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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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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扯!”皇后已经好久没有被张贵妃这般气过,“竟敢污蔑本宫!”
整个后宫谁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唯有这个张贵妃,面上笑嘻嘻,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敢这般与她叫板!
“本宫说的是实话!”张贵妃翻了个白眼给皇后。看向皇帝之时,面上又是一片凄哀,“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这贱婢当年在臣妾身边之时便多有怨言,臣妾可怜她才一直没有打发!没想到她当年逃出宫去不算,如今还污蔑旧主!”
红果连忙跪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望陛下、娘娘明鉴!”
皇帝眼神幽暗。
他当年看重张贵妃就是因为她那张酷似秦子鱼的脸。得知张贵妃的性子与秦子鱼完全相反后,他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依旧是宠着。
一直到秦子鱼死后,他才恍然,他竟将对秦子鱼那份本该独一无二的宠爱给了另一个女人。
害死秦子鱼的愧疚一直折磨着他,每次看见张贵妃时,他就会想起秦子鱼孤寂的被深埋土中泥削骨,一个人孤独的辗转难眠。
渐渐的,他就不敢见张贵妃了。因此,张贵妃宠冠六宫的恩宠才慢慢淡下去。
席慕远幽幽盯着陆篱,眼神疑惑,又看向红果:“之后呢?谁将孩子偷出去给你的?”
“是从山下临时接上来的接生婆。”红果道,“张贵妃娘娘给了那接生婆一千两银子,接生婆就将皇长子偷出来给了奴婢。”
顾烟寒不明白:“宫里不是有专门接生的嬷嬷吗?”
“贵妃娘娘提前让人在嬷嬷们的饮食里加了巴豆,这才不得不从山脚的村子里找一个产婆来。”红果道。
一千两……
席慕远的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原来皇长子的命就值一千两。”他望着陆篱,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
皇后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怒不可遏:“本宫的孩子!一千两就能偷走!就为了区区一千两!”她气的直喘气。
张贵妃冷汗淋漓。
皇帝眼中也冒着火,指着红果:“继续说!”
因为害怕,红果的身子微颤:“奴婢将皇长子接过,不忍心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想要去跟皇后娘娘说明白。可是娘娘的院子奴婢进不去。奴婢就想去求太后做主,但还没走太后那里,就听说皇后娘娘的孩子是个死婴……”
“那为何最后没有去找太后?”长公主严肃的问。
“因、因为产婆死了……”红果哆嗦着道,“天亮没多久,她就被发现溺死在后山的河里。奴婢心知她是被灭口了,心里害怕,就带着孩子逃了……”
“混账!为何不来找本宫!本宫的皇儿,也是你能带走的!”皇后这会儿因为骨肉分离之痛,怒上心头,将红果也一道记恨上了。
“母亲是因为害怕。”陆篱站起身,冲皇后微微行礼,“她若是贸然将孩子递上,万一被人指认是想要鱼目混珠,全家都活不了。其二,若是母亲将孩子交出,万一走漏风声,还有第二次谋杀。其三,既然贵妃娘娘能杀人灭口,母亲也担心自己交出孩子后一样会被灭口。”
最后一句,他直直盯着皇后的眼睛。是试探。若是皇后恼怒,则证明还没有完全信任他。
皇后盯着他半晌,强压住心里那涌起的异样感,长长叹息一声:“只是可怜本宫的皇儿……”她说的真心,眼中含泪,“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和皇儿做主!”
皇帝依次瞥过她和陆篱,问:“张贵妃,你有何想说?”
“臣妾冤枉!”张贵妃慌忙从位置上站起跪到中央,“皇上!臣妾也是当母亲的人,断不会对别人的孩子下手!皇上,太子也这么大了!他才是您的孩子!”
太子还懵着,直到席慕远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到张贵妃身旁:“父皇,母妃这些年一直在为儿臣尚未谋面的皇兄吃斋念佛,不会做出这种事!还望父皇、母后明察!”
皇后冷笑。太子七岁那年,她将太子从张贵妃身边要过来自己养。为的是将来即使皇长子没有找回,她也好有个依靠。
但到底与四岁就养在身边的席慕远不一样!才这短短几天功夫,太子就又重新站回到张贵妃那一头!
这世上,除了骨肉血亲,谁也指望不上!谁也靠不住!
皇后内心翻滚,不由得又看向席慕远一眼。那孩子怎么不像往常那般淡漠?
“远哥儿?”鬼使神差的,她喊了一句。
席慕远回神看向她:“皇后娘娘。”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此事你怎么看?”
“天家之事,臣不敢妄言。”席慕远淡淡道。
张贵妃连忙道:“皇上!臣妾冤枉!一个逃奴的话万万信不得!长生锁您赐给皇后后,便从未见她拿出!臣妾斗胆,若是当年相国寺之事乃皇后自导自演,如今她随便找一个人,再将藏起多年的长生锁拿出污蔑臣妾,臣妾死不足惜,皇室血脉岂不是要因此而被玷污!”
“一派胡言!”皇后怒斥,“本宫的皇儿在肚子里时便生龙活虎,生下来后也哭声嘹亮!是个康健的孩子!怎么会眨眼就成了死婴!分明是你偷龙转凤!如今真相大白,竟还不愿承认!”
“皇后慎言。长生锁是真的,人可不一定!”
“够了!”张贵妃还想要说什么,被皇帝厉声打断,“群臣面前,成何体统!”
他仔细打量着红果,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说不想要找回那绝对的假的。可正如张贵妃所言,长生锁并非铁证,而红果这个人证的可信度更低。
正当他思索之时,偏殿门口有个小太监冲张贵妃做了个手势。
张贵妃压住嘴角的笑:“皇上,臣妾听闻南疆之地有秘术,用特定的药草在人身上纹身,可以使之浑然天成,仿佛天生一般。如皇后所言,皇长子背上的麒麟图乃是天生,但若是有人假冒,保不齐就会寻南疆之人施以秘术。”
她依次瞥过皇后与陆篱,眼中闪过胜利的神色,“为保皇室血脉纯正,还望皇上找一通晓此秘术的南疆人,一验便知。”
“既然贵妃说用此术所画纹身浑然天成,那么又该怎么证明是天生还是假冒的呢?”皇后问。
张贵妃挑眉:“他们既然有办法画上去,自然也就有办法涂掉。只看皇后是否愿意验一验?”
“验!”相比于张贵妃,皇后才是那个最想要确认陆篱身份的人。
“皇上,臣妾前几日听闻皇长子找回,先是为皇上皇后高兴许久,随后又纳闷。毕竟皇长子失踪已久,保不齐就有人借此兴风作浪。因此,早已经派人前往南疆。如今,那人已经请了南疆族长归来。”张贵妃又道。
皇帝瞥了眼皇后,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开口道:“宣。”
很快,一个小太监引着干瘦的老人走来。
“草民见过皇上。”那人行礼。
“你真是南疆族长?”
“正是。”
“那去看看皇长子背上的麒麟图。”皇帝脱口而出,“皇长子”三个字让在场诸人诧异不已。
陆篱站起身,面露为难:“这里?”又是大庭广众,实在是有辱斯文!
皇帝也考虑到了他的感受,对汤富贵道:“去后殿吧。”
汤富贵请陆篱与族长去后面,席慕远站起身:“皇上,臣也想去看看。”
皇帝想着万一打起来,有席慕远也在好,便颔首同意。
太子也忙跟着道:“父皇,儿臣也想去。”
太子从小跟着席慕远混,有时候常常会做他的跟屁虫,皇帝对此也见怪不怪,一并同意。
后殿内,陆篱已经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
族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交给汤富贵:“烦请公公一九兑水后,用毛巾为贵人身上的麒麟图涂上。”
汤富贵照做。
太子嫉恨的望向陆篱后背的麒麟图。
席慕远却望着汤富贵手中的小瓶子皱眉。这味道很熟悉……
“你们怎么来了?”陆篱问。
太子露出虚伪的笑:“来看看,免得有人做手脚。”
席慕远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你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吗?”
陆篱瞥过那朝自己端来的水,问席慕远:“洛北王知道什么?”
“你若是现在求本王,本王兴许高兴救你一命。”
陆篱再一次露出挑衅的笑:“那就多谢洛北王好意。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席慕远坐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汤富贵给陆篱擦背。
太子跑过来轻声问席慕远:“重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席慕远饮茶。
太子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又忙聚精会神的盯着陆篱。
外殿内,一群人也伸长了脖子在等待结果。
蓦然,汤富贵匆匆前来,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皇帝脸色大变,骤然将案前的酒杯挥落。
酒盏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内顿时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唯有皇后面露关切:“汤公公,怎么了?”
“陆大人背后的麒麟图……消失了……”
皇后一阵,面露痛心之色。
张贵妃笑的眉飞色舞:“皇上,皇室血脉不容任何人玷污,还望彻查此事!否则,以后谁能来冒充皇长子了!”
席慕远从殿后回来,陆篱其次,跟在最后的是监视陆篱的太子。
一见那麒麟图消失,太子顿时感觉压在自己心上的那块大石头也消失了,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远哥儿,果真消失了?”皇后一见席慕远就问。
席慕远颔首。
太子笑道:“母后,千真万确,儿臣与重麟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皇后顿时面如死灰,看向陆篱的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关切,反而是慢慢恨意:“你为何要冒充我儿!”
陆篱不语。
张贵妃冷笑:“你最好将幕后主使如实交代,还能死个痛快!”
陆篱依旧没有说话。
席慕远道:“若是有人陷害你,如今是你辩解的唯一机会。”
陆篱看向他,又看向坐在他身旁的顾烟寒,失落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遗憾:“没什么好辩解的。”
顾烟寒心里咯噔一声,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真的是假冒的?
第118章 席慕远才是皇长子
红果猝然一把抓住陆篱,低声问:“真的消失了?”
陆篱微微颔首。
红果眼珠子飞速转过,猛然转身跪在帝后面前:“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张贵妃冷笑:“若是属实,好好的胎记怎会没有?”
红果以头抢地:“奴婢见识少,不知贵妃娘娘用了什么方法才将皇长子的胎记去除还望皇上皇后明察!”好一副我弱我有理!
太子倒是心情甚好:“父皇,依儿臣看,必定是有人想要利用皇兄失踪之事做手脚!所幸发现及时,若是真被他们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皇后一见他这副高兴样就心烦,看向陆篱的眼神恨不得活剐了他。
皇帝也是恼怒:“大胆陆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陆篱却是坦然:“回皇后,陆篱从未说过自己的皇长子,何来欺君?”
“狡辩!”皇帝怒斥。
张贵妃笑盈盈的冲皇后挑衅:“皇上,依臣妾看,此事必定不是陆篱一人的主意。若是没有内应,那枚长生锁他是怎么得到的?据臣妾所知,皇后对皇上的长生锁爱惜的紧,断不会无故丢失在一个外人手里。”
轻飘飘的话语里,每一个字都针对皇后。
皇后脸色铁青:“红果,你老实交代!为何我儿的长生锁会在你的手里!”
红果再次不住的磕头:“皇后娘娘明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阿篱他的确是皇长子!是真的啊!”
因为磕头磕得重,她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来。
陆篱上前扶住她:“娘,起来吧。”他的眼神始终淡然,没有大起大落中的彷徨,反而像是早就准备好接受最坏的结果一般。
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神,就像是后世成年后的陆篱。每次来顾家,明明心中埋藏着血海深仇,却每一次都是那般的淡然。
顾烟寒原本已经快要将他的面容忘却,这一刻却又再次清晰起来。
她想起自己生暖暖之后恍惚回到的后世,陆篱是那样的孤独无助。他所有的苦难都源于顾家,直至顾家所有人都死去,他都不得解脱。
顾烟寒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皇帝冷哼一声,抬手叫来侍卫:“把他们拖下去!等想到要说了,再来回朕!”
侍卫就要上前,顾烟寒猛然起身:“等一下!”
一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她的身上。
席慕远微微皱眉。
“洛北王妃想说什么?”张贵妃不怀好意的问。
顾烟寒一时语塞,她只是不想让陆篱那么狼狈而已。
殿内一瞬间安静的诡异。
“皇上……此事也许有什么隐情……”顾烟寒不是很确定的道。
“那洛北王妃说说是什么隐情?”张贵妃阴阳怪气的又问。
顾烟寒哪里说得出!她自己打从心底里就怀疑陆篱是冒牌货!
席慕远望了眼她,蓦然出声:“皇上,有种东西叫做隐形药水,可以将人身上的胎记藏起。”
众人一惊。
皇后的脑子转的飞快:“远哥儿,你的意思是……”
“这位族长拿出的药水,是隐形药水。”席慕远瞥了眼面露惊讶的族长,从怀里拿出一枚赭石色药瓶,“这是显形药水,本王偶然得之。汤公公一九兑水再去给陆大人涂上,麒麟图再次能现。”
皇帝与皇后疑惑的对视一眼。
张贵妃立刻道:“洛北王,你可要想清楚!那么一大块胎记,怎么能说藏起就藏起?”
太子也着急:“重麟,你别添乱!”
席慕远把玩着手上的药瓶,问皇帝:“验是不验?”
“验!”皇帝一声令下,汤富贵连忙接过。
陆篱扶着红果愣在原地,望向席慕远的眼神满是疑惑。洛北王不应该盼他死吗?
蓦然,他明白过来席慕远在后殿说的那番话——若是求他,就救他一命。
“陆大人?”汤富贵低声的提醒拉回陆篱的思绪。
他看向汤富贵,又见顾烟寒对自己微微颔首,这才跟着汤富贵往后殿而去。
“远哥儿,你确定涂上麒麟图能再现?”皇后担忧的问。
“不确定,只是闻着先前的药水像是隐形药水,故而有所猜测。”席慕远道。
张贵妃面有恼怒:“洛北王既然早就知道有怪异,为何不一开始说出?”
“现在说晚么?”席慕远问。
张贵妃语塞。
太子焦急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不对呀!重麟不该是跟他一条战线的吗!怎么帮陆篱了?
难道他看出来皇帝属意陆篱继位?
太子越想越焦躁,觉得自己以前在席慕远手下挨的那些揍都白挨了!
一群人都心机难耐的等候在前殿,席慕远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边。
顾烟寒面露愧疚:“王爷……对不起……”
“不必,本王还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席慕远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有点醋,又忍不住低声问:“你为何想帮他?”
“我……只是不想他死……”顾烟寒说实话,“怎么说,他之前在江南也帮过我们。”
“那自此两清。”席慕远强调。
顾烟寒颔首:“好。”
“以后不许想着他。”
“好。”
“更不许擅自帮他。”
“王爷,你好小心眼哦……”
席慕远更不满了:“你应是不应?”
顾烟寒连忙点头:“应应应……”
说话间,汤富贵欢喜的跑出来:“皇上!娘娘!出来了!麒麟图又出来了!”
帝后大喜,张贵妃一张美艳的脸白的惨绝人寰。
红果长长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陆篱不多时也从后殿出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席慕远一眼。
席慕远却没有理他。
皇后面露喜色,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张贵妃,你倒是说说,你这个族长是哪里找来的?竟敢用这种方法暗度陈仓!”
张贵妃立刻甩锅:“皇后的话,臣妾听不懂。臣妾身为后宫中人,心里自然是时时刻刻念着皇上。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皇长子,为皇上多想一分,难道有错吗?”
“可你这个族长用的是隐形药水!分明就是打定主意要将麒麟图藏起!分明就是想害陆篱!”
“臣妾那也是被奸人所骗!”
两人还要争辩,红果的哭声打断了她们:“皇上,奴婢忍辱负重二十一年!如今皇长子长成归来,还望皇上早日让皇长子认祖归宗!”
“那也得是真的皇家血脉才成!”张贵妃冷哼,“陆篱,本宫且问你,为何刚刚麒麟图消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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