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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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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星低低应了一声“是”,便又言道:“奴去领她出来。”
  
        “不必了…”王昉听闻这句倒是开口拦了一回:“我亲自去见她。”
  
        寒星闻言是有轻微的凝滞,秋娘昨儿夜里闹了许久,她怕引得旁人注意索性便动了几回手…如今人是老实了,可里头到底脏污,主子千金之躯哪里能去那样的地方?
  
        她想了想便转身看了眼琥珀,见她点头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引着王昉往前走去。秋娘所待的屋子许是因为有些偏僻的缘故照不到一丝光亮…
  
        此时外头是艳阳晴天,可屋子里却阴森森得。
  
        秋娘被五花大绑地坐在椅子上,眼上被蒙着黑布,口也被人塞了一团布,头发散乱就连衣裳也有几分凌乱,哪里还有往日闲雅舒适的模样?
  
        许是听到门开的声响——
  
        她还瑟缩了下身子,跟着口中便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昉看了眼秋娘,她的面容一直很平淡,即便看到秋娘这幅模样也没有丝毫波澜…而她的声音恰如她此时的面容一般,平静无波:“你们都出去吧。”
  
        “主子?”
  
        这回却是连琥珀也不赞同了。
  
        “无事…”王昉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却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琥珀与寒星对看一眼到底没有办法,便一道走了出去在门外候着。
  
        王昉走过去,她看着先前还在挣扎的秋娘此时已安静下来,可见是从先前的声音中已认出了她是谁。她伸手取出秋娘口中的布团,跟着是解开了她眼上覆着的黑布…屋中光线很低,而比它更低沉的却是王昉的声音:“我们又见面了,周韵。”
  
        周韵被绑了一夜本就气血不足,即便屋中的光线很暗,可她还是缓和了许久才睁开眼。
  
        她看着眼前的王昉止不住还是瑟缩了下身子…先前周韵听到声音的时候便已经认出了她是谁,王家四小姐王昉。
  
        怎么会是她?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周韵心下思绪万分,她微微仰着头看着王昉脸上的低沉之色,这张没有丝毫波澜的面容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像是黑夜中蛰伏的异兽…这份思绪让她止不住又瑟缩了下身子,若不是此时她正被五花大绑,只怕忍不住便又往后退去。
  
        王昉未曾错过她瞳孔的收缩,也未曾错过她面上的害怕——
  
        她的眉目终于动了,微微上挑闪过几许嘲讽,而她翘起的指尖便扣在周韵的下巴上:“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王四小姐…”
  
        周韵的声音有几分哑然,她已经一日一夜未曾喝过一滴水了,这会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一般只能吐出涩哑的声音:“你想知道什么?”她是聪明人,昨夜与秦邢被抓来的时候,她便知晓有些事终归是瞒不住了。
  
        既然瞒不住,倒不如先开了这个头…保不准还能在这位王四小姐的面前占个好。
  
        王昉倒是未曾想到她会这般直接…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没这么多功夫拐弯抹角。
  
        王昉收回手取出帕子擦拭干净指根才仪态端庄得坐到圆墩上,她的双手交握放在膝上丝帕便垂落在一旁…眼看着周韵开了口:“你是秦邢引荐给王允的?”
  
        “是…”
  
        周韵的声音依旧有哑然,闻言便缓缓开口说道:“您该知道的肯定已查得差不多了,我的确是由秦邢引荐给王二爷…而秦邢却是通过王家六小姐知晓我。两年前,王六小姐写信给我说是想要我进金陵帮她做一件事,其后这位秦邢便到了扬州亲自替我赎了身,又给我重新安了个身份。”
  
        “原本王二爷是想让我勾引王家三爷,却未曾想到…”
  
        王昉闻言便淡淡接了口:“未曾想到中途竟然出了我这个程咬金。”
  
        “是…”
  
        周韵低垂了几分头,跟着开口说道:“我的确没有想到,就连王二爷、王六小姐也都没有想到…好在后来您去了顺天府,而我听从王二爷的安排利用流民接近傅老夫人,以救命之恩入住王家。王二爷想得是利用这一层关系让我名正言顺的留在王家,日后凭我的本事也能勾住三爷。”
  
        王昉一点都不怀疑周韵有这个本事…
  
        噬魂香,勾人心魂,但凡中此香者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心魂却都被握在他人的手中。
  
        前世的三叔便是受香所迫。
  
        王昉想到这袖下的手止不住又握紧了几分,她看着周韵的这双眼,在这本就不算明亮的屋中折射出几道寒芒…若是此时有把刀,只怕王昉瞬时便能插进眼前人的心口之处。
  
        不过,还不是时候,周韵还不能死。
  
        她敛下面上的情绪,待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王佩想要你做什么?”
  
        王允所想是让周韵对王岱用噬魂香…
  
        可根据那一段时日来看,王昉却觉得并非如此。
  
        周韵闻言便抬了一双眼,似是怔楞…她知晓这位王四小姐的聪慧,却未曾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深的洞察力。王佩虽然聪慧可比起这位王四小姐到底还是差了一招,若不然此时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想到这便也未再保留什么,径直说道:“您未曾猜错,王六小姐所想的的确与王二爷不同。”
  
        她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才又开口说道:“她让我接近老夫人…是打算日后掌控老夫人,以此来掌控整个王家。”
  
        混账!
  
        王昉面上带了几分再也遮掩不住的暴怒,那个混账打得竟然是这样的主意!利用祖母对周韵的感激把她留在府中,而后再让周韵对祖母用香以此来控制祖母…那个混账,那个混账!
  
        桌子上正好放着一壶茶,王昉想都没想径直把她拂落在地上,茶壶应声而碎,而其中的茶水更是四溅开来。
  
        屋外候着的琥珀和寒星闻言忙走了进来,口中跟着急急一句:“主子,怎么了?”
  
        王昉听到这个声响才回过了几分神,她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周韵,开口说道:“没事,你们先出去。”
  
        琥珀两人见屋中除了破碎的茶壶的确没有什么事,才往外退下…
  
        周韵想起先前王昉脸上的暴怒,心下还有几分不定…要不是先前琥珀她们正好走了进去,只怕王昉这会真的会杀了她。她思及此面色瞬时便又惨白了几分,声音急切,撕扯着声音说道:“四小姐,我没有给老夫人用香,王佩的确想要我用…我推脱还未到时间,您信我。您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只要,只要…您放了我。”
  
        “我现在问你最后个问题——”
  
        王昉已经敛下了思绪,她并未理会周韵的话,面上依旧是最初的平淡无波,唯有声音又冷了几分:“秦邢究竟是谁?”
  
☆、第一百零九章

  
        秦邢?
  
        周韵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还梳着稚女发髻未曾及笈,可眉眼之间的气势却让人怎么也忽略不了——明明只是这般轻轻扫过来的一眼; 未曾掀起任何波澜。可周韵却还是觉得恍若有一把锋利的刀就悬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但凡她说错一个字那把刀便会没有任何顾忌的落下。
  
        她思及此…
  
        被五花大绑的身子却还是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王昉见她未曾回答也未说什么,她依旧好整以暇得坐着,面上也未有什么波动; 仿佛先前暴怒拂茶的并不是她。她便这般低垂着杏眼看着周韵,面容平静,只是语调微微上扬; 从喉间溢出一声:“嗯?”
  
        周韵终于回过了神; 她牵扯着嗓音开口说道:“我,我也不知…”
  
        她这话刚落便掀了眼帘朝王昉看去; 果然见到她先前尚还算得上是平静的面容此时却又低沉了几分…周韵见此生怕她像先前那般,忙跟着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王佩从未与我提过关于秦邢的事; 至于秦邢…您也知晓; 他素来是个谨慎惯了的性子,即便平日与我打交道也没有外露过什么。”
  
        王昉闻言是微微垂了几分长睫…
  
        在这本就不算明亮的室内她半张面孔皆隐于昏暗之中,而长睫倒映落在另外半张面孔上; 恰好掩住了眼下的思绪。
  
        周韵这话不假; 秦邢为人素来谨慎惯了; 即便当真与杜家有什么关系又怎么可能让她知晓?在王佩与秦邢的眼中; 只怕这个周韵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粒棋子罢了…既然是棋子; 又如何会让她涉入的太多。
  
        王昉袖下的手微微蜷了几分; 轻轻敲在膝上…
  
        只是这样的话,秦邢那头却要好生思量了,那个男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她这样静坐了一瞬未发一言起身往外走去…
  
        周韵见她就这般走了出去,心下一急忙开口说道:“王四小姐…”她看着王昉虽然未曾回身却停住了步子,周韵心下一松跟着是说道:“您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您能不能放过我?”
  
        她这话说完也未曾见王昉开口…
  
        往日清雅的面容上此时带着遮掩不住的急迫,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还想好好活着…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待在扬州,即便不甚自由却也享得了人间富贵。哪里似金陵一般,她来这也不过一年有余,却整日整夜担惊受怕,连一个好觉都未曾睡过。
  
        她想到这是咬了咬牙…
  
        而后才抬了眼看着王昉的背影说道:“我虽然不知晓秦邢是什么人,可我却从他的身上见到过一物。”
  
        她这话说完终于见到王昉转过了身…
  
        王昉便这般站着,身后是艳阳晴天,眼前却是昏暗一片…她的面上照旧没有什么变化,口中却是说道:“什么东西?”
  
        周韵见此心下是些微放松了几分,只要王昉有兴趣,有些东西才能好好谈…她看着王昉,面上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模样,连带着嘶哑的声音也缓和了几分:“不知我先前所说,王四小姐是如何考虑?”
  
        她说到这便又跟着一句:“等金陵事了我便会回到扬州,从此再也不跨入金陵…我只想好好活着。”
  
        王昉闻言却并未说话…
  
        她只是低垂着眼,无声得注视着周韵,待过了许久王昉才淡淡说道:“周韵,你以为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我讨论条件?如今你二人皆在我的手中,王佩已是穷途末路之际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我只需把从扬州打听来的消息、再结合往日之事告于祖母听,你觉得祖母会信谁?”
  
        周韵清雅的面容骤然便又是一白——
  
        她待在王家的日子虽然并不算久,可是却也知晓阖府上下傅老夫人最疼的便是眼前这位王四小姐。
  
        她刚想说话便又听到王昉缓和了几分语气,继续说道:“其实你所求也不难,毕竟你至今也未曾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周韵先前刚刚沉到谷底的心便又提了几分,她抬了眼看着王昉瞬时便明白了她的想法,这是王昉在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境况?是啊,她如今不过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里有什么资格与人谈判什么?
  
        她想到这心下一凛,连带着面上也多添了几分卑微,眉眼微垂,哪里还有先前那副要与王昉说谈的架势?她想了想,跟着便柔声开了口:“您放心,等去了傅老夫人面前…我一定会把我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周韵这话说完便又说起秦邢:“秦邢腰上系着的那只荷包,我曾在那只荷包里见过一副小像…”
  
        她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才又跟着低声开了口:“那副小像里的女子正是杜姨娘。”
  
        …
  
        王昉出门的时候还在沉思先前周韵所说的话,秦邢如今也有四十余岁却无妻无子,早年王允也曾给他物色过不少亲事,就连如今府中也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丫鬟看上他的…偏偏从未见秦邢对谁青眼过。
  
        若当真如周韵所说却也解释得通了,为什么秦邢会帮着王佩?只怕是受杜姨娘临终所托。
  
        “主子…”
  
        琥珀与寒星见王昉出来忙迎了几步,她们是细细看了回王昉见她没有什么大碍才低声问道:“主子,如何?”
  
        王昉抬眼看了看两人却未曾说话,待过了一瞬她才开口说道:“我去见见秦邢。”
  
        寒星闻言低低应了一声“是”,跟着便引了王昉往前走去…秦邢待得那处离秋娘这还是有些距离,待转过一段走廊才到,这处位置极好正好能照得到日头,偏偏那窗扉外头却都盖着黑布。
  
        寒星看着王昉面上的疑惑便低声解释道:“这是覃娘安排的,她说对付秦邢这样的人必须要先摧毁他的意志。”
  
        王昉闻言是点了点头…
  
        寒星轻轻推开门,覃娘就坐在椅子上而她对面坐着的正是秦邢…此时的秦邢也与秋娘一般,眼上被盖着黑布,嘴上也被塞着布团,全身上下都用绳子紧束着,全无往日沉稳老道的模样。
  
        覃娘看着王昉进来便朝她走来打了个见礼。
  
        她在这守了一夜,不仅面色疲倦还有几分未加遮掩的黑沉,这一天一夜不管她用什么法子秦邢却是半句都不曾开口,到的后来还是她先败下阵来…这会覃娘看着王昉便低声说道:“里头这人顽固得很,您要小心。”
  
        “我知道…”
  
        王昉握着覃娘的手轻轻拍了一拍,口中是跟着一句:“你累了一夜先去休息吧,这儿有寒星陪着我便是。”
  
        覃娘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她朝王昉拱了拱手便先退下了。
  
        琥珀依旧在外头候着…
  
        王昉便由寒星扶着往里头走去,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探了探桌上的茶壶,里头的茶早就冷了…她却还是倒了一盏便端在手上慢慢喝了两口,等喝完半杯茶她才朝寒星点了点头。
  
        寒星便走上前,解下了秦邢眼上的黑布和口中的布团…
  
        秦邢即便这会能睁开眼却还是看不太清,屋中太暗他又被束缚了一天一夜,身上的气血也好、精神气也罢都是最为虚弱的时候。既然看不清,他索性便合起了眼睛,待过了许久他听着不远处喝茶的声音才开口说道:“四小姐真是好生闲适。”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是试探着身后的绳结…
  
        身上的绳子应该是有格外的打结方法,他已经摸索了许久却还是未曾摸索到方法。
  
        王昉闻言便搁下了手中的茶盏,她看着隐在黑暗中只能瞧见一个轮廓的秦邢,口中是笑着说道:“秦管家可是渴了?”她这话说完便又重新续了一盏茶,而后是轻轻摇了摇茶壶,似是为难道:“可惜,最后一盏茶已经被我倒了。”
  
        她这话刚落——
  
        秦邢便睁开了眼睛。
  
        即使屋中再昏暗,王昉却还是能从他那双眼眸中察觉出两股遮掩不住的怒气。
  
        秦邢的确生气,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被这般挑衅过了…即便是王允也从未如此待过他!不过一个尚未及笈的小丫头,竟然敢如此待他!不过他也这般气了一瞬便又恢复成了原先老僧入定的模样。他如今的气血还不足,若是再控制不好自己的心情,只怕他再如何能忍,也该忍不住昏厥过去。
  
        王昉便继续握着茶盏慢悠悠地喝着…
  
        这一室之内,除去王昉饮茶的声音便只有秦邢越发急促的气息声。
  
        秦邢已一天一夜未曾用水,本就渴得难耐,这会闭目听着王昉的饮茶声,越发觉得难耐异常…他索性睁开一双眼睛,待缓和了那股子气才淡淡开了口:“四小姐无故把我抓来,不怕二爷知晓后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
  
        王昉闻言唇边是轻轻扯开一道笑意。
  
        她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就这般看着秦邢,待过了许久她才搁下了手中的茶盏好脾气地开了口:“我瞧秦管家真是糊涂了…”王昉这话说完是与寒星一句:“去把外头的黑布都揭下来,让咱们的秦管家醒醒神。”
  
        寒星低低应了一声“是”,跟着便往外走去,没一会便与琥珀一道揭下了窗上覆盖着的布。
  
        外头正是艳阳晴日…
  
        明亮的日头透过那木头窗棂打进屋中。
  
        秦邢被这股子刺眼的光芒逼着竟是一时都睁不开眼睛,可即便这样合着,他也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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