫鬟:“先前傅老夫人可是在泡药汤?”
  
        半夏闻言,忙低声应了是:“傅老夫人便是在泡药汤的时候晕倒的。”
  
        夏院判点了点头,又言:“你去把药汤端些过来。”
  
        半夏虽有疑,却未曾多言…
  
        药汤就在里间放着,因着先前怀疑珊瑚使计害了傅老夫人,那里的东西还未曾有人动过,半夏舀了一小盆端了出去。
  
        夏院判看了一回,又拿手探了探里头的药材,许久才点了点头:“可以了。”
  
        他这话说完,是收了脉枕放于箱盒中往外走去。
  
        众人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王珵与他拱手一礼,是问:“夏院判,不知家母可有事?”
  
        夏院判一面解下卷起的袖子,一面是道:“下官已经替老夫人诊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再过会便能醒了。”他这话说完,才又问道:“先前是何人替老夫人做的药汤?”
  
        众人皆往珊瑚那处看去——
  
        珊瑚的衣衫发髻虽有些凌乱,面上却未有什么异色,如今闻言也未有丝毫害怕、恭声与人说道:“是奴。”
  
        夏院判细细看了她一回,才又问道:“你怎么想到药汤这个法子?”
  
        珊瑚弯着脖颈,低声说道:“往日在家的时候,奴见母亲使用过,心中便记下了——”她说到这,声音便又低了几分:“奴也是自己试过好几回,才敢替老夫人使用,却不知老夫人为何会如此…”
  
        王媛闻言,便啐了一声:“你是什么人?祖母是什么人!”
  
        她这话一落…
  
        夏院判便轻轻咳了一声:“药汤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傅老夫人体质不好,初次尝试才会晕倒…往后每隔三日使用一回,等身子适应了便不会如此了。”
  
        众人闻言,却是一愣。
  
        好一会,还是王岱先开了口:“依着院判所言,这药汤不仅无害,还有益?”
  
        夏院判未曾点头也未曾摇头,只是说道:“傅老夫人这是旧疾,不管是药汤,还是下官施针都只是缓解她的疼痛。”
  
        只是缓解——
  
        并非根治。
  
        众人闻言,心下却又忍不住一叹。
  
        傅老夫人年纪越大,即便可以缓解疼痛,长久以往,身子怕也吃不消。
  
        夏院判见众人面上神色,心中自然也明白,他捋着胡须想了想还是说道:“如若江先生在此,倒也并非没有可能医治——”
  
        “江先生?”
  
        王岱一怔,而后是问道:“可是那位替陆家二公子解了不治之症的江鹤江先生?”
  
        夏院判点了点头:“正是。”
  
        王允闻言,是上前一步,朝人拱手一礼:“恕允大胆,既然院判知晓江先生可解,往先为何不说?”
  
        众人听闻这话,皆朝夏院判看去。
  
        夏院判依旧捋着胡须,却是一笑:“若是没有这个药汤,即便江先生来了,怕也无法医治。”他说到这,见众人不明的神色,便又说道:“傅老夫人患此旧疾,已有数十年,其中的身子骨已孱弱不行。若强行医治,只怕适得其反…如今有药汤相辅,再配以江先生的‘梅山针法’,才是相得益彰。”
  
        王岱闻言,忙道:“既如此,我现在就去找江先生。”
  
        “三叔…”
  
        王昉喊住他:“江先生既是陆二公子的师父,陆家自然知晓他在何处。我与陆家小姐认识,便让我去吧…”
  
☆、第五十四章

  
        武安侯府。
  
        琥珀把拜贴递给了门房; 没一会便有人出来请她们进去…王昉这一回请见的是陆棠之,来的自然也是她身边的人。
  
        丫鬟见外头停着的马车,忙走上前…
  
        她是先与在外侍候的琥珀点了点头,而后是朝马车屈身一礼,与王昉恭声说道:“王小姐,小姐请您进屋。”
  
        “劳烦姑娘了…”
  
        马车内,传来王昉清雅而从容的声音。
  
        而后是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从车帘内缓缓伸出; 琥珀走上前扶了王昉下车。
  
        丫鬟是陆棠之屋里伺候的; 往日也曾见过王昉; 如今见她衣着虽简单; 通身气度却让人不敢直视…她心下忍不住想道“怪不得这么多人想求娶王家贵女; 便是这一份气度; 纵观整个金陵城怕也是独一份”。
  
        她这样想着,敛下双目; 恭恭敬敬又朝人屈身一礼,而后是与她说道:“小姐知晓您来; 心下不知有多高兴。”她这话说完,一面是笑着引人往里,一面是言:“王小姐请随奴来。”
  
        王昉点了点头,她心下虽着急; 面上却依旧是素日的从容,与人点了点头; 而后是由琥珀扶着往里走去。
  
        通往内院的一路; 雕栋画梁、假山林园; 还有不少名贵的花卉摆在路上,看起来显得很是随意,却有几分天然去雕饰的滋味…相较上回来时,这二月春日里的陆家更是一副难得好景。
  
        只是王昉到底心中有事,这再好的景致在她眼中都泛不起什么涟漪。
  
        穿过园林,步入九曲长廊,再走过一个小院…
  
        便是陆棠之所居之处。
  
        院中几个丫鬟、仆妇见她们过来,忙屈身一礼,领路的丫鬟一面是提醒王昉注意门槛,一面是与她说道:“王小姐,到了。”
  
        王昉跨过门槛,点了点头,是言一句:“劳烦了…”
  
        她这话一落,便听院子那头有人喊她:“王姐姐!”
  
        声音清越,带着几分少女欣喜意…
  
        王昉循声看去,便见一个身穿青绿色春衫、头梳垂髫髻的姑娘朝她小跑而来,带着二月春日里的朝气…
  
        正是陆棠之。
  
        陆棠之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丫鬟,这会正在后头追着她,迭声喊道:“小姐慢些、慢些。”
  
        王昉见她快至眼前,忙伸手托了人一把,待人站稳了才好笑说道:“好端端的,跑这么急做什么?”她这话说完,看着陆棠之身后跟着的几个丫鬟也走了近,这会也是气喘吁吁,便又笑道:“你把她们都担心坏了。”
  
        陆棠之因着先前这一段小跑,小脸本就红得厉害,这会听她这么一说,便越发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一面拉着人的手,往里走去,一面是道:“知晓姐姐来了,心里高兴。”
  
        等进了屋中,陆棠之便拉着王昉朝软塌坐去…
  
        软塌中间摆着一个茶案,上头早已布好了果子、茶点,原先伺候在屋中的丫鬟见她们进来,忙又上了两盏热茶…陆棠之一双眉眼弯弯挂着,她把茶点推到王昉那边,跟着是把一旁放着的几方帕子递给她,笑着说道:“姐姐来得正好,这是我按着你原先给的花样绣的帕子,姐姐瞧瞧如何?”
  
        王昉心中仍有几分焦急,可见陆棠之一瞬不瞬看着她,便也只好把那尚未吐出的话先咽了下去…她把几方帕子接了过来,细细看了起来。
  
        花样栩栩如生,绣在帕子上很是精致。
  
        王昉待看完,方抬了头夸赞起人:“棠之绣得比原先越发好了。”
  
        “真的?”
  
        陆棠之闻言一双桃花目越发亮了几分,眉目弯弯,恰似两汪春水一般…
  
        王昉透过这一双清潋桃花目,却是想起了那人的眼睛。
  
        她把手中握着的帕子放进绣盒里,到底还是忍不住说道:“棠之,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问你。”
  
        陆棠之从未见过这样的王昉,如今见她面容严肃,又听她话中的郑重其事…她是一愣,而后是端坐好,与屋中留着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与王姐姐有话要说。”
  
        “是。”
  
        没一会,先前留在屋中随侍的丫鬟便都退了出去。
  
        帘起帘落——
  
        这一室之内只留了王昉与陆棠之对坐。
  
        陆棠之见屋中再无外人,才侧头看向王昉,与她说道:“王姐姐,如今屋中只有我们两人,你有什么事便说吧。”
  
        王昉心下感动,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抒而言:“我听闻替陆二公子诊治的是江鹤江先生…”
  
        她这话尚未落下,便有一只黄白相间、长得甚是圆润的猫出现在她们的眼前,它睁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喵——”
  
        它一面轻轻叫着,一面是移到了脚凳上,而后是跟着一跃便跳到了王昉的腿上。
  
        王昉身子一僵,她向来不惯与这些毛绒绒的东西接触…
  
        “喵——”
  
        王昉垂眼看着它匍匐在她的腿上,微微仰着脸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春衫本就薄,她甚至可以察觉到它身上的热意。
  
        这一份察觉,更是令她一动都不敢动。
  
        陆棠之原先也是愣了一跳,元宝向来不爱与外人接触,这会竟会跑到王姐姐的身上…
  
        她这样想着,又见王昉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忙伸了手把元宝抱了过来…好在元宝也未曾挣扎,只是又叫了两三声,便被陆棠之手中的小鱼干吸引了。
  
        陆棠之摸了摸元宝,二货是把小鱼干放在盘子上,又把元宝放在一处,才与王昉说起歉意的话:“元宝往日不爱与人接触,与王姐姐倒是不生…姐姐可有事?”
  
        王昉摇了摇头,她看着躺在一处的元宝抱着小鱼干吃得欢快…
  
        一时倒也觉得有几分娇憨。
  
        她笑了笑,移开眼,继续说道:“我记得这是陆二公子的猫。”
  
        难不成,他也过来了?
  
        陆棠之点了点头,她手放在元宝的身上轻轻揉了揉它的毛发,一面是道:“的确是二哥的,不过他近日又出门了,便由我照看几日…”
  
        王昉一怔:“陆二公子出门了?”
  
        陆棠之笑了笑:“二哥向来行踪不定,在外的日子比在家还多…”
  
        她说到这,便又问道:“姐姐找二哥有事吗?”
  
        王昉未曾点头也未曾摇头,陆意之在自然是好,他是江先生的徒弟自然会知晓江先生在何处…她想到这,是问道:“我听闻陆二公子与江先生常年居于北地,棠之可知晓江先生如今在何处?”
  
        “江先生?”
  
        陆棠之细细想了一回,才道:“二哥与江先生向来居无定所,这些年虽是在北地,却都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过先前倒是听二哥提起过,他们去年待在顺天府,江先生觉得顺天府不错,应该还会在顺天府多留一段日子。”
  
        她说到这,是抬了脸看着王昉,低声问道:“姐姐家中…”
  
        王昉一叹,是与人说道:“我祖母的腿素来不好,先前夏院判曾说,若是江先生在或许有医治的办法。”
  
        傅老夫人的身子,在金陵城的贵人圈中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毕竟内院命妇,平素闲来无事,也多讲起一些余外之事。
  
        陆棠之往先做客的时候,也曾听到过…
  
        她想到这,一双细眉便微微收拢起来:“姐姐不若在家稍等一段日子?我让大哥遣人去寻一寻二哥,有二哥在,寻起江先生也容易些。”
  
        只是…
  
        二哥的行踪,即便是大哥,怕也不知晓。
  
        除非等他自己出来…
  
        王昉看着陆棠之的面容,又想着往日听过的几桩事,心下对能寻到陆意之未抱任何期望…好在这一趟也未曾白来。
  
        顺天府虽大…
  
        但有程家在那,若是有心去寻,也并非没有可能。
  
        她想到这,便也不再驻足,是与陆棠之告辞:“今日多谢棠之了,如今既然知晓江先生在顺天府,我且先归家与家人相商…若是日后有陆二公子的消息,棠之且让人递一份书信过来。”
  
        陆棠之知晓事态严重,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未曾相拦…
  
        她起身迎人朝外走去,一面是道:“姐姐且宽心,总能找到江先生的。”
  
        王昉笑着点了点头…
  
        她还未曾说话,衣裙便被人扯了住,王昉垂眼看去却是那只名唤“元宝”的猫,它正仰着头朝她轻声“喵”叫着。
  
        陆棠之笑着蹲下身,把元宝抱在怀中,有些惊奇,也有几分好笑:“也不知今儿个是怎么了,竟总扯着你不放…往先谁抱都不肯理,我还是哄了几个月小鱼干才肯让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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